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朝yá-ng“喵嗷”了一声,心中不屑:本大王是那种为了垃圾食物酸的人吗?
可是当林小月将猫罐头打开,奇异地r_ou_香让他的鼻子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金色的眼睛里也放出光芒来——这,可是自己最宠幸的牌子,林小月这个愚蠢的人类一般一周也就给他吃一次。
“哼,算你识相。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本大王就勉为其难地吃一口吧。” 说完,他傲娇地跳下桌子,将头凑近那猫粮盆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发出了呼噜声,因为吃得太急,胡须上都沾上了褐色的酱汁。
“来,我们干一杯,庆祝我们行动三组又来了两个新成员。” 等菜上齐了,季丹臣举杯提议道。六杯装满了啤酒的塑料杯碰在了一起,大家热热闹闹地拿起筷子开动了。
十分钟后。
海因里希塑料手套和脸上都沾上了红油,笨拙地剥了半天,才剥开了两个小龙虾。敖泽看不过眼,自己戴上手套,亲手示范了一遍正确的剥虾壳方式,并且剥了十个放到他碗里。
三十分钟后。
一盆龙虾已经快见底,炒锅也吃了一半。白翠花一杯又一杯的喝啤酒,她的情绪还未完全从幻梦中缓和过来。黄三爷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这样的白翠花,这让他想起200年前那些r.ì子,早就修炼好的厚脸皮也忽然失去了作用。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干脆从箱子里拿出一瓶酒直接对瓶吹,企图在白翠花喝完这一杯前赶紧把剩下的酒都干了。
季丹臣看着两个人仿佛比赛一样喝酒,也不劝解,在除妖办工作的妖怪,谁没那么点往事。
一个小时半后。
“爱你,犯了错,是我给你热情过了火——” 黄三爷鬼哭狼嚎地蹲在椅子上唱歌,白翠花满脸通红,用手支着头发呆,而林小月和海因里希则在看B站的各种鬼畜视频,两个人笑得喘不过气来,像小学生一样头挨着头叽叽咕咕个不停,不知道在瞎兴奋个什么。应朝yá-ng估计被激发了好奇心,硬要挤到两个人中间,用猫爪子扒拉着手机,一边不屑一边凑热闹。
唯一正常的季丹臣和敖泽对看一眼,都从彼此眼睛中找到了一种叫做无奈的情绪。
终于,在黄三爷头上忽然冒出两个圆圆的耳朵的时候,季丹臣一拍他的脑袋,把他的耳朵给拍回去,决定结账。
林小月扶着白翠花,海因里希架着黄三爷,六人一猫走在狭窄而y-in森的小巷里。黄三爷走路歪歪摇摇,海因里希也只好跟着他一起在小巷子里画“S”形。
“黄三爷,你的尾巴冒出来了耶。” 海因里希指着黄三爷屁股后那个毛绒绒的大尾巴道。
“啊?没事——” 黄三爷无所谓地甩了甩尾巴,从海因里希的肩膀上往下滑:“海因里希,你知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吗?”
海因里希无奈地将黄三爷往上颠了颠,没有回答醉鬼的问题。
这时候,小巷那头走过来一个身形单薄的女生。她双拳紧握,抿着唇,头也不抬地快步往前走,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就在她和这一堆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黄三爷忽然推开海因里希,跳到妹子身边,一股酒气朝妹子呼去:“小妹妹,我看你最近有点儿倒霉啊。你遇到我黄大仙也是走运,我r.ì行一善,许你三个愿望,你说出来我一定达成。”
那女生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黄三爷头上两个毛茸茸的耳朵,屁股后还有跟大尾巴,以为他是什么爱好cosplay的中年变态男,冲他喊了一句:“变态。” 然后急匆匆地逃走了。
“啐,什么人啊。老子看她印堂发黑,最近小人缠身才想帮她的,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黄三爷往地上吐了口浓痰,一脸不在乎地继续往前东倒西歪地走,海因里希跟在他屁股后面控制得很辛苦。
除了这些个小c-h-ā曲,这一晚大体来说还是开心的。
又过了几天,海因里希的账户上多了二十万人民币,汇款人S市除妖办公室。他吓了一跳,以为汇款的金额填错了,拉着在看报纸的敖泽想去除妖办或者银行说清楚。
“可不敢贪污这种钱,我看过新闻,如果利用系统漏洞,是要坐牢的。” 海因里希睁着大大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谁知道敖泽头也不抬,翻了一页报纸,道:“我的卡里也大概是这么多。寄给你你就拿着,这都是卖命的钱。难道你的命还不值20万?” 这才打消了海因里希立马去银行退钱的冲动,不过也助长了他长期扎根在除妖办的决心。毕竟拿了钱还得爱岗敬业啊。
从这天以后,海因里希便时不时拉着敖泽一起到除妖办,有时候叫不动敖泽,他就一个人过去。不过行动三组没任务时都闲的不得了。海因里希没办法,只好跟各层办公室里的员工唠嗑,很快就连扫地的八爪鱼阿姨都攻克了,成了小洋楼里公认的吉祥物。
南方大学·山魈
第15章 一只野猪j.īng_
又过了二十多天,正当隔壁二组的芨芨C_àoj.īng_过来和林小月一起听海因里希讲解新概念二的英文作文时,黄三爷匆匆忙忙地走进来,一边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