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谡把关重水整个人埋在自己怀里,然后轻轻地拨弄他的睫毛,“你也心悦孤吗?”
楚谡本来也知道关重水和别人不同,他的情绪总是隐藏着,不轻易外露,甚至可以说,关重水根本没有情绪可言。不论别人做什么,在关重水眼中都是一团空气。
因此楚谡也不知道关重水有没有喜欢这种感情,但是现在看来,可能关重水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楚谡,不是没有感觉的。
但是楚谡高兴的同时也在害怕,他害怕如果有一天,关重水有了丰富生动的情绪,像那些十六七岁的孩子一样爱闹,那个时候,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依赖自己。
不行,不能让那一天到来。
楚谡看着关重水的目光渐渐地深邃,他凑了过去,吻了吻关重水的唇,关重水配合地张开嘴。
然后楚谡深吸了一口气,脱掉自己的上衣,将床边的帘幕放下。
关重水轻轻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看着孤。”
楚谡摸了摸关重水带泪的双眼。关重水的双眼如星辰般璀璨,睫毛微微颤抖。
手可摘星辰。
傍晚。
楚谡爱怜地摸着关重水柔软的头发,看着他的睡脸,忍不住低头用牙齿去轻轻啃咬关重水的锁骨。
关重水的锁骨看起来形状十分美好,楚谡啃咬完之后,又轻轻舔了舔。
楚谡单腿缓慢的挤进关重水两腿之间,但很快停了下来,心想不知道系统会不会生病。
但是之前关重水也晕倒过,应当身体是很弱的。
楚谡还是收回了旖念,但却忍不住对关重水做着各种小动作。这种小动作多到让他自己都觉得惊讶,他虽然知道自己喜欢关重水,但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幼稚,一会儿摸摸关重水的耳垂,一会儿又蹭蹭他的脸,简直是把关重水从头到脚抚摸了一遍。
关重水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楚谡这才将手收回,垂头看着关重水,等着他醒来。
关重水刚睁开的眼中一片迷茫,他感觉之前被清理干净的身体此时一片湿润。
他伸手摸了摸楚谡的额头,“你不病了。”
“嗯,你给孤治的。”楚谡轻笑着说。
关重水起来之后,楚谡给他穿好衣服,问道,“饿不?”
关重水点头。
楚谡之前已经让人去做一些清淡且合关重水胃口的食物,那些食物已经做好被放在了外间,不断地散发着香气。
关重水迈步,发现自己的腿几乎没有感觉,眼看就要跌倒。
楚谡一把将关重水捞进自己怀里,抱着他走到外间的桌子边,甚至到了地方还不肯放下他,直到关重水自己想站起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楚谡才放开关重水。
“孤帮你布菜,想吃什么?”
关重水指了几个菜。
当晚两人就腻腻歪歪地过完了,第二日楚谡醒来之后,没有像平常那样急着去练剑,而是等关重水睡醒之后,一阵温存,才起了床。
关重水现在的时间表已经完全乱了,没有一点规律。
楚谡也一样。
楚谡穿好衣服之后,时间已经来不及练武了,只能先去上午朝,走之前对关重水说,“记得用膳,以后你不必上朝,有什么事直接跟孤说。”
关重水点头。
楚谡昨日将那些折子看了七七八八,也大概了解了最近朝廷发生的事情。他先是二话不说将几个有反心的人拖入天牢,然后从之前打仗的杨殊致、王将军手中收回兵权,最后又安排了一些小事。
等到快下朝的时候,楚谡问,“还有何事禀奏?”
“陛下,近日选秀一事……”
“谁说要选秀?!”
那礼部尚书战战兢兢,“是往宫中选宫女之事……”
“这事,怎么了?”
“不知何时准备此事?”
“随时都行,自己到户部问去。你们若无事了,孤有话要说。左丞相关重水今日起改封国师,右丞相萧翊加封为左丞相。”
此话一出,所有朝廷官员先惊后喜。
因为这么一来,右丞相的位子就空了出来,而这个位子不知道是多少人想要的。
要知道,自从朝廷官员见识到皇帝对于左右丞相的信任之后,就再也没人觊觎过那个位子,谁知现在那个位子竟然空了出来。
南航一下朝就走到了陶筝身边,问道,“不知陶姑娘今日还想去湖边居吗?”
陶筝微笑答道,“湖边居的菜品是挺好吃的,不过我今日有事要忙。陛下也回朝了,南将军还是不要太清闲,免得落人话柄。”
这是在关心我?南航高兴地应道,“姑娘说的对,那我还是去忙了!”
南航完全忽略了陶筝这是在变相的拒绝他。
陶筝看着南航的背影,转身看着皇宫。
萧翊站在楚谡面前,“现在是让士兵卸甲归田休养几年再招兵,还是就一直训练着?如果是后者这开销可有些大。”
“一直训练,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