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兄弟说,丞相的小女儿嫁人了,这时震撼了朝堂,因为没人知道丞相还有个小女儿。”
旁人咦了一声,道:“怎么可能,丞相府往来之人极多,他有个小女儿怎么可能不让人知道?”
那人道:“我这也好奇呢,不过听闻这位丞相娶妻都不引人注意,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娶的妻,只是有人向他提亲时他说自己已有妻女,但似乎没人看到过,不过有人传丞相府有一阁楼,那里是丞相府的禁地,据说那里就是丞相夫人所在之地。”
“其实他女儿已经引起过震撼了,他的大女儿听闻嫁给了六皇子为妻,但六皇子不慕权势,不掺朝堂,谁也不明白丞相的意思,主要是这小女儿嫁人嫁的太出名了,是最近刚擢升的刺史,姓秦名律,之前他娶妻总是出事,不是新娘子逃婚就是病死,最近一次还是和灵阁坊有关呢,要娶灵阁坊的大小姐,结果灵阁坊化成灰烬。”
那人说完这话就往晏瑕这靠,他看到晏瑕在看他,于是就好奇一下:“我们在中水楼见过,能问一下你姐姐死在那场大火里了么?”
晏瑕听了这么一出,心道果然这人是故意讲给他的,估计下面是想问问除了他灵阁坊还有别的活人么。
于是晏瑕道:“我可能离开的太早,我也不太知道,只是后来回去过一次,只见到灵坊阁剩的焦炭。”
那人叹息了一声:“听闻晏小姐是个极有名的美人。”那人一下子止住了话,怕自己说错了话,毕竟这人听闻晏瑕和那位晏小姐不是一个母亲。
晏瑕到没在意,只是想起了晏思源,他承认:“她的确很好看,x_ing子也不错。”
那人见晏瑕并没有生气,反而说起来晏思源,那人好奇:“你不恨他们。”
晏瑕知道这人说的是晏家兄妹,他道:“他们人挺好的,对我也不错。”
那人叹息:“没想到这么的人会出事。”晏瑕没有说话。
那人有道:“听闻那秦律克妻,果然如此,晏家小姐这样,那丞相的小女儿怕也会出事。”
晏瑕吃完了最后一口,想要离开,说了几句告别的话,直接离开了这里,他走的很快,错过了最后的话语。
旁人问那人:“那位丞相姓什么来着?”
那人道:“听闻姓云,好像和晏瑕公子身边那侍女一个姓,不过只是一个侍女,怎么能和丞相有关呢。”
旁人有道:“不过他那侍女听闻和第一美人有关呢,听说长的很像啊。”
那人皱眉:“我当时也在中水楼,见到那个侍女了,可能确实某些地方有些像吧,肯定不能一模一样,要不然那个样子就成为第一是不是太偏颇了,虽然也很好看,但要是第一确实有些名过其实。”
晏瑕到了一处密林,是当时在星云舶的那处,他取出蓝线,从这里等着殷绫,他从这等了一会,总觉得这里有人,他纵身一跃,看见了沈喻对着水,不知在画着什么,他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到沈喻,他等着,等了一会,沈喻收手。
沈喻看着晏瑕:“没想到我们会在这个位置遇上。”
晏瑕应了一声,并且将昨夜的事跟沈喻讲了一遍,沈喻听后,道:“这件事,我大体上已经知道真相了,只是需要程穆和叶刺史合作。”
晏瑕明白刚才沈喻所行之事:“你用了术法。”
沈喻道:“有些事情注定不会被掩盖。”
这时殷绫到了此地,她见到两位,此刻她眼睛很红,像是哭过,又像是一夜未睡。
她声音泛着哑意,沈喻道:“想必小生已经知道姑娘要说些什么了。”
沈喻将所知说了一下,殷绫面色更差,她的面容已经承认了沈喻所言无错,晏瑕道:“没想到竟然这么简单。”
沈喻道:“根本就没有复杂过,只是当时所知太少,且死的人都从他方而来,所以才这么困难,要不然当日这个案子就该破了。”
殷绫离开了,晏瑕道:“你说她会出现么。”
沈喻道:“情与义或原本就是难以选择,她能出现在这里,就证明了她的选择。”
晏瑕道:“或许从宋希死亡后,她的想法就变了,足以承担起圣女的责任。”
沈喻看向双岚湖,目光深沉,答应了一声。
碧空如洗,日悬高头。
昨夜大部分人都来了,照残红的每一位,昨夜各派的掌门亦或是管事或是有声名的,这次聚集是叶梁所求,道他已明白真相,他以刺史的名义请这些人前来,毕竟这些人也想知道凶手到底是谁,且程穆也放了话,于是也来了,况且听说朝廷中人破了案,他们也着实好奇,因为在武林人眼里,叶惊寒根本就是个无名人物。
燕兰锦看了一圈,看到了沈喻,不屑道:“这个小子能破案,不会是浪费诸位时间吧?”
沈喻笑的随意:“我的确知道真相,只是燕掌门这么不想听,怕是做贼心虚罢。”
燕兰锦冷笑:“我做贼心虚,我只是讨厌你们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崽子。”
殷绫在她身后,明显抹了胭脂,挡一挡她眼角的红,也挡住她一直苍白的脸,听她师傅说完这句话,她握紧了手,指甲刺透了皮肤,那伤痕被血浸染,可惜除了沈喻晏瑕,没人看得见,因为根本无人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