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的几方人保护银时,没实力的还想前去对酒醉的男人下手,结果被教训的很惨,丢到不知名小巷;有实力的人远远就能感觉到有好几方力量存在,经过银发男子身边时知道人家是为保护这个人存在,目不斜视的走过,少管闲事为好,这是歌舞伎町生存法则。
银时一直睁着迷离的眼睛等土方在他面前蹲下,才扬起笑容打招呼,“嗨,多串君,晚上好啊!”
“好你个头啊!怎么把自己灌醉成这样?”土方微恼,只因银时没照顾好自己,让他一路疾驰而来。
“没,没事,就是想喝酒,我们去酒吧,阿银还想喝?”费力撑着墙想要站起来,银时觉得他还醉的不彻底。
“喝什么喝,不是要回家么?我送你回去。”把人搀扶起来,银时身上的重量几乎压在他身上,让土方微微喘气,银时的重量可不轻,负担的背负起来。
“不要,阿银要喝酒。”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银时彻底放肆起来,酒疯发作,任x_ing起来谁也不能改变,挣扎着想要从土方的钳制中脱身,自己行动。
土方甚是无奈,强硬把人压进副驾驶座,手铐一拷!连着车,看他还怎么挣脱,他来之前人还乖乖,怎么他来后就开始发酒疯,莫不是在向他撒娇不是,想到这个可能土方轻笑出声,这个反应很可爱。
伸手拂开银时额头垂落的碎发,土方上驾驶座,把人朝真选组运去,没想把他送回松阳老师那里,他要把人留在身边。
土方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人押送回真选组,手铐的另一边从车门转移到他手腕上,拷在一起就不用担心他逃离,看着银时白皙的手腕上摩攃出红痕,以手帕包裹,让他挣扎时受伤不会加重。
副长公主抱抱一个男人回来,那个男人是谁,大家只是一瞥也能猜到,那么明显的银发,还能做他想。
冲田和近藤也远远的看到土方的回归,带着他所喜欢的男人,没有上前阻止,而是把真选组的人驱散,谁也不要去副长的院子打扰,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十四高兴,真选组也不用整天弥漫在副长的暴躁中,让人恨不得远离副长的低气压,真的很恐怖。
土方在真选组屯所畅通无阻,路上基本没遇到是什么人,安然把银时带到属于他的地盘,这是他的银时,不属于任何人。
把人安置在床铺上,土方打开手铐,方便他给银时清理,浓重的酒味过于呛鼻,不清理铁定睡不舒坦,土方想要银时睡的舒服。
以水盆抬着水,拿着毛巾再次来到房间时,银时已经不知所踪,土方咬牙,放下东西就开始找寻游荡的人,房间被翻箱倒柜,银时那天然卷还惦记着喝酒,不然怎么会有如此作为,真是,醉成那样还想着喝酒,真是服了他了。
把人找到的时候,银时已经抱着酒瓶在灌酒,傻笑的招呼他一起,土方真的很无奈,喝那么多酒真没问题,这都要成酒桶了。
“银时,乖,不喝了,去洗澡睡觉。”土方放柔声音安抚,让冷然的声调听着有温度,不会显得太过冰冷。
“不要,多串君,陪,陪阿银喝酒。”酒喝太多话有些结舌,银时藏匿他好不容翻出来的酒,戒备的看着土方,让土方哭笑不得,他会和酒醉的人计较不成。
“好,陪你喝酒,我们去房间,来,我扶你。”如此耐心,土方都没想到他还能这么耐着x_ing子和人说话,果然只能在特定的人面前。
“哈哈,好,好!”银时抓着几瓶酒抱在怀里,顺从的让土方扶着他去房间喝酒,脸上的傻笑就没断过,迷离的眼眸带着水雾,白皙的脸蛋红红的,热气交替可见温度很低。
真选组屯所,副长居所,酒味冲天,银时的左手被拷在土方的右手手腕上,把人禁锢在怀里,太能折腾,土方没办法,不让喝酒就无所不用其极,撒泼假哭,闹的土方头疼无比,恨不得死死的封住张合的唇瓣,让他不能再有所动作。
只是银时喝也就罢了,偏偏他也被灌了不少进去,已经微醺。
杵着下巴看着还想喝酒的银时,土方这下恼火了,管你喝不喝酒,直接扑倒。
须臾,银时就被土方扑倒在床铺上,酒味冲天的房间,酒瓶倾斜倒地,或许酒真是不错的东西,可以酒后乱x_ing,土方也就无所顾忌的开始对银时动手动脚。
把银时双手举高拷在床头,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折腾想要扯断手铐的人,土方想等他没力气了也就不闹腾了吧!
正好,对银时的欲求积蓄到一定地步,再不能得到想要的人,会无可救药的爆发,大好时机不做点什么太对不起自己,不要太委屈。
男人嘛,一旦欲被挑起来就化身为野兽,野兽派作为。
缠绵爱语,纠缠不休。
激烈纠缠的结果就是两人折腾了几近一夜,喉咙嘶哑,全身无力,酒精起到很不错的作用,相拥着沉沉睡去。
日上三竿,土方醒来时还茫然着身处何处,渐渐回神,胸膛处传来强有力的跳动,不属于他的心跳和温度,慢慢回神,意识回笼,渐而脸色一变再变,终是归于餍足和平静。
小心起身,土方扶额,案发现场太惨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凶案现场,他自己身上被银时咬的,手抓的痕迹,很是壮烈啊!银时身上更不用说,他可不认为自己会手下留情,情况根本不能控制,此时回想还能感觉到昨晚的激烈纠缠。
掀开被角查看银时的情况,立刻合上,银时需要清理,他自己也是,土方起身下床,马上起床去浴室放好热水给彼此清洗。
犯案现场被银时看见的话,啧啧,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惨剧,惨剧没酿成之前就杜绝,作为警察这点处事能力是必须的。
温热的热水清洗只让银时半睁开眼睛,清楚对方是土方后,继续陷入沉睡,睡觉皇帝大,谁也不要打扰他。
床铺换上崭新的一切,给银时穿上他的睡衣,清爽干净,土方才抹抹额头虚汗,大早上这么劳累不好,不好。
轻轻合上房门,土方没有打扰银时睡觉,吃到后去处理公务,他是副长他最大,真选组也没人会说什么,鲜少为之,可以谅解,他可是一直兢兢业业。
银时很没骨气的逃了,在他彻底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浑身的酸痛让他知道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阿银怎么那么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