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真得不摸了吗?
钱生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脑中已经离初衷走题走了十万八千里,在确定得不能确定他想被摸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后,钱生甩了甩那在背后的尾巴,又不自知的抖了抖脑门上的猫耳,以夹着腿的姿势颇为辛苦的走至斯洛面前,颇为有志气的倨傲道。
“嘿嘿嘿!狗儿,你没话说了吧!变成人形好看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一摸就要射、了,什么叫男人,男人就是要经久不射,才能让人有快、感!狗狗,懂不,要不要我教你几招,大爷懂得是技术。”.
所谓的恼羞成怒在很多时候都会以一种绝对诡异的姿态爆发,这一点在钱生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斯洛“…”
已经被钱生之前要射的话语浓重打击了,此刻钱生的话语自动在耳中过滤,一字末曾听见。
“怎么心虚了?心虚有什么用?你这么快要射,完全是肾亏…”
斯洛“….”继续沉静在自身完败的事实上,两耳继续自动过滤。
可恶!竟然这种话语还打击不了他!
小白脸,就是小白脸!
钱生离其的愤怒了!
既然敌不动,那么我自己动。
钱生抓动斯洛的手,直接放到了自己那肿胀难忍的地方,开始上下套、弄。
温温软软的手,上下套、弄着。套、弄的主人还是一唇红齿白,妖极的美型正太。不管是从触觉还是视觉上那绝对都是一级的。
于是,在斯洛还没射、的情况下,一直自傲男人的钱生愉悦的先射、了。
然后…
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钱生,颇为心虚的望了斯洛一眼,眼见斯洛水润润的双眼就那般望着他,似乎在控诉他无良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