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关心。
这是杀戮秀,它的真谛,核心的核心,就是——这是一门虚构的艺术。
监牢里,西城朝夏天说道:“你知道他什么出身吗?”
“有钱人的出身。”夏天说,“你知道他帆船玩得怎么样吗?”
对方看了他一眼,斜草说道:“大概不错吧。他说他是映空湖帆船俱乐部的,上季度比赛时和乔格只差三个船身。”
“他再也不能泛舟于湖上了,真令人心碎。”夏天说。
“对话能不这么变态吗?”旁边有人说。
他们在一种近乎轻快的氛围下完成工作,没人讨论孚森的事,好像他死得理所当然,来自大家都有的一种默契。
他们很快完了工,把骨头塞到石缝中,一起用力,撬开石板。想办法活下去才是当务之急。
一阵水气从下方的黑暗扑面而来,夏天第一个跳了下去,他落入一片水域中,水流冰冷,没过脚踝,感觉很宽阔。
他抬起头,白敬安也跳了下来,他扶了他一把。
接着是西城,那人打量周围,说道:“下水道?”
的确是下水道,虽然是特别粗糙的那一种,像是根据地势临时建造。
周围也并不是全然的黑暗,两边的石壁上爬着苔藓,发出青色的冷光,衬得整片空间阴冷诡异,好像身处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