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好像真的不喜欢花。”换着花样送了半个月之后,这是章时年得出的结论。手表,戒子,衣服,安修好像也不喜欢,一样都没收。他默默地再次把送花和礼物划掉。
说白了,章时年虽然当时答应吨吨的时候,信心满满,但在他的人生中根本就没什么追求人的经验,现在只能临时补习,似乎效果并不是很好。
“你确定要进去?”站在大型超市的门口,陈安修深吸口气,再一次问章时年。
“你知道方婶的孙子今天满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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