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芙闻言脚步一顿震惊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说道:“什么话?”
朔岩叹了一下:“若是这样的感情真的天地不容,就忘了我吧。”
夏芙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颤抖着蹲了下来,紧紧的捏住肩膀:“恩,知道了,我会的。”
说完哭着跑走了,忽然她脚步一颤整个人跪倒在地,天上好似下起了有些泛红色的雪。
那样一场雪像是在哭诉着什么,红的那样耀眼把地铺满了那样的红,印刻于夏芙心上的一道疤。
这一场雨惊动了天尘所有的人,他们看见跪倒在地上的夏芙,好多人皱眉看着有的人还在指指点点,夏芙仰头看着天无奈的笑笑,任由别人对她指指点点。
恍惚间夏芙觉得好像看见了朔岩,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不见了,旁人看了也只是摇摇头只当夏芙疯了。
夏芙跑回自己的宫殿翻箱倒柜把好好的一个宫殿弄的乱七八糟的,夏芙在一个黑盒子里找到了一朵黑色的莲花灯。
她颤抖着手把它点燃,却出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夏芙疯了一般扑上去:“你不是说他死了吗?为什么他被关在那里,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子一甩手夏芙就摔倒在那里,旁边的小灵奴都看不下去了想去拉夏芙起来。
夏芙摇了摇手让她们下去,那个黑衣男子嘲讽的看着夏芙说道:“当初他的确是死了,但是被云帝救了关在云房,至于想干什么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云仙大人?”
夏芙苦笑一声捂住脸痛哭起来:“别说了,你能放他出来的对吧。”
“不,我不能。”
“呵,你是真的不能吗,你不能?”夏芙有些哭笑不得,黑衣男子靠近夏芙给她理好发髻留下一张纸条,就拂袖而去,那里还是一朵黑色的莲花。
随着花香,伴着窸窸窣窣的无尽的风声,南竹此时正对着镜子梳妆,在往自己的额上画曼珠沙华,她斜眼看向一旁那些白里透红的衣裙。
绽开一抹浅笑,她拿起那件嫣红色裙摆处绣着银色曼珠沙华的衣衫穿在身上,又拿起了一件白色的有着淡绿色玉兰花外套。
站起身来走了几步,那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风情万种。
这时南竹母亲进来了看南竹在镜子前不停看自己,掩唇一笑道:“我们家小竹儿,也懂得爱美了?怎么这么久都在镜子前看呢,竹儿可是有心上人了?”
南竹闻言脸唰的红了:“哪有?母亲就知道打趣我。”
她那母亲笑呵呵的拍着南竹的手道:“好了母亲便不打趣你了,去和母亲见一个人吧。”
“谁?母亲你是不是答应了什么?”
南竹母亲点点头微微一笑把南竹耳边的碎发绕在耳后说道:“我们天尘和皖族联亲,我和你父亲以及云帝已经与皖族王商量好了,就让你和皖族王子嗣权……”
还没等她说完,南竹震惊了推开她的母亲说道:“为什么会是我?为什么会是嗣权?可是母亲我有心上人了啊。”
母亲叹了一口气:“竹儿就算有心上人也得忘了,这边已经商量好了无论怎样你都必须嫁过去的,本来我们想让夏芙灵仙嫁过去但是因为那朔岩的缘故,所以就定了你。”
南竹摇着头向后退着,忽然南竹想起了什么,跑了出去,她母亲一直呼道:“竹儿,竹儿,这孩子,唉。”
南竹母亲看了一眼外面还在下着雪的天叹了一口气,突然南竹母亲心口一痛,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
西沉的红日,把缕缕落寂的橘红涂满天际。
夕阳下,沧桑古老的小道上充满着迷离的格调,显得格外的幽静。
天地万物似乎都酣醉在这片凝固着却极短暂的美丽之中,止住了一切声响。
南竹来到一个天尘孤僻的地方,一个人,很安静,她的泪珠不断地击打着那已经残缺不其的地面。
她感到有些累了,她看看天空,周围真的,真的是前所未有的寂静,仿佛一切事物听南竹倾诉这什么,南竹站起身来,想:焰萧,其实我的心上人是你,如今已是这般事态,我也不能再傲娇任x_ing了,还好你不知道这一切,谢谢你了,一直以来。
生活有时会逼迫你,不得不交出权力,不得不放走机遇,甚至不得不抛弃爱情。你不可能什么都得到,所以,你就只有适应。
说罢就往回走,与之前的她,简直判若云泥。
云雾一会儿聚集来,一会儿消散去,事情也是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对不住了,不能再任x_ing叛逆了。
真的不能了。
寒阙他们明日就返回寒城了,笙歌知晓此事便又来找寒阙了,但是却被人拦住了不许进去,笙歌叹了一口气就坐在台阶那里打定的要见到寒阙,她不知在那里想着什么笑的很开心。
忽然她看见夏芙也朝这边而来,她笑着对夏芙打了个招呼,却见夏芙对她点点头进了寂轩阁,她觉得奇怪正要跟进去却又被拦在那里。
她气呼呼的坐在那里,忽然她抬头看天看见了那一身白衣熟悉的身影她立马跟了上去……
夏芙一进去,丞黎就问道:“有什么事吗,云仙。”
夏芙道问:“你是多久回去啊?”
“即日启程。”夏芙闻言,点了点头,一句告辞转身就走。
“这,这…”丞黎有些吞吞吐吐,寒阙并没有说什么,好似知道了些,但又不敢确定。
夏芙望望天空,看了看那人所留下的纸条,渐渐闭上了她的眼睛,泪珠慢慢滑过她的脸颊,可惜,真美。
真的不能?还是根本没有,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气候忽冷忽热,可能天气要变了。
明日可能是雨天,记住明天别把油纸伞忘了。
明日会好吗?
世界是善变的,人心也会是吧,大概,只是,仅此而已。
第21章 第八章 冷香雪深
你梦到天边了吗?
在这样一个地方,那里很黑,经常有很多野兽飞禽的怪叫,夏芙此时来到了这个地方,玄妖冥塔。
据说,那里关着一个很特殊的凤凰兽,夏芙知道要是想把朔岩放出来必须铤而走险她慢慢走进那个地方坐在那里且伸出自己那已经力不从心的手……
“夏芙灵仙,你在此做是什么?”一个青衣灵奴说道。
夏芙闻言一惊手里的一银制发扣就掉落在地上,夏芙看了一眼那个灵奴吐出一口气淡然的说道:“没事,怀念以前的事罢了,不知你来此地有何贵干?”
灵奴点点头十分诧异的看了一眼夏芙说道:“难道灵仙不知这里是关押九煞火凤,还有关于那位的……小奴是来此查看的。”
夏芙点点头,对灵奴招了招手,灵奴微微俯身离开了。
夏芙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忽然痴痴的笑了一下,捡起那个发扣,捻了一下斜眼看向云岚殿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露出那洁白的牙齿说了一句:“安好。”
说完便站起身来走向那个关九煞火凤的笼子且按照那男子所说来做,只见那兽正趴在一旁,夏芙小心翼翼用东西轻轻的把那把桐华兰玉锁打开。
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
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九煞火凤悠悠醒来发现笼子开了,高兴地仰头长鸣,周身气息一变,玄妖冥塔里的妖怪全部冲出塔,直奔云岚殿前,那些人看着九煞火凤都惊慌不已地大喊大叫着。
九煞火凤冷眼看着那个惊慌失措的人,微一低头而后仰头一声尖锐的鸣叫响彻云霄,连凡尘之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这凡尘皇帝大惊,连忙走出门来见天空黑压压一片,下着雪可是现在正是七月天气最热的时候。
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
天尘边缘的那些飞禽走兽都出来了,天尘此时一片狼藉。
朔岩这边被一个巨响吓的醒来,只见眼前一片淡金色光芒,天上寥寥无几的几朵云地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红色的雪。
朔岩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突然发现门开了,跑出去,却见一抹熟悉的背影离开,正要追上去却听一小灵奴说天尘大乱,九煞火凤跑出来了。
便也顾不得其他去了云岚殿见云帝以及其他一些人都在愤起驱赶扑捉那些走兽,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就像三百年前那天一样,尽管朔岩觉得有些害怕面对这些但还是冲去帮忙了。
寒阙以及丞黎也看见眼前天尘大乱,入目是一片混乱,那些灵奴和极度善良之人在那里发出绝望的嘶喊,丞黎觉得眼睛有些s-hi润,看了一眼寒阙就冲了进去,身形很稳固在那混乱的正中央从容不迫的应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