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箭雨飘过,白马一声长鸣,马蹄跑得更加快了。
“啊!”后卿屁股吃痛,忙捂住c-h-a着箭羽,流血的臀部,又低头瞥向s_h_è 向马屁股的箭羽,一声大吼:“娘的,谁s_h_è 得这么不准!”
本该s_h_è 他屁股的箭羽s_h_è 向了马屁股,本该s_h_è 夏肖白背部的箭羽s_h_è 向了他的屁股。
夏肖白边扶着他,边道:“他要s_h_è 的就是马屁股。”
后卿:“……”
不知后卿心中所想的夏肖白继续道:“本来对方的一个傻帽想s_h_è 你后背却没瞄准,你硬是跳起来让他给s_h_è 中了。”
后卿屁股流着血,眼里流着泪:“娘的!老子屁股好痛!”
美人受伤,本该愤怒的夏肖白生生地被他逗笑了。
从北冥王府出来,夏肖白就察觉了身后长长的尾巴,本想在不惊动美人的情况下,无声无息地解决了他们,谁知这班找死的家伙竟然忍不住,在他动手前先动了手。
夏肖白征战沙场多年,是真正的耳聪目明,能凭着风声估算出箭羽s_h_è 向前方的位置,因他一直注意着敌方,反而没观察到身后人的异样,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敌方的箭羽出弓,后卿一跃而起。他边驾马边躲避敌人的利箭,还怕后卿忽然跌落马,心慌了一下,后卿的屁股就中了箭。
不过后卿还能嚎得如此响亮,箭羽应该是没毒,当为了以防万一,他一手托着后卿的尖臀,一手握住马缰绳,迅速驱马往枫叶林深处赶去。
广阔的枫叶林,如今是春季,片片的枫叶还未被染红,看不出独特的北冥风格,而后卿和夏肖白也都不是喜欢赏景的人。
入了枫叶林后,夏肖白抱着后卿落了马,用匕首在马屁股扎了一刀,马儿屁股流着血,痛得撒着马蹄子狂跑又狂叫。
后卿捂住自己的屁股,又怜惜马儿的屁股:“马儿刚被箭s_h_è 中,你又这般残忍,不太好吧!”
夏肖白只想用白马引开敌人,好快些检查后卿的屁股有没有毒,至于残忍一说,他道:“我不残忍还是我吗?”
后卿默默地低了头,与他相处久了差一点就忘了他们之间的血海深仇了,心里对自己老爹和二媳妇说了句对不起,又忧伤地抬起头:“王爷是个大英雄,一点儿都不残忍!”话毕,他胳膊的j-i皮疙瘩又起了一层。
夏肖白眼睛里都是笑意:“此话当真?”
第11章 白得发亮的独角兽(3)
后卿重重地点了下头,其实他是怕那伙黑衣人杀过来,他一个只会扮女人,连杀j-i都不会的伤员,万一被夏肖白扔在这里,就只有死路一条。
当务之急,拍好马屁,保住小命,才是正道。
夏肖白一步步走近他,后卿觉得自己胸口的心脏跳动得快了许多,脸上的绯红渐渐地爬到了脖子,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这几步就让扎到后卿屁股的箭羽撞到了一颗比后卿年纪还大的枫叶树,疼得他眼泪簌簌地直落,又死命地在夏肖白面前忍着,怎样也不肯丢了爷们的面子。
夏肖白心里一阵抽痛,蹙眉环住他的腰肢,解了他的腰带就要扒他的裤子。
后卿惶恐地喊道:“禽兽,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什么?”挣扎他的臂膀,又啃又咬,势必要保住自己的清白和小命。
后卿的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牵动了屁股的伤口,他又疼得一阵大吼大叫。
夏肖白不敢逗他,温声细语地道:“夫人,快让我看看屁股的箭有没有毒?”
后卿一听到‘毒’这个字就一阵头痛,他本是个大老爷们,看个屁股算什么,可是万一被夏肖白发现自己是个女人,一刀砍了怎么办?
夏肖白见他这小狗般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里一片柔软,当即保证道:“我除了你屁股,哪里都不看。”
后卿狐疑道:“真的?”
“本王以自己的x_ing命发誓。”
后卿知道摄政王以冷血无情著称,可相处了这么久,对自己还不错,定是被自己的花容月貌迷住了,当即信了他的话,扭扭捏捏地挪到大树身后,又探出半个害羞的小脑袋,娇嗔了他一眼:“王爷……你,还不快过来。”
夏肖白感觉到自己鼻子有些温热的液体缓缓地流出。
后卿屁股上的箭羽s_h_è 得也不算很深,而且也没有毒,夏肖白小心翼翼地检查了美人的半个被华美的紫衣遮盖的白屁股后,又仔细地替他上了些麻药,拔出了箭羽,又上了金疮药。干完这些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可刚办完的正事儿,心里的□□又在蠢蠢欲动,鼻子温热的液体滴落到后卿白白的屁股上。
夏肖白小心肝一抖,犯罪般地用手擦拭着他白白屁股上的温热鼻血。
后卿皱眉:“□□,你可不要趁机占老娘便宜,不然哼哼……”
夏肖白当然不把后卿的小威胁放在心上,可又怕吓着他了,只好惺惺然地收了手,心里和眼里都是颇为的惋惜。
后卿见夏肖白动作还算麻溜,一手捂住有些麻的屁股,一手拉住自己的裤腰带,很爷们地对他点点头:“多谢了。”
夏肖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往他裙子的下摆瞄,用手捂住鼻子,他感觉鼻子里头的液体又要流出了。
后卿目光不善道:“哼哼,天下乌鸦一般黑。”这黑不溜秋的乌鸦自然也是包括了他,可让他一个男人去看女人还好办,让他一个男人去扮女人被男人看,他就不乐意了。
凭什么他一个真男人要被一个男人看?
后卿躲到另一棵壮大的大枫叶树后,再三叮嘱夏肖白不许偷看,因得不到他的保证就频频探出半个头,藏住身体,龇牙咧嘴地盯着他,由此一来,本就穿得慢的裙子穿得更加慢了。
而夏肖白很爷们地没有偷看,倒是让后卿刮目相看了一回,当然这一回的好感也只是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
那群黑头黑脸的贼子大概是截住了白马,发现被夏肖白悠忽了,恼羞地缺德地放火烧林,一大片的林子很快地就起了火,熊熊地燃烧着。
天边一片火红,大烟被风吹过来,十分地呛鼻。
后卿捂住鼻子,恶狠狠地吼道:“哪个缺德的兔崽子?这里枫树的年纪都比你爷爷的年纪还大,你们居然放火烧了,就不怕生儿子没□□吗?”一阵的浓烟呛着鼻子,他缓了缓,继续吼道:“你们这些混账,老子虽然不待见这里,可这里是老子的老子经常带老子来练武的地方,你们不得好死……咳咳咳……”
夏肖白一把搂住后卿,他还未骂够,口鼻就被一块纯蓝色的布条塞满了,浓烈的尿s_ao味比呛鼻的浓烟更让人难闻。
后卿瞪他,憋着胸口的一股气,被他当成小j-i崽子般提着走了。
夏肖白和后卿冲出了火光冲天的枫树林外,敌人就在那里候着,数量是刚刚的两倍。
夏肖白皱眉,敌众我寡,他还带着后卿,刀剑无眼,若是误伤了他就不好了。敌人虽畏惧摄政王,可他们人数多,胆子也大了些,提着刀砍了过来,不少怕死的,就在夏肖白身后放冷箭,战争一触即发。
后卿的脖子缩了缩,小命要紧,他不敢闹腾了。
敌人知道夏肖白关心后卿,专往他身上砍,一刀不中砍两刀,一人砍不了,就两个人过来砍。后卿连绣花拳头都不会,扁着嘴巴,默默地祈求在西天吃斋的老子,定要保佑他们后家最后一根的独苗苗。
他还未生儿子,他可不能死!
不,即使生了儿子,他也不能死!
敌人的数量多了,即使是夏肖白也有些应接不暇,眸光一动,把后卿一抛,随便把他搭到自己背上,一双脚如同踩上了雪,越过众多敌人,一个帅气的跟斗把地上一根绳子捡了起来,绳子还有淡淡的柴油味,定是敌人倒柴油烧林子,用来捆柴油桶的绳子。
夏肖白把绳子往后一抛,绳子如同自己长了眼睛,自动地把后卿牢牢地捆在他后背,还贴心地避开了他受伤的娇嫩屁股。
敌人见夏肖白越是在意后卿,越是往他身上攻击,夏肖白冷冷地勾起邪魅的唇角,冷哼道:“找死!”话音刚落,身上的气场全开,压迫全场,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巨人在看着一群在苦苦挣扎的蝼蚁。
夏肖白手不知何时多了根长满了青青树叶的树枝,后卿在他背上还未看到他如何出手,只觉得凌冽的风刮得他脸颊生痛,几个让他晕乎乎的瞬间,刚刚站在他身旁要砍他的人人都都倒在了一片Cao地上,所有人唯一的一个共同点就是,在眉心处,有一张小小的绿绿的叶子随着微风轻轻地摆动着,甚是惊人!
后卿目瞪口呆看了一刻钟后,艰难的咽了咽喉咙里的口水。
不孝子默默地想:老爹,你死得不冤啊!
夏肖白怕自己太血腥太残忍会吓着后卿,默默地站了一会儿,也不见后卿说话,蹙眉想着莫不是吓坏了?脸上一僵,温柔地把他放在软绵绵的Cao地上,目看着他一眨不眨。
后卿呆呆地看着满地的尸体,嘴巴慢慢地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