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做了坏事的白小爷十分愉悦的掀开了帐篷,然后瞪大眼睛愣住。
再然后,白肴的脸就红了起来,伸出手指着路,“你你你你你,光天化*你成何体统!”
路瘫着脸一把将白肴扯进帐篷里,“别闹,你看。”
“我不看我不看!”白肴捂住自己的眼睛。
啊!这个原始人怎么天还没黑就脱裤子自己偷摸搞事儿啊!
不考虑一下同居人的感受吗!
再说不就是大吗,有啥好看的!
白肴从硕大的指缝里扫了一眼,就看到路并没有如他所想的有什么让人羞羞脸的行径,只是将兽皮裙解开了一些,拉到小腹的位置。
然后白肴立刻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惊讶的问道:“你……的图腾呢?”
路面色沉重,“前几天我就感觉它好像淡了一些,可是并不明显……刚刚我想再检查一下,它就完全不见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
部落里的人都是神山的子民,图腾代表的就是他们的信仰,也是他们的身份。
白肴虽然还暂时没有图腾,但是长老说过,他被接纳成为神山子民之后,就会有的,最晚等到使者来收缴给神山的贡品时,也会给他刺上图腾。
可是现在,白肴和路成为了部落里唯二的没有图腾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白小爷: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个药,我会靠那个药发家致富的,咩哈哈哈哈
☆、作死实验
按照之前长老的说法,最终的结果应当是白肴长出图腾来。
但现在的结果是,路的图腾也消失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决定先把这件事瞒下来。
神山到底是什么存在,神山使者又是什么人,白肴也是万分好奇的……
更不说他们还抓走了路和叶的妹妹。
十分具有科学精神的白肴坐到路的对面,仔细打量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腹,蜜色的皮肤紧致而线条流畅,薄薄的肌肉覆盖在平坦紧致的小腹上,肌理完美。
白肴忍不住在心中默默地点了个赞,然后直接上手,按了按路的小腹,开始进入白·医生·肴的角色中。
“怎么样,你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有,有点想举起来算不算?这个小雄x_ing的手怎么能这么细滑,甚至一点茧都没有?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吗……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
“……”你再摸下去我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会有感觉的!
路的耳根微微红了起来,但是白肴毫无风花雪月的意思和心情,收回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思索着,“这个图腾……是有什么效用来着?”
路看着从他手指间露出来的精致下巴,稍稍眯了眯眼睛。
“叫你呢!”白肴有些不满的抬高了音量,“走什么神!不就是没了个刺青,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了鸟!”
路:“……”
没了鸟这种事情,好像,还是十分严重的,吧?
于是路又仔细向白肴讲述了一遍图腾的作用,并告诉白肴,第一次他们夜里出去,他拿着刀威胁泥的时候,图腾就在微微发烫。
实际上那就是图腾对他的限制,也是神山对他的警告。
听路这么说,白肴眼中闪过一抹反派的光芒……诶嘿嘿嘿嘿!
可怜的泥,收到老大的暗号,前来领取这次的解药,却被威胁留在他们的帐篷里,进行不人道的实验,泥泪流满面。
天知道他心里多苦!
换了老大还不能明目张胆的跟人,每天在巨岩身边赔笑,刚刚还被山差遣去替巨岩找女人……
哎!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却是很清楚的,巨岩一定是中了老大下的毒了!
可是为什么巨岩跟自己的中毒反应完全不一样呢?
而且老大也没有威胁巨岩,也没有说让他吃解药什么的……这有点奇怪啊?
不过……泥咂咂嘴,掀开帐篷帘子走了进去——老大给的解药特别好吃,他很喜欢!
三人坐成三角形,白肴与泥纯真的大眼睛对视上,顿时有点于心不忍。
但沉默片刻后,他还是掏出了一颗不一样的糖递给了泥,“这是解药,你已经通过了小弟的考验,吃下这颗解药,以后就不用找我定期拿药了。”
泥眨了眨眼睛,露出有些困惑委屈的表情,“老大……我,我想继续吃那个解药……甜甜的,好好吃……”
白肴:“……”你以为小孩子吃宝塔糖啊!老子没有那么多糖给你吃了!
于是白肴收起温和的老大形象,再度端起高冷人设,冷冷道,“快吃!不然我就毒死你!”
泥:“……”呜呜呜,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委屈巴巴!
拿着最后一颗解药(糖),泥十分不舍,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珍而重之的把解药放入口中,仔仔细细的全方位品鉴着,脸上那陶醉的神情,就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珍馐……
如果请他做美食广告的话,效果一定会很好吧,白肴心里忍不住想到。
路和白肴对视了一眼,都默契的选择了等待,没有打断泥的这一刻幸福时光。
白肴暗搓搓的挤到路身边,偷偷问他,“泥多大了?”
“十五六吧。”路回答。
“噗。”白肴轻轻笑了一声,“那不是你已经挺老的了?”
路面无表情脸,他这个年纪的确是应该成家了,但是部落里并没有他看上的雌x_ing,而现在……路眯了眯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还不知道白肴的年纪。
“所以,你满十三了吗?”路问道。
十三岁就可以成婚了,路暗自想着,如果白肴满了十三岁,那他就可以合理的提出要进行……
部落里的人普遍早熟,更因为寿命不长所以成家普遍早。
十六岁还没成家的,例如沙,已经算是稀有,而路这样的老处男,简直可以说是化石级别的了。
这个问题显然让白肴心情大好,他乐不可支的自己笑了半天,才一脸骄傲的对路道:“我二十岁三岁了,叫哥哥!”
路自然是不会让他占这个便宜,若是部落里这般的少年说自己二十三岁,路断然是不会相信的,但是白肴太特殊了……
于是路又看了一眼还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泥,压低声音好奇问道,“那,你们那里的人,可以活多久?”
“平均下来,两百多岁吧?”
路立时感到了危机!
在部落里,活到长老那样的年纪,五十岁已算是高寿,可是白肴能活两百岁?那自己要怎么才能和他一起活那么久……哎……
白肴被提起帝国,便又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些美食,还有他没有来得及写完的报告,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前线病毒……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哎……
泥咂摸着嘴里最后一丝丝甜味儿,呜呜呜,解药(糖)吃完了,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哎……
三人对坐叹息片刻,白肴就看着泥,露出一个迷之微笑,“好了,泥,现在是你表达忠心的时候了!”
泥:“……!!”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白·科学家·肴怎么可能让到手的实验体跑掉,小手一挥,路直接出手,一把刀铮铮出鞘,瞬间比划到了泥的脖子上!
泥:“唔!!”
啊!命运,你为何如此的绚烂而残酷,既然要我死,又为什么要为我解毒!
让我死在那甜美的幻象中,也好过这利刃刺穿我心千百遍!痛!痛!痛!
——诗人·泥泥,眼含泪水吟唱咏叹调。
然而冷酷的实验狂热分子白肴却把手贴到路的小腹感受了一下,然后问道,“如何,有没有感觉?”
路摇了摇头。
白肴稍稍思索片刻,“你切开他一条伤口试试,等等,我先把外伤药准备好。”
得到白肴的下一个示意后,路飞快的在泥的手臂上划开一条浅浅的伤口。鲜血立刻涌了出来,白肴询问式的看着路,路又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心碎少年泥已经收起了泪水,部落的男子汉,没,没在怕的!
然后在他的目瞪狗呆之中,白肴把一种神奇的药水抹在了他的伤口上,几乎是瞬间,那伤口就痊愈了……
再然后,路就把刚刚割伤了他的那把刀塞进了他手里。
泥:“???”
白肴继续迷之微笑,“泥,你拿着刀子也去划路一刀,就像刚刚他对你做的那样。”
泥:“???”部落的男子汉,也,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啊!路很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