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除了寂静仍是僻静,一旁有人对着绑在云散柱上的焰萧指指点点的。
“瞧啊,这就是那个杀了我天尘的很多人的冥尘焰萧。”一个紫衣灵奴指着焰萧说道。
“长的却还是不错,只是没想到竟是一介蛮人。”白衣的皖族女子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他是为了,南竹醉仙才会这样的。”一个黑衣的皖族男子斜斜的看了一眼南竹说道。
“那南竹醉仙就是凡尘人的说的红颜祸水吗?”一个灰色衣服的侍者闻言震惊的睁大眼睛说道。
焰萧闭眼,靠在云散柱上,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下,云帝带着众仙出现在焰萧的面前。
云帝对他这个云淡风轻的模样很是不喜,冷笑的理了理衣袖,道:“行刑。”
众仙闻言在此柱后一齐施法,形成了一个浴火之力,注入到云散柱的上面,焰萧咬牙浑身发抖,眼睛微微翻起了白眼。
南竹上前一步,却被云帝看了一眼。
“是南竹失礼了。”
南竹皱眉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那里的焰萧,心里是极其悲痛,这时云帝突然道:“南竹醉仙,你也得出手。”
“我?”南竹看着他,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云帝点点头,南竹被气的微微有些颤抖,而其他人还以为,她是在害怕。
焰萧看着南竹,南竹也盯着他,南竹看见了焰萧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南竹瞬间红了眼。
眼泪顺着她的鼻翼流下,滴落,润s-hi了她的衣领。
焰萧强迫自己,对着南竹微微一笑,张张嘴,无声的说了一句:我爱你。
南竹看见焰萧的脸色苍白,手无力的垂在一旁,南竹颤颤巍巍伸出手,在手心汇聚了一股气,却因为云帝突然的一声“南竹”惊的把手向前一挥,一股气击打在焰萧身上。
南竹看着焰萧闷哼一声,失去了意识。
“云帝,他,昏过去了。”一个灵奴道。
云帝:“昏过去了,来人呐用云寂水泼醒,继续。”
“是。”一个红衣灵奴道
此刻,天下起了雨,雨滴当一声击打在地上,击打在南竹的心头,南竹面无表情对云帝盈盈一拜,回到自己的宫殿,南竹的母亲为她披上一件披风。
南竹像是没感觉一样,痴痴的盯着窗外的雨。
云散柱旁,血流了一地,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着天尘的所有人,云帝挥挥手让人把焰萧带了下去,毕竟还要受两天的浴火之刑他们来人方长,不是吗?
云帝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焰萧,冷冷地一笑。
为什么世事如此荒谬?
南竹在翻看东西的时候,看见一首凡尘的诗。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忽然她就思绪万千,她想起最后一句,那个孟姜。
孟姜女哭长城,这是凡尘很有名的一个戏剧故事,只是最后孟姜女只找到了,她夫君的遗骨,难道她南竹也只能有焰萧的遗骨吗?
美人低泣,是一副很美的画面,对嗣权来说是这样,可是美人不是为了他哭泣。
“南竹醉仙。”
南竹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你为什么要求娶南竹呢?南竹明明是个如此不堪的女子。”
嗣权盯着南竹摇了摇头他想起和南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脸好像展开的白兰花,笑意写在她的脸上,溢着满足的愉悦。
那一眼就让嗣权难以忘却,每每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是那样,记忆犹新,仿佛就在眼前。
而在丞黎这边,言九正在底下的暗室磨着什么,寒阙还在后山破译着阵法,即使他已经伤痕累累,只要他看见了那双笙玉佩微弱的反应,他就像是极其高兴,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
这是花开了?
第31章 第四章 游山玩水
天边外看那云卷云舒,这不是人生最好的意义吗?
言九道:“丞黎兄,我带你去我们这个地方周围转转吧,我们这里好看的地方,那多了去了。”
丞黎点点头,便收拾了一下跟着走了,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胆怯,毕竟因为独旭让他有些防备心过重。
而当他看见,那一大片的红莲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丞黎正站在赏亭前花海,他有些不可思议,毕竟那绵延的红海,像是延伸到天边,红艳艳的一片。
而不远处是那绿油油一片的青山,如果你仔细听,还有水击打石头发出的清亮声响,很是好听,像大自然的最美好的乐曲。
时不时,几只鸟,掠过。
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鸢飞戾天者,望峰息心;经纶世务者,窥谷忘反。”丞黎微微一笑,转头对着言九说道。
言九看了丞黎一眼,看着那眼前的美景,心想:
都说这里是何等神奇,连热衷于功名利禄的人,看到这秀丽的山峰也会流连忘返。
丞黎耳边有那婉转动听的鸟鸣声,它们用自己最亲切的语言表达他们的愉悦。
“笑望妙林秀青山,细观清潭绿丽水。”丞黎如此说道。
渐渐的,天空变成了金黄色,预示这天快黑了,现在已是黄昏。俩人乐得已是不知从何说起。
柔和的云雾渐渐地聚齐,太阳从云缝中透出缕缕金光。
时间似乎凝固了,忽然一大堆蝴蝶,从林中深处飞起,惊到了丞黎。
霞光满天,大地铺锦一般,丞黎微微一笑想把这一幕记在脑海里。
寒阙这边,笙歌不知道怎么知道了因为丞黎不见了寒阙很是憔悴的事。
她便赶忙从天尘赶来,说是要照顾寒阙,寒阙起初是不同意,但拗不过她便也随着她了,没有多管。
“寒阁主,别难受了,丞黎世子会没事的。”笙歌用一种温温柔柔的声音说道。
寒阙看了她一眼没有反应,她叹了一口气,从那天开始寒阙的药,以及饮食起居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她从来都是认认真真的照顾寒阙,从不假手于人。
直到那天寒阙,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眼前稍有模糊。
产生一点错觉,他看见了有人伤害丞黎,他一股气打过去,才发现是笙歌。
笙歌被那一击,让她闷哼了一声,他的嘴角有些血流了下来。
寒阙看着她皱着眉头:“抱歉。”
笙歌微笑摇摇头,寒阙看了她一眼,内心有些触动,觉得有些情绪萌发,但绝对不是男女之情,只是一点感动。
在小屋这边朔岩画了一幅栩栩如生的夏芙的画像,毕竟那是他最爱之人,画像上的人也是十分貌美,居然时不时地飘来几只花瓣,像是在画前伴舞似的,把朔岩惊讶到了,他其实也是很想让夏芙看见。
“云帝。”南竹说道。
“南竹醉仙,有事吗?”云帝道。
“我知道,他还要受一天浴火之刑,他却是受不住了我想去照顾他。”南竹道。
“哦?为什么?”
“因为他毕竟是为我而做,我不想牵连其他的人。”
“但你要记住,你已是嗣权的正妻,其他男人最好少靠近。”
“谢云帝提醒。”
南竹看着云帝很是坚定,云帝盯着南竹看了许久,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在云散柱上,焰萧即将又一次被绑在里众仙一齐施法,那个浴火之力又一次将击打在焰萧身上,除了感受到了浑身的疼痛,焰萧你能坚持住吗?
“为何执意要如此?”
“为何?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