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吨写作业的同时还分神喊两句,“哎呀,冒冒哪里去了?我怎么找不到冒冒了。”
冒冒就扭两下,格格地笑。
陈安修笑坏了,“小笨蛋。”枕巾就那么大,他过去拍拍冒冒还露在外面的白嫩屁股。
他大概以为人家还是在和他玩,脑袋上顶着枕巾向前爬了两步,又趴下,还乐得脑袋左摇右晃的。
陈安修一边笑,一边扑上去抓住他的小胖腿,“啊,冒冒原来在这里,终于被我抓到了。”
冒冒大声笑着被陈安修抱过来,很亲热地把自己的大脸贴到爸爸脸上磨蹭两下。
陈安修抱着拍拍,交到林长宁怀里。
此时糖球也醒了过来,揉揉睡地泛红的眼睛,一看糖果还在吃,走过来拍拍炕沿儿说,“糖果,不准吃了,把碗给我。”很有小哥哥的架势。
但糖果显然不想买账,他抗议性地挖了一大口塞到嘴里,见糖球坚持伸着手,他直接抱着碗溜溜转个身,留个背给他哥哥欣赏。
“糖果,我生气了。”
陈安修原以为糖果会坚持到底,哪知道糖果尽管不太情愿,还是是小身板转过来了,嘟着嘴把碗往炕上一放,用小脚蹬蹬,等糖球真的把碗抱走,他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
“那就只能再吃一口。”
糖果立刻没骨气地爬过来,嘴巴张地大大的,等糖球再喂他一小口后,他舔舔嘴角,脸色看起来就好多了,真好哄。
陈爸爸他们从山上回来,在沟谷里还摘到了桑葚,已经在山上的泉水里洗过了,装在在篮子还滴着水,水灵灵的,新鲜可口,陈安修给他们拿盘子装了,放到包间里。
现在已经过了清明,来山上踏青吃野菜的人多了点,但这里的饭馆不止这一家,分散下来,陈安修这家的人也没增加多少。陈安修说要做菜煎饼,大家都没意见,只有陈妈妈又来嘱咐他两句,说太简单了,再加几个菜。
饼是事先烙好的,现在只需要在小鏊子上刷层油,把饼放上,压上厚厚一层菜,打个鸡蛋进去,淋上一点熟油,根据个人的口味撒上盐和各种调料,上面再加一层饼,等下面的饼烙成金黄色,翻过来,压压边,等两边都成金黄色,用刀从中间截开,这样就可以卷起来吃了,饼热乎乎的,炒两个爽口的时鲜野菜,每个人再来一大碗炒面糊糊,饭后再吃点鲜桑葚清清口。老爷子吃的是连连点头,“这才是家常过日子,一家人这样吃就挺好,顿顿肉和鱼那是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