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啰嗦还不是为了你们好!”妇人气的转过身,突然见到窗户纸上破了一个洞,大喊大叫道,“我的窗户纸怎么破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破了!”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妇人走出门来看到底是谁捅破了她的窗户纸,正好看见了躬着身子准备离开的一众人。
妇人顿时变了脸色,慌张地左右看了看,惊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
宁楚文尴尬地站起身拱手道:“在下宁楚文,他们是我的师弟。”
妇人急着朝众人招手道:“你们还不快进来,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屋内的中年男子和宣儿也走出屋,齐齐道:“你们快进来,外面很危险。”
云鸿皱了皱眉,悄悄扯了扯宁楚文的衣服,宁楚文低声道:“我知道,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众人一进屋,妇人道:“你们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们拿一些饭菜。”
宁楚文道:“不必了,我们不饿。”
妇人道:“胡说,这里方圆百里只有我们这一户人家,除了这里哪里还有吃的?你就算自己不吃也不能饿着那两个孩子。”
云鸿听到妇人说他是孩子,气红了脸道:“我不是孩子,我早就是长大了是个男人了。”
妇人听了这话,也不生气,笑道:“好,我改口,那不能饿了这个男人和那个孩子。”
云鸿听了这话更是生气,噘着嘴很是不高兴,偏齐康康还笑着轻推了他一下道:“男人,你饿不饿?”
听了这话,一屋子人再也忍不住齐齐笑了起来,云鸿站起身,扯着宁楚文的衣服,急道:“大师兄,你让别他们笑……”
宁楚文生怕系统扣他的小粉花,不敢破ooc,强忍着笑,严肃道:“都别笑了。”
妇人端着饭菜从厨房走了出来,笑道:“你们刚刚在笑什么,讲出来让我也笑一笑。”
宣儿笑道:“那个小道长说自己已经长大了是个男人了,不能再说他是孩子了。”
妇人上下打量了云鸿一眼道:“确实长的挺高的,像个男人样儿,不过还没我家宣儿高,该多吃些饭长的高一些才是。”
云鸿气红了脸,谁也不愿意理,听了这话更是生气,抱着手坐在宁楚文的身边,脸上的两个小酒窝皱在一起。
妇人打着圆场道:“你们快吃些饭吧,肯定饿了吧。”
齐康康刚准备伸手,萧平旌一把握住他的手,悄悄摇了摇头。宁楚文道:“我们真的不饿,让您麻烦了。”
宣儿站起身,拿起茶壶正欲给他们一人倒杯水,宁楚文忙站起身拦道:“不必了,我们不渴。我们来此是想向你们打听一个人,她叫席珍珍不知道你们听说过她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妇人、宣儿、中年男子齐齐变了脸色。中年男子,绷着脸,硬邦邦地道:“她是个什么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提她做什么!”
妇人掏出手帕擦着泪道:“你们见过二丫了,她现在还好吗?”
宣儿冷着脸道:“她好不好与我们何干!”
宁楚文一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席珍珍到底和这家人有什么恩怨,一提到她的名字,他们皆是这般态度。
宁楚文道:“真是抱歉,我提到了您的伤心事。”
妇人擦干眼泪,长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老了,都快记不清那些事发生了到底有多久了。你们说的席珍珍是我的女儿,她是宣儿的妹妹,因为是家中的老二,所以我们一直叫她二丫。她从小是和宣儿一样长大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就不如宣儿乖巧,自小就爱和别人打架,总是受了一身伤回来,打也打过,骂也骂过,可她就是不改。
“后来她长大,竟然还做下那样的事!我实在是无脸见人……,都是我管教无方……。”
说着妇人拿起手帕不停地擦着眼泪,宣儿劝道:“娘,你别说了,免得又伤心。还是我来讲吧。”
宣儿紧紧握着手中的书,道:“她长大之后,我们家隔壁搬来一户人家,这人家中有一独子名叫王誉文,他们两个人寡廉鲜耻的在一起了,她如此不知羞耻让我们全家跟着她一起被人戳脊梁骨,害得我们在街坊面前抬不起头来。后来,爹娘同意她和王誉文在一起了,结果她不知和王誉文闹了什么矛盾,竟然不愿意嫁人还跑到青楼去当妓.女!后来,她从青楼失踪了一段时间不知去哪里学的邪法,回来之后,竟然把全城人都害死了,还把他们变成了僵尸。她还说是我们害了她,对不起她,要把我们囚禁在这里,让我们永远都不得离开此地!”
听儿子讲到了这里,妇人用手帕捂着脸,开始止不住地哭泣。宣儿忙把手中的书放在桌上,书页慢慢合上,宁楚文看见书的封面上写着“李宣”两个字。
中年男子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那个贱.婊.子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子把她养大,她不知道孝顺,竟然还敢把我们全家害到这个地步简直是猪狗不如!”
妇人抽泣道:“当家的,你就别说了,她毕竟是我们的女儿啊!”
宁楚文见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便道:“叨扰多时,我们该告辞了。”
妇人站起身道:“你看你们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喝口茶再走吧。”说着她端起一杯茶双手捧着茶碗端在宁楚文的面前,大有你不喝,我就不放手的意思。
云鸿抽出筑星剑横在妇人的脖子上,冷冷道:“我已经忍你们很久了,我不杀你们,不是打不过你们而是有要事在身,不想在此耽误时间,你若再敢如此,小心我要你人头分家!”
妇人悻悻地放下茶碗,讪讪道:“不喝就不喝,你们若要走便走吧。”
宁楚文带着一众人出了门,史云清道:“大师兄,刚刚那些人说的话,你信几层?”
宁楚文道:“我原本还是信两分的,可是刚刚那个宣儿的书页合上我看见书上写着‘李宣’两字,我便连一个字也不想相信了。席珍珍姓席他们这家的儿子明明姓李,席珍珍怎么会是他们的女儿。”
云鸿道:“大师兄,我从一开始就不信那些东西的鬼话,他们连人都不是,还一直劝我们吃那些恶心的东西,显然没安好心。”
“小师弟你在说什么呢?他们怎么就不是人了?刚刚那个大婶好心给我们饭菜吃,你怎能这么说她呢?还把剑横在那位大婶的脖子上。”齐康康清清嗓子,摆出一副师兄的派头道,“针对你的种种无礼的行为,我作为六师兄可是要批评你的。”
云鸿轻敲了一下齐康康的头道:“康儿,你若不信,我们回去看看那一家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齐康康捂着被打的头,强调道:“你要叫我六师兄,六师兄!”
宁楚文道:“我正有此意,我们悄悄回去看看。”
一行人刚转回身走过了一条街,几只埋伏在巷子里的僵尸突然冲了出来向众人袭来,众人拔剑与僵尸搏杀,不一会儿这些僵尸便被斩杀殆尽了。
几人回了刚刚那户人居住的街道,四处黑魆魆的一片,哪里还看得见什么烛光。
齐康康道:“他们该不会是休息了吧。”萧平旌悄声道:“康儿小声些。”
一众人悄悄到了那户人家居住的房屋外,这间房屋哪里还是他们来时干净整洁的模样,屋顶上全是碎瓦,破旧的木门歪斜地挂在门框上。满是灰尘的桌子上摆着几个盘子,盘子里装满了蛆虫。
三个尸体早已腐烂不堪的僵尸并排跪在窗户旁双手高高举起不停地叩头拜着月光,齐康康看到盘子里的蛆虫,想到自己刚刚还想着吃盘子的东西,恶心的几乎要吐了出来,三只僵尸听到屋外的响动猛地回头往外看去。
众人急忙趴下身去,僵尸们没有看到人影,便又回身高举双手拜着月光吸收y-in气。
宁楚文等人悄悄离开这件破瓦房,往前走去,突然一个浑身恶臭难闻,穿着一身破烂衣服,头上用一块黑布紧紧地包裹住的一个人,从拐角处钻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宁楚文退了两步拔剑指着此人,戒备道:“你是什么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还会再更新一次
回来捉虫
☆、谁是大boss?
那人道:“我知道道长们的师兄弟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带道长们过去,但我求道长们一件事,万望道长们一定要答应。”
宁楚文道:“什么事?”
那人跪下磕头道:“我求你们饶珍珍一命,她是受人指使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求你们饶了她的x_ing命。只要你们答应我饶了她,我就带你们去找你们的师兄弟,我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现在在宁楚文心里,没有什么事比找到师弟师妹更重要了,一口答应道:“好。”
那人带着宁楚文等人去了一个破旧的府宅,府宅的门上一个破损的金匾上写着“王府”二字,进了府宅之中,绕过重重的回廊,走进一个杂Cao丛生的花园,花园之中有一个废弃的人工湖,湖里的水恶臭逼人。
转过花园,走进一间瓦房,房间里堆满了一些杂物,那人将一个大木箱移开,一个地道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们就在这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