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他侍女肯定和第一美人有关,他肯定是逼迫她侍女的。”
“是啊,我们是不是应该把那侍女解救出来。”
云绡脸色苍白的可怕,她不知道为什么唯一的一次放肆竟会引来这样的后果,她听到了这些谣言,大声道:“我家公子人很好,我也不是被逼迫的。”
她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她似乎不打自招,承认了晏瑕的身份。
晏瑕发现被戳破后发现一丝感觉也无,没有什么难堪,也没有什么对未来事情的忧恐,他道:“我的确是晏明州之子,那又如何,难不成我真的会和我爹做相同之事,就像这位景源真公子,他父母是武林恩爱夫妻,到了他这反倒成了浪子,先祖皇帝,出身于Cao莽,却也成就了大业,我虽比不上先祖,但自认为未危害武林,若是我危害嘞武林,程穆前辈怎会饶了我,郗真侠客怎会放过我。”
虽然晏瑕并不在意这件事,但毕竟不希望谣言传的五花八门,他也深知这种是事情,若不能在第一次的时候就镇住他们,日后他们再见到自己还会肆意的说着谣言,丝毫不考虑他也是其中无辜的人。
众人自然是被这话镇住了,并非这话说的多好,而是晏瑕反应的极快,并用着面前之人和先祖皇帝的事迹,他们竟没有人能反驳这话。
晏瑕徐徐道:“我的确是晏明州之子,但因为娘是归衍山之女,因此我并不受我爹重视,所以灵坊阁的众人也并不在意我,以至于我跑了出来都没人知道。”
“结果原来有人和我相同的厌恶我父亲所行之事,所以替我造了路引,让我远离他,所以,我站到你们的面前。”
众人哑然,他们其实分不清晏瑕是谁的孩子,虽晏明州行事无情,但众人也不过是听闻传言,晏瑕一说自己是归衍山的后代,旁的人反倒对晏瑕换了印象。
晏瑕听到众人的讨论偏向了他,他就知道这事算是了结了一半。
景源真此刻感觉出了云绡的不对,他从云绡的态度看得出来,原来是他说错话了,但晏瑕算是完美的解决了一切。
此刻他收起那懒散的表情,对晏瑕道:“原来这事算是我误会了,你刚才态度并不算温和,我就以为云姑娘受了委屈。”
晏瑕想起刚才的语气,确实不算友好,但当时只是为了甩掉宋希,他想,算上自己的身份,自己中下的因,总是以一种离奇的方式铺展在自己面前。
他只得道:“我可能是厌恶有人对云绡这样,所以语气不自觉加重了些,不过原本我就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份闯荡江湖,没想到景公子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我反倒应该感谢景公子。”
刚才看戏的你年轻公子见到这一幕,于是笑嘻嘻提议:“中水楼乃赌诗泼茶的好地方,不如我们就趁着这机会,好认识认识这位晏瑕公子。”
晏瑕看了一眼那公子,那公子依旧笑盈盈的,看晏瑕看他忽然讶道:“瞧我这脑子,忘了说自己了,我叫韩钰萧,是大重山之人。”
晏瑕心道原来这看戏之人就是顾易襄的大师兄韩钰萧,他对他们道:“我只擅长武学,不太擅长这诗之品茶之道。”
韩钰萧道:“这倒不妨事,会喝酒就行了。”
晏瑕在思考,云绡拽了一下他,他看向云绡,云绡摇摇头,晏瑕知道她打退堂鼓了。
没想到这时一直没发声的宋希道:“晏公子,你是怎么认识这姑娘的?”
云绡解释:“我家公子擅长医术,是他救的我,我就跟他了。”灵坊阁已经被烧成灰烬,且灵坊阁行事严密,原本就不为外人所知,且云绡又是一个小丫鬟,所以云绡怎么说都无法查证真假。
景源真这时道:“我记得当时初见云姑娘时她还是挺自由的,晏公子对她还算好。”
宋希道:“景公子看样子十分了解他们。”
景源真道:“倒也不算了解,只是当年在雁州偶遇云姑娘,正巧帮了云姑娘一次,就这么认识的。”
“几位都上来吧,都算是江湖新秀,就算不擅长作诗,品酒品茶也算极好。”
景源真算是他们前辈,在武林上也算是有十分的地位,他既然这么要求了,晏瑕只得道:“好。”
他们三人上了楼上,其他人对他们十分有兴趣,都纷纷前来看戏,老鸨请他们到了一屋,那屋里尽是行酒令。
这时有一孩子拿出一精致瓷器,里面装着水,韩钰萧道:“此乃今早所取山泉之水。”
另一美人取了一茶饼,开始煮茶,其碳为木炭火,其水为山泉水,其人为煮茶人,晏瑕对此道并不了解,但也能看出煮茶人姿形之优美,手法之巧妙。
韩钰萧道:“我们就以茶为题,若做不出诗,逼饮三杯酒如何?”
众人赞同,韩钰萧道:“既然是我提题,那就抛砖引玉了。”
“素瓷盛山水,泼火煮新茶。
不见旧人名,唯有新人锋。”
这话锋芒极露,句句直指晏瑕。
晏瑕想了想,回道:“赌诗泼茶本幸事,句句诛心怎可查。七月焚火本哀事,众人只惜少茶资。”
他们这话针锋相对,韩钰萧吗没留情面,晏瑕也依旧回以相同的态度,虽然两人诗做的着实一般,但一瞬间将两人态度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