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衣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小孩正蹲在地上拿着根小木棍戳蚂蚁窝,将小孩拉起来,“跟我来。”霖衣带他去将脸和手洗干净,“我叫霖衣,以后就是你的师兄,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师父的话不用全听,但是师兄的话一定要好好听知道吗?”洗干净的小孩还是好看的,看在他长得不错的份上就对他好点吧。
小轻衣有些怯怯地,被霖衣抓住手擦洗也不敢动,听完他的话乖巧地点头,“资道了,司兄。”
“这样才乖,师兄带你去吃好吃的。”
小轻衣乖乖地任师兄牵走。
从此以后,小轻衣住进了漂亮师兄的房间,每天规规矩矩地帮师兄叠被子,扫地,做饭打下手,还跟着去采药,师父只在教他们东西的出来,大多时候都窝在药房里。
轻衣学东西时间长了一点之后发现自己和师兄学的东西怎么不一样,手上掐着一只小蛇哒哒哒的跑去问霖衣,举着手上的东西问,“师兄,为什么你不用小蛇啊?”
霖衣嫌弃地推开他的手,“我不喜欢,师父怎么教你就怎么学吧。”霖衣将书桌上的书本翻过一页,“你喜欢师父教的吗?”
轻衣偷偷瞄了霖衣一眼,看他并没有不高兴的表情才小声说,“喜欢的。”
霖衣呼噜一下他的脑袋,“喜欢就跟着师父好好学,不要偷懒,快去,待会师父找不到你要生气了。”
“好。”轻衣蹬蹬蹬地跑回去找师父。
霖衣对于他师父鼓捣的那些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倒是在书房里发现了很多的药书,自此,霖衣就被师父恨铁不成钢地走上了和师父相反的道路,每次青年拿小动物来试药的时候霖衣就在一边等着把快死的小动物捡走抢救,从一开始的什么效果都没有到后来的几乎能全部救回,每次霖衣的师傅在过几天又看到自己前几天试药的动物活蹦乱跳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心里真的是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当初捡这小孩回来的时候本是当徒弟培养的,谁知这小孩倔地就是不跟他学,后来想着就把他当个儿子养算了,谁知道这小子翻完了他收集的一屋子药书,还偷偷出去给人义诊,真的要被他气死。
不过幸好还有个小徒弟,看向一边正制药丸的轻衣。
轻衣看着成品,应该还不错,“好了师父。”
“不错。”师父抚了下近年蓄起来的胡须,小徒弟的天分真的是少有。
“那我算是完成了?”此时的霖衣已经长成十六岁的少年郎,褪去了婴儿肥的脸庞开始显出菱角,剑眉星目,一副翩翩少年的模样。
师父点头后轻衣便从位子上窜起来,还没等师父说话就往外跑了,屋里只留下一句余音,“我去找师兄了。”
师父摇摇头,这臭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粘他的师兄。
霖衣正在院子里坐着个小板凳给新抱窝出来的小j-i仔喂小米,阳光暖融融的,晒得霖衣整个人都很柔软,轻衣出来看到他的时候心跳不正常的加快,下意识地抚上胸口,自己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让师兄给诊一下脉,想着想着心跳又恢复了正常,还是不了,不然让师兄担心。
霖衣正撒着小米,在边上赶着要来抢食吃的成j-i,转头看到轻衣站在原地,手掌贴着胸口,“轻衣,过来,傻站在那干什么?”待他走近直接拉过对方的手开始诊脉,“身体不舒服吗?”轻衣也顺势蹲下。
霖衣感觉到被牵住手的刹那心跳又加快了,但还是镇定地说,“没有不舒服。”肯定是今天太阳有点大了,晒的。
霖衣没摸出什么来,这小子身体好得不得了,“今天的任务完成了?”
“嗯,师父点头我才出来的,没有偷溜。”
当初的小萝卜头长大了,都快要比他还要高了,霖衣看着旁边蹲着玩j-i仔的轻衣,不知道以后要便宜了哪家小姑娘?啧,心里一股酸意涌上心头,这就是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就要去养别人的感觉吗?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两人的师父在轻衣十八岁那年出走了,谁也没告诉,就留下一张纸条说要出去走走,轻衣两人看着纸条和霖衣面面相觑,“要去找他吗?”轻衣问。
“找什么找啊。”霖衣拿过纸条撕碎,“他说一出是一出的,走,回房收拾东西,明天我们也走。”
轻衣眼睛一亮,“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自然真的,你要是不想走就在家里待着。”
霖衣给了他一个白眼。
“不,我要和师兄一起。”要出门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
自从轻衣明白自己的心思之后就一直惦记着该如何跟师兄说,平常一点都看不出师兄能不能接受一个男子作为这辈子的伴侣,去外头见多了师兄可能就露出一点痕迹呢。
不过还没等轻衣研究出自家师兄到底喜不喜欢男子,自己就把对方给睡了,可以说是酒后乱/x_ing吧。
两师兄弟在外头半年后意外遇到师父,一时两人喝多了,师父是见完人就独自又走了,剩下师兄弟两人搀扶着回了客栈房间。
轻衣还算有一点清醒,但也只有一点,在霖衣喊热自己将自己脱/光之后那点清醒就彻底没有了。
轻衣颤抖着摸上对方喊热时上下滚动的喉结,声音因为醉酒而过于沙哑,“师兄,师兄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