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老的翼族人跪在地上战战兢兢道:“奴才看见他们就在这儿,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何不在了?想必是逃跑了,奴才这就带人去追。”
扎布的瘪脑袋如同一个长歪的冬瓜一般,在人头椅上晃来晃去道:“不用了,不用了,你害的我和顾公子白跑一趟,你说这该怎么办?”
翼人族首领连忙叩头谢罪,扎布拖长了嗓子道:“谢罪就不必了,你送给我的人头车上还差一个人头做装饰,不如你就把你的头给我吧。”翼人族首领吓白了脸,连连摆手后退,呼道:“不……”扎布手起刀落,翼人族首领的头飞到了他的手上,没有脑袋的身子还在地上连连后退跑入树林之中。
扎布把玩着手里翼人族统领的脑袋,哈哈大笑了两声:“恶心死了,长的这么丑!”他把血淋淋的头颅抛向空中,临空一脚将头颅踢了出去,那颗人头惨叫一声飞了出去,人头椅上的人头齐齐欢呼:“踢的好,踢得好,大人踢的真好!”
扎布听了这些奉承满意地坐在人头椅上,心情颇好,食指和中指随手c-h-a进座椅上的一个人头的眼睛里,抠出一颗眼珠放进嘴里嚼着,那颗人头发出一声惨叫,扎布听了这惨叫声更加的兴奋,嘴里喊着嚼烂的眼珠,大喊一声:“走!”刚刚还在讥笑他人的人头们,现在轮到他们惨叫连连了,这些惨叫对于扎布而言就像是美妙的音乐,他翘着脚歪在人头椅上,哼着小曲儿好不惬意。
☆、扎布之死
卫唐冷声道:“这个扎布还是一如既往的上不了台面恶心至极!实在是该死!我早晚要让他魂飞魄散!”
宁楚文看着卫唐,隐隐觉得有些怪,虽然看着还是他,但是总觉得好像哪里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卫唐道:“顺着这条河走下去我们可以直接到主墓室,那里有一条暗道可以直接通到重山城内。”
众人沿着小河往下走,不时能看见河内长的如同孩童一般的水鬼朝着他们龇牙咧嘴。万宙沙道:“这里的水鬼怎么这么多?”卫唐道:“当年恶鬼破开封印出来,附近方圆百里之内的人,全部被屠杀干净,这些水鬼都是被扔进河中活活淹死的百姓所化成的。”
这条小溪竟然是流进一个地洞之中,水流直飞而下击打着石面“噼啪”作响,卫唐道:“跳进去的时候大家都要小心一些,不少的水鬼会聚在此处埋伏。”
众人一一跳进洞中,只听得一声惨叫,云竹法力低微被水鬼抓住衣服拖进水中。
万宙沙忙用金丝法铃将云竹拴住,水鬼们急着要找替身,如今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怎么会放弃,齐齐涌了上来,伸出黑抓拽着云竹往水下摁去。
雪姬挥动着玄冰长鞭抽打着水鬼,但是水鬼数量太多,长鞭挥来时会躲进水中,不露出头难以打中,席珍珍发出数十张人皮小人,小人们飞进水中与水鬼撕打成一团。
正在此时山洞顶忽然开始晃动,卫唐喊道:“快跑山洞要塌了!”顶上的石头开始往下落,云鸿拉着宁楚文跟着卫唐往山洞深处跑去,等到山洞内停止落石了,宁楚文和云鸿回身看去竟然空无一人。
云鸿道:“大师兄放心吧,他们法力高强肯定不会有事的。”卫唐皱着眉道:“他们肯定不会被山石砸死,但只担心这么大的响动他们已经知道我们进来了,会加强巡防,到时就要费些工夫了。”
山洞深处突然传来一阵阵的叫喊声和惨叫声,这声音在这狭窄的山洞之内回响好不渗人,卫唐厌恶道:“又是扎布这个恶心的东西来了。”
果然不出卫唐所料,就是那个活脱脱像个神经病的扎布坐着他的人头车来了,人头们吱吱呀呀的惨叫着,卖力的在地上滚动着,既可怜又恐怖。座椅后还跟着近百名扛着大刀的士兵。
扎布尽力伸着他那短小可笑的脖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宁楚文、云鸿和卫唐,他指着云鸿哈哈大笑道:“这个人生的倒是生的和当年的康仁皇帝一样好看,当年我没抓着康仁皇帝,没能把他的头做成酒杯,现在我要用的你头做酒杯你说好不好?”
得了这个命令扎布身后的士兵,齐齐举起大刀向三人攻去,云鸿只挥出了一剑就将所有的士兵统统杀死。
扎布不怒反笑,破风箱一般的嘴长的大大的狂笑着:“你这点到是和那个狗屁康仁皇帝不一样,那个狗皇帝只能躲在银灵子身后,喊哥哥救我,哥哥救我!像地上的烂泥一样没用!你倒是很有用……”
卫唐咬牙大骂道:“你找死!”他抽出腰间的长剑向扎布刺去,扎布抽出长刀格挡住卫唐的长剑,卫唐临空翻转,一脚踏在人头椅上,被他踩中的人头惨叫一声,卫唐回身一剑刺中扎布的肩膀。
扎布一掌拍在人头椅上借力飞身而起,大笑道:“你这小子,长的比康仁皇帝差远了,但是剑法却和他的剑法一样中看不中用!”
宁楚文和云鸿正欲出手相帮,卫唐道:“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你们不要出手,我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精神病!”
扎布大骂:“你敢说我是精神病!我杀了你!”他的刀法没有任何的花架子,刀锋凌厉、威势惊人,卫唐的剑矫若惊龙,翩若惊鸿,十分优美但却每剑都直逼扎布的要害。两人斗的难分难舍,难辨高下。
卫唐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近.亲相.j-ian.生出来的怪物,长着一个瘪瓜脑袋,真是一个活脱脱的精神病。”
扎布的族内将女人视作个人财产,她母亲的第一任丈夫死后,便和自己的大儿子结婚了生下了瘪头瓜脑嗜杀成□□收集人头的扎布,族内长期近期结婚人人都长的如他一般丑陋,且本就风气如此,他本不以此为耻,但是他长大之后长期与中原人打战。两军交战前常常会互相辱骂,中原人的军队经常会以此羞辱、耻笑他,他渐渐明白了此事,所以最是厌恶别人提起,尤其是那个长的好看的康仁皇帝,他软手软脚连他们Cao原上的女人也不如,被他驱赶的像狗一样在Cao原上逃命,他有什么资格嘲笑他是个精神病!
扎布双目赤红咆哮一声:“我要杀了你!”两人武力相当,拼的就是心态,卫唐故意说出扎布最不想听的话为的就是扰乱他。扎布的心神一乱,刀法明显不如先前多变,多用蛮力乱砍。卫唐与他拆了数百招之后找到了破绽一剑斩断了扎布持刀的手,扎布惨叫一声,连连倒退,却还咬牙向着卫唐冲去。
卫唐轻轻一剑斩断扎布的大腿,扎布立时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卫唐却不急着杀他,而是用长剑指着他的脖子冷冷道:“扎布如今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
扎布道:“我这一生只承认是南平大将军一人的手下败将,你这个小鬼故意口出恶言扰乱我的心神,也配让我认输!”卫唐冷笑一声道:“等我卸了你的脑袋让你魂飞魄散,我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嘴硬!”
扎布长笑不止道:“我们Cao原男儿从不怕死!”卫唐冷哼一声道:“你少说大话,当年在子阳宫跪着向我求饶,求我饶你族人一命的人不是你吗?你既然说Cao原男儿都不怕死,你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的求饶做什么?”
扎布瞪大了他的绿豆小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卫唐,笑的几乎不能自抑道:“原来是你,原来竟是你!我听说你是陪了银灵子睡觉,他才倾家族之力把你扶上王座的,还还听说你当皇帝没当几年就被银灵子拉下马了,你还自刎了,你可真就是个没用的孬种。当年你在Cao原上被我围猎,若不是银灵子带兵救你,你的头早就被我做成酒杯了!
“银灵子是当世豪杰,可就是眼神不太好,看上了你这个没用的绣花枕头,你现在变成这幅丑样,银灵子也瞧不上你了,你看看他现在在顾锦枫的身旁跟前跟后的样子,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
卫唐暴怒一剑接着一剑的刺入扎布的体内,口中不停地道:“你给我闭嘴!闭嘴!……”
卫唐连砍出数剑将扎布斩成碎片,扎布烂成一摊血水摊在地上,卫唐依旧觉得不解气直接点了一把火让扎布彻底的灰飞烟灭。他又将人头车点燃,人头们嘶声惨叫,哭泣哀嚎之声等他们走了很远都还能听见。
没想到卫唐竟然才是康仁皇帝的转世,他提着剑在前走着面上冷冷的,全无先前还未忆起前尘往事之时少年人的神采。
走到一个墓室前,他按动了几个机关,墓门自动打开,身披熊皮手持金戈的方相氏骑着马在墓室里等着他们,顾锦枫手持破风剑站在方相氏的身后。
他指着宁楚文和云鸿道:“他在后面等着你们,卫唐你留下。”
云鸿道:“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命令我?”顾锦枫轻笑道:“魔尊法力高强,我自是不能命令,怕只怕你的那几位师兄x_ing命难保!”
卫唐道:“宁公子,你们去吧,他们不会杀我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大将军?”原来那个方相氏竟然是白逸尘假扮的,卫唐他虽在和身旁的白逸尘说话,但是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白逸尘摘下了面具道:“宁公子、云鸿,你们进去之后一定要小心。”
卫唐扫去了地上的灰尘,坐在台阶上,理好衣摆,拽平衣角端坐着,倒是一副自然悠闲的神情。
白逸尘看着卫唐的这一系列举动,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卫唐你最近还好吗?”卫唐冷冷地看着白逸尘道:“好与不好,与你何干?”
宁楚文和云鸿往墓中走去,只见墓顶上垂下来的儿臂粗的铁链上绑着肖云峰、史云清、米贝贝、狄秋水、梁文,他们褴褛的衣衫满是干涸的血迹。
系统叮咚一声响起,小咪咪亲自播报:“打败大boss,奖励人民币五万元!”宁楚文道:“你终于上线了,这么多天死哪了?”小咪咪说:“你会不会说人话,我只是和我的男友去了趟新马泰,系统没人权啦,不用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