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句话,叶劲说的断断续续,之前的一系列动作耗尽了他为数不多的j.īng_力,此时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冷汗涔涔地渗出,叶劲用力咬住舌尖,以维持最后的一点清明。
慕容修低头打量了他一阵,见他实在坚持不住了,才慢悠悠地说:“狗,我慕容修不缺…不过…倒是缺一个暖床的奴隶。”
说着轻轻挑起他汗s-hi的下巴,“我这个人还是很开明的,从不干逼良为娼的事——你若是不愿,我也绝不勉强!”
叶劲满脸痛苦,想到慈幼院的一群孩子和师父,还是艰难地说:“叶劲愿意!”
“哦?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慕容修放开他的下巴,语气恶劣道。
“是…”叶劲强忍住内心的悲凉,深深地低下头去。
“即是奴隶,叶劲这名字就不能用了——从今以后,你就叫…阿奴吧。”叶劲浑身一震,心中酸楚,就连师父为他取的名字都留不下了吗?“
慕容修却不放过他:“阿奴,主人赐了你名字,你此时该说什么?”
“谢…主人赐名…”叶劲艰难地开口道,感觉心里在滴血。
“现在,主人赐你的食物,你还敢不敢不吃?”慕容修端起放在一边的粥,语带威胁。
“不敢了…”叶劲连忙说道。
“嗯?”慕容修不满地挑起眉毛。
“…阿奴不敢了”叶劲知道慕容修是打定主意要羞辱于他,虽是心中凄凉,此时也只得配合。
“阿奴这就吃!”正要伸手接过,慕容修目视着他的脸,把那碗粥慢慢倾倒在地上。
“过来吃!”叶劲闭了闭眼睛,掩盖住了仿佛要溢出的痛苦,听话地爬了过去:“阿奴…谢主人…赐粥…”
慕容修看着他像狗一样舔舐着地上的食物,心里涌起一丝快意:你不是很能吗?现在还不是要乖乖听话?
“你记住了:从今往后,我让你活一天你就得活一天,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没有我发话,你若是敢擅自寻死,”说着,慕容修眸色深沉地盯着他,语带威胁,“你的那些个亲朋故旧,我会一个不剩的,送他们下去陪你!”
“阿奴…记住了…”叶劲强忍着内心的酸楚,温驯地说,他已经预感到了此后的r.ì子定是每天都在地狱中煎熬。
“把地上的食物舔干净,若我回来发现有一滴遗漏…你知道后果!”慕容修威胁完叶劲,便一甩袍袖,扬长而去。
叶劲不敢怠慢,手嘴并用的把地上的粥都捡起来吃了,剩下的一点汤汁也一丝不漏舔的干干净净。
久未接收到食物的胃骤然被填满,发出了严重的抗议。叶劲只感觉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赶紧用手捂住嘴,不让它原样吐出来。不一会儿,腹中便如刀割一般,叶劲捂着肚子,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慕容修回来时,地上果然已经干干净净,叶劲委顿在地,脸色惨白,早已昏死过去。
☆、第十八章
此后,叶劲果然无比听话。给他的食物都吃的一滴不剩,能休息时就抓紧时间睡,慕容修来睡他时更是温驯无比,不管怎么折腾也从无反抗,甚至事后还会主动向主人讨要伤药。
在这个狭小y-in暗的地下室里,他努力让自己尽量过得好一点。然而,即使这样,他的身体还是一天天消瘦虚弱下去。
慕容修知道,由于他在床上十分粗暴,且向来需索无度,叶劲的那处常常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每次如厕都能疼的他去了半条命;每到夜里,被粗暴撕开的丹田和手脚被挑断的经脉处痛入骨髓,常常让他整宿整宿地无法入睡。
叶劲变得温顺以后,慕容修却不知为何反而不满足起来。一天,慕容修发泄过一次,看着叶劲一动不动地躺着,突然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你倒是躺着舒服!给我起来!”
叶劲刚咬牙捱过一次折磨,被慕容修抓起来,立刻不顾身体的疼痛讨好地笑着说:“主人,您有什么吩咐?阿奴一定照办!”
慕容修看着他笑的卑微的脸,突然一笑:“叫几声床来听听!”
叶劲脸色一僵,勉强笑着说:“主人,阿奴不会…”
“不会?”慕容修脸色骤然y-in沉,一把掐住叶劲的脖颈,把他压在床上:“身为暖、床的奴隶,连叫、床都不会,只会躺着任、Cào——本庄主难道睡的是尸体吗!”
“主人…”叶劲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里全是慌乱。
“给我叫!”慕容修以目光逼视着他,叶劲脸色一白,他自从长到二十多岁,初次与人亲近便是和慕容修,哪里知道叫、床要怎么叫,况且如今这种情形,他又如何叫的出口,只好期期艾艾的求饶:“主人…求主人饶了我…”
慕容修却也不逼他了,脸色骤然又回暖了:“你既然不会,我也不逼你,这便教你一回…”说着,从旁边的暗格里取出一丸药,“把这个吃了。”
叶劲再是没见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略一犹豫,慕容修眼光一扫,想到慈幼院的师父和孩子们,叶劲赶忙就着他的手将药丸吃了下去。
“乖!”见叶劲听话吃了药丸,慕容修脸色骤然又缓和下来,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叶劲很快就感觉身体一阵ZAO.RE,那自从落到慕容修手上后便垂头丧气的囚徒瞬间j.īng_力旺盛起来。
身.体如同在烈火中灼烧,叶劲心里却是冰凉刺骨。这是药效极.烈.的CUI.QING药,自己被人如器.物一般.玩.弄本就够悲哀了,若是还能在残酷折磨下产生快.感……若不是顾及慈幼院的众多无辜的生命,叶劲此时真恨不得一头碰死在墙上。
慕容修见叶劲药效发作了,便将他推倒在床.上,继续方才未完的事,看着叶劲不由自主地迎.合,慕容修心里生出了一种隐秘的满足。
“主人…不要…”叶劲眼里满是痛苦,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慕容修身.上.靠,慕容修再次闯.入.那处秘境,叶劲不由得又是一阵剧痛,但是很快更多的快乐传来,他不由自主的SHEN.YIN出声,即使叶劲再是不甘,还是不得不沉.溺.进那灭顶的YU.WANG中去。
“你还真是天生下.贱,被.男人.上.也能如此快活!”慕容修伸.手.抓住叶劲的要.害,嘲讽道。叶劲仿佛被一桶凉水从头顶浇下来,被药效冲昏的头脑顿时有了几分清明,霎时只羞愤得恨不得立时死过去。
“不…”叶劲绝望地看着身不由己的一切,心中的绝望和悲哀简直要满.溢出来。被长久关在不见天r.ì的地方,觅到一线生机的囚徒正要越狱,慕容修适时的关上逃生通道,凑到叶劲耳边,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道:“你说,阿若那个时候,是不是像你这样快活?”说着,他拿出一根银针,狠狠地刺.入.通道.内,让一群可怜的囚犯在门上碰的头破血流。
“啊啊啊………”叶劲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痛得浑身抽搐、冷汗直冒,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遭受如此酷刑,这种痛苦几乎无法想象!
叶劲一头栽倒在床上,无意识地抽动几下,便眼前一黑,昏死过去。慕容修对叶劲的惨状无动于衷,若无其事的继续未完的事。
叶劲昏死过去后,身.上的药再次发生作用,让他苍白的脸上重新泛起红色,无意识地发出微弱的声音,逃生被阻的囚徒重新看到自由的希望,便又被慕容修毫不留情的镇.压了回去。
如是几次后,药效终于结束,叶劲忽的喷出一大口黑血,顿时面若金纸,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慕容修在他后心输了一道真气护住心脉,一指头用力按在叶劲的人中处。叶劲被迫醒来,一眼看见慕容修,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眼里流露出恐惧。
慕容修就着他恐惧的表情,残忍的笑了笑,轻轻拍拍他的脸颊,“你看,主人教了你一次,你不是做的很好吗?”
叶劲听了,脸上一白,知道求饶无用,干脆闭眼转头不语。
☆、第十九章
此后几r.ì,慕容修又几次故技重演,把叶劲折腾的死去活来,很快,即使用再烈x_ing的□□,叶劲的那处也静悄悄毫无反应,彻底废了。
慕容修还不死心,各种折腾,他就像一个不知世事的孩童,用懵懂无知的面孔做着最为残忍的事,自己却毫无所觉。
短短几r.ì之内,叶劲的身体迅速衰败下去,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不止,头发半数已转为灰白,整个人憔悴衰弱的如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
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排泄——叶劲某一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在睡梦中无知无觉的濡s-hi了一大片床单。
一整天,他木木呆呆地坐着,不吃不喝,不言不语,慕容修那天也破天荒的没有去打扰他。
即使被他用亲友的x_ing命相要挟,慕容修也知道,叶劲坚持不了多少r.ì子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放任了这种情况,眼睁睁地看着他渐渐形销骨立,病入膏肓。
到了后来,其实叶劲的身体已经变得不堪入目,作为暖床的工具无疑是很不合格的,慕容修却不知为何对他兴趣不减,仍然r.ìr.ì过来临幸。
又一r.ì,慕容修正在他身上律动,原本毫无生息地躺着的叶劲突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便是一阵虚弱的呛咳声,慕容修定睛看去,只见殷红的血从他嘴里不断地涌出来,叶劲挣着细瘦的几乎只有皮包着骨头的手,努力想坐起来,却哪里有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