秦戈:“他是猫奴啊。”
谢子京:“没差别,我是兔子奴啊。”
秦戈一下就笑了。谢子京揽着他肩膀,在众人背后往他头发顶上快速亲了一口,坏笑道:“咱俩住一个房间?”
但他们分到的是一个三人间。
放下行李的唐错:“我是不是不应该存在这个空间里?”
谢子京躺在床上生闷气,闻言立刻接话:“是。”
他话音刚落,熊猫凭空出现,重重砸在他肚子上。谢子京嗷地大叫一声,捏着熊猫耳朵立刻翻身把它压制住:“唐错,你不怕我放狮子?!”
说完这句他才发现,眼前除了熊猫,还有一只趴在床上瑟瑟发抖的长毛兔。
秦戈不知何时把兔子放了出来,谢子京才冲它张开手,兔子立刻一蹬后腿,跃入谢子京怀中。
“啊,兔兔……”谢子京哪里还顾得上理会熊猫,抓紧兔子,循惯例用它擦脸。
一直在旁观察的唐错小心靠近秦戈,问道:“我刚刚可能看错了……但这兔子后腿咋这么长。”
秦戈:“兔子本来就是大长腿,而且腿还特别有力,蹬人很疼。不过不用担心,我这兔子除了我和谢子京之外,谁都不敢蹬。”
有兔子在手,谢子京也不管那熊猫了,亲亲密密地和兔子亲嘴。此地不宜久留,唐错收起自己熊猫:“我去找教练聊聊天。”
秦戈认真研究两天一夜的团建行程表,不一会儿谢子京就挨近了,和他亲昵地坐在一起,贴着他耳朵用几乎听不清楚的气声说:“这儿真不错。”
“你能正经讲话吗?”
“就我和你在这里,有什么不正经的。”谢子京又笑,揽着秦戈的腰,捏了一下他的腰r_ou_。
他手上还托着长毛兔。兔子的爪子拨开了面前长长的毛发,用两只圆得异常纯真的兔子眼睛,看着越来越靠近的谢子京和秦戈。
秦戈:“兔子看着。”
谢子京:“让它学学。”
俩人亲嘴亲到一半,唐错开了门:“你看,是吧,我们房间不大还住了仨人,但是视野……”
高术目瞪口呆,谢子京和秦戈也目瞪口呆。
唐错不知哪里来的蛮力,一把将高术推出门外,砰地关上了门。
谢子京怒了:“你也出去啊!你留在这儿干什么!”
唐错一拍脑袋:“哦,对。再见……”
面红耳赤的秦戈起身抓着自己兔子,跟在唐错身边也出去了:“再见。”
门外的高术十分尴尬:“不好意思,我们应该先敲门的。”
唐错涨红了脸:“那房间我也有份,你们别在里面乱来。”
三人走到楼梯处,正准备从安全通道下去,高天月正好提着自己的钓鱼的工具从楼上走下,听见唐错的半截话,顿时吹胡子瞪眼:“乱来?谁乱来?是不是高术?”
高术:“……又他妈和我有关?!什么祸事儿都和我有关是吧!”
高天月对其余三人说:“你们可千万别去他那健身房,收费太贵,资质不够,简直就是骗钱!”
唐错想起自己一万三买的近百节课,小声说:“没有哇……”
高术y-in沉着一张脸,慢吞吞走在后面,唐错回头想陪着他,但高天月一把抓住唐错胳膊:“小唐,去钓鱼吗?”
唐错一听就想往后缩:“不了不了。”
高天月拽着他不放手:“帮个忙吧小唐。”
高术和秦戈都是一头雾水,跟着高天月和唐错往附近的湖走去。唐错一脸认命的表情,来到湖边就释放出了自己的j.īng_神体。高天月怜爱地摸了摸熊猫,熊猫和他似是很熟悉,乖乖趴在高天月身边,不错眼地盯着他抛到湖里的鱼钩。
这个湖很大,被周围几座山夹在当中,葱绿山林倒映在湖水里,熊猫探头去看,泛起涟漪的湖面映照出它黑白相间的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的熊猫很容易吸引鱼的注意力。”唐错说,“以前我在档案室工作,我们科长周末总爱找我一起去钓鱼,有时候高主任也会过来。自从他们发现我的熊猫是天然诱鱼工具,我的周末基本就耗在鱼塘边上了。”
高术怒道:“这是犯罪!他在谋杀你的自由假期时间!”
唐错:“不过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把熊猫给他们就行了。而且我能分到不少鱼。”
他没脾气似的笑,若不是碍于秦戈和高天月在这里,高术简直想捏着他的脸狠狠揉几下。
“……什么鱼都能吸引?”高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j.īng_神体。
“大鱼不行。”唐错说,“小鱼是可以的。”
高术一时也不知道自己那条算大鱼还是小鱼了。
秦戈用高天月的备用鱼竿钓了一会儿,那些鱼疯狂地往熊猫所在的地方游来,在浅水里不停扑腾。连高天月也觉得索然无味了:“这湖的鱼太稠,没啥意思。”
高术:“那您就别钓了。还用职位身份限制唐错行动自由,你什么主任,”
高天月:“听你说话真的特别难受。你以前不是这么没家教的。”
高术:“如果我没家教,那应该是您的错。”
两父子又你来我往地吵了起来,唐错想劝架,秦戈冲他摇摇头,示意他别管。湖边没什么意思,秦戈决定回山庄里找谢子京。刑侦科的其他人三三两两地也出来了,在偌大的山地里结伴而行。一只足有脸盆大的黎明闪蝶在林子里飞舞,身后跟着一堆秦戈压根儿认不清的蝴蝶,色彩斑斓地舞动翅膀。
两个女孩正跟在蝴蝶后面吵架,一个指责黎明闪蝶太过招摇,一个反齿相讥:你的不招摇,那你放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