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女变男)下——夜凉【完结】(28)

2019-04-07  作者|标签:夜凉

「去去去,快走,今晚好好享受,去去去。」

束五一问,朱天仰立刻就回,接着束五就架着人消失在朱天仰的房里。

「束五,别闹,我要回去盯梢。」走到门口,束一就挣扎了起来,朱公子可以胡闹,但他束一可是还记得他是一个暗卫,纵使主子对他已有疑虑。

束五奋力与束一抗衡,一边说:「一,你难道看不出来主子是有意支开我们吗?」又拖着束一离开朱天仰房门好几步。

束一停止反抗,任束五将他带至房内。

「束五,朱公子要怎么办?」

「我们要怎么办?」这句束一没说出口,他是个暗卫,大变之际却考虑着自己的未来,心系着主子以外的人,也许他已经不适合做暗卫了,但是,他只当过暗卫,只会做暗卫,不做暗卫的他该何去何从?

他很担心朱公子,他也很但心他和束五,但他是暗卫,他担心的人却不是主子,束一知道他不应该这样,但他忍不住,所以他很惶恐。

「一,别多想,你只要听束老爷的命令就好,其它的,我们就相信主子。」

束五抱着束一坐在床边,虽然局势不明,且有不利他们的倾向,但第一次看到这样手足无措的束一,还是让束五不由得心猿意马,况且,束五嘴里虽安慰束一不要多想,其实他也是悬着一颗心难放,朱天仰过靖王府之事看来是势在必行,以后他和束一的未来要何去何从呢?

束五一点把握也没有,太多的思绪在脑海里流窜,太多的情绪充塞在心头,他需要一些安慰来抚平,来停此他的胡思乱想与担忧,所以他吻上束一的唇,温柔却不容拒绝。

隔壁房里,束二刚醒,就瞧见芝兰拿着根玉雕的玩意儿往嘴里塞又抽出来,口里的津液随着动作泛出嘴角,男人刚睡醒本能就有欲望,再见眼前这幕立马让束二眼睛发绿,拉着芝兰直接扑上去,而他律动的时候,隔壁束五房里就传来刚才的对话。

束一和束五的对话虽然小声,但束二是练武之人,再加上受过训练,听觉自然异于常人,看着眼前迷醉忘我的芝兰,束二很高兴芝兰毫无所觉,不用跟着他一起担心。

过了抑郁的一天,第二天芝兰踩着轻快的脚步,裂着嘴跑进屋里。

「公子,凌总管来了,凌总管亲自来了。」

朱天仰看着兴奋之情溢于颜表的芝兰,忍不住再次感叹,真是傻人有傻福,真是傻呀!在高兴个什么呢?凌伯基来了,代表他朱天仰不能留在这里了。

「还不去厨房?你束二哥就要醒了,我和凌总管聊聊,你快去。」

朱天仰笑着目送芝兰离开,敛色回头对凌伯基道:「请坐,坐下说。」

「朱公子。」

「坐下说吧。」

朱天仰领头坐下,他需要有个东西让他抓着,支撑着他。

朱天仰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凌伯基茶几上,举杯示意,不等对方动作,自迳饮下茶水,又用袖子抹了抹,才抬手做出请说的姿势。

「朱公子,还有三日靖王爷给主子的期限就到了。」

「束修远,叫你来的?」

「不是。」凌伯基明显一愣,再接口言道。

「虽然不是束修远叫你来的,但他知道你来,是吗?」

「是。」整个束府皆布有暗卫梢,实不容凌伯基否认。

「要我心甘情愿过靖王府,我有三个要求。」

凌伯基明显松了一口气,急切回道:「朱公子,但说无妨,伯基相信主子一定会如你所愿。」

朱天仰笑了,为了『如你所愿』那四个字。

「第一,我要束修远把这纸上所写名字之人遣出后府。」

凌伯基接手一看,心头不惊一跳,这纸上几乎包含了日芳院里八成的人,还包括了束敬和,虽然他现在名为阿弃。

「第二,请不要为难八爷、十爷、十六爷和允礼,也不要为难他们现下手里所有的产业,虽生意上难免争斗,但我也可以保证八爷、十爷、十六爷、允礼绝不故意与束府为敌。」

朱天仰意指生意上各凭本事,谁也不用让着谁,但不要存心刁难。凌伯基当然懂朱天仰的意思,事实上,除了不让四位爷回咸城以外,束家并没有对四位爷额位刁难,但,回头一想,朱天仰的意思恐怕也有四位爷以后不归束家所拘束,八爷、十爷和十六爷倒还好说,可十七爷是束老爷的亲弟弟,束修远虽冷情,但对血亲的重视是不容置喙的,要这样一把撇清实在有难度,况且十七爷对束修远也不是没有兄弟情谊。

「八爷、十爷和十六爷之事我可担保,但十七爷是主子亲弟弟,兄弟之情是谁难已担保。」

朱天仰冷冷一笑,「亲弟弟?如果今天靖王爷要允礼进靖王府呢?」

「伯基相信靖王爷不会做出如此不合常伦的事。」

朱天仰看着别过头的凌伯基,忍不住大笑,主仆一个样,都是让别人牺牲喊着别怕死的家伙,「不会,国与国之间交换了多少子质?永乐公子是怎么回事?那个靖王李剑寒没跟束家要束允礼是不做不合常伦的事?还是另有打算不想一次玩完?」

朱天仰气到牙齿打颤,气息不稳,忍不住用嘴大口大口喘气。

「朱公子,主子对你是真心的,最近送到你屋里的东西就是连太爷和太夫人都没有过。」

「所以我就应该感激涕泣主子的恩泽,夹着屁股乖乖进靖王府?」

朱天仰靠的那么近,几乎都要碰上凌伯基的鼻子,但凌伯基倒是没有往后退一步。

「朱公子,你不在当场,所以你不知道,主子走到今天这一步费尽多少心力,做了多少牺牲,主子两个亲弟都死了,主子的妹妹也失去一手,主子当初收下的暗卫人数超过二十,如今只剩八人,如果束家倒了,这些人就都白白牺牲了。」

「是啊,那些人都牺牲了,很多人都死了,可你和束修远那家伙却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你们比较了不起?还是因为你们的命比其它人珍贵?为什么永远要牺牲别人来成就你们?什么时候这些无止境的牺牲才会停止?」

「当主子成就大业成为一方霸主,牺牲就会停止,一切都将得偿所愿。」

凌伯基没有后退,也没有往前,只是抬头迎上朱天仰挑衅的目光。

朱天仰听到凌伯基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到不停的大咳才停下笑,他回过身看向窗外,望着前府说:「大终大不过朝廷,束家现在还不够大吗?可你口中那个对我是真心的主子还不是要将我送到别人床上去?得偿所愿偿的的又是谁的愿?」

听到凌伯基开口,朱天仰举起手做出停止的手势,接着说:「别说了,再说也没用。」

静默了数秒,朱天仰才又开口,「我第三要求是,金冠红礼衣,八抬大轿,十八对送亲乐曲队,束府全府送我出门,由束修远抱我上轿,领送亲队伍送我进靖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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