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要叫束老爷?」
「朱公子,你要叫的是主子吗?」
什么叫买一送一?
这就叫买一送一。
但是,买一个两光,送一个不灵光,实在叫人开心不起来。
「你……你们……嗯……觉得还有谁……能让我……我甘心张开……喔……大……大腿?」
朱天仰不只声音在颤,连全身也在颤,指着束一和束五的那根食指更是抖的像中风一样,只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雪蔘果的药性太强。
朱天仰不满的想,他虽然不能算是什么大善人,但他至少从来不害人,而且只要情况许可从来不介意拉人一把,甚至有时情况不许可也会犯傻的想救人一命,这到底是为啥?老是让他遇人不淑呢?当赵若男时遇上个超痴情的小路子,偏偏他就对小路子硬不起来,喔,不对,对着小路子时他是赵若男,是女的,女的本来就硬不起来,那女的要叫什么?难道要说湿不起来?恶,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甩甩头,朱天仰又想到现况,他第一次穿过来,没肉吃,没人疼,一年多后终于让他坐上后府第一男宠那个位子,虽然不是他的初衷,但好歹也算混到一个领域里的小头头,正当他才有点成就感,觉得自己总算事业爱情两得意的时候,小白猪居然找了一个长胡子老神杆把他遣返,而还他不屈不挠把那个耶稣像臀部都黏到脱潻,好不容易才回来,结果风光不到半年,小白猪不知道那条神经又去扭到,竟然又开始疏远他。
「嚣张没有落魄的久。」
朱天仰现在深深的感叹发明这句话的人是多有智慧。
但是,他朱天仰从来都不嚣张啊,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呢?更烦的是,原本这次束修远的有意疏远也让朱天仰火了,真当他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贱受吗?朱天仰打算这次非给束修远一个教训不可,他在等,等束修远二十八天到,结果,束五居然跟他说,在他不在的时候,束修远的毛病让赵若男用血治好了,听的朱天仰直想唱蔡秋凤的金包银,他回魂一趟,束修远不只连孩子都有了,还把毒解了,赵若男有了小路子和孩子,怎么就只有他什么都没得到,还让束修远这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他真不是这场穿越剧的主角?
现在有的一切都只是在铺梗,为人作嫁,最后会有一个无害小透明跑出来接手一切?
不,他才不要被炮灰了!
他一定要……
他一定要……
呃……想不出来,满脑子里只有束第五肢的样子啊~。
束五是搞什么鬼?
为什么束修远还不来?
束修远不来束修远的第五肢来也可以。
芝兰看了看屋顶的那根梁,心想,束老爷不来,老爷的第五肢怎么可能来嘛?公子果然是跳水跳到脑子都不好使了。
朱天仰知道芝兰已经明白第五肢是怎么回事,但朱天仰不知道,他刚刚以为的脑内活动其实已经完全喃喃自语的全说出来了。
包括那句,「束修远的第五肢这次我没操到你软我就跟你姓。」
嗯嗯嗯……
啊啊啊……
哈哈哈……
呼呼呼……
嘶嘶嘶……
咦咦咦……
吔吔吔……
朱天仰所知道的呻吟声都还没用完,束修远就完事了,虽然也已经异于常人搞了一小时之久,但比起以往动不动就搞上两个时辰,这一个小时就显得有那么些意犹未尽,尤其朱天仰才吃了十几个所谓一颗就能让人金枪不倒三天的雪蔘果。
朱天仰靠在束修远那只比他瘦点,比他肌肉点的手臂上,手指在束修远的下腹部挠圈圈,没多久就看到原本就不怎么累的第五肢精神起来,听从朱天仰手指的指挥一动一动,朱天仰看着束修远的第五肢,突然觉得束修远这第五肢真是个可爱的丑东西,属于耐看型的,一开始看觉得恐怖的要命,看久就觉得其实好像也没那么恐怖,顶多是有点不好看,现在呢~就套句朱天仰前世里的娘常说「麦麦水」,意思是虽然丑,但看久了就看出缘份来,现在朱天仰觉得束修远这第五肢其实挺可爱,而且又好使。
看见束修远的第五肢朝着他动了动,朱天仰一把抓住它,重重的上下撸动起来,一边感叹束变态就是束变态啊~,第五肢都硬成这样了,束变态还能一脸无动于衷,一副冰清玉洁的样。
「嗯……」
随朱天仰手部动作,束修远哼出一声饱含欲望的鼻息声。
「天仰……」
束修远一开口,朱天仰就扬起胜力的笑容,命根都握在我手底,看你开不开口。
「怎么样?要动快点是不是?求老子啊。」
「不是,天仰你先放开。」
朱天仰愣了一下,往下看了看束修远的第五肢,又握了握,确认真的是束修远的第五肢没抓错第五肢,而且他也可以确定这第五肢硬梆梆,那么他就不确定他听到耳底的话对不对?
「你要我放开这东西?」
朱天仰故意有技巧的快速撸动几下,一边挤着包皮往前推,一边抠挠着最前端那个小孔,话完,动作完,非常满意的再听到那动情又饱含欲望的闷哼声。
「天仰,你听我说。」
束修远按住朱天仰忙的不停的手。
「你确定你现在想说话?」
朱天仰的手在有限的空间里展现了超强的灵活度。
「啊……是……」
束修远抓起朱天仰的双手,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双手紧抓过头。
朱天仰撇了撇嘴,心想原来是要玩这套,于是换上一副不愿意的表情,「老爷,不要,夫人在家啊~。」
束修远皱起眉头问:「天仰,你在说什么?」
朱天仰露出不屑的表情想,要玩也不先做功课,这老爷与丫环的桥段不是基本款吗?怎么连这个也要套本走位?
「现在不是要假装你要强着来吗?既然你是老爷,那我只好委屈一下自己扮丫环了。」
束五在窗外的树着若有所思,心想这次束老爷被朱天仰搞的忘记斥退他们真是太好了。
束一看到束五猥亵的表情,再一次在心底淌血,为自己之前二十多年的苦恋伤心,这人根本不是什么只看得见功名,看不见儿女情长的正义之土,压根只是呆,没开窍而已,束一再次后悔自己去开了这个窍,非常担心下睄后束五会拿着抹胸粉裙回房来。
束三、束六则眼观鼻,鼻观心,一心期盼着房里的活动赶快结束,他们好回家抱老婆儿子,忘记这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