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捆绑炒作编故事都是正常的事。林竹其实一点儿都不怀疑钟杳连女演员的手都没拉过,只是这些天被钟杳宠得放肆, 心头泛痒, 还是忍不住想听听真人辟谣。
钟杳被他一打岔, 也忘了原本的紧张,失笑:“真的。”
两人刚回来,屋里空调才开不久,还有些冷。钟杳把林竹往怀里揽了揽,替他焐着手:“本来拍的片子也都不是爱情主题的,刻意添那种情节也没必要。”
“起初年纪小,也不适合拍那种戏。加上那时候管得严,宣教类电视剧都严格限制出现亲密越界情节,拍了也不过审,不如不费这个力气。”
钟杳摸摸他的头发,有问必答:“后面那几年公司要求我不能轻易转型,接的戏还是当初的路子,我自己也不想在这种地方上有什么突破……”
林竹头一回觉得灿星也做了点好事,想高兴又觉得不好意思,唇角却还是忍不住翘了起来。
钟杳眼疾手快,捞住往自己怀里乱撞的经纪人,一笑:“高兴了?”
林竹脸上红扑扑的,目光晶亮,抿着嘴点头。
钟杳笑笑,忽然锢在林竹肩后,把人稳稳按在了臂间:“那就……别动了。”
光顾着八卦了,几乎忘了今晚的正事。林竹睁大了眼睛,不及反应,已经被不容置疑的温柔力道整个圈住。
“不闭上眼睛吗?”
钟杳一笑,低头吻上了怀间怔怔的经纪人。
察觉到温热触感的下一刻,在心里已经把车开到世界尽头的林竹就毫不意外地怂了。
少年出道的影帝天赋表现在和表演专业相关的各个方面,尤其长于文字场景到实际c.ao作的转化。在林竹来得及回神之前,唇齿已经被轻柔分开,眼睁睁由着钟杳攻城略地。
……
半分钟后,钟杳稍稍后撤,看着扒着自己胳膊拼命喘气的林竹,欲言又止。
“没事没事,就是亲一下,没事的。”
钟杳把人圈在臂间,轻轻替他顺气,“别着急,深呼吸……”
林竹脸上滚烫,自觉无颜见人,扎在钟杳怀里崩溃:“哥你不准笑!”
钟杳轻咳一声:“没笑……”
林竹根本不信,悲愤抬头,正撞进钟杳蕴满了笑意的瞳底,气势一滞,整个人都红了。
钟杳脸上也发烫,全靠多年演技外强中干地撑着,清清喉咙,起身去收拾晚饭:“快凉了……我去把菜热热。”
桌上的蜡烛还c-h-a着,现买回来的饭菜被钟杳细致分在了带来的盘碟里,居然也显出些颇正式的意味。
林竹不肯承认自己腿还软,在床上磨蹭着没立刻下去帮忙,按着砰砰跳的心口平复着心跳,正不可思议地纠结着钟杳的技巧怎么能一次就这么娴熟,开关啪的一响,身边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蜡烛的光跳跃着,把钟杳的侧脸映得温柔的叫人心颤。
“本来想带你出去吃的……等拍完戏,咱们出去度假,把该吃的都吃一遍。”
钟杳笑笑,过去牵了林竹的手。
林竹跌跌撞撞起身,手上力道一扯,就又被钟杳稳稳圈进了怀里。
林竹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生是熟,埋在他颈间,小声提醒他:“哥,是我哄你……”
“我知道。”钟杳轻轻亲了亲他的脸颊,“我从来……都没有今天这么高兴。”
钟杳拢着他,稍稍拉开些距离,迎上林竹怔忡的眼睛,眼尾温柔地弯起:“而且我有种强烈的预感,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比今天更高兴……”
林竹眼眶狠狠一烫,用力点了点头。
“所以——”
钟杳脸上烫了烫,趁着关了灯开不出来,一手按着林竹的脉搏测了测,稍稍低头:“刚才发挥的不好,还能再亲一次吗?”
…
第二天早上,林竹缩在被窝里,看着手机上塞满了的密密麻麻的问候消息,麻木地按灭了屏幕。
他昨晚火急火燎地赶工忙完了一整个晚上的工作,钟杳也把手机关机了一宿。加上帮忙买蜡烛的企划大嘴巴,整个钟杳团队都要八卦疯了,热火朝天地讨论了一整宿老板和经纪人的终身大事。
林松派来的特级助理看起来西装革履精英范儿十足,居然也和那些人混成了一团,害得消息当晚就传到了林松那边。
当大哥的喜出望外,信誓旦旦的要给弟弟个惊喜,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这一个早上林竹已经被整个团队热心地科普了前期准备、中期技巧和后期清理的全部流程,感觉自己随时能把车开到地平线,内心苍老得说不出话,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要是让别人知道他第二次就让钟杳亲得站不起来了,差点通气过度,吓得钟杳跟他盖着被子讲了一宿故事这种事,怼遍娱乐圈的经纪人就打算从这个圈子英年早退了。
企划鬼鬼祟祟在楼下盯着,哪怕为了面子,林竹也咬牙要躺倒九点四十五再起床。
钟杳今天的拍摄任务不算重,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地方。决心赖床的经纪人在被子里辗转反侧了一会儿,手机又没眼色地震了起来。
林竹实在不想回答任何对自己身体的慰问,正要随手把消息删除,一眼瞄见内容,扑棱坐了起来。
是林松说的那份“惊喜”。
还记着那时候自家大哥追问黎奕杰的事,林竹原本以为自家大哥是想在电视剧资金链上c-h-a一手,还特意跟林松说了要忍住,等到黎奕杰再蹦跶的时候再给他个印象深刻的教训。没想到林松这回塞给他的,居然是一份试镜邀约。
林松:爸妈朋友帮忙联系的,马伦修斯的电影。要找亚洲人担纲,冲奥的片子,明年六月份开机,试镜机会保留到今年年底。
林松:有时间回趟北京,他们的团队在这儿抱熊猫呢,估计还得抱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