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瞅瞅,这要是被自来也抓住怎么办?你叫我一声多好,怎么说也是木叶,五大国之一呢,防御很强的。”带土嗔怪的说,更木北笑着看她,当真是颇为无奈。就算是防御再强,在晓这些人里都是如入无人之境的地方,若非有自来也这个站在忍界巅峰的BUG存在,就算刺杀火影也不见得会失手。带土这么说一来是担心她在木叶发作,再有是怕自己真的在木叶干点什么让人避之不及的事儿。抬手拍拍带土的肩膀,更木北笑笑。
“约,约定了,和,和鼬,不,不杀,木,木叶人。”
带土面上一红,小声嘟囔说,“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
第69章
其实小南是受了些伤的,会使用泥遁的忍者纵然命丧飞段的自残之下,泥遁忍术将地面化成一滩烂泥,在小南落地的时候失去重心崴了脚,只是并没有那么严重而已。不至于卧床不起,却也得肿上几天。这大概是一行人受伤最轻的了。鼬过度使用须佐能乎在回来的时候几乎没有行动能力,鬼鲛被所谓的村长断了两根肋骨,还有一处极大的皮r_ou_伤。角都在数十人的围攻下碎了三只面具,至于飞段……他享受疼痛。
脚踝被雪白的绷带包扎的十分完好,长门拿着冰袋冰敷着略微肿胀的脚踝,脸上是或多或少埋怨的表情。
“你说你这干的是啥?让你替青玉组去就是不想搞得动静太大,你倒好一口气炸了半座山,还不如派迪达拉去呢,你说你炸就炸吧,还能把自己给伤了,多大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小心点呢……”
絮絮叨叨的样子,委实不像是晓的领导者倒像是多年前的长门。小南静静的靠坐沙发上,手中拖着水果盘,那里面是洗好了的葡萄,面上没多少情绪变化。大概是冰敷的疼了些,微微蹙眉之后声音就轻轻的传来出来,“轻点,疼。”
闻所言,长门放轻了动作,抬头看着小南,“这样呢?”
“还好。”小南说,塞进了嘴里一个葡萄,含糊的解释,“这次算是我失误,一时没忍住就动手了。”她给长门解释原因,长门挪动着冰块又换个地方冰敷肿胀的脚踝,“我听带土说了,情况确实不乐观。”
“啊,人类这种东西真是要不得啊。”小南咽下嘴里的葡萄说了一句,“虚伪山谷还真是虚伪山谷,一个个叫嚷着和平却连以真实面目见人都做不到,背后捅刀子的事情,真是一个做的比一个利落。”
她想起来那r.ì山谷之中,前一秒还谈天说地的人,下一秒为了苟活片刻就拿前面的人当挡箭牌,一个个说着和平幸福,虚伪的几乎让人透不过气,还自诩什么桃花源,伪装成别人的样子,连所做过的事情都不敢面对,人类,还真是会逃啊。
“今天和昨天一样,世界上仍旧是遍地垃圾。”长门这句话或多或少是一句安慰。小南睁眼低头看着给自己冰敷脚踝的长门,他一手捧着脚,一手拿着冰袋小心翼翼的动作当真是轻到极致。
“幸亏组织里都是有素质的人,即便都是人渣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呵,你这是变相夸他们么,还真是少见。”
长门笑着说了一句,小南无言,原本很想吃的葡萄却是再也吃不下去了,将水果盘搁在茶几上,小南淡淡的开口。
“杀人的时候就要有被杀的觉悟,但是那些人却没有,在那里我见到一个叫贻雪的少年,是泥遁忍者。”
“泥遁?”
“啊,水遁土遁相结合的血继限界,在他原本的村子备受歧视,无论是力量的形态还是其拥有力量的事实,只有一个少年与他j_iao好,某r.ì村子遭遇强盗洗劫,贻雪用力量赶走了强盗却遭到村子里的人所畏惧,大家计划杀死贻雪,却被那个少年所知,村子里的人为了不让少年给贻雪通风报信就杀了那个少年,贻雪知道之后屠杀了整个村子的人也成了通缉犯,但是贻雪的挚友已经回不来了。多可笑,长门,伤害他的偏偏是他拼上x_ing命保护着的人们,为什么这种东西可以被称之为人,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多的人渣?”
“不。”长门头也不抬的说,“那些人已经死了,否则贻雪也不会成为悬赏犯的。”
小南一怔,讪讪点头。
“也对,这次就是贻雪带我们进去的,他用自己的分-身术变身成朋友的样子,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伪装,朋友死的时候,自己就死了,活下来的只是空壳而已,死对于他来说只是解脱吧。”
这一回长门停住了动作,把冰袋搁在一边,然后开始轻轻的给小南揉着脚踝,他看着小南,轮回眼中的是真的少见的柔软,“小南,怎么了?”
小南摇头,“没什么,我只是不大明白为什么人渣总能活的比谁都好。”
“至少现在人渣死了。”长门说,回首看向小南,柔声问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了,心情这么不好?”
多年相j_iao,无需表情便能猜测到此时情绪几何,小南纵然是想隐瞒也是无用功的。她抬手捂住了脸,遮住了双眼,细微的呢喃之音便从唇间溢出。
“不知道,突然之间真的很想很想小北。”
长门无言。
“鼬叫了小北的名字,我只是偶然听见,然后一路上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小北,可是到了虚伪之谷后看着那些人的逃避,我就忍不住的去想小北,想我之前为什么那么笨,为什么不让小北像他们一样把身份隐藏起来,要是我强硬一点替小北隐藏身份,或许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她早早的加入组织,兴许就不用直面宇智波斑,我当初到底为什么任由她胡闹,我怎么能这么笨,弥彦也是,小北也是……”
“小南,弥彦和小北的事情都不是你的错。”长门定定的说,他拉住小南的手,有些强硬的将那遮盖着面容的手拉扯下来,然后看到细微红润的眼眶,那张清冷的脸,即便是哭泣的时刻,也再无多样的表情,这像是随着一个名为更木北的非人离开便坏掉的面部一样,不再有笑,不再有情感,所有的一切都埋藏在那副面容之下,无论是苦痛,还是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