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血染为设计图各种奔波去了,花锦就在看案子的相关资料,可就在这会儿,找茬的来了。
周辉进了苏家大门,扬着下巴左右瞧了瞧,鄙夷地看了花锦一眼,说:“苏大哥不在啊?那就直接把人带走吧!”
“这个……不大好吧?”警察厅厅长檫汗,这左右他都得罪不起啊!
“还愣着干嘛?嫌疑犯就是嫌疑犯,要秉公办理,别让人说了政府和执法机关的坏话!”周辉仗着苏血染不在家,各种叫嚣。
“艹你妈,你谁啊你!”花锦昨晚没睡好,脾气也冲,一看周辉敢在他地盘撒野,立马不干了:“王利索,王利索,你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花少、花少,您稍安勿躁啊!”眼看要打起来了,警察厅厅长不淡定了。
“到,少夫人请吩咐!”上次没有保护好少夫人,这次不容有失!
警察厅
“把他们给老子打出去!”
“你敢!”
“哎呦喂,两位祖宗埃!”
“上!”花锦站在沙发上,周辉站在大门口,两人同时挥手,手下的士兵们就拿着武器冲锋陷阵了。
顿时整个客厅乱成一团浆糊,警察厅厅长脑袋上挨了几个闷棍,还得守在前线,指挥警察叔叔们拉架。
结果,结果很简单……是个人他都有脾气,两边都不能得罪的警察厅厅长火了,顶着满头的包包怒吼:“来啊,把花少和周少都给我带回警察厅!”
“老子犯啥法了?”两人异口同声。
“聚众斗殴,殴打警察!”
一个罪名扣下来,花锦懵了,警察叔叔们终于翻身了,脸上带着凄惨斑斓的伤痕,可内心却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厅长大人气派地转身走人,可谁又看到了他风光背后的苦逼?真他妈想抽自己两巴掌啊有没有?这下是两边都得罪了!
这一场暴力事件,元洲警察厅监狱的人口突然暴涨了起来,这人是抓了,但是,谁真敢把这两位咋样?还不得好吃好喝好睡供着?
警察厅挺长姓王,在元洲警察局干了大半辈子,可从来没那天得像今天这样惊心动魄。
他刚把人抓了回来,这警察厅的电话就像个不停。
“喂喂?总统大人啊!是是,案子还在查呢!嗯嗯,没什么进展,放心,花少很好!”
“喂?哦,是周大将啊,是是是,贵公子是进了局子……额不不,没犯什么大事儿,嗯嗯一切都好。”
“喂?哈,李总啊,没有没有,没问题,花少用的东西我们都准备好了,啊?哦哦,好的好的,您想送啥就送过来吧!”当警察厅是旅游局啊?!
“哎呦喂,苏少啊?花少在啊,周少也在!没事儿没事儿,不麻烦,我懂我懂!”
“头儿,你咋请了这两尊大佛啊!”重案组组长问。
“咳,我也后悔啊!他们现在咋样?”
“分开关了,吵死了都,关着还不消停,劳里现在就跟超市一样,闹哄哄的,正掐架捏!”
“你看这事儿咱要咋处理啊?”
“依我看,这事儿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关键是现在军统局和政府的意见不合!不过,总统和大将都在中州,远水救不了近火,您还不如把这案子交给苏上将,他在军统局和政府都有关系,比咱们更合适做夹心饼干!”
“小赖啊,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头脑呢!”年轻人,有脑子啊!
就这样,苏军阀被请到了警察厅,跟厅长喝了一杯热茶。
“既然厅长信得过苏某,那我当人也不能推辞。”苏血染嘴角带着笑意。
“那就麻烦上将了!”
苏豆包摆着正义的脸:“没事儿,声张正义,为人名服务……那我现在是否能去看看我媳妇儿?”
“当然当然!”
于是乎苏军阀有大义凌然地进了花锦的牢房,两人锁了门,在里面说悄悄话。
“破布,让你受苦了!”军阀瞬间成了疼媳妇的豆包,黑色的眼睛里闪着泪花。
“没事儿,事情拿下了么?”花锦吃着李继豪送来的慕斯蛋糕,一点坐牢的自觉都没有。
“嗯。”由着周辉和破布闹腾,为的就是能光明正大的查案,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引蛇出洞!
“这回还真要谢谢周辉了,如果不是他来闹,你想插手插着案子,估计够呛。我说他怎么就那么没眼力,看上你这个黑肚皮的?”
苏血染想了想,很不客气地说:“他哪里能跟你比,你的眼睛是雪亮的,他那时烧瞎了!”
“这话到时实在!”花锦抖了抖眉毛,尾巴翘到了天上去。
第十九章:查案
照理来说,这嫌疑犯是不能自己跑去查案的。
但花锦偏偏不是个按照常理出牌的主儿。迫于花锦、苏血染、以及周辉的身份,警察厅厅长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有着花锦瞎蹦,为了公平神马的,厅长还特地通知了周辉,又派上两名记录员,跟着一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