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名字却也是一模一样。
四五十三的玉面已经碎了一半,那一半现在估计在沧国皇帝海阳君的手里把玩着吧。
四五十三拱手作揖,道:“你好,尊敬的聂离。”
聂离看着他,道:“那个人呢?在哪儿?”
四五十三道:“他在这天剑峰上,最高的地方,不过他不是为了杀你,而是过来问一些东西。”
聂离奇怪道:“他想要知道什么?”
四五十三沉默,道:“你还是上去看看吧,毕竟他的心思很难猜。”
天剑峰上的人是一个很无敌的剑客,没有一丝感情的看着聂离。
这里的空气很是寒冷,剑意四虐,仿佛自由自在一般。
这是一个很强的剑客,可是聂离不怕,因为他的剑已经宛如灯火一般通透发光。
夜色下的天剑峰真是格外热闹。
上面的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他们的剑意已经凝成实质了吗?
四五十三有些害怕,畏惧的看着天剑峰上,一个人已经拔出剑,剑意萦绕仿佛毒蛇。
嗖——
那人的影子冲了来,好似一道惊雷,平地惊起,
聂离在中间拔出剑,道:“你会死。”
铛——剑已硬撼,这半个天剑峰竟然被撕裂开,梅花十三与四五十三施展轻功,随后消失不见,他们站在很远的地方,甚至看不见这天剑峰上的争斗了。
可聂离却感觉冷汗狂冒,一生流离的他们,曾经见过有人用剑,这剑仿佛天穹一般。
可——
嗖——
一道又一道的剑,仿佛夜色上的月亮都被遮挡了。剑太过可怕,好似登峰造极的剑术对抗。
“痛快,痛快!”他冷哼,剑从天上来。
忽地落下,这天剑峰裂开了。
聂离沉默的看着他,道:“这里还有个秘密?”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还知道这里的秘密?
天剑峰真的是剑,这里的剑有着上千年的历史,可谁又知道呢?
呼啦啦——
他看着聂离,伸手将自己的脸撕开,看着聂离,道:“老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聂离更加冰冷,手心已经s-hi透,流离剑上的鲜血已经变成了淡红色,聂离咬牙道:“七臣,我曾跟你说过,那件事不是我所做的,而是商略!”
七臣看着聂离,道:“你现在的表情真是好看极了,我不知道商略去了何处,没有人知道那件事的过往云烟,可你知道,所以……我要杀了你。”
聂离叹息道:“老朋友,我们何必这般?”
七臣拂袖,道:“我和你不是朋友。你是罪人,而我是复仇的,告诉我,你想怎么死?”
聂离无奈的紧紧抓住剑,看着七臣因为仇恨而变得狰狞,道:“既然我解释不通,那么你就去地狱质问商略吧,他大概知道故事的原委。”
天剑峰上论剑,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谁也不是,聂离与七臣注定两败俱伤,一个失去了曾经最好的朋友,一个失去了x_ing命。
他们只有这两种选择,流离剑散发着灵光,作为神的武器,这剑有些更为可怕的东西。
七臣哈哈大笑,道:“你会明白的。去地狱查看那些罪孽吧,你这么深重的罪孽,你不死,真的对不起商国的黎民百姓。”
商国是个曾经的国家。
人们很是快乐的活着,直到一个剑客来到了商国,这里的所有的都变了。
那些人都死了,哪些人还活着?
商略吃下了长生不老,七臣服下了不死不灭,而聂离……他凭什么不死不灭,长生不老?
小巷酒馆已经人去楼空,还有什么还在?
灰色的土地,孤独的两个人,站在彼此的对立面。
神采奕奕的七臣。
一脸郁结的聂离。
曾上古大国的两大名士,只有那么孤独的看着彼此。
“剑张扬——”
聂离一剑横着一切,这天剑峰又矮了一头。
商略不知从何处来,他的影子一步一步的踏上云端。
聂离看着商略,道:“你来了。”
商略笑了笑,道:“你怎知我没死?”
聂离叹息道:“没奈何,你太长命了。”
黑暗的宫殿,已经破落不堪,可从来没有倒塌。
灼灼死了,但又被商略救活了。
七臣看着商略,道:“太好了,你终于来了,他总是不想死,所幸今天你总算来了。”
商略来的匆忙,只带着十二珠宝剑,对着七臣道:“当年的过往我已忘记,奈何你却搅了起来。”
第43章 流离2
聂离的剑也刺入商略的身体,七臣怪异的看着聂离,道:“你为何选择帮我?”
聂离道:“因为我也早就想让他死了。”
商略从黑暗中来,道:“可惜这绝无可能。”
灼灼拿着一柄好看的剑,入目的是熟悉的剑,那是逐年用的剑——神见。
神见是把好剑,看着世间万物,着常态已不见了。
丢了么?
不,它还存在。
孤独的影子。
剑已经再度s_h_è 了过去,繁华落叶。
已不见了孤独。
他冷笑道:“你已经快要死了。”
这地下,孤独的看着夜色。
已经不见了。
一道金光闪过,不见了。
什么都不好了。
繁华落尽的大道。
这还有人吗?
聂离看着孤独的远方,不知何去何从,他们都在哪儿?
一道剑影,让他有了方向,只在前面一剑直刺,星夜下,他们四个人的影子不见了。
翌日,聂离背着剑,去到了一座叫南城的城市。
这座城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剑客们得知他来了,竟然在城门口等他。
只为了试剑。
可聂离在城楼上看着他们,淡淡的笑了笑,他又去了一处喝酒的地方,一处看女人的地方。
这地方真是好看。
“你就是聂离?”
聂离的剑是特别的,江湖上已经有许多人注意到这个从海上回来的男人了。
嗖——
剑被荡开,那人退后几步,但又被刺中关节处的骨头,剑随着手没有力气而坠落,聂离最后的剑狠狠的没入他的心脏。
好多的血。
灰扑扑的剑又染上了血,煞是好看。远处的官兵笑了笑,道:“走吧,走吧,这与我们无关。”
江湖寻仇,他们作为官并不会管太多,因为搞不好他们就会被盯上。
“你去死!”一个疯子邋邋遢遢,但却举着大刀跃起一砍。
嘭——
酒楼上的姑娘们大惊失色,纷纷躲避,这人疯了,聂离的流离剑在不断游离着,忽地找准了机会,好似流水找到了孔。
那剑太快,只是刹那间就已穿透那疯子的心脏。
好看。
太好看了。
花□□:“曾听说流离剑在谁手上,那么他就会流离一生。”
聂离看着花y-in,这是个男的,好像是个断了袖的男人。
他身边也是一个男子,依偎在他的身上,好似一对侠侣。
可聂离竟有些想笑,不知为何这些人总是要凭空出来惹恼他,道:“我的事怎么需要你们来管?”
花y-in笑了笑,道:“不,你错了,你的事就是江湖事,你以为可以避开,可是避不开的。”
对,这是无法避开的,因为谁也不能离开这里,但有的东西可以。
比如这把剑,但得杀了聂离,聂离是个孤独的行者,不知从何处来,不知去往何处。
他既然不知道,那么他们就帮着聂离来选择吧,送他下地狱。
四五十三曾看见一缕金色的光,天剑峰的争斗就已经结束了。
随后那三个人都消失不见了,四五十三很是无奈的来到这里,南城啊,这是个好看的地方。
可,突然间他愕然的看着,这里全部都是灰烬。
天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里四处只有死人,还有一个人是活着的,他站在那里,孤傲的看着那些骨头与血,道:“为什么要过来送死呢?”
哪有为什么?他们不都是为了自己么。
可有的东西,一般谁知道?
这里的血太多了,四五十三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血,远处,他好像看见了什么。
——聂离。
他拿着剑,一脸失落的看着。
冰冷极了,甚至没有感情。
他为什么在哪儿站着?
没有表情的站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是个罪人,可是你们是什么?”聂离低声问了句,“不,你们也是罪人,而我是杀死罪人的好人。”
嗖——
四五十三的喉咙多了一道剑痕,这里的人总算死的干干净净了。
七臣走来,道:“现在你就是一个真正的魔头了。”
聂离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能无奈的道:“或许,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我觉得你很害怕。”
七臣道:“你可是注定流离失所的人,我不与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