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脱个衣服至于这么慢吗。”吴子墨没有参与脱庆帝衣服,站在一旁说风凉话。
“快了快了,这个亵裤脱不脱啊。”秋堇彦看了眼被顶得老高的亵裤,一时有些不好下手,哎呀妈也,羞死人了。
“脱光!”吴子墨一声令下,秋堇彦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大家都是男人,他有的我都有,不要怕不要怕。
庆帝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脱了个精光,连个遮羞布都不剩。秋堇彦脸红地看着庆帝的r_ou_体,一时有些心猿意马,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r_ou_,庆帝这就是啊!虽然不是古铜色的肌肤,不过这肌r_ou_还是可观的,再看看那东西……嗯,好像比自己的大,以后的x_ing.福看起来很有保障……
“秋堇彦,你在对陛下做什么!”
吴子墨轻呼了一声,换回了秋堇彦的思绪,“没,没做什么。”缩回了自己摸在庆帝身上的手,吸溜了一下口水,两人心无旁骛地把庆帝弄到了浴桶里。
这方法果然比敷毛巾好使,很快庆帝的身体的热度就退下去了,就是吴子墨下手好像太重了,庆帝许久都没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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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阿切~阿切~”
庆帝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浴桶里,浴桶里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凉了。
等等,浴桶?他宫里什么时候用过浴桶这东西?
视线往外移,就看到旁边趴着的秋堇彦,似乎是被他的声音吵醒了,悠悠醒转了过来。
“陛下您醒了?”
吴子墨已经扔下他一人回去睡觉了,把这个烂摊子交给他,说是要守到陛下完全降温,守着守着就睡着了。
秋堇彦连忙起身把衣服和帕子递给他,可庆帝居然不接,反而从浴桶里站起身来张开了双臂。
秋堇彦一阵羞涩,陛下真是太热情了,刚醒就要抱抱,他可衣服都没穿呢。
“嗯?愣着做甚,帮我更衣啊!”
???
什么鬼,原来不是要抱抱吗!这么大个人了,连个衣服都不会穿吗!
不过秋堇彦不会说出口的,只好认命地拿着帕子去给他擦身。
“堇彦你为何在这里?”庆帝好像都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了,自己现在不是在自己宫里都不知道。
“陛下,你是在我荣华宫里。”秋堇彦给他擦干了身子,拿了里衣给他穿上,“快穿上吧,别着凉了。”
庆帝内心:你把我放在冷水里你怎么不怕我着凉了!
庆帝手上还是很配合的,不过他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的,秋堇彦弄了半天也没有弄好,只得让庆帝自己来。
庆帝并不是不会穿,他只是习惯有人服侍他而已,这就是皇族阶级的臭毛病。
“对了,我为何会在这里?”庆帝纳了闷了,他明明在凤栖宫的啊,凤栖宫和荣华宫还是有一段距离,他也不至于走串呀。
“陛下您不记得了?”秋堇彦试探着问。
“记得什么?”
“陛下你昨晚到我荣华宫,还想对我用强呢,于是子墨就把你打晕了。”秋堇彦戏一上来就情难自禁,挽起袖子假意在擦擦眼下并不存在的泪水,活像一个怨妇。
“怎么可能,我怎么不记得?”庆帝见他那样就知道是装的,更是一脸不信,不过确实感觉后颈有点疼。
“陛下你看看我的脖子,都是你弄的,这可是铁铮铮的证据。”秋堇彦扒开了脖子上的衣服,果然他脖子上有好几块红紫的印记,看样子情况还有些激烈。
现在证据确凿,庆帝也无法反驳,可他确实什么也记不得了呀。
“噗嗤~”秋堇彦见庆帝一副茫然的样子,不由得破功笑出了声来:“好啦不逗你了,虽然我说的都是事实,不过你也是受害者。你知道吗,你昨晚中了春.药了,跟要吃人一样跑到荣华宫来,可把我吓惨了。你之前在做什么,怎么会中春.药呢?”
庆帝忽然想了起来,萧湘在凤栖宫百般引诱,饭菜里下了春.药也是极有可能,只不过后来被黑衣人打断了。
对了,黑衣人!
“堇彦,那个黑衣人抓到了吗?”
秋堇彦摇了摇头,“没有听到消息,应该没有抓到吧,宫里宫人这么多,要想统统查一遍也不知道得多久了,怕是抓不到了。”
“不行,我得去问问皇后,她肯定知道什么!”
“为什么要问皇后?”
“我当时就是在凤栖宫里遇到黑衣人的,不过他的目标好像是皇后并不是我,而且,那春.药跟她怕是有关系。”庆帝愤愤道,早知道就不吃那些饭菜了,都知道有问题了还吃,真的是猪……呸呸呸,不能骂自己。
两人走出屋子,看到天色还没亮,但是凤栖宫的方向却是灯火通明,走近才看到凤栖宫外守了很多护卫。
庆帝这才想起来他追黑衣人的时候叫了一队守卫去保护凤栖宫,没想到他们尽职地还没走。
“陛下!”守卫兵长一见到陛下走近,连忙过来行礼。
“起来吧,凤栖宫可有何异常?”
“启禀陛下,并无异常。”
“那皇后娘娘呢?”
“在宫里吧,我们并未进去,怕扰了娘娘。”
庆帝挥了挥手,“朕知道了,你们把兵撤了吧。”
“是!”守卫长拱手告退,不一会儿守卫兵就有序撤退了。
待两人走进去,就见到凤栖宫的几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向他行礼。
“你们怎么了,皇后娘娘呢?”
几个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道:“皇后娘娘在内室。”
庆帝听了,拉着秋堇彦就往内室走去。
那几个小宫女有点着急,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不敢拦着庆帝,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皇后娘娘每次发脾气就喜欢砸东西,这凤栖宫的装饰物几乎隔几天就要换一次。
庆帝他们进去的时候,就见到满地狼藉,破碎的瓷器,还有昨晚的饭菜,到处东倒西歪的立柱,门口跪了一地的宫人,各个都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也因此没有人禀报。
“哟,皇后火气还不小啊,朕都还没发火,你就先发火了。”
众人一听见庆帝的声音,不由得把头埋得更低了,听他的语气,陛下是来兴师问罪的。
萧湘原本是坐在主位独自生着闷气,该砸的都砸了,该骂的也骂过了,看着下方跪着的宫人就来气,只知道跪着,屁都不敢放一个。
听到庆帝的声音,她原本还有一些希望,看到庆帝身后的秋堇彦,她的眼神凌厉了起来,“陛下安。”
“安什么安,皇后你来说说,有人都给我下春.药了,我还能安吗?”庆帝一副责问的架势,不用说他也猜到这春.药是萧湘下的。
不过萧湘是万不能承认的,幸好之前他们就想过了应对之法,“陛下您这是怀疑我?”萧湘泪眼汪汪,做出可怜之态,“陛下您说话真是太伤人了,我承认我是有些别的目的,相信您也能看出来,你来我凤栖宫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要是给您下药,岂不是明摆着要您来怀疑我?我萧湘是傻,还没傻到这种地步!”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把坏事做得明目张胆,反而能够轻易地洗脱嫌疑,他走进凤栖宫确实很多人看着,可谁知道皇后竟然这么大胆呢?
庆帝想了一下,觉得似乎也有道理,不过还是不愿意相信她,随口吩咐道:“来人,去把御医叫来,检查一下地上的饭菜。”
地上跪着的宫女中有人应答了一句,就退出去了。
萧湘满脸泪痕,似笑非笑地道:“看来,您还是不相信我。”说完目光转向庆帝身后的秋堇彦,“陛下说您中了春.药,那可是秋妃为您解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秋堇彦帮忙解的,庆帝冷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可笑我极尽手段,脸都丢尽了,却比不上一个春.药,若是我知道下点儿药就能得到陛下的眷顾,我干嘛还要自取其辱啊!不知道秋妃是不是很高兴啊?”皇后仰天大笑,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还想把战火往秋妃身上引,谁下的药暂时还没有定数,不过受惠的确实是秋妃,他也不是没有嫌疑。
庆帝懒得跟她解释,秋堇彦原本想解释一下,想了想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解释了她们也不会听,何必浪费口舌。
再者萧妃和庆帝等级都比他高,他也不能随意在两人交流的时候c-h-a话。
庆帝召见,御医来得很快,是个秋堇彦不认识的,姓张,庆帝免了他的虚礼,让他直接查验饭菜。
昨夜的饭菜因为庆帝突然离去,皇后发火全扫在地上了,张御医只得蹲在地上用银针和其他药物配合检查。
萧湘的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毕竟她是真的下过药,听爷爷和段霖把这药吹得这么神奇,她其实心里也没谱,只得盯着张御医的一举一动,生怕他检查出什么来。
约摸过了一柱香时间,张御医检查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