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毕竟是公主,是下嫁到李府来的,谁都得好吃好喝的供着。后来他才渐渐明白,这先皇就是为了安c-h-a一个人让他们李府不得安生,以免篡权。
"这,不是……不是……"李商擦了擦汗,想着赶紧编点什么理由糊弄过去,当时厉清河就给他定下了一大串规矩,说是家规,一旦违反了,可就得按照她的处罚规则来,本来他是不甚在意的,直到冒犯了之后半夜被一群黑衣人光溜溜的扔到蛇窝里,他才知道害怕 ,出来后痛哭流涕保证一定不会再犯才作罢。虽然事后知道那是拔了牙无毒的蛇,可一想起那一团团纠缠在一起冷冰冰的无骨东西就觉得恶心反胃,倏忽就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
李建安也曾想出面说这个儿媳来着,可在先皇那碰了几个软钉子也就放弃了,只能回来嘱咐儿子别再犯什么错误对于这个儿媳,他是真没辙了。毕竟也不是什么轻易能受欺负的人。
"不是什么啊我刚刚可在窗外听了那么久。"堂堂一国公主翘着二郎腿,伸手拿了一盏茶 ,"说!"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李商才把目光投到了男人身上。
"呵,还有,下次"
"不,不是。"他好像看到了那群熟悉的黑衣人。
这黑衣人都是公主在出嫁时皇上特地命他们在暗处保护公主的。
厉清河刚想开口,就看见李孟匆匆抱着傅言出来了,脸色y-in沉的可怕,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李商,接着就给厉清河弯了弯腰,"多谢公主相助,臣先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聚餐,更新过晚,都是误会……T^T
第36章 万恶之源
李孟一开始的确是被宗风给带走了,可惜他没预料到的是,如果他们真没留一手的话怎么敢只身前来。
傅言早在走时就已经吩咐了小厮赶紧进宫去报告皇上还有长安宗师,并拿上了长安给他们的信符,希望关键时候这东西真能帮上他们一把,虽然后来看确实没什么成效。
索幸长安很快的就找到了他们并且把李孟救了出来,只不过谁人都不知道的是李商竟然把傅言给转移了地方。等李孟昏昏沉沉的醒来,火急火燎的找着傅言,他知道那个李商是绝对没安好心的,不敢想那个万一。
然而,李孟尽管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还是没想到找到人时竟然是这幅样子,他几乎控制不住的就想把那个李商给杀了,就像杀一头猪,宰一头畜生一样。他根本控制不住内心的厉气,这是近看是才听见傅言微弱的声音,迷迷糊糊的"李孟",他差点眼泪掉下来。
此时李孟抱着傅言坐在马车路晃荡,眼里杀机毕现,那个李商,不,是李府,绝对不能饶了。现在长安相师大概还在和宗风斗着,他也管不了什么了,刚刚他给傅言检查身体的时候上面那些大大小小的紫红印子刺伤了他的眼睛,更别说还有那处……虽然没有受伤的痕迹,可一看就很明显的被开拓过,尤其是地上来散着些珠子,是用来干什么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李孟闭了闭眼,强忍住心中翻腾的情绪。怀中人身体不正常的绵软,虽然昏了过去可还是在微微扭动着,一层的薄红消不下去,很明显就能看出是被下了药。李孟把人紧紧护在怀里,轻轻吻着他的额头,谁也不能把这人从他身边带走,谁也不能。
从小失去双亲的李孟对于傅言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而现在,他已经十分明了了自己的心情。
"唔,不。"傅言拒绝着,不知做了什么样的噩梦。
"别怕,是我,是我,小言,是我,我是李孟,我在你身边呢。"
"李孟……"傅言呢喃,嘴角飘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又渐渐睡了过去。
到了小筑那李孟冷脸就抱着傅言去了温泉那里,一路上跟他打招呼的下人们也都缩了回去,他们还从未见过这样怒气沸腾的李大哥,这和他们心中那一贯憨厚老实的人根本对不上号。
李孟没功夫管这些,急呼着大夫来诊脉,确定确实是种了药不会危及生命才稍稍放下心来,派了百灵去抓药就遣散了围在周围或好奇或担忧的仆人们。
李孟把傅言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了个遍,抱着他一直在悄声安慰着,生怕这人有什么事儿。还好没什么大伤,过几天这些东西就会消下去,傅言完全无力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怎么看怎么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小言,对不起。"李孟轻轻说着,在他唇上极其郑重的印了一吻。
这边虽然暂时安顿下来可长安那边好戏却正在上演,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把正在闭关的老祖宗都请了出来才堪堪擒住宗风,这个背叛了门派的叛徒。
"宗风,你别执迷不悟了。"长安冷冷的说道,想想要找出躲在暗处宗风的具体位置。
"呵……我执迷不悟师弟可是说的什么混账话!要不是你和玄机不仁在先,我又如何能做了这样的怪物。"宗风的声音在四处转着,虚晃在耳边须臾又走了另一边。
"果真是你!是你破坏了玄机师兄的法阵,让他脱离了轨迹的!"
"当然!"宗风洋洋得意的说,"不然这偌大的王朝中还有谁是玄机的对手哼,要怪只能怪师父太偏心,明明我比他更强!"
"孽障!你说些什么!"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真人忍不住开口,对于这个叛门出逃的人也是失望到了极点,这下子更是觉得丢脸,怎么说也是曾经最为得意的弟子,谁能想到竟然如此的狭隘。
"师父……这都是你的错啊,可如今你看看,那个玄机也不在了吧,他终究是比不过我的。"
"玄机师兄怎么了!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把他怎么样了呵呵,看在曾经是同门的份上,我可是大发慈悲的饶过了他呢,可惜了阵法竟然没要他的命!"
长安心头一跳,这么说玄机师兄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你把玄机弄到哪里去了看在你曾经是我徒儿的份上,可以饶你一命,只要你说出玄机在哪。"真人缓声道,对于宗风他已经无话可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师父啊,你真是老糊涂了吧,现在我还要你饶我一命真是有趣……不过玄机么,我倒是可以跟你们说说,他可是和那个人交换了空间呢,不用再想了,换不回来的。"环绕着宗风狂浪的笑声,明明沙哑的声音却突兀的尖锐。
"怎么回事!你到底把师兄怎么样了!"
"师兄长安,难道我不是你的师兄吗师父,我也是你的徒弟啊,还是大弟子,你们怎么都在寻着玄机"
宗风声音兀地y-in冷下来,貌美的皮囊也露出狰狞凸显的血管,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放肆,你早已不是亡城的弟子,莫要在把你做的那些龌蹉事归到我们身上,给亡城摸脏。"
"呵呵。"宗风笑笑,嘴里咕噜里的发出声响,真人护着长安往后退了步,但并没有阻止他说的这些话,在他眼中,这宗风是早早就死了的人了,至于曾经那个自己引以为傲的大弟子,也永远的活在曾经。
往事不可追。
"我不稀罕,不稀罕你们这些弱者的承认,师父,都怪你处事不公,偏袒他们,才导致我走上邪路无法回头。是你们的错,都是你们的错,就算我要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们,呵呵,如今算是解决了一个玄机接下来你说该轮到谁了"
在场的亡城门人大惊,原来这宗风是想把整个门派都牵扯进来,不死不休。其中熟悉那段往事的人摇着头叹息,另一部分则心中大惊,又为自己的无辜感到愤怒,这个魔头绝对是留不得。
"宗风,回头是岸。"真人长叹一声,怪是怪当时的自己吧。
"你们都认为是我错,师父,你一直都这样,我好恨啊,我好恨!"宗风咒骂着,忽地旋起了大风,刮着地上的尘土遮了人眼,众人大惊,这宗风竟然敢限先行出手,难不成是要鱼死网破还是当真功力上了一层。
宗风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无可非议,只是气量太过狭小,且睚眦必报,难成大事,真人在心中想了想,拿着拂尘一扫,轻轻捏了几个口诀,"破!"比当时手忙脚乱的长安不知潇洒了多少倍。
什么都静止了下来,风也不再动。
"他在那里,去抓住他吧。"真人缓缓说了声便不再开口,没有什么比同门相残更令人心痛的了,尤其这都是自己的徒弟,或者是曾经的徒弟。
真人对于宗风走上这条歪路子,心中不是不愧疚的,这总归是有他的原因。
那边众人已经摆了珍把宗风牢牢的困住,一边用玄铁绳索把人困了,结结实实的绑住。
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
"真人,你到真是铁石心肠。"他终于不称师父了。艳丽的眉眼中全是狠厉不甘,还有着决然的痛苦。
第37章 此间的少年
宗风很小的时候就被真人收在身边做了入室大弟子。
那时的真人还不叫真人,号虚空。他曾在无数个场合夸赞自己的这个徒弟,人虽小,可实力潜力却在一众弟子之上,他常说人的年龄和能力并没有关系,久而久之的恭维浸润下让宗风变得骄傲。
年龄和能力确实并不成完全的正比状态,可无法反驳的事,一个人所处的环境对个人的成长几乎是决定x_ing的,不论你是怎样的英才。宗风也因此树了不少敌,很多当面夸奖着的师兄弟转身过去就是一脸的厌恶不耐和鄙夷。无可否认,人们对于身边和自己不同的人总是抱有着高度的敌意,毕竟谁都不想用对方的高大来衬托自己的渺小,可以分享苦难,可这无尚的荣耀,最好还是得自己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