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确定,那湿漉漉的发丝证明我眼前的是实体而并非虚幻。
实、实体?!我顾不上是不是已经蓄势待发,一把推开他,“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没道理啊,他为什么要特意跑到我房间来?
“问你呀。”
“我?我、我怎么了?”
“你在**我!”他眯起眼睛,整个人压过来,我熟悉他这个状态——高危!
“谁、谁……”
“那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摆出如此撩人的姿态?”
比起他刚才在淋浴间的样子,到底谁才更撩人啊?要不我也不至于——等等!不对!他说这是他的房间,那我?我一看,这确实不是我的房间,从哪儿看都不是,可我怎么就……敢情鬼使神差中我已经把人丢进了太平洋。
我又无言以对了,此时此刻我只想找条地缝立马钻下去,再也不出来了。可偏他把我压得死紧,根本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的房间也是我的地盘儿,怎么了?”我知道我这是强词夺理,我也知道这话说出来没什么底气,可我总得给我自己找个台阶儿下呀。
“嗯,这才像你。”他笑了,依旧那么有杀伤力,不过没他接下来的话杀伤力大就是了,“可火儿是你撩起来的,你就得负责灭。”
言下之意,我今儿得“自作自受”了?不行,凭什么呀,凭什么一天我得让着他两次?这次休想我乖乖就范!
“我不是消防队出身,没这个本事。”
“没关系,你不用成为消防员,只要按分的做个灭火器就行了。”
他是真敢说,我要是轻易让他如了愿还不便宜死他?哼,这如意算盘我就让你打不响。“让我灭火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在火势蔓延到我这儿之前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对见义勇为没兴趣,但你不能人为放火,有本事你让我自燃。”
“你真是一点儿亏都不吃啊。”他笑了,放开我站起来。
“这一点我早就明示过了。”边说着我也起身并后撤了两大步,根据经验,保持个安全距离还是必要的。
“怎么样,准备好了吗?”他问得一派成竹在胸。
“尽管放马吧。”我答的却有点虚张声势。
然后,就看他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开了睡衣。我以为他是要脱掉,事实上他只是敞开而已。
他的右手滑进他的睡衣,而左手的无名指和中指一点点含进了嘴里。右手在胸腹间辗转留连,虽然是他的手在动,但刺激的却是我的神经。
再看他那吮舔着手指的舌头在齿间时隐时现,我猛咽了口口水。他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似的扬了扬嘴角。
接着抽出手指,带出的唾液划过嘴唇的弧度留下一条银线,这银色的痕迹从嘴角一直延续到下巴,手指则更往下的摩挲于锁骨。
进而左手取代了右手,不同的是左手掀开了睡衣的阻挡,让我清楚地看到了他想要抚触的那一点。我则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肾上腺正在以平时数倍的分泌速度进行工作。
再然后,他的右手探进了睡裤,他在重复我刚才做过的动作,只是自己做是想要释放,看着他是血脉喷张。
当看着他微微仰起头,半闭上眼睛,咬住下唇的时候,我不行了!我扑过去把他抵在墙上,贪婪而疯狂的索取着他的气息。
此时此刻,我已经顾不上我是要做消防员还是灭火器又或者是自带灭火器赔本儿倒贴的消防员了,反正,做,就对了!
09
做完了,我们俩就那么躺在地上,他看着我,“没事儿吧?”
“先担心你自己那手吧!”刚才我们那状态是真什么都顾不上了,我自然也就没顾上他这手。
“你那么主动,我右手只是辅助而已,放心吧。”
我百了他一眼,没事就说没事,说那么多废话干吗?不过他说没事,我也就放心了,爬起来从他外套儿里翻出烟来,点上,深深地吸一口,舒服!
接着我就势躺倒在床上,好好休息休息我这腰。
他也爬起来躺到我旁边,“给我来一口。”
“你不会自己拿去?”
“我就想要你这个。”说着他拿过我手里的烟也深吸一口,“要知道,有你味道的三五这全世界也就这么一根儿。”
我乐了,侧过身儿看着他,“你要早学会这么有技术含量的说话方式,得省我多少事儿啊。”
“那现在呢?不晚吧?”
“晚是不晚,可你怎么突然开窍了?”
“因为你让我越过了忍耐的极限。”
“徐杰,那如果我什么表示都没有,你会主动进攻吗?”这个问题我是认真地问的,虽然现在云开雾散了,可我想知道,他到底会不会,或者有没有打算主动采取行动。
“也许……不会。”
“哼!就知道你是胆小鬼!”
“你错了,我并不是因为怕什么才不说不做的,之前吻都吻了你了,还在乎说清楚吗?可你的反应让我无所适从,我不知道就算说清楚了又能怎么样。”
“对!都是我的错,你不用再强调了!”哼,这一点上他们俩倒是口径很一致。
我下床又拿了颗烟,然后狠狠的一屁股坐回到床上,在这股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共同效力下,我们俩手里的烟灰都作了不规则落体。
“拜托,你轻一点儿行不?别把烟灰弄得到处都是,这可是我的床啊!”
“你的?这儿的东西都是我的吧?”
“嗯,说的也是。”他掐了手上的烟从后面抱住我,“那我也是你的了?”
“这还差不多。”这句话真是中听啊。
“那……”他再次拿走了我手里的烟,按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你也是我的喽。”说着把我拉倒,整个人压上来。
该死!原来他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们用男人的方式在实战中证明了彼此属于的关系成立后,我是一动都不想动了,可被我们俩**过的这张床又真有点儿惨不忍睹,就这么睡在上面心里还真接受不了,于是把他拉到我的房间,虽然乱,但床上还是很整齐干净的,睡吧。
一觉醒来,已是时近正午,让我意外的,他还乖乖躺在我旁边,“看你的样子早醒了吧?怎么今天这么乖?”
“原因吗,有两个,一:我觉得看你睡觉的样子是一种享受,二:我想起也起不来。”
“为什么?”他一向比闹钟还准时呢,怎么会起不来?
“因为你抱着我不放啊。”
这家伙,将这种话是越来越顺口了。“你少来,我……我抱着你是你的荣幸,还抱怨?”别说我临时改口,实在是铁证如山,人家那胳膊就在我脖子下面枕着,而我的手正搂着他的腰呢。
“所以,我这不是老老实实的没敢乱动吗?”
“那你就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吧,我回个笼。”
“啊?你真的假的?要真想接着睡那我申请换只手行不行?我这手已经一点儿知觉都没有了。”
听他这么说,我赶紧坐起来,“那你不早说?还是……其实这是你的体贴?”
“喂,你能不能别问得这么直接?这让我怎么回答啊?”
“如实回答喽,我这人就喜欢小胡同赶猪——直来直去的。”
“你呀,就别赶猪了,还是让我先赶着你去冲个澡吧,昨晚就那么睡了,现在身上都粘糊糊的。”
他一提这个,我也觉得身上怪不舒服的,但随即就发现,他这话有问题呀,“徐杰!你说谁是猪呢?”哎?人呢?怎么屋里没他人影儿了?
“哈哈,你还真是迟钝。”他的鬼笑声从浴室里传过来。
我冲进浴室,“过来让我咬一口,咱们事儿。”
“只要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路可逃了,他竟然没说不行。
“嗯,我大人大量,只要你配合,让我这一口咬痛快了,我就既往不咎。”
“这么说我倒也不是不能配合,可我怕得狂犬病。”他一脸的犹豫,我却已经怒发冲冠了。
“徐杰!你变本加厉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乎,在巴掌大的浴室里,我们展开了攻防战,直到:“啊!你还真咬啊?”他捂着肩膀惨叫到。
“那是,谁让咱实在呢。”偷袭成功让我暗爽不已。
“真是,你怎么刚起来就这么能折腾?”
“还不是你先惹我的?”
“得,得,是我不好还不行?咱们赶快冲了澡,然后去吃点东西,可还有正是要办呢。”
“什么正事?”我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没想到今天有什么重要安排啊。
他扬起手晃了晃,“这个呀!”
“啊?”我依旧雾水一头。
“去换药啊。”他无力的看着我,“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哎呦!我是真给忘了,汗颜呀,不过倒不是忘了换药这事儿,而是连着发生的事忒多了,我根本没意识到已经两天了。
“嘿嘿,反正谁记着都一样,不耽误事儿就行了。”
“你就找辙吧你。”
……
10
规规矩矩的洗完澡,出去吃了个饭,我们就杀到医院,他进去换药,让我在外面等着,这我哪能干呀,我得亲自跟医生交流交流才能放心不是。
好在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就是继续注意别沾水别牵扯伤口就行了。
医生的话是让我放心了,可接着他就开始不让我省心了,非要回一趟公司不可。
“你不都安排好了吗?最近又没什么事,你就不能安分守己、踏踏实实的作一个伤员吗?”
“所以只是单纯得回去看看。”
“那还有什么必要?”
“这话像是该从公司负责人嘴里说出来的吗?”
“压根儿就是你比我更像主事儿的,又不是今天才这样的。”
“那你说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我可不是天生的工作狂。”
受不了,他的说话技巧可真是越来越高秆了,跟以前那强硬派风格比起来,现在是更难招架。
“想说为我就直说,还饶什么弯子啊?而且我得老实告诉你,你是工作狂这认知已经深植我心了,没得翻案了。”
“这我就更得回去了,不但要回去,还要加班加点,好好表现,以证明你没看错我。”
“你敢!”
“不敢……不干。”
“徐杰!你存心气我是吧?”
“这就真不敢了,我不过是负责,你最欣赏我的不就是这点吗?”
“那你也有个限度吧?自古功高盖主的可都没有好下场。”
“怎么着?你还想诛杀忠良?”
“我是怕你摄政时间长了,野心渐长,图谋造反。”
“说的也是,为了早决后患,你还是赶紧亲政吧。”
“嗯,我亲政,你垂帘。”
“这不没说一样吗?你不怕我篡权?”
“我怕你不篡。”
“唉,我是真没见过你这样的。”
“我怎么了?我这是大智慧,首先,我知人善任,最大限度的利用资源,其次,你就是我的,在公司见着你就如同我御驾亲临,这有什么不好的?”
“你是没什么不好的,我呢?累傻小子?再说,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从我第一眼在人堆儿里看上你的时候。”没错,这以后的种种,归里包堆儿都是因为那一眼,自那刻起冥冥中就决定是他了。
“你打定主意倒是早,怎么就迟迟不觉悟呢?”
“我不是迟钝吗?干吗?想翻旧账?那你也比我强不了多少吧?要不也不至于让他都看不下去了。”
“谁?”他突然一幅如临大敌的样子。
坏了!我怎么给说漏了?这让我怎么解释?直说能说清楚吗?最主要的是也得他信才成啊。
“你倒是说话呀!”难得看他这么沉不住气。
我也就甭拐弯抹角了,“也不是别人,就是你自己,但又不是现在的你,简而言之是你的另一重人格,你能接受吗?这个说法。”
“掉头!
“啊?”
“我让你掉头!”
“不是你要去公司的吗?马上到了,掉头干吗?”
“回家!马上回去,我要听你把话说清楚!”
凭直觉,这次说实话的结果,会比我预料中的还麻烦,从他的反应分析,想必他不但知道自己是双重人格,而且还相当介意。
接下来车里是难得的安静,他想什么我不知道,我是在琢磨把事情说清楚的前提下,要省略哪些部分。如果真巨细靡遗的交代,他不爆走才怪。我得抓紧时间做剪辑,决不能让他听出问题来。
到了家,不等我换件衣服,他就把我拉到沙发上,“他都说什么了?不,他都做什么了?”
他居高临下直盯着我,我是浑身不自在,“你先坐下,别弄得跟要审犯人似的,我又不是不告诉你。”
他坐下了,坐是坐下了,眼神却还是那么凌厉,我视线一跟他对上,就觉得不踏实,不过,还是得先把他的问题应付过去,“他也就是说……”
“我问的是他做了什么,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对不对?”
哈?他怎么直接就切入正题了?他不是应该什么印象都没有才对吗?我的计划可是把需要用动词详述的这部分全都忽略的,“也没什么,他就是因为泥忍得太辛苦,看不下去了,才会跑出来跟我交代一声的。”不管他怎么问,反正我咬死不说那一段就是了。
“真的只有这么简单?”
“不然有多复杂?他才出来那么一下下而已。”
“可是,整整一天的记忆我都没有,直到你吻我的时候,那时你说过,‘你做过什么你不知道?’这句话吧?你当时那么生气,不可能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这家伙,用得着这么较真儿吗?“反正他也是你,就算做什么了你也不亏,你较什么劲啊?”
“这么说,还是有过什么,他是不是对你……”他没把话说完,可看他咬着牙的样子,我知道他想到了那个事实,但正因为他想到了,我就更不能说,就我对他的了解,如果现在让他知道他被他自己捷足先登了,他一定不能释怀。
“你真想知道?我怕你会受不了。”
“说!”听我这么问,他连拳头都攥起来了。
“那我就说了,就是……我对你,不是,他,对他霸王硬上弓来着。”我给了他一个本末倒置的答案。看得见的,他满头黑线了。
“也就是说,你其实想对我霸王硬上弓的对吧?”他问我的语气里透着不爽,但好在他接受了这个说辞,我在心里吐了口气。
“我当然是想对你下手了,那时候我哪知道那不是你呀。”
“那你后来是怎么知道不是我的?”
“因为他没拒绝,还相当配合。”
“知道不是我你仍然继续做下去了是吗?”
“没,没有,我是未遂,知道不是你,怎么还可能做得下去?”我有点儿底气不足,因为他越发的咄咄逼人了。
“真的?”
看着他的表情,我觉得气压在降低,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头,“当,当然。”
“那么,我恢复意识的时候你的所作所为该怎么解释,我倒是想听听。”
我,我解释不清楚了,怎么就没想到他会是个大醋缸?可翻供也来不及了,只能接茬儿编了,唉……用一百个谎来圆一个谎还真是高难度工作。
“主要是当时的情况是,他说他喜欢我,而他又是你的一部分,我就想,不如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吧。”
“哼!看在你没把饭煮熟的份上,我不计较了。”
妈呀!这关总算混过去了。
“但是,你以后不许再想他!”
“遵命!”我答应的那叫一痛快,反正心里想没想他也不知道,最主要的是,他吃自己醋的样子太可爱了!我隐约觉得,没事儿小逗他一下,也是不错的。
……
11
之后过了一小段四平八稳的日子,但止于他手完全复员的那天,我又变成了被压迫的阶级,而且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难怪,经过这些天的“耳鬓厮磨”,他早把我的弱点都掌握差不多了,加上我本来就是一直率而单纯的人,这场压迫与反压迫的斗争对我实在是不利。
痛定思痛,归根究底,就是因为我太好脾气、好欺负、好说话了,才会助长了敌对阶级的嚣张气焰。
心动不如行动,就用今天的早退来吹响我战斗的号角吧!
可惜我才要抬脚走人,就被他堵了个正着,“你干吗去?”
“我,回家。”
“正好,等会儿我。”
啊?等会儿他?等他干吗?跟我一起走?可能吗?答案是:可能。
他拿了外套,“走吧,今儿没什么事儿了,早点回家吧。”
呵,呵呵,是不是把这理解为我们的心有灵犀比较好接受呢?
“对了,好几天没跟家吃了,今天我下厨,你想吃什么?”
“醋溜白菜、干煸豆角、脆皮豆腐、京酱肉丝、香菇肉片、清蒸鱼还有酸辣汤。”一听说他要下厨,我想都没想就报了一串儿菜名。我憋着他下厨可有些日子了,决不能嘴软!
“你确定这是两个人的量?多了点儿吧?”
“你可以缩减每道菜的量,但不能减少菜式。”我已经很克制的报了六菜一汤,所以没得商量。
“这种权衡的办法也就你想的出来,不过好在都不是麻烦的那种。”
“当然,我体谅你啊。”
“是,那咱们就先大采购去吧。”
就这样,我的反抗运动在他意外的晚餐攻势下宣告夭折了。
意料之中的饱餐一顿,却没想到因为吃得太饱而导致失眠,看着旁边熟睡的他,我不太好意思翻来覆去的折腾,谁让他的睡脸很让我没辙呢。
坐起来,突然在脑子里闪过一个冲动,“喂”我推推他,没什么反应,很好,这样我才好继续,“他已经睡了,如果你还能听到我的话,就给我想办法出来,你也出来替这个死脑筋的家伙两天,让我轻松轻松。”
我说完了,被我设定为听众的人是一丝一毫的回应都没有,算了,果然不能对未知事物抱太大希望,全当我自言自语了,睡觉吧,要不明天一早被他挖起来的时候更痛苦。
这一觉醒来,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舒服,稍微一想,发现是因为我是自然醒的,而不像平常,都是在外力的作用下而告别梦乡的。难道我居然在他之前醒了?不对,我旁边已经空空如野了。摸到床头的手表,11点?我没看错呀,该不会是他良心发现了吧?
“呦,你醒啦?这一觉睡得舒服吧?”
他怎么这个点儿会在家?这太反常了,看来只有一个解释,“托你的福,动作挺迅速呀。”
“那不是因为你召唤我了吗?哪敢怠慢?”
“我要不召唤你你还就不打算露脸了是怎么着?”
“你不想见我我要出现了不就是碍眼了吗?不过看来你心里已经有我了,那我以后会尽可能得跟他两班倒的。”
“别,千万别,你偶尔出来调剂调剂我就感激不尽了,你们俩要跟变脸似的那么换法,最先崩溃的一定是我。”
“这就恕难从命了,你不能剥夺我公平竞争的机会呀。”
“我后悔了,不招惹你才是明智的。”
“何必说得这么绝情呢?好,我保证只有你想让我出现的时候我才出现行不行?”
“真的?”
“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因为就算你相见我,我也不一定能次次成功,自从知道你跟我有接触,他就在极力压制我,也许有一天,我就会彻底不存在了。”他的神色越来越暗淡。
我心疼了,我只想着让他来做我的缓解剂,却没考虑过他的感受,那种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彻底被取代的恐惧,我不可能真正了解,但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
“我不希望你消失,可也不想他的第一人格被弱化,我知道这么说梃自私的,可我觉得你能理解我。”
“是啊,你跟我说话的时候都诚实的近乎残忍,我又怎么能不理解呢?”
“我……”
“不过,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有什么办法呢?”
“谢谢!”说实话,这话是真让我感动,可反到让我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得了,你这么老老实实地说‘谢谢’还真挺不适应的,要是你真有这个意思,来,啵儿一个。”
“去你的!你就不学好吧!”
他撇撇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不料出其不意的向我发动了突袭,最可气的是,亲到我之后还不忘加句评语:“嗯,味道好极了。”
我佩服他总是可以把“欠扁”二字诠释得如此到位。
……
“起床了!”一如往常的恐怖时刻,我被他摇醒,心里叹口气,唉……又换回来了。
“再睡一会儿,10分钟,10分钟就够了。”我也一如往常的拖延时间。
“行!”意料之外的对白,他把他的笔记本电脑杵到我跟前,“你只要能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我陪你一起睡!”
什么跟什么?我揉揉眼睛看着屏幕,只见上书:
十五的月亮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床上的人你可以喜欢我也可以喜欢,甭想独占!
——自留
他……他这是挑战,不,挑衅啊!我会被他害死的,而徐杰额头上暴露的青筋就是最好的佐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