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旭在哪里,他为何要这样做,这是每晚丞黎必想的。
而在天尘,嗣权却是在南竹的宫殿,她的闺房,盯着那个躺在床上的焰萧,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下焰萧的面貌。
嗣权道:“你和那寂轩阁阁主寒阙,真是有几分相似,难怪你会迷糊了南竹,你除了脸还有什么呢?废物。”
焰萧当然不会回答他,甚至于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嗣权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焰萧也是丝毫没有反应。
嗣权觉得有些无趣,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说道:“活死人,呵……哈哈哈……你怎么能让南竹照顾你呢?你该去死啊。”
嗣权此刻有些疯狂他抓住焰萧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拉起来,十分生气的说:“你为什么没死,你要是死了,南竹就不会这样疯癫了……”
嗣权的眼睛有些微红,他把焰萧放开了,他歪歪头眼里包含杀意,他拿起篮筐里的一把金剪刀扎在焰萧的腿上,焰萧还是丝毫没有反应。
但那血已经流出来了,嘀嗒嘀嗒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宫殿里显得异常突兀,嗣权在焰萧的身上划了许多的伤口,他看着自己的杰作似乎还是不满意。
于是乎,他拿起放在角落里的柠蜜酒,他吐了一口口水在里面,而后把一整坛酒倒在了焰萧身上,看着焰萧浑身s-hi漉漉的以后。
然后他拿来了几床厚被子,给焰萧盖好以后,还替他掩好,或许看起来像是在照顾焰萧,但酒水加伤口二次感染,加上热捂。
这嗣权是想要焰萧的命啊,他当真是恶毒……
嗣权看着焰萧,大笑着离开了,焰萧有什么资格活在世界上,他死了南竹就会爱上他了。
所以焰萧必须死,嗣权冷哼一声,一甩衣袖离开了,过了半个时辰。
那出去偷懒的灵奴,刚刚从外面回来看见焰萧以后,吓的一声惊叫,引来无数的人。
焰萧的脸通红,灵奴立马跑去探焰萧鼻息,但那呼吸浅的都感觉不到了,一个黄衣灵奴把天尘的药神带来了,给焰萧查看。
云医与药神一下子,把那厚厚的被子扒拉开,然后替他清理了身子上了药以后说了一句:“好生照看便离开了。”
这样的是非之地又有谁愿意多待呢?
梦该醒了,着迷于梦,也会绝灭于梦………………
些人走了以后,焰萧睁开了眼睛,盯着雕花的屋顶,不知想些什么。
而丞黎被指派去砍柴,手磨的全手是伤,丞黎看着远处微醺的阳光,想着以前的事情。
暗处的一个人盯着丞黎,展露出一个危险的笑。
而那个老者正在一个屋子里,盯着一个十分凶恶的人说道:“别犹豫了动手吧,你不就是要杀了我吗?”
那人笑着说道:“明白就好。”说完灯灭了,那个老者被人掐着脖子挣扎,他挣扎了几下就没动了。
丞黎用手擦了擦额角的汗,他不知道他即将步入一个新的噩梦,那个掐死老者的人盯着远处的丞黎道:“你明天会好好的,世子。”
有些时候,一件一件接连发生之事可能会把人的心全部碾碎。
第37章 第十章 怎么回事
夜里长长的尖叫,把所有人都引了过来,而大家看见的是丞黎拿着一把沾染血的刀,而一旁躺着已经气绝的老者。
这下子把动静闹大发了,惊动了朝廷,惹恼了圣上,皇帝当即下令。让鹊韵寺少卿彻查此事,昨天晚上那个人被八人抬的大轿抬进了县衙。
金牌判官连绪,也骑着高头黑雨马,披挂着瓦蓝色的披风,直冲进了县衙。
那圣上亲封的,神箭手宫南上前拦挡,被那人抬手抽了一马鞭,他急忙歪头躲闪了一下,但那扇肥耳朵以及臃肿的脸上,却已被打出了一道一指宽的伤口。
而那个平宁王爷指着丞黎说:“你这一次十有八九是逃不过去了,你那漂亮的脸蛋,会被人剥下来,而你的人会被挂在城墙上示众。”
一个小厮也一下子站起来说:“即便于县令大人看在我们王爷的面子上想放过你,那连续连大人也不会放过你,若是连大人想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敢杀天命老人,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呀就在牢里就听天由命吧!”
丞黎闻言什么话都没说,他就这么被人带走了,而脑袋里依旧胡思乱想着。
迎着嫣红的太阳,沿着青石板铺成的官道,丞黎拂袖跟着那些凶神恶煞的官吏走着。
一条熟狗腿在篮子里散发着阵阵香气。
青石街上聚集着一摊摊的血水,丞黎似乎看到了一颗的头在街上滚动,就那样滚着。
丞黎似乎还听见了女子凄厉的喊叫,街边的戏子还在一边唱戏。
这戏是一盲女所唱,这戏原本不算什么,但是不知这女子把那官吏怎么惹了。
他们便把这个小戏唱台给掀翻了,丞黎静静的看着。
走了许久丞黎跟着官吏进了那破旧的牢房,只见一人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迈着大步,走得很急,他提着桶里的水溢出来,沿着桶沿,流了一地。
丞黎看到了,一位年轻女子的头颅泡在这水桶里。
桶里的水,像是淡红色的血。
闻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气,就是那种气味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那腥气里夹杂着臭气。
这时一个官吏说:“真想破了你这人肚子,把那些花花肠子,像鳝鱼一样拉出来。”
当那个人从丞黎身边经过时,他吃力地抬起头,对着那人冷笑。
“他是不是疯了,敢对碎骨爷摆脸色,怕不是想死吧。”
牢房里的一些犯人震惊的看着丞黎。
“呦,连这个比娘们还娘们的孬种都敢对爷摆脸色了,可见是我下手太轻,一个一个的都吃了熊胆了!”
这样一句话,把牢房里的人,吓坏了,有的直接吓得趴在了地上。
丞黎微微对着那个人颔首,不在言语。
那人哼了一声,那起了大刀,高高举起作势要对丞黎挥砍,但却被人阻止了,一个青衣的公子哥,对人耳语了什么。
只见那个人哈哈大笑一声,让人暂时先把丞黎关起来,那模样如同地狱的恶鬼,狰狞恐怖。
牢里很黑,丞黎两眼发黑什么都看不清。几只大蝙蝠,撞得那横梁啪啪响,不对那不是蝙蝠是一蒙了布的大铁钩。
丞黎的眼睛也开始慢慢地适应了牢里的黑暗,这时丞黎看到在一大桶前,横躺着十几个凡人。
有一种气味直扑丞黎,熏得丞黎想呕吐。
这时黑衣的官吏又开口道“你已经不是什么罪犯了,在这里你就和那贱民没什么两样,进了这里,呵,这几天你就好好享受吧。”
这时丞黎才发现,那官吏正坐在一边,磨着一把小巧又精致的刀。
忽然他对着丞黎笑了一下,这笑容感觉很和善。
他用手指试试刀锋,可能是还嫌不够快,低下头去继续磨。只见他裸着上半身白嫩的肌肤,在他的腋下有一片黑毛。
他们把丞黎从牢里带了出来,褪去了丞黎的衣服,只给丞黎留了一条裤子。
一阵风过感到身上一阵发冷,他感到眼前这个家伙根本不是人,而是一个鬼魂,要不为什么他明明在笑却给人的感觉那么危险。
“有人喊我让你生不如死。”
听到了这句话,他的头突然地摆正了,腰杆子也在那椅子上挺得笔直,仿佛什么都不怕一般,那人见丞黎一副铮铮傲骨的样子,嘲讽的一笑。
那两道y-in森森的目光要把丞黎的身子都要戳穿了。
那人转到丞黎的背后,梳理起他的头发。
等给丞黎梳好了头,那人拿出一根皮鞭,皮鞭上的银针在灯光下发着幽冷危险的光,啪的一下鞭子抽打在丞黎身上。
丞黎闷哼一声,一滴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在鞭子抽离的时候银针还在那里带离的时候,让人疼痛加倍。
整整一百鞭以后,丞黎已经昏了过去,那人一盆冷盐水把丞黎泼醒,这样的刺激让丞黎在那凳子上挣扎,却也让他知道这样是于事无补,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