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血辰的预料也成了现实,医院中在庆典中被刺伤的那人苏醒过来, 而面对询问,他开口道未看到任何身影闪过,也非自己冲上去挡了一刀,他只觉后背被人刺透,而那时站在他身后的,只有当时和他同行,此时被关入监牢的那个买卖人。
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已然结束, 然而面对证据,无论是那士兵还是那买卖人,都一口咬定不是他们所为,哪怕所有的证据指向他们,一切不容辩白。可是尽管几乎可判定是他们所为,但众人却面对另一个问题,做事总是要有动机,这是因为什么,就连被伤者自己都想不通。
所有的调查陷入了僵局,于此同时他还从严华淼那得到了另一个坏消息,“什么,你说在那天夜里中央医院附近,出现大量的通缉犯?”上将站起身只觉得神思一颤,目光看先严华淼充满了不可置信。
而此时其中的另一位上将则示意老伙计冷静下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最先站起那位,只觉头疼的厉害世界天旋地转,缓缓坐下有些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x_u_e,他已经多日未眠。
往时虽也有人对中央基地展开攻击,但从没有以此像现在这般摸不到头脑,也未有今日这般感觉自己形同虚设“畜生。”上将用力的锤了一下桌面,手腕的青筋跳动着,抬起头看向众人眼中散着杀光。
若是放在战场他大可下令快刀斩乱麻,但这是帝都有着几千万的平民,他们手无寸铁,x_ing命全掌握自己这些人的手上,这使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以免造成大规模的伤亡。
他们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走错一步,尤其是在当下,上将抬起头缓缓的看向屋外,只见入眼是无尽的天空,严华淼也垂下眼帘握紧拳头,他们生于这土地上,生命鲜血荣辱,以致所拥有的一切,受起馈赠赖其给养,然而现在面临危局,他们却从心底感觉到深深无力,以及事难两全的痛苦。
此时耳边传来声响,那上将缓缓的抬起头道“帝都要变天了,然而无论天怎么变,我们还是我们,所有人务必记得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是帝国的剑盾,不容退缩不容畏惧。”
众人见此躬身以示听命,上将开口道“将所有的受害者好生安葬,整个基地一级戒备封锁进出口,帝都上空禁止飞行,所有飞船停泊点暂由军部接管,皇宫那边派人盯紧,不要错过一丝的风吹Cao动。”
听闻此话众人回答是,所有人的眼中再次跳动着战斗的火焰,他们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这些人会有何举动,却也明白那些星盗此时来此,无非是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数十年前便错过没有捕捉到的点。
然而数十年前他们没有如愿,现在亦当错失良机,因为无论皇帝逝去谁人登临,军部都不会有任何的动摇,那些星盗的努力注定是竹篮打水。
会议散去,严华淼出外正见血辰若有所思,而一旁的布科则拿着一份文件显得十分雀跃,见严华淼从会议室离开,他先一步来到严华淼身旁道“老大,看这个,你上次让我调查的那个向导,有眉目了,果然在流放的向导中查到他的情况,只是奇怪的是那人是联邦人,而且被放逐的原因是从事非法研究。”
听到此话血辰猛地抬头开口问道“等一等,能知道具体是哪种吗?”布科见状点了点头“目前提供给我们的信息就是,他曾尝受任对向导精神领域进行改造,试图以不结合的方式,使向导能安抚更多的哨兵,然而结果却造成向导精神领域不可逆的创伤,并致使大量哨兵及普通人失控,造成重大伤亡。”
严华淼听此有些不解,即是受任所为行事必有依据,纵使造成损失,也不应当一向导独自承担,面对如此情景采取流放未免有些严苛,然而他刚想开口,布科便好似早有预料般,“事情确实如此,但死亡中恰好有收养其的人家,他也承认最开始只是想借此机会弄死养父母的亲生女,然而却造成灾难不断扩大,并席卷整个小镇,死伤过百。”
话音落下,血辰好似猛地意识到什么,转头对严华淼开口道“不好。”他瞳孔放大,整个人脸色一片惨白,然而终是后知后觉,此时警铃声再次响起,地面震动枪声此起彼伏,血辰冲向窗前,只见整个军部处处狼藉残败不堪。
严华淼见状冲出屋外,抬头看向那人喊到“发生了什么?”但那哨兵却瞳孔发散,一步一顿的向前,血辰见状意识到不好,但此时那人已然先一步冲向严华淼,刀刃出鞘快步向前,攻击来的莫名其妙,严华淼错步躲闪,看着那杂乱的攻击眉头紧皱。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些哨兵怎么了,为什么会成这样,严华淼抬起头只见无数的哨兵互相搏杀,完全不顾昔日的同伴,枪口乱开声音刺耳,整个地方伤员杂七杂八躺在地面。
诚然以小兵的身手,不足伤到严华淼哪怕一根毛发,但几十个几百个不知疼痛,不畏生死的呢,见大量的士兵向自己涌来,严华淼退后一步,眼中带着凝重,那些士兵迫切的希望把严华淼拉入他们的狂欢。
而此时,一阵诡异的精神波动响起,严华淼只觉精神领域一阵刺痛,片刻失神,而此时血辰上前拉住他的臂膀,然而他手中的刀刃却挥向血辰的胸膛。
他不太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只觉被灰色的世界包围,而此时一道黑影上前,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显得分外狰狞邪恶,他抬起刀刃准备斩断黑暗,然而此时却这世界中,一个声音响起“严华淼!”
随着这呼声严华淼瞳孔再度聚焦,刀刃划破空气却生生改变了轨迹,刀刃落空,严华淼抬起头剧烈的呼吸着,看面前的血辰,又见自己手中闪着光亮的刀锋,他猛的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手指微微颤抖,刀刃当啷的一声坠落在地。
无暇听他解释,血辰一手拉住他的手腕道,另一手指尖竖起放在他的嘴.边道“不说那么多,我们快走,这里绝非久留之地,整个军部现在一片混乱,所有的将军被困于此地,这是早有预谋。”严华淼冷静下来,点了下头抬腿跟着血辰一路向前,暂且退避到指挥所内将门窗一一关上,布科也跟着闪了进来。
“这是什么情况?”布科开口,而一旁的严华淼也有同样的疑问,而唯一知晓这一切的血辰,只觉这一切简直是荒唐可笑,军部最强大的守卫堡,竟然成为自身的牢笼,要问因何这个地步,竟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