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谢峙点点头,接过请柬,等在原地。
“我猜是来找氐宿真人的,想要发财进阶。”一个连天塔弟子看着谢峙,对身旁的人说。
“不对,我看他不似困于黄白之物的人。肯定是来找亢宿真人的,想求自家父辈建城成主之类的。”另一个弟子反驳道。
前来接过请柬的弟子笑意满满地低头看着,突然一顿,满脸的错愕。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谢峙:终于有人知道,我并不是一直睡懒觉的了。
季桀:一年难有两回。
蠢作者第十三章写完,发给好姬友。
好姬友一号:你这个文,嘶……怎么说……
蠢作者:没事你说,被你损习惯了,我挺得住。
好姬友一号:就是,没有欲望,晓得不?就是没有迫切想看下去的欲望。没有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催更的想法。
蠢作者:别说了,我懂了。
蠢作者:妹,咋办?
好姬友二号:写的挺好,但我不是看你这类文的。我喜欢快穿,要不你写快穿?
蠢作者:……
最后,日常表白基本都在给蠢作者泼冷水的“黄编”和脑回路清奇的最可爱的“王编。”蠢作者一个人的“黄编”和“王编”。
☆、塔内角宿园
“呃……这位兄弟,角宿真人没有弟子接待。”弟子有些为难的对着谢峙说道。
周围一阵的小声的惊呼声。
“角宿园也有没有弟子敢去。这样……我带你上七塔吧。”
“好。”谢峙说着,跟着弟子向上走去。
“天哪,居然有角宿真人的请柬,这小子可以啊。”一名弟子小声惊奇道。
“只是个筑基,不会是角宿真人在外面的孩子吧?”身旁的弟子疑惑道。
“你,觉得可能?”一名弟子翻了个白眼,佩服身边人的大胆想法。
“不可能。”那弟子回道。
谢峙这边,那弟子边领着谢峙,边说道:“连天塔共有七塔,二十八位长老。角宿真人,在苍龙阵中为尊,自是在七层塔顶。好,到了,您往前走,眼见四处楼宇,最低矮的木屋小园,便是角宿真人所在处。”
“嗯,我记住了。”
连天塔,角宿园。
谢峙到时就站在园外的一棵杏树旁,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想找侍者询问,半天却不见一人。
说来奇怪,杏花本是初春开,秋结果。可如今已是秋末,这园的杏花却开的热烈,这杏树……也不是那种灵植仙Cao啊。
满树花苞似白非红,点点精巧雅致,红的娇嫩,白的淡雅,杏树绕园栽种,连绵如画中仙镜,定是由人细心栽种才得此佳景。
“站了半天,何不进来?”谢峙出神间听到一轻柔的声音落入耳。
抬头看看眼前大门,推门而入。
谢峙推门而入,园中真如季桀所说,除去满园杏树,无甚稀奇。
唯有园中一人。
一身白色苍龙长袍披身,长发披散,光脚仰卧在一棵杏树枝桠上,独自饮着浊酒。浑身溢着恣意和悠闲的淡然。见谢峙进来,也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几片杏花花瓣飘在谢峙脚旁。
“姐姐的孩子,谢峙?”那人看着谢峙一眼,又专注身旁的杏花,随口问道。
谢峙闻言弯腰作揖一拜,不敢看着眼前人:“舅舅。”
“呵,我算你哪门子舅舅?”宁悃嗤笑一声,换了个姿势看着谢峙。
谢峙身子一顿,“是……角宿真人。”
哐!酒杯在谢峙脚边翻滚。
“是什么是。”
半晌……
“当年你们举目无亲,无依无靠,若我那时已有如今……到底,是我负了你们,姐姐,也负了你们。”
“没有……”
“百年前,轶儿倒是来了。她说你不便出来。如今……可是解决了?”
“是……”
“过来。”宁悃说着做起身子,对谢峙招招手。
谢峙低着头,走进。
“还真如姐姐所言,长大的确是个俊秀儿郎……”
“……”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在你这年纪喜欢的东西……忘记了。”
“我……没有。”
“那倒是好了,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宁悃说着翻翻袖子,拿出一块暗青色的令牌。令牌古朴,中心刻着“角宿”二字。
“拿着吧。轶儿当时……,你要过好。”
谢峙看着眼前的令牌,接过。
“好了,没事就走吧,去做自己的事吧。”
谢峙闻声又弯腰一拜,转身走去。
门外,谢峙脑中一道声音响着:“有什么事,就来找舅舅吧。这两百年,是舅舅无能,也只能给你们个安身处……”谢峙无言良久,转身离开角宿园。
就在下楼时,看到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
“错觉。”谢峙摇摇头。走准备走出塔,一名弟子突然跑来。
弟子:“公子,觜宿真人请您回去后到珍斋坊找他。”
“嗯。”
“不知这次送药的,怎会是清苒真人?”接待弟子看着眼前温润的青年,笑着问道。
“闲来无事,门里叔伯忙碌。我便帮着送送药。”陈郁笑着回道。
“真人可还是如往常一般游历?”弟子接过一个盒子,边用神识在里面清点边好奇问道。
“不,之前游历是在寻一宝物,如今,已是寻到。”
“何样的宝物?可是千年难遇的药灵?还是那传说中的青雅妖族?”弟子清点完后,自己也拿出一个盒子,将盒子里的药材丹药移到自己的盒子中。将盒子还给陈郁。
“可比那些珍贵。”陈郁说着,接过盒子,离开。
陈郁站在街上,正准备找个客栈落脚。脚步突然一顿。
“嗯?不是。”
地玄城,珍斋坊。
谢峙看着眼前的莺莺燕燕还有旁边左拥右抱的季桀,忍着头痛说到:“为什么一个青楼却起一个饭馆的名字?”
正和身旁女子调笑的季桀:“嗯?你不觉得她们如美味珍馐一般吗?”
“的确,雕梁画栋,楼台亭阁,又有细水长绕确是‘美味珍馐’。但是,连天塔长老花天酒地,你就不怕带坏弟子?”谢峙接过身旁一女子递来的糕点,“嗯,换个淡点的。”又把盘子还给女子。
女子乖巧地在身旁的小食架上换了一盘递过去。
“瞎说,我是来办正事的。”季桀反驳道:“你懂的,觜宿星象为吉,成天一堆事找我。白虎主西,奎宿尊者不敢请,娄宿、胃宿真人化神可以推掉,就剩我们四个,昴宿是个战斗狂没啥,打架还能练阵呢。就剩毕宿、我和参宿。我能怎么办?因为白虎有五个吉象,别的星象吉象不够,中域好多事我们也要办。不过,最可怜的还是东域,哈哈,苍龙阵只有两个吉象,还都是化神。他们凶象不仅要打打杀杀还要帮忙找人,调解关系之类的。这一对比,啧啧。”说着,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谢峙吃着糕点不理旁边快被逼疯的傻子。
谢峙:“那,正事呢?”
季桀:“别急,先玩会儿。”
谢峙:“……”
半晌……
谢峙:“季刃呢?怕不是在替你做任务?”
季桀:“……”
入夜,子时。
“我竟不知,连天塔的连捉采花贼这种事也接。”谢峙瞥了眼蹲在房梁上的季桀,有些哀痛地说。
“你懂啥?有钱就是爷。何况,那些花季少女被猥琐□□的丑恶男人欺负。我季桀站出来,义不容辞。”季桀小声地对身边被刚刚被自己也拽上房梁的谢峙说道,“嘘,别说话。”
丑时,繁星入夜,月光暗掩。
“咔。”一道破窗声响起。
一阵悉悉索索的翻找声。
“花魁的房间不该有很多好东西吗?”
“无曲,你看,这还是个财色兼收的贼。”季桀逼灵成线对谢峙说道。
“算了,美人儿,我来了。”
季桀逼灵成线:“无曲,你看,他叫‘美人儿’都这么猥琐,没有我叫的好听。”
同时,那贼一下扑向床上的人。“嘿,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