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透着不确定,而文音对于他所说只是冷冷的笑了笑,开口道“真没想到经历了那件事后,你竟然还能活下来,更没想到你现在竟然会改头换面的跑到帝国来。”他的眼神透着一种危险,明锦拼命的往身后缩了又缩。
“你搞错了,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根本不是什么明锦我是眠。”他厉声呼喊,但文音只是摇了摇头对他说道“你放心不会错的,我们之间的账我还要一笔一笔和你算呢。”声音压得很低,屋外的血辰只见这两人贴近,而病床上那人神色一变,整个人愣在原地。
血辰又往前凑了凑有心贴的更近,此时却猛然觉察,身后一双手揽过自己的脖颈,心头一凌长期以来身体的本能率先表露,一个侧身抽出刀刃向那人袭去,然而就在距离那人以毫米计的距离处,刀刃猛地翻转停住,血辰察觉到熟悉的精神波动。
“严华淼?”血辰开口,听到这话身后的那人轻笑一声,环住血辰的脖子嗯了一声,瞬间所有的剑拔弩张瞬间消散,“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军部那摊事忙完了?”
近几日,严华淼一直在追查那庆典行凶的犯人,然而一直没有什么收获,直到前几日唯一的那把匕首被送去检查,到现在结果已然出现,嫌疑范围也逐步缩小被锁定在一人身上。
见严华淼沉默不语,血辰意识到不对,询问发生了什么,然而严华淼却看向他道“有些事想要问一下你,请你一定要将那日情况详细叙述,包括那人和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这也是为什么,严华淼特地前来寻找血辰的原因。
☆、吃一颗枪子
血辰扫了眼屋内, 自觉此处非谈话叙事的好地方,又见严华淼神色凝重,点了点头道“我们离开这里再说,免得打Cao惊蛇。”话音落下两人便起身离去,而此时正见一人从拐角处探出头,面上一片y-in冷。
两边视野逐渐开阔, 血辰停下脚步询问发生了什么, 严华淼想了许久道“事情不知道该怎么说, 总之是处处透着蹊跷,你还记得那庆典上的两人吗?”他的神色有些难看, 眼神更显困惑, 血辰听闻此话点头, 随后问发生了什么。
见血辰点头,严华淼眉头紧皱,随后将事件缓缓道来“当时庆典有两个人,现在一个躺在医院,而另一个声言是他的同伴, 而在庆典上我们从那人身上寻到了凶器,随后根据种种比对将范围锁定在一人身上。”说道这里严华淼好似十分不解,然而血辰却隐隐的猜测出他想要说些什么。
“怎么那个人有问题?”血辰抬起头开口道,而严华淼则点了点头说“是,结果就是如此,尽管我觉得不可思议,可是经过比对排查, 发现有机会有能力使用这凶器行凶的,只有他一人。”
话音落下场面陷入一片死寂,直到半晌后血辰才抬起头道“当日的事我仔细思考,确实觉察到有些不对,然而看他的表现,又见他的话语,自觉应该没有如此蠢笨的犯人,以至于使得自己的谎话漏洞百出。”
还记得那天,那个人对自己说,他说他的同伴见嫌疑犯向他进攻,故而用身体为他挡了一刀,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和受伤那人身上的刀口比对显然不符合常理,因为那刀刃分明是从后面穿透的胸膛,而按照他的叙述绝不应是这种情况。
试想一人看到迎面的刀子刺向他的同伴,并上前挡了一刀,那么刀柄应该是在前胸而非后背,贯穿也应该是由后向前,怎么会出现那种伤口,这简直是巨大的矛盾。
听闻血辰的话严华淼询问道,“怎么他说了什么,使得你察觉到异常。”血辰点了点头将那人的话重复了一遍,严华淼也陷入了深思,显然他也无法理解。
“他当时如此说,有没有可能是见我们涌上去将他团团围住,所以惊吓过度,一时间没有找到借口。“严华淼提出一种猜想,但血辰却摇了摇头“当时场面混乱,人群拥堵,这样的情况下他明明可以借机溜走,没理由抱着受害者待在原地。”可无论怎么说,事情还是解释不清,一时也不好下定论,看来只能再次询问那人。
两人陷入沉思,血辰想了许久问“那个被刺伤的,他现在怎么样?”种种疑惑无人解答,血辰只得将目光投在幸存者身上,只要他不死,那么一切的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就算问不出伤害他的是谁,但有没有看到黑影,又是不是自己上去挡的刀,只要肯问总会知晓,届时所有的谎言都将不攻自破。
严华淼听到这问话,又想到医院的那人好似松了一口气,随后开口说“还好那人没事,虽然刺的很深,不过得益于发现的及时,已经保住了x_ing命。”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人就会苏醒过来,事情定会真相大白。
不过比起那个严华淼有些在意血辰的情况,“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是伤口还没完全恢复不舒服吗?。”严华淼抬手伸向血辰的衣衫,想要解开检查一下伤口的情况,然而却被血辰一个错步闪开,手指也因此落空,抬起头他有些不解的看向血辰,却见他扭着头看向一边,脸浮动着一层绯红。
见他如此,严华淼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孟·浪,于是一寸寸的缩回手指,努力装作没事的样子,开口道“那个···,我并非有意。”血辰此时也恢复过来,心里默默的唾弃自己一百遍,你缩个什么劲,你又不是个omega,看一下又不少块r_ou_。
于是缓缓的转过头道“我没事,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我来这里是有别的事。”严华淼听完这话哦了一声,便也尴尬的转到别处,见状血辰愣了,心想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等等,我是不是应该说自己伤的很重,让他帮忙检查一下,顺便照顾一阵。
越想越觉得懊恼,好似错过了一百万,血辰在心里流泪猛锤胸膛,本来自己可以和自家老婆有一段粉红的,散发着美好气息的独处时光,现在被自己一手搞砸,心里的泪水犹如两道宽面条,哗啦哗啦的挂在脸上,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为自己的逝去情商点蜡,道一声走好,兄弟。
血辰沉浸在后悔中,而严华淼显然已经恢复过来询问正题“你今日来是因为那个受伤的向导?”严华淼一路察觉血辰的精神波动跟上,却看见他正在扒门框,也许应该说的斯文点,说是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