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儿,你有把握不?老子可打了包票的,你可不能在这时候发怂啊!”让老子在苏豆包面前丢脸,老子就让你在整个海关总局丢人!
“头儿,您别打搅我!”眼睛儿不耐烦地甩甩手。
“切!顺子,他嫌弃我!”顺子撇嘴,无视花锦。
“成了密码解开了!”眼睛很淡定,虽然他当年学的刑事侦查,可上课的时候他果断溜号儿玩儿游戏去了,各种盗号偷号黑网页的事儿他没少锻炼。这设置程序的人有一手,可比起他来,根本不够看。
“人才!老子手下,怎么尽出人才!”花锦傲娇了一下,立马挤到前面去看数据。
蝌蚪一样的数字,一溜溜儿的,除了1就是0.
“现在的网络,真是太不健康了,网警怎么不管管的?”痛心疾首啊!
眼镜儿抚了抚自己的无镜片眼镜片儿,很有范儿地在心里鄙视:装逼吧!
“头儿,你看得懂?”二毛跟着“蝌蚪”大眼瞪小眼,一脸好奇。
“怎么不懂?”
“讲啥了?”
“搅基呗!”
“噗……”众人喷——
“这是他们公司的档案数据。真正的数据恐怕要破了两外一道防火墙才能拿到,估计得费点时间。”顺子调整了一下姿势手里拿着一份刚刚翻译过来的数据资料:“不过从这些数据中可以看出一些问题,那个仁信公司的投资金额很多,每年都有大笔钱投进去。但是……得到的回报却很少,他们每年的税收是整个元洲企业中最少的。”
“就知道这厮不厚道!”
“而且有很多都是泡沫,换句话讲,这个公司根本没有资金,只是一个空壳。”
“假公司?他要这公司干嘛?”
“这还不简单,掩人耳目罢了,估计这丫的是专门给人家刷税收的!利用网络的特点,对数据动手脚!转而从别的企业获得报酬,同时又打着帮忙收税的旗号,再捞上一笔!”如果老子有一家这样的公司,不发也难啊!
“那咱们怎么办?!这事儿元洲的政府不知道么?”
“怎么会不知道,恐怕那些个人是睁只眼闭只眼,从中获取利益罢了。从他敢明目张胆跟苏血染讲条件,就知道这二逼胆子肥,后头肯定有人。”花锦嗤笑一声,面上带着一股狠劲儿:老子的人也是你欺负的?!
今天是个大阴天,花锦调了闹钟起得老早,冬末的天气,即使南方也顶不住那一股寒流。
元洲赌场门前站了两只招财猫,爪子一挥一挥的勾搭人,赌场里头人声鼎沸,大早的就热闹得不行,麻将、牌九、四色色子,德州扑克……还有抽奖机?等等一切成了一锅粥,从里面还不是传来爆笑或是痛哭的声音。
花锦停了车,穿着一身军装,带了一群兵浩浩荡荡地进来。
乌仁正在里面赌得幸福,他已经连赢十把了,运气好得不得了。
听见动静抬头一看,这排场,又是穿军装的,还以为是苏血染让人来闹事儿了,连放下手中的扑克,迎了上去。可这一瞧,得,来的不是上将大人,是上将的媳妇儿!
花锦的破落名声乌仁倒是知道的,吃喝嫖赌,一样不落,只是不知道今儿是来玩乐的,还是来找茬的。
“花少,您这是……”
“你认识老子?”二逼啊有木有?!
“花少的威名,元洲谁不知道!”听说李继豪对这人有意思,乌仁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只要他不找事儿,他不介意以德服人。
“听说这是整个元洲最豪华的的赌场?”二毛狗腿地推开椅子,花锦一坐下,就将腿搁在赌桌上晃悠,这桌赌的是色子。“继续啊,怎么不玩儿了?打老子参军了还没玩儿过两把捏!”说着花锦拿出一张新的信用卡,随便一扔了。
元洲赌坊,来得都是大款,可是这么豪爽的却是没见过。乌仁心里骂了一声败家子。人家来撒钱,难道他还不接着?
“花少,我陪你玩儿两把怎样?”
花锦随意地点头。
三个色子一流转,三个六,最大!围观的群众很给面子的惊呼一声。荷官拿起卡机,抓了花锦的卡子一刷,乌仁满脸氵壬笑瞬间顿在了脸上。
一个信用点?居然一张卡里面只有一个信用点?!
花锦眨眨眼,拿出手里的皮夹打开,一脸惊讶:“呀,拿错了!”说完还拍拍乌仁的肩膀,宽慰地说:“亏你那么卖力摇,没事儿,这么多卡,你说,老子不能总拿错是不?这一点儿,就当你捡的吧!”
乌仁的脸色瞬间由青到白。
他财大气粗,自大发家之后还没这么给人下过脸!这口气不出,他晚上肯定睡不了。
“花少这话是怎么说的,来赌场,大家都是想赢钱的,老输钱,这不是说明这赌场有猫腻么?!来来来,咱们继续玩儿,多玩儿几把!”
“兄弟,你真够意思!”花锦笑嘻嘻,拍肩拍地更给力了。
乌仁赔笑:“应该的应该的!”该你个头!
“好吧,本来我还想输了就跑的,可是‘鸟老板’这么客气,不玩儿显得老子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