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男看着十八只急切的眼睛对着自己,心底也是满心的无奈,他也很想回到温路诚的身边,如果可以,就算让朱天仰再打一百拳他也愿意,只要能回到路诚的身边。
「你做什么?」
赵若男抽回自己的手,不可思异的看着眼前娇娇弱弱的孩子,想不到看起来最无害的人,却让他这样措手不及。
「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赵若男冒了几滴冷汗,「你想要我有什么感觉?」那个看来最无害的孩子扁着嘴一副马上要哭的样子,「以前小仰哥掐了我臀部都会乐不可支。」说完,还真的奔到小侍怀里嘤嘤的哭起来。
赵若男扶额,这地方真的是比以前还难住人了,还没感叹完呐,就见张晓晨站起来,腰臀摇动,水袖飘摇,红唇一张就唱起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使人难再得。」
唱完,一跃两丈,然后盯着他看。
赵若男用另一只手揉揉太阳穴,无奈的摇摇头,以前虽几乎足不出户,但张晓晨这个人他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甚至有几面之缘,刚见到张晓晨穿了那身衣服进门,真是把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认错人了,想不到是为了跳舞而着此衣。
张晓晨黯然低头,幽幽的说:「小仰曾说,无论是谁,只要见晓晨此曲此舞,必定终生难忘。」
赵若男摇头失笑,心底不禁期待今晚梦能再见到朱天仰,「可惜我是第一次看张公子跳此舞,唱此曲。」
「不如你吃吃看这个烧鸡吧!」递上鸡腿的人是这群人中样貌最普通的,可眼神一样恳切。
赵若男接过那人递来方鸡腿,才咬下,一抬头就看见九张写着「怎么样?」的脸,只好胡乱的嚼了几下,感受了一下,木木的点头说:「好吃。」
众人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摊回座上,芝兰为朱天仰倒了杯水解腻,何安涵难掩一脸失望,这是朱天仰最爱的烧鸡。
赵若男乐了,不然他们以为自己会说什么?
李真可站起来了,赵若男有点恐惧,当他还是朱天仰时,此人一向没有好话。
「小仰,上次赌二十一点输给你的,我不赖了,现在就还你,你啜吧!」说完,李真可竟解起衣裳,然后把白晰的身子凑到赵若男脸前,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
赵若男僵着身子不敢动,李真可胸前那点樱红离他的嘴不到一公分,只好以眼神向束五求助。
束五收到赵若男的讯息,「李公子,这不是好方法吧?」
「你们都不知道小仰那时有多气,说不定他一啜,小仰就回来了。」说完李真可把胸往前一挺,那抹樱红直接贴上赵若男的唇,赵若男吓的往后一倒,后脑着地,「扣」敲出好大一声。
赵若男一睁开眼就见九双眼睛盯着他瞧,还来不及说:「我没事」,就听见李真可一脸急切的问:「有感觉了没有?」
赵若男真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然后,明明有可能脑震荡的他,又被九双手抓着摇,「你快别笑,到底有什么感觉?」众口齐发话,皆同此意。
「痛,不然你们以为还能有什么感觉?」
赵若男才坐下,芝兰添上的热茶喝不到两口,又见李承欢要站起来,连忙做一个阻止的手势,「今天就到此为止好吗?我真是累了。」
见李承欢坐下,赵若男不由得舒了一口气,自他三天决心开始了解朱天仰这一年来的生活,以求换魂之法,这些人就绕着他转,昨天重演结拜大会的情况,他以为已经够惊悚了,没想到,一日还有比一日更惊吓的,今天他居然摸了别的男人的臀部,亲了别的男人的乳首。
「别打我。」
赵若男成功挡住朱天仰的拳头,前几次只是一时太惊讶才会大意让对方得逞,想他从会走就开始习武,如果是在正常状况下又怎么可能会输给朱天仰呢?对方就是想碰到他的衣角都有难度。
「你为什么每次一见到我就打。」
朱天仰不耐的挣扎,可是怎么样都挣不开赵若男,只好放弃。
「因为你儿子天天打我呀!」
赵若男顺着朱天仰的眼光一看,不由整颗心都软化,忍不住抚上对方的肚子,「孩子都还好吗?」
话一说完,他的鼻子又遭一拳,「你怎么又打人?」
「你他妈一副孩子爹的样说话干嘛?」
「呃……」
「呃,呃个屁,说正事,你到底想到办法了没?」
赵若男皱眉摇头,想到他连李真可的乳首都亲了,不由一阵恶寒。
「我问你想到办法了没?你抖什么抖?」
「我真努力过,也依你所言与李承欢等人一起设法,可惜依旧没有一点眉目。」
「你们一起想了什么方法?」
赵若男委婉的把近日的事描述了一遍,然后就看到朱天仰露出猥亵的笑容说:「味道怎么样?我可是被打了好几次屁股才换来那一次福利耶,便宜你这小子了。」
赵若男难堪的别开脸,「我一点都不想啜李公子的乳首啊,你,我,那个……孩子还在你肚子里,你别满脑只想这种事。」
「这算什么,我还天天带着你的孩子们去舔耶稣臀部咧。」
「你去舔耶稣臀部干什么?」
「因为砸到我的那颗树被雕成耶稣啊,我每次靠近它就会有被吸的感觉,但又他妈的电力不足,老是吸不动,所以才会这样想方设法,什么都试。」朱天仰恨恨的瞪了赵若男一眼,「他妈的温路诚是我兄弟耶,你不会要我帮兄弟生孩子吧,你他妈给我认真点想法办。」
「难道你以为我不想回到路……呃,你说你只要靠近砸中你那颗树就会有感觉?」
「嘿啦。」
「那我们今天来试……」
「啊……」
赵若男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朱天仰大叫的声音,见他彷佛被什么吸走一脸忿恨,满嘴脏话,赵若男真的是满心着急,如果他别那样漫骂,多少还能听到一点自己说的,可,朱天仰骂的比赵若男的声音还大,赵若男实在很怀疑朱天仰能听进去多少。
「老大,你别再舔了好不好?今天就放过它行吗?你都舔了四十分钟了,嘴不酸吗?」
「你以为老子喜欢啊?」他这是不得不好不好?
肚子一天大过一天,胎动一天比一天明显,原本讨厌他的温妈对他好的不得了,连以前没好脸色的亲妈也因为肚子里那两只带把的,开始对他轻声细语,嘘寒问暖,这样下去怎么得了,他很怕有一天他不想走了。
他更怕留是来以后,有一天他还是想走,不,不能这样下去。
「老大,那你先喝口水。」温路诚把手上的水瓶递给朱天仰,无奈的看着对方,明明一副嘴酸累坏的样子,却不断的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