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悦曦红着眼睛盯着成谿看了许久,问道:“不想,看见我,我活了三千年,整整三千年,我就遇见了她,就因为一个误会,她不想看见我?!”
桃李说:“毕竟你杀死了她最爱的人。”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就算不是我,那个人必死无疑。”
桃李没说话,悦曦冷笑一声,一下子推门离开了。
桃李和成蹊本来想说些,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夏芙坐在那里思考着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这煞血玉接近南竹便会发光,此等现象夏芙还是第一次看见。
夏 芙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那个玉佩,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夏芙心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毕竟这一切可能都是巧合。
云帝站在一个画像前不知想些什么,但他却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他的手放在那画像上,用一种痴迷的目光看着。
他总是这样喜欢一个人呆在那里,或许他认为站在这个画像前面,就是站在她面前一样,云帝其实在遇见南悲欢以后,第一次有了情感。
他一直不懂银阙,和夏芙,南竹,他们如此执着的感情,他觉得只要是自己的终究属于自己。
夏芙再一次上了天尘这一次是为了交给云帝一副彩竹,却见南竹依旧在那里,研究棋局,夏芙又发现煞血玉像刚才一样,先是靠近南竹发现煞血玉真的发光了。
如此反复了几十次,夏芙现在只确定了这煞血玉和南竹有关系。
不过,还是不太能确定,等会去玉简阁了解一下就清楚了,毕竟连太圣的事情都有记载。
夏芙来到南竹身边,发现了那玉佩发的光比往常异常的更加亮。
夏芙心道:这南竹身上的功力,怎么感觉怪怪的。
不过她还是问了一下:“南竹在此是为何?”
“不过是闲来无事,在此研究下棋局罢了。”南竹的声音很平常,似乎与往日没有什么不同。
夏芙点了点,正待拿出那玉佩之时却见一个灵奴慌慌张张而来。
“有什么事慢慢说,不必着急。”
然后那灵奴对着南竹耳语,不知说了些什么,南竹起身匆匆离开了。
夏芙手里的玉佩再一次停止了光亮,夏芙皱着眉头,跟了上去。
将那玉佩放在桌上,看着远处光秃秃的树,还记得当年的天尘四季如春,只是现在的天尘。
却荒凉至极,夏芙起身来到那片枯树下,被抖了一头的灰土,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了。
这是今日的南竹,夏芙从她的身上看出来些许变化,只是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南竹依旧是当日的南竹,还是她真的变了,这一切都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夏芙想起了朔岩,记得当初再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看着自己不说话,他的眼神一直在躲闪。
在他的心里还是和自己一样吧,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
事实上朔岩是这样想的:芙儿,不,不能和她待太久,会害了她的,自己本来就是个罪人。
南竹夏芙,他们每个人都心事重重,是啊,怎能没有心思呢?
万千情感都压在哪里心上不得疏解,只是是不能,还是不愿,这一切都是当事人的事了。
朔岩一个人站在木屋前,拿着夏芙给他的药,他心里想的却是:芙儿,朔岩不能拖累你。
明月几时有,谁的情感融进了月色里,太过于真实的感觉,像是刀扎一般。
南竹站在那里,又是那熟悉的微笑……
第47章 第五章 月下印日
杂Cao枯叶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是那么的随处可见,旁边的上百年的古树,应当已经老死,粗壮的树枝上,不见一片叶子。
树根已经坏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不肯倒下。
一直屹立在那里,南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几日没来,这里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今日是有人找她来的,南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发觉这里视野很开阔,只是她等了两三个时辰却不见自己的功力有任何变化。
不免有些失望,虽然这几日她的功力大进却一直处于瓶颈期,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
成蹊和桃李在那里修剪桃花的花枝,因为他们的折腾,落了许多的桃花,桃李问道:“这桃花花期这样短,难道它就不能永固吗?”
成蹊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大概它的凋零是为了秋天的丰收吧。”
桃李紧紧抓住一支桃花,看着成片的桃花林,轻轻扬了扬手,又是落下许多的桃花。
这时在不远处,走来了一个把自己遮的严密的黑衣男子,南竹摆出一副要攻击的模样。
“不知阁下是谁,到我此处是为何?”
那人却是笑了起来,让南竹暗自聚气,没错,他惹怒了南竹。
“你当真以为,你母亲是现在这个?”
“你什么意思?”南竹蹙着眉,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她盯着面前的黑衣男子看着:“阁下就是来挑拨我们的关系的?”
黑衣男子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袖:“你说,你的亲生母亲知道你不认她,该是多么伤心,南竹醉仙,你的母亲南悲欢就是被你所效忠尊敬的云帝赐死的。”
南竹闻言被惊到了,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而后黑衣男子道:“真不知道你是真不不知道,还是装出来的呢。”
说完忽然间就消失在那里,南竹盯着自己的手,我是南悲欢的女儿?
南悲欢是谁?为什么这些母亲不告诉我,不,这一定不是真的,这是谎言,一定是谎言。
南竹回到了自己的宫殿,跌跌撞撞的差点摔倒,她要去找找,她要知道真相。
寒阙的脸上长出了胡渣,这样沧桑的面容连笙歌都差点没有认出来。
笙歌红着眼睛,啪的一个耳光打了过去:“他没死,你找到他尸身了?既然他没死,何必做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呐?”
寒阙惊喜的拉住了笙歌的手,对着她一拜,嘴里叽里咕噜不知说些什么。
是了他太久没有说话了,笙歌看着寒阙的离开,蹙着眉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袖,不知想些什么。
寂轩阁已经看不见一片落叶了,快要入冬了。
嘉弥山上的红梅也快开了吧,柳暗花明又一村,但愿真的有柳暗花明吧。
南竹一个人站在宫殿里,她忽然间想起那个人说的一句话“当年的南悲欢,可真的是悲哀。”
南竹看着自己的手,这都几百年前的事了,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会知道怎么多?
南悲欢,是我亲生母亲,那个是谁?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时那个黑衣人又出现在南竹的房梁之上,他悠闲的靠在那里,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南竹从里面看出了嘲讽。
黑衣人都给南竹一个玉牌:“我今日所说的话,南竹醉仙可信可不信,不过但愿你知道真相以后,不要崩溃。”
南竹一下子攻击过去,却被那人躲开了,南竹冷笑一声:“多谢阁下所言,孰是孰非,我还是知道的。”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生。
雨,那温柔的,那美妙的,那惬意的,那动人的……有人语春雨细如牛毛,夏雨轻狂豪放,秋雨y-in绵未断,冬雨却是寒冷入骨。
然而,却有人唯独钟情于那惆怅的秋雨。
“留得残荷听雨声”的美妙,还是“静卧小楼听夜雨”的惬意;是“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的潇洒,还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洒脱;是“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惆怅,还是“黄梅时节家家雨,青Cao池塘处处蛙”的喜悦;是“天街小雨润如酥,Cao色遥看近却无”的缥缈,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的奇妙……
但对于世上愁苦人来说唯有秋雨,未雨绸缪,怅若久之,缥缈不定,捉摸不透,无时似有时,有时似无时。秋,往往伴随着惆怅、忧愁、寂寥的情感,惹得那秋雨也有几丝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