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我居然会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
而他居然是我的学生????
该说是太巧还是太不巧了呢?
正文:
“铃……铃铃……”
可恶的闹钟,才一大早的就在那吵什么吵?最恨睡觉的时候被影响,所以一把把它扔到墙上,我就不信它还能响!
果然,它挣扎着又叫了两声就彻底安静了。
这我才满意的再度蒙上被子。
可——不对!今天好像是我要上班的第一天,而且是为人师表的工作,好像不能迟到!
“该死!”咒骂了一声后,我还是不情愿的起了床。
我真是弄不明白,就我这样怎么也能进入人民教师的行列?当初学师范是因为学校里女生多男生少,目的不纯,从没想过真的去当老师,去应聘则是因为毕业快半年了不得不去找点事做,不然家里准备断绝我的资金来源,可我居然真就被录用了。
毕业后一直过着昼伏夜出的生活,朋友见面都戏称我是见光死,我也没办法,谁让一见光我就精神萎靡呢?
所以我自己都不敢想象站在讲台前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好歹也得去试试,反正是教计算机,又不会很累。
虽然满腹的牢骚,我还是很准时的赶到了学校,不错,我的办公室在机房旁边,是“独门独院”,不用整天和其他老师们搅在一起,不然我可没自信能哄得那些心理**的老人家开心。
第一天没有我的课,我在学校里随便溜达,算是熟悉环境,结果我发现了一个不知是喜还是忧的事实,全学校的男老师总共只有8位,三个教体育的,各个虎背熊腰,两个教物理的都已年过半百,还有两个教数学的,更是古董级的,也就是说,像我这么年轻又能入眼的男老师只有一个,就是区区在下本人我。
要知道,有时候惹眼并不是一件好事,特别是在学校这样的环境,看似一方净土,其实内部情况是很复杂的。
不过我想,只要我不搞办公室恋情,也别搞出师生恋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到了下班的时候,基本情况我已经差不多都了解,明天开始就要正式成为一名教师了,于是决定今晚去好好的放松放松。
来到那家叫艳夜的酒吧,虽然是一家同志酒吧,但我很喜欢这里的气氛,而且我也不排斥和他们有比较亲密的肢体接触,不过过夜的事情还没发生过就是了,我认为对这一点我在生理和心理上都还没有准备好。
坐在平时坐的位子上,要了两罐啤酒,才要喝就有人过来找我,是上次来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十九岁的大男孩。
我喜欢他的长相,算不上漂亮但让人看了很舒服,柔和的没有一般男人那种突出的骨骼线条,却又不显得女气,应该说是一种中性的魅力吧。
他对我很有好感,上次已经邀我过夜了,不过我以“已经有约了”为由推掉了,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呢?很奇怪,今天我好像有点期待呀。
他没让我失望,聊了一会儿之后他再次主动邀请我,这次我也没让他失望。于是,我去了他家。
他住的地方不大,是个小独居,不过跟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很整洁舒服。
接下来当然是一般的由A至C的过程,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一点都不手生,每一步都那么自然而然的就做下来了。别怀疑,和同性我真的是第一次,就算是加上异性,我也绝对算不上是经验丰富,那为什么还能进行的那么顺利呢?是对方技术太好还是我有这方面潜力?
不管是哪种,做到D段时还是出了一点点小问题,当然问题出在我,我忘了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没有用润滑剂。
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其实靠自身的分泌物来润滑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对于第一次的我来说多少产生了心理上的压力,使得进入变得困难起来。
“喂,润滑剂在床边的第一个抽屉里。”他有些不耐烦的为我指点迷津。
依他言打开抽屉,果然看到了我现在急需的物品,还是KY的,挺有质量保证的一个牌子。
接下来就完全没有问题了,凭着雄性的本能,我让他**了两次,当然,我也一样。说实话,我对他的身体想当着迷,应该怎么说呢?我觉得契合度相当的好。
不过他对我好像就有了那么一点点——不能说失望——应该是意外:“没想到你是第一次。”
“何以见得?”
“还用我明说吗?”他的视线扫向地上那瓶KY。
“你很失望?”
“那倒没有,虽然技术生涩了一点,却有一种特别的野性。”
“我可以当你是在称赞我吗?”
“随便。”
“那——我们还有继续的可能吗?”
“怎么?对我有兴趣了?”
“没兴趣我会把第一次都给你?”虽然此第一次非彼第一次。
“唉,我考虑考虑吧,跟你这种‘雏儿’交往是很累的。”
“刚才又是哪位被我这个‘雏儿’搞得很爽呢?”说着我毫不客气的将他推倒。
“别闹,我明天还要上课。”
“上课?哪个大学?”
“问那么多干吗?”
“不说算了,不过……”嘿嘿,再来一次是没跑儿了。
谁让他的裸体那么诱人,男人的裸体也算见得多了,可到目前为止能让我有感觉的只有他,我好像已经有点欲罢不能了。
……
第二天是他叫醒我的,因为他是学生,跟我的作息时间差不多,我才有幸在几乎玩儿了通宵之后还能准时赶到学校。
虽然睡眠不足,但我今天的心情格外好,因为在出门前我问了他的名字,他叫禹哲,一个跟他很配的名字,他还顺便给了我他的手机号吗,我想除了说明我们还会有下次,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了。
到办公室的时候,教务主任已经在等我了,他把我要上课的第一个班级的资料给了我,是个高三的理科班,这个学校还真奇怪,都高三了还用得着上计算机吗?
因为是第二节的课,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研究这一班学生的名字,但才扫了几行我的视线就被定住了,禹哲,23号,难道是巧合?可这个名字应该没有这么高的巧合率才对吧?现在,我的好心情已经没有了。
而当我走进教室,很确定的看到了我认识的这个名字的主人时,心情已经无法用不好来形容了。
我很确定我的脸色不会太好看,不过还让我觉得安慰的是他的脸色也不怎么样就是了。
顾不上什么第一印象是否重要了,心不在焉的上完课,我把禹哲叫到机房,这里比我的办公室更为安全。
关上门:“你怎么会是这里的学生?你不是已经19岁了吗?”
“你又怎么会在这里?老师会去那种地方吗?”
“你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你……算了,为了你好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不行,实事求是是我身上所具备的不多的优点之一,还有,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来场师生恋也不错。”这是真话,虽然我之前为了少惹是非曾决定不让这样的事发生。
“可我不想跟你牵扯不清!”
留下这句话他就回教室了,我想我能明白他的意思,但——锲而不舍是我身上不多的优点里的又一条。
虽然知道他是我的学生我很惊讶,但,有什么关系?我查过他的资料了,他确实是19岁,已经是成年人了,所以,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还会继续下去,就算他刻意躲着我也没关系。
在学校里,我没有紧迫丁人,就算我不在乎可也没必要去自找麻烦,对不对?再说,我手里还有一张牌——我知道他的住址。
在他家门口等到九点,依然没见他半个人影,我想,他今天不会回来了,也就是说他已经想到我会来找他了。呵呵,有意思,聪明的小孩总是特别容易引起人的征服欲。
虽然没堵到人,不过说实话,我的心情反而到不错,既然他不想这么容易被我找到,那就干脆刺激一点把一切活动都安排在学校好了,反正对我都没差。
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他们班的课,毕竟是高三了,计算机课一周只有两节,所以我就表现出了暂时的安分,反正我的计划也是打算慢慢的来,我可不想一上来就把他吓跑。
能够有机会再次和他正面接触,是第二次给他们班上课,从他的眼神里我能看出,他在防着我,而我则很顺他意的没有任何越距的行为。从精神上麻痹对手,再出其不意的进攻,这才是制胜的首选之策。
又过了两周,我仍然没有任何动作,不过因为我很受同学的欢迎,所以丝毫不费力气的我弄到了我想知道的关于他的不少消息。
总的来说,禹哲,单亲家庭,和母亲一起生活,但因为母亲是个工作重于家庭的女强人,所以从高中起他就独自生活。他在学校学习一流但人缘一般,没有死党式的朋友,和谁都保持一定距离。还有,之所以学习一级棒的他19岁了还在读高三,是因为去年高考的时候他交了白卷,据说是因为不满意他母亲替他选的专业。
这些消息在我从一些老师那旁敲侧击的得到证实后,我对他的兴趣达到的空前的高度。我坚信,我加入人民教师队伍的第一年不会无聊了。
终于,在不动声色的等了一个月后,机会来了——
下午第三节课全校大扫除,我知道他从不参加这样的集体活动(劳动),所以我故意去跟他们班卫生委员借调人手帮忙。
“同学,能不能分个人给我帮我打扫一下机房?活不重,不过得要男生,因为有些高的地方女生不方便。”
“可是男生只有……”他的视线瞟向了教室里的唯一一个男生,不,应该说是唯一一个没活干的男生,禹哲。
“我明白,我自己去跟他说说看吧。”
“好,不行的话我再帮您找别人好了。”那个卫生委员一脸祝我好运的神情。
走到禹哲位子旁边,他只是抬头看看我,因为我的良好表现,他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防着我了。
“禹哲,你现在没事吧?来帮帮我行不行?”
“找别人。”
“可现在只有你没事。”
“那就去别的班找。”
“找过了,能像你这么悠闲的没有第二个了。”
“……到底要干什么?擦玻璃的话就免谈。”沉默了片刻后,他提出了他的上限。
“巧了,我那正好用不着擦玻璃。”
顺利把他骗,不,是“请”到了机房,看他很熟练利落的干起活来,我有点意外,不是因为他活干得好,这一点早在我在他那的那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孤立起来,如果平是他也能这样的话,肯定有很多人愿意接近他吧。
我正想着,他走过来:“这边已经完了,如果没事我回班了。”
“等等,还有最后一点点,就是那边那个投影幕和电视,真不知道没事干嘛把电视挂起来。”
“你自己干吗不干?”
“不好意思,我有严重的恐高症。”
“真的?”
“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我骗你干吗?”
“行了,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吧?反正在这你也帮不上什么忙。”
“干吗这么冷淡呢?我还是习惯那个主动要我去你家的禹哲。”
“老师!”
“OK,我不说了,我这就出去。”
我之所以这么痛快的答应,是因为我就是这么预谋的。可在我回手关门的那一刻,看到了惊心动魄的画面:
“禹哲,躲开!”
他在擦挂电视的架子,却没发现和天花板连着的那几颗螺丝已经松动的摇摇欲坠了。
可听到我的警告他的反应居然是愣愣的看着我,难道我的表达有问题?
“该死!”我咕哝一声过去拉他。
然,他的左手还没来得及收回,这下反而是提早叫那台电视做了自由落体。眼看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虽然电视只有25寸,但距离很近耶!)砸了下来,我的本能反应是护住他,接着后脑和后背传来一阵剧痛,再接下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人在医院里,他就坐在我床边,所以,应该是他送我来医院的。我才在想,看来他没事的时候,就看见了他手臂上刺目的白绷带:
“真是,你怎么还是受伤了?我以为抱着你的时候护的够严实了。”
“没事,只是一点擦伤。”
“一点擦伤?那干吗包得这么夸张?”我拉过他的手,看到他的眉毛微微皱了一下,“很痛吗?”
“你的伤比我重多了。”
“是吗?我觉得你的看起来比较让人心疼。”
“当时为什么帮我挡?”
“废话!别说你不知道我对你有意思,我能眼睁睁看着你被砸?”
“我以为你已经放弃了。”
“放弃?怎么可能?我可是一直在想方设法要把你追到手。”
“无聊。”说着他站起身。
“喂,你不会想这样就走吧?至少你得送我回家。”
“我又没说要走,我去叫医生。”
医生来看了我的情况之后,说我已经没事了,就是后背有一大片软组织损伤,外加轻微脑震荡,回家以后得多加注意。
“还好只是软组织损伤,当时我还以为骨头折了呢。”
“……谢谢。”
“嘎?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还有别人吗?”
“不用啦,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谢我的话就跟我回家。”
“你——”
“我这个人是很实际的,我现在只想要你的身体,所以,其他的就不用了。”
“你这种人怎么也能当老师?”
“我自己也在奇怪。”
“你倒是对答如流。”
“实话实说而已。”
“你——是认真的吗?”
“什么?”他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算了,我跟你回去,反正我也不想欠你人情。”
他答应了?好耶,虽然不是按原计划进行的,但结果一样就好了。高兴之余我也就忘了去想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到了我的住处,他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这有点出乎我的预料。
“你在干吗?”
“脱衣服呀,你不是说想要我的身体吗?”
“可也用不着……”
“还是说你喜欢我先去洗个澡?”
看他又要往浴室走,我伸手拉住他,“等一下,你把这当做什么?交易是吗?”
“不是吗?”他不带任何表情的看着我,这让我很不舒服。
“不是。”
“那是什么?游戏?”
他的话让我皱起眉头,总觉得他那里怪怪的,而且就从刚才开始。对了,刚才——我知道了,刚才居然没明白,我还真不是一般的笨!
“我是认真的。”
“什……”
“我既没把这当成交易,也没以为只是一场游戏,我是认真的。”
“……”
“你不相信?因为我让你觉得轻浮,不值得相信?”
“怎样都无所谓,我现在只是为了还你这个人情,开始吧。”他已经是全裸的站在我面前了。
“不,我不介意没有爱的性,但对我真正在意的人我没办法做,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就走吧。”
他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拿起了地上的衣服,“我现在没办法相信你。”
看着他的身影随着门被关上彻底消失在我眼里,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功亏一篑了,没想到绕来绕去先把自己绕进去了。
叹着气往床上躺,却在后背触及床垫的那一刻马上又弹了起来,疼啊!
不过比起后背的疼痛,我的头疼的更厉害一些,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真正追到他呢?
在家休息了三天我就去上课了,到学校之后才知道我的“英雄事迹”,已经在同学中广为流传了,还有不少学生都很关心的问我,“老师,伤不要紧了吗?”“老师,不用再多休息几天了吗?”……一下子让我觉得挺温暖的,甚至萌发出我要当个好老师的念头。
可是,我和禹哲之间却进入了冰冻期,现在在他眼里,我差不多就等于空气,我到希望他还能像一开始似的躲着我,那样至少还能证明我是特殊的,现在……
长到24岁了,第一次有心烦意乱、被情所困的感觉。
心情无法平静,所以我又来到了艳夜,但才一进门我的视线就被一对人影吸引了,是禹哲和——他旁边的男人看不清长相,但从他的穿着看,非富即贵。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个人是禹哲的新男友?如果是的话,我得重新评估一下自己的实力了。偏偏禹哲的笑脸好像在证明似的深深的烙进我的脑海里。
为什么禹哲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有说有笑呢?因为他成熟、稳重、可靠?还是他可以给他物质上的保证?我突然觉得一直以来自己好像太天真了,我能给禹哲什么?
我沉默了,但我没有放弃,我只是要重新来过。于是,我动用了一切能动用的力量去调查那个男人的背景,只有知己知彼才有战斗下去的先机。但是,我没有想到那个男人是有妇之夫!
不行,我得找禹哲谈谈,如果他选择他是因为他爱他,我没话说,可现在……
午休时间——
“禹哲,放学后有时间吗?我有话跟你说。”
“没有,我已经有约了。”
“只要一会儿。”
“不行,他来接我,我不想让他等。”
“你很在意他?”
“是的,他对我很好,他可以给我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什么?”
“金钱,肉体,他都可以最大限度的满足我。”
“可你不爱他。”
“那又怎么样?”
“可我爱你!”
“爱值多少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他轻蔑的语气激怒了我,我把他拉进机房,然后反锁上门,放下所有的百叶窗。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还欠我一次,上次让你走并不表示我就不要了。”
“这里是学校!”
“那又怎么样,更刺激不是吗?”
我解开皮带,拉下拉练,不去看他是什么反应,直接把他的头拉向胯间。
他撇开头拒绝。
“怎么?不想做?我是无所谓,不过我这儿可没有KY那种高级货,不想受伤的话最好乖一点,不然被他知道你被别的男人上,他也许会不要你哦。”
他抬头看着我,用一种空洞的眼神,然后慢慢张开了嘴。
我一把将他推开,“为了他你什么都肯做是吗?你就那么在乎?好,我偏不让你如愿!”
我把他按在地上,粗暴的脱掉他的裤子,在没有任何爱抚和前戏的情况下进入了他的体内。我想我是疯了,居然如此的伤害他。
离开他的身体,看着流过他大腿的血丝,我愣住了,我到底在干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吃力的穿着衣服,自始至终他都没出一声,但被他咬破的嘴唇让我知道他承受了多大的痛。
看他要出门,我拦住他,“你去哪?”
“上课。”
“你这样还上什么课?我送你回家!”说着,我抱起他就往外走。
“放开我!”他挣扎着。
“别乱动,不然我就当着其他老师和同学的面吻你。”
“你……”
出了机房,随便抓了个学生,“同学,麻烦你帮我和这位高三(二)班的禹哲请个假,他刚刚晕倒了。”
“啊?噢。”
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明白了,抱着禹哲就往校外走,直到上了计程车我才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我哪来的力气,我们俩的身高体重可都差不多。
想了想,我给了司机禹哲家的地址,因为我那乱七八糟的实在不适合让他休息。
下了车,我依旧准备抱他,他却躲开,“我可以自己走。”
“你自己怎么走?”我才不管他说什么,反正我是抱定了。
“别人看见会……”
“我管他们去死!”我几乎是用吼的说出这句话。该死!怎么今天我的脾气这么糟糕?
到了他家门口:
“现在可以让我下来了吧,我要开门。”
小心的放下他,看他开了门,接着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门又在我面前关上。
“禹哲,开门,让我进去!”
“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了吧?你还要进来干吗?”
“你的伤……”
“我自己会处理,你走吧。”
“我……”我知道,他是不会给我开门的,但我不能就这么走,不然,真的就什么都完了。
站在他门口,我突然有主意了。
我去敲他隔壁那家的房门,上帝保佑,他们家一定要有人!
还好,开门的是位老婆婆,应该很好说话。
“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的朋友住隔壁,可我刚才给他打电话打倒一半就突然没声音了,我怕他有什么事,又敲不开他的门,您能不能让我从您家阳台翻过去?”
“小伙子,这可是七层,掉下去怎么办?你还是打110吧。”
“大妈,您放心,我不乱来,要是过不去我就打110。”
“唉……看你挺急的,你试试吧,可得小心点儿。”
“谢谢您!”
站在阳台上,我深深吸了口气,说实话,我真的不太有把握,别忘了我有严重的恐高症!不过,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选了。
咬咬牙,我尽量不让自己低头往下看,然后小心的迈出了右腿,我觉得出来,我的腿在发抖。
“孩子,不行就回来吧,我这就去帮你打电话。”
“别,大妈,您别动,您站这儿我心里还有点普儿。”
慢慢的蹭到了两个阳台中间的隔断,这个地方最难过了,不好扶也不好踩,可——就看这一下了,过去,就过去了,过不去,哼,那就非死即残。
定定神,稳了稳,我把心一横,猛地一使劲——呼,还好,我过来了。
惊魂未定的爬起来,“大妈,谢谢您了,我没事了。”
“你这孩子真是吓人,行了,赶紧看看你的朋友有事没事吧。”
“嗯。”
估计是因为听到了动静,我转身看见他就站在窗前,一脸的不敢相信。
他的阳台门没锁,我自己开门进去。
“你……不要命了?”
“我在赌,用这条命赌,如果老天爷让我掉下去,说明咱俩有缘没份,我想不放弃都不行了。”
“你……不是有恐高症吗?”
“是有,我的腿现在还发软呢。”
“那你还……”
“我没的选择,如果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就真的没机会了。”
“你何必这么执着?这个圈里哪还有人在乎什么感情?”
“你在乎,不然那天你不会问我是不是认真的。”
“就算我在乎,可我要不起,我怕陷进去的结果是让自己遍体鳞伤。”
“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不相信任何人。”
“就算我把命搭上了你还是这么说?”
“……”
“禹哲,我告诉你,我不会说什么天长地久,谁知道以后的事?到时候要是你把我蹬了呢?不过,我现在是绝对不会放手的,你有两条路,要么相信我,要么让我证明给你看,二选一。”
“二选一?我有的选吗?结果还不都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前者说明你无条件相信我,后者的话我可还在考验期。”
“如果我选后者,你想怎么证明?”
“当然是用行动证明。”
“行动?像在学校那样?”
“当时我已经失去控制了,对不起,可你当时的话真的很伤人。”
“我的话伤人?有你的行为伤人吗?我以为自己会死掉!”
“真的……那么痛?”
“废话!要不你试试!”
“……好!如果这么做你能原谅我,我就豁出去了!”我觉得我现在的样子有点大义凛然的感觉。
“你……认真的?”显然他没想到我会这样答。
“天那!这种事能开玩笑吗?这可是我……我后面的第一次!除了你,别的男人想都别想!”虽然我说得很大声,但我知道我的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没办法,主动献身这种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极限了。
“你真的愿意?”他的表情还是无法相信。
“你很罗嗦耶!我都送上门了,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说!你是现在就验收还是等到你身体好了?”
“那就现在好了。”
他的答案让我有一点无力,不过早完早了早安心,我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