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爸爸就说,“怎么打不过,手劲一点都不小,打地睿哲哇哇哭。”
“打人可不对,冒冒,不过这次人家先动手打你的,就算了,奶奶带你回屋洗洗澡,换换衣服,这一出去就是大半天。”
陈安修听说他被咬伤了,也从山上跑下来看他,冒冒见到爸爸也立刻举着爪爪给他看,“也不是很厉害,明天就好了。”嘴里是这么说,还是握着那只爪爪吧吧地亲了好几口。
吨吨放学,冒冒又举着那只爪爪给哥哥看,章时年下班,冒冒又举着那只爪爪给大爸爸看。全家人都疼他,他举过来,家里人就给他亲亲吹吹,一时之间,简直成为全家的第一宝贝爪爪。
不过在亲了这只宝贝爪爪一星期后,陈安修也受不住了,当冒冒再继续递过来后,他就咬他短短的手指头,“你也差不多点,冒冒,别装可怜了,你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上面的牙印都淡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了。
冒冒一点都不怕,还把另外一只爪爪放到爸爸嘴边,陈安修不客气地直接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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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七月份,山上的垦荒结束,陈安修结完所有的款项,春天请来的雇工就都离开了。月初正值杏子下市,桃子还没上市,果园这边得以短暂松口气,农家乐这边前段时间只能说还可以,今年镇上又新建了不少家农家乐,附带能住宿的也有,不再是他们一家独大,客源被分走是肯定的,不过他家这边依山傍水的,环境不错,又有前几年的口碑积淀,还是有一些老客户很认的,但现在进入暑假,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所有的房间基本都被预定光了。不过现在每个地方都有专人管理,也不用他事事插手,他就只每天早上和管理人员开个碰头会。让大家说说各自遇到的问题和提出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