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的时候不饿,就懒得一个人去吃了。”
“唉——我就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不好好吃饭,还真被我猜中了。”
“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特意早回来的吧?”
“你就别管这个了,说吧,想吃什么?”说着韩哲已经进了厨房,“不过冰箱里都没什么东西了,简单点,炒饭怎么样?”
“好啊。”
看着韩哲在厨房里的身影,我觉得自己成了他的负担,如果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厌烦的,那时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开始连着三天我都很晚才回来,而且我每天都会留一张字条:
我有事回来的晚,会在外面吃晚饭,你不用管我了,还有,你要玩的开心点。
——泽
这三天我都是一个人在咖啡店待到很晚,同时我也在找房子,我想搬出去,我觉得这样最好,既然已经有了不能分享的事情,就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而且,我能好好相处的人只有韩哲而已,现在是她出现了,当然是我退出。
今天是周末,我比前两天在外面待到更晚,回来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我以为韩哲已经睡了,没想到看到他脸色阴沉的坐在客厅里。
“你这几天到底在干吗?怎么一天比一天晚?还有,我听说你在找房子,为什么?”
“我——想搬出去。”既然他已经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再瞒。
“搬?怎么,对我这个室友不满了?”
“怎么可能,只是——”
“那就是有比我更好的人选了?”
“你——明明是你有了其他人选!”
“等等,你什么意思?”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以我平时的经验,这是他生气的表情,可,现在该生气的是我吧!
“你不用管我什么意思,反正一找到房子我就搬走,绝对不会碍你的事!”
我推开站在我面前的他直奔自己的房间,他却一把把我拉住,力道之猛让我几乎跌倒。
“你干什么?……!”我扶住沙发靠背才稳住身体,回头想要和他理论,却发现他的脸就进在咫尺,而且几乎就要碰上他的唇。
我赶紧侧开脸,“……起来。”
可他好象根本没听见,抓住我的手把我按倒在沙发上。
我不确定他要干吗,但我的本能告诉我应该推开他,可我没办到,反而是他轻易就用一只手把我的双手固定在了头上。
他俯视着我,并且用他空着的另一只手解着我的衣服扣子,然后我感觉到皮肤接触到了微冷的空气,再然后是从他手掌传来的热度,明明是三十几度的体温,游走在我身上时我却感受到仿佛能将我烫伤般的炽热。
他慢慢俯下身,在他的唇触碰到我的唇的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我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并不排斥继续下去。这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怎样也好,只要可以和他有更深的联系,什么我都不在乎。
但他没有继续,“为什么不反抗?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吧?”
“原来你想我推开你,我以为最后我至少可以……不过看来最后你仍然不打算选我。”我从他已经松里开力道的手里抽出我的手,站起身。
“泽,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现在我就走,其他的东西我明天会……”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的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走?”
“那算我自己要走行不行?”
“你——你一定要走?”
“我找不到继续留下的理由。”
“好,既然你非走不可,我也没必要再装什么绅士。”说着他再次把我按倒。
这一次他的动作没有再停下来,就算我喊疼让他住手也没有丝毫的作用,而我的身体也由最初的抗拒慢慢的习惯了接受。
最后我们都达到了**,但我的眼泪也终于忍不住了,不是因为这样的行为,而是我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
“泽,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我,我失控了。”他擦去我的眼泪把我揽进怀里。
我摇摇头,“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又没做错什么。”
“可我……我们这样……”
“放心,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们都到这一步了你怎么还能说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难道这样的事你都可以毫不在意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像女人一样缠着你,说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我说了又能怎么样?你不是已经有她了吗?”
“谁?”
“来找你的那个女孩儿呀,如果她不是特别的你怎么会天天和她在一起?”
“你是说……你该不会是因为她这几天才这么别扭吧?”
“……”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
“我……”我想反驳,可“不是”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呀,你说的没错,她是特别的,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还能是怎样?”
“唉——跟你实说了吧,她是我侄女儿。”
“侄女儿?就算要编你也编个好点的理由吧。”
“说的对,如果是说谎的话我绝对不会这么说,但这就是事实。”
“怎么可能?”
“你不信也没办法,她是我如假包换的侄女,所以我才没一开始就告诉你,她严禁我把我们俩的关系告诉别人,你想想,叔侄俩在同一所学校上学,这事是不是有点太……”
“那你和她……”
“当然是不可能有什么了。”
“那我……”
“嘿嘿,这回你的醋可是白吃了。”
“你——不许笑!”
“不笑,不笑,不过你不会再说要走了吧?”
“还是要走。”
“还要走?”
“对,而且你也得走。”
“啊?”
“明天就走。”
“不会吧?我不是都说清楚了吗?还是你对我刚才的表现不满意?我保证下次不会这么冲动还不行吗?”
“说什么也不行,我都两个月没回家了。”
“回家?那我——”
“你也跟我回家,我妈他们早就想见你了。”
“吓死我了,原来是去见‘岳母’大人,这我就放心了。”
“你说什么‘岳母’?谁是?”
“当然是你的母亲大人呀。”
“你还敢说?”
“为什么不敢说?我们之间可是存在着事实婚姻关系的。”
“谁跟你……”
“哎,你可别不承认,首先我们刚刚做过的事情你不能否认吧,还有我们是共同生活并且以长期共同生活为目的的吧?那我们不是‘夫妻’还是什么?”
“你还说是吧?”我抄起沙发上的垫子砸向他。
他却顺势拉住我的手,揽过我的腰,让我跌进他怀里。
对于两具**的身体,这样的接触绝对是危险的,特别是我还感觉到他那已经变硬的部分正抵在我的小腹上——
“放,放开我。”
我把头侧向一边,不太敢去接触他的视线,和刚才不同,现在的他就像能把我融化掉一样,一个触碰就可以点燃我体内的火焰。
他转过我的头,然后覆上他的唇。
“哲……我……”
“我爱你,所以这次我会很温柔的,可以吗?”
我除了点头还能说什么?
结果第二天回家的计划泡汤了,因为我根本起不了床!
“泽,你不要紧吧?”
“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说什么温柔,你的温柔到底表现在哪了?”
“我,我下次绝对不会了。”
“下次?这学期你别想再碰我!”
“不要这么绝吧?”
“还是你想我干脆搬出去?”
“泽……”
看他着急的样子我偷偷乐在心里,谁让他不懂得适可而止呢?
对付他——我唯一的室友,有时候是就需要强硬一点。
韩哲篇
02——韩哲篇
今天是报道日,在我看来人人向往的大学生活也不过如此。
因为讨厌人多了以后乱糟糟的感觉,所以选了双人宿舍,不知道跟我同屋的那个家伙会是什么样的人。
我差不多收拾好了他才到,他叫李泽,跟我说话时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干吗?我又不会吃了他。我也知道一般我给人的第一印象都不太好,不过只要井水不犯河水,我无所谓。
开学几天了,我发现不止是对我,对谁他都是很小心的,而且话不多,真奇怪,他的样子明明是那种很容易交到朋友的型,怎么感觉比我还难接近?算了,管他呢,跟我又没什么关系。不过说实话,我对他挺感兴趣的,因为我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人嘛。
意外的是,别看这家伙平时闷闷的,其实特喜欢看球,更意外的是一天直播德甲,我们俩一起看的,然后我知道这家伙的喜好和我差不多,嘿嘿,有意思,我决定跟他做朋友看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少有人能引起我的兴趣并主动要跟他做朋友的。
于是,我们之间的话慢慢多起来——
“李泽,你怎么又在扫地?你有洁癖吧?”
“我有洁癖的话就不可能一天只扫一次。”
“可我觉得不脏的话就用不着扫。”
“不脏?那这些是什么?”
顺着他的手指我看见地上有两片纸屑外加一个烟头,“就这些用不着特意扫一次吧?”
“又不用你动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随便吧,不过别弄乱我的东西。”
说完我躺到自己床上看书去了,对于他瞪我的那一眼我当没看见。我先声名,这是我第一次被人瞪而不做任何反应的,所以,我已经表现出了相当的友好吧?
不管是不是因为我的表现还不错,反正我们俩在宿舍里相处的还算愉快,不过这不包括我心情不好的时候。
这天,上课因为带错书被教授刨了一顿,一生气下午的课干脆不上了,省得我看了那个老家伙就火大,居然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让我在全系同学面前丢脸!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不然为什么李泽回来一看到我就匆匆的抱了几本书又走了?管他呢,也好,让我一个人清净清净。
这家伙躲的还真彻底,都快九点了还不见回来,本来我还想让他帮我带点吃的回来呢。他是九点多回来的,一回来就洗漱准备睡觉,还没容我起来开灯他就已经上床了,真奇怪了,平时他动作没这么快呀。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半夜的时候就觉得床在晃,不是很剧烈,就那么似有似无的晃着,弄的我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的。后来特别注意了一下才确定是真的床在晃,而且是从上面传下来的。
“你到底在干吗?别动来动去的行不行?”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对,对不起。”
估计他也不是存心的,翻个身再睡吧,可越发的觉得晃的厉害了:
“你有完没完?让不让人睡觉了?你要是不睡就出去,别折腾别人!”
“我……”
“烦人!”我都快被他晃晕了!
“我是烦人,明天我就去跟宿舍老师说换宿舍,行了吧?”
他居然还冲我喊?
“还有,我现在马上就出去,不在这烦你!”
他说着还就真的下床了,不过差点就踩空了摔下来,幸亏我眼疾手快抄住他,“你激什么动呀,我说错啦?你在上面晃的我跟坐摇篮似的。”
“我又不是成心的,我发抖怎么办?”
“发抖?”他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松开手爬到他床上,“你就盖这个?那你不发抖才怪了。”今天开始降温,他居然还盖着毛巾被。
“我不是忘了换了吗?”
“那你都冻成这样了干吗还不换?有毛病呀?”
“还不是怕吵到你?你一脸惹不得的样子。”
“我……你管我干吗呀,要是冻出毛病来呢?”我真理解不了他的思维运转模式,“对了,我刚才抓着你的时候你身上挺烫的,该不会是已经……”
“我就是在发烧!”
“那你不赶紧吃药还要出去?”
“不是说了吗,怕惹你不高兴。”
“你怕我干吗呀?我就这个德行,我心情不好又不是因为你,真是——”
“我有什么办法?我本来就不会处理这种事,谁知道你是为什么?”
“头疼啊,以后我会注意你的感受的,那——你现在该吃个药什么的了吧?”
我以为我已经够友好的了,没想到就给他那样的印象,我看不是我太迟钝就是他太敏感。
看他吃完药抱着被子又要爬回上床去,我拉住他:
“你就睡下边吧,反正咱们这床宽,两个人也不觉得挤,要是你哪不舒服我也能知道。”
“不,不用了,你也睡不好……”
“你怎么那么麻烦?你睡上边我就睡的好了?万一吃了药你还烧怎么办?你是想让我一个小时起来看你一次是不是?”
“应,应该没事了。”
“别应该了,你就老老实实睡在这。”我把他按在我床上,难得我这么热心想照顾人,没工夫听他推辞。
天亮了,我看他睡的还挺香,摸摸他额头,还有一点烫,算了,别叫他了,去帮他请个假吧。
从他们系回来路过食堂,我才发现从昨天中午就没吃过东西了,现在还真饿。吃饭的时候我还让食堂的师傅帮我熬了点粥,待会带给李泽。
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他已经醒了——
“哎,你醒了?那正好,起来吃点东西吧。”
“你——怎么没去上课?”
“我醒的时候你烧还没全退,我就去你们系帮你请了假,回来的时候路过食堂,觉得你应该吃点东西,就让食堂给你煮了粥,现在拿粥回来给你。”
“那你今天的课怎么办?”
“这一天半天的课有什么关系?我总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吧?”
“说实话,我醒的时候真的以为你把我扔这儿不管了呢。”
“我看出来了,我给你的印象还不是一般的差呀。”把粥给他盛出来我无奈的摇摇头,自嘲自己一直觉得良好的自我感觉。
“不是差,是有时候会觉得害怕。”
“这不是更严重?我知道有些人说我不太好接触,可也不至于到让人害怕的地步吧?”
“可我有时候看你就是这种感觉。”
“可能是你太敏感了吧?算了,别说这事了,先把粥喝了吧。”
“哦。”
“等一下!”
“……?”
“你还没刷牙洗脸呢吧?”
“哎呦,我还真忘了!”
看他急着跳下床直奔洗漱间,我在后面开玩笑的喊到:“别急,我吃过早餐了,不会跟你抢的。”
说实话,我挺喜欢他这样的,真实呀,不像平时老绷的那么紧,还有,估计以后我在他心中的形象也会好一些,我的人其实比我的外表好接触多了。
以后的种种迹象都表明在他眼里我的形象在日渐提升,可我有点后悔了,因为他的话变多了以后我完全摆不出以前的脸孔,还很不小心的暴露了自己的短处,现在变成好象我被他吃定了的样子。
没办法,只要他一句“其实你是个好人”,我就不可能再“凶神恶刹”似的,再加上他很会适时的以物质**我,我还能说“不”字吗?更何况还不是一般的物质**,每次他都会抬出我的最爱——冰淇淋,我真是吃人家的嘴软呀。
我好象听见有嘘声,什么“大男人为了冰淇淋就这样,太丢人了吧”,怎样?我就好这口儿,不犯法吧?再说,我不说的话不就李泽知道吗,我不在乎,反正他不会笑我。
我现在觉得能和李泽分在同屋真是件不错的事,因为现在我们两个相处的非常之好,上面说的就是证明呀。
呵呵,真是幸福的住宿生活。
可惜,乐得早了,这破学校居然突然想起扩建来了,所以要调换宿舍,还说什么为了方便管理按系分配寝室,这不等于说我不能再和李泽做室友了?真烦,难道要我和我们系那些傻小子一起住?不行,我得想个办法。
为这事心烦,所以到校外溜达溜达,结果一条招租信息救了我,就这样做罢。
有了打算,心情渐好,加之又是期末,眼见得大一第一学期的生活就结束了,我忙着收拾东西,可我发现李泽这两天一直黑着一张脸——
“喂,李泽,都快放假了,你干吗这么闷闷不乐的呀?”
“我乐意!”
“呦,这么大脾气?谁惹你了?”
“你!”
“我?我有吗?我自认这两天表现不错呀。”
“那——是我自找的,行了吧!”
“怎么?真生气了?”我抓住他,“让我想想,你该不会是因为要换宿舍的事吧?”其实我估计八九不离十是这事儿,知道他为啥事闹心才叫朋友吧。
“……”
“我知道了,你是舍不得我。”嘿嘿,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回答呢?
“对!我就是舍不得!”
哇,我真想不到他回答的这么直接,感觉真好。不过,还是别逗他了,“行了,行了,我不逗你了,其实我已经想好解决办法了。”
“解决办法?”
“没错,我也不想和别人一个宿舍,特别是我们系那帮家伙,没一个我看着顺眼的,所以我决定下学期申请走读,然后在外面租个房子,不知道你有没有意分担一半的房租呢?”
“你是说……好,没问题!”
“怎么,不气了?”
“哼!”
“别哼,应该有点表示吧?”怎么说也是我想到了这么棒的办法。
“你还敢说表示?我还没跟你算帐呢!干吗不早说?成心是不是?”
“干吗?还不依不饶了?那——我表示行了吧?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怎么到成了我理亏了?真怪了。
“请我吃批萨。”
“批萨?你狮子大开口呀?”
“好说。”
他到真不客气,好歹在这件事上我也算个功臣,现在倒好,被他刷一顿还没话说。
……
放寒假我就一直在琢磨找房子的事,一过完年我就开始行动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不是?省得动作慢了找不到称心如意的。
走读的话当然是方便为主,所以第一目标范围就是以学校为中心向四周放射一公里的范围。没想到相当好运,在学校对面的小区找到了房子,地理位置,价钱,房屋结构我都满意,当下我就决定叫李泽出来看看,如果他也没问题就定下来吧。
他看过之后也很满意,那就别说什么了,开始搬吧。
用了差不多三天的时间,把该弄的都弄好了——
“呼——终于大功告成了!”完成了我的最后一项任务——就是扔完了最后一包垃圾,我窜到我床上,“我得好好休息一下。”
“那你先歇着吧,我出去一趟。”
“干吗去?你不累吗?”虽说体力劳动差不多让我包了,可他也不能一点不累呀。
“还好,不过我有点饿了,去买点吃的。”
“你一提我也饿了,不如这样,”因为有了自己的地盘,我也来了兴致,“今天这顿咱们自己做吧。”
“自己做?我可就会蒸米饭。”
“那你就负责蒸饭,其他的我来。”哼哼,你还不知道吧,这可是我的特长。
“你确定你做出来的东西能吃?”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等着瞧好了。”瞧瞧他那是什么表情?根本是认定了我做不出人吃的东西,不过很快他就会刮目相看的。
最可气的是,到了超市,他非要买什么速冻饺子,我知道他是想有两手准备,以放万一,可你买也买点有水平的吧,这种东西根本是侮辱我的能力。不行,我坚决的把它们从购物车里扔了出去。
到了四菜一汤上桌的时候,我就知道,震了,不会再有其他的可能,可是——
“李泽,虽然我对我的手艺很有信心,可你的表情实在是有点怪,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不然我老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安。”
“嘿嘿,没什么,赶紧吃饭吧。”
“不对,你笑的那么贼,绝对有什么。”没什么?打死我也不信!
“那——我实话说了你可别……”
“你赶紧说吧,你到底要说什么呀?”真急人。
“就是——你下次下橱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全程观看?”
“你也想学?”虽然他的样子不太像。
“那到不是,就是觉得看你在厨房里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你——好小子,行,不过到时你可别后悔。”他果然是没打好主意。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反正是不能让你占到便宜,“没什么意思,赶紧吃吧,不然凉了可别说是我的手艺不精。”现在可不能说。
……
又开学了,不过比起学校来我更喜欢我的小窝,还有,以前我也知道自己橱艺一级,可就是不爱下厨房,可现在却已经成了一种乐趣,因为他说我做的东西好吃呀。
以为这个学期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可以平平稳稳的,谁知还是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来捣乱:
不是别人,是我的侄女——说到她我不得不多说两句,说是我侄女,那是按辈分论的,其实她只比我小几个月,而且我们俩现在还同班,怪异吧?可这就是事实。事情就是起源于她,因为被我们系的一个学长纠缠,所以来找我商量对策,好歹我还是她小叔吧?
这事我不想管,可又不能不管,可我又怕李泽误会,我又说不清楚为什么怕他误会,总之是挺烦的。
不过人家好歹叫我声叔,怎么也得先帮她把这件事摆平了呀。于是——
“李泽,今天你可不可以晚一点回来?”去学校的时候我问他,主要是希望他能晚点回来,因为我那个麻烦的侄女坚决不让我暴露我们的关系。
“为什么?你有事吗?”
“那个……我们系的一个同学想来找我玩儿,所以……”
“行了,行了,瞧你那费劲儿,我明白,私人时间对不对?放学我直接去自习室。”
“那就谢啦。”
一放学她就来找我,先是让我假扮她男朋友,被我拒绝了,只好再想别的办法,可还没等我们想到李泽已经回来了。一见他她就跑,怕暴露呀。
本来我应该跟她出去彻底把这件事解决,省得再拖着,可我总觉得李泽今天的脸色不大好,所以决定先看看他。
还好,他说他没事,只是自习室里的空气让他头疼。我觉得挺不好意思,因为是为了给我腾地儿他才不得不去自习室的,到是他给了我一个建议,说我可以约她出去。没错,去趟麦当劳,肯德鸡什么的不就都解决了吗?
可我这边的事解决了,他却变的奇怪了,我每天回家就只看见他留的字条:
我有事回来的晚,会在外面吃晚饭,你不用管我了,还有,你要玩的开心点。
——泽
这是什么意思?他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听同学说他好象在找房子,到底想干什么?到周五的时候我实在沉不住气了,我就坐在客厅里等他,今天我一定得好好问问他。
没想到着一等就等到了十一点多:
“你这几天到底在干吗?怎么一天比一天晚?还有,我听说你在找房子,为什么?”
“我——想搬出去。”
“搬?怎么,对我这个室友不满了?”
“怎么可能,只是——”
“那就是有比我更好的人选了?”
“你——明明是你有了其他人选!”
“等等,你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意思?好象又成了我的问题,这没道理吧?我不清楚我是以什么表情在看着他,但我想应该是生气的。
“你不用管我什么意思,反正一找到房子我就搬走,绝对不会碍你的事!”
冲我喊完这句他就往自己的房间走,我把他拉住,什么都没说清楚他怎么可以就这样回房?不过我想我用的力有些大,他差一点就跌倒。
“你干什么?……!”
他稳住身体很不满的回头,这一刻我们的唇几乎碰在一起,我先是一愣,但随即我明白了为什么我会如此的不安和难受,因为我已经不把他仅仅当朋友了。
“……起来”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说了这句话,有没有都无所谓,我不会按着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