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缘关系的‘爹’。】
520号:……
所以,我还能怎么阻止他们‘父子相残’?
而现实中,徐卿钰的声音刚落,他就清楚的看见怀中少年那本就红的不像样的小脸,更艳了。
粉嫩自人脸颊一路延伸而下,覆上修长的脖颈,晕上精致的锁骨,最后消失在衣襟的遮挡之下。
此时,他轻咬着下唇,红通着被艳色覆盖的小脸,原本就天生自带妩媚的狐狸眼,因羞涩而晕开一抹艳,配合上这刻眸中水汪汪纯粹的剔透,两种极致的反差,在视觉上给人极强的冲击。
不受控制地,被美景牢攥眼珠的徐卿钰眼神紧收,动了动微渴的喉结。
“乖。”
轻柔的诱哄令怀中人不安又忐忑,紧攥男人衣襟的五指收拢了几个度,而原本就低敛着的睫毛,因不安而颤动着,看起来脆弱又娇美。
褚景然:坏爸爸。
520号:辣眼睛!!!
偷偷抬眼,看了眼紧盯着自己的男人,褚景然绯着满面的艳色,呐呐的吐出了羞耻的两字。
“主人……”
软绵绵的调,泛着少年内心紧张又羞涩的忐忑调。
徐卿钰就见怀中人话落后,就蓦地通红着快滴出的面色,一把抱紧男人腰身的同时,将整个头都埋了进去,只留下通红一片的耳尖在外。
感受到怀中少年逃离似的可爱动作,徐卿钰抬手轻抚着他的背的同时,愉悦的低笑出了声。
“乖,我的小家伙。”
胸膛起伏带动着鼓动,通过相触传至大脑,送至心脏,递至全身上下每个角落,褚景然本能的将怀中人抓的更紧了。
暧昧的实验室中,噗通的心跳声分外清晰。
他喜欢这人身上的味道,令他舒心,安心,甚至想为他奉献出一切的味道。
抬着微冷的手指,徐卿钰帮埋头于他怀中的少年,顺着软柔的短发,眸底淌落柔情的宠溺以及绝对的占有欲。
再等等,等到那件事情结束了,你就只会属于我一人了。
……
安顿着人睡着,徐卿钰压低着脚下的步伐,退了出了卧室,刚合上房门,他就见到了不远处站站姿笔直若松的人。
对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男人回报道:“徐教授,简中尉回来了。”
徐卿钰抬了抬眼,平淡的重复道:“中尉?”
客厅中,正站于沙发旁的简路听到下楼的声音,蓦地抬眼,就见二楼楼梯口,整整月余未见朝思暮想的那人,如记忆中般手扶着楼梯扶栏优雅的缓步自二楼而下。
哥哥,哥哥,哥哥,小路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压抑着内心中万话千言,简路将炙热的目光从那人身上艰难的移开,已是身披军衔的他,一如从小到大做错事后般,直直的跪了下来,沉声恭敬道:“少爷,我知错。”
徐卿钰没有说话,下楼的他站在远处,定定的看着不远跪在地上,垂着头似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冷冽的眸眼深处,闪烁着的是无数不明的色彩。
这个人,杀还是留?
因那晚简路对小狐狸展露出的露骨情绪,故晚宴结束后,徐卿钰就将他直接流放进了军队,并以历练为由,将他的名字加入到了一个几乎是十死无生的试练中。
没错,徐卿钰对他动了杀念,不单只是因为他严重的威胁到了,自己安放于心尖上最重要的小妖皇,更因为他查到在他没有看到地方,对方无数次暗自的出手。
比如,当初母狐会成功逃离的最根本原因。
只是徐卿钰没有想到,对方不仅活着回来了,竟然还在军队里打出了小名堂。
从小到大,简路一直以来都是徐卿钰手中,一颗忠诚而听话的棋子,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也是一颗危险的棋子。
作为猎人的徐卿钰,现在已经不得不防备,这个听话的猎物,极有可能将在某一天,反咬自己一口。
更重要的是……
看了眼二楼的方向,徐卿钰将眸中的寒芒压下,扬着若往日般的笑道:“错在何处?”
“我没有任何资格对少爷的朋友露出半分敌意。”跪在地上的简路字字郑重,字里话外,没有半分勉强。
不露声色的扬了扬眼,徐卿钰显然很满意他的自知知明,缓步走到人面前,伸手将对方从地上扶了起来,眸中落着几缕无奈,叹着气开口。
“你啊,从小到大就直接,怎么也不长长记x_ing,那人他于我有大作用,你当时那般直白的针对他,万一被他身后的人知晓,到时候,我想保都保不住你,故这月余其间,也惟有将你支开。”
简路心尖一紧,蓦地抬头,“少爷我……”
徐卿钰摇了摇头,“好了,不重要了,你只要记住。”定定的看着人的眼睛,徐卿钰真诚的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
短短的一句话,却将简路心间数年来的所有委屈及苦难全部击碎。
这刻,这个于枪林弹羽中突击,身中敌军刺刀都未流过半滴泪的男人,竟有种忍不住想哭的冲动。
哥哥,你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在乎,最喜欢的人,最重要的人,对不起,我不该听信旁人的话,联合它人准备来对付你,我只是太爱你了。
真的只是,太爱你,太想和高高在上的你在一起了。
一张微笑着的脸,一双泛红的眶,两张不一样的面孔,两种隐藏的心绪,各自藏于心田。
正文 180.我的初恋是妖皇大人19
医院
叮——
伴随着提示音的响起, 电梯的门缓缓自里被打了开来, 正排队等待着电梯的病护家属, 就见电梯内, 一个气质凝冽若刀的英俊男人大步而出。
男人脚伐匆匆, 在面对电梯前这挤成圈的大队人马时, 同样也未有半分停滞。
旦见他每一步的落脚极为精准,不拂不撞任何一人, 左避右让的快步走出了这片重灾区。
正在外圈玩着手机顺便等待着电梯的少女,忽感黑影一恍,本能抬头。
好帅!
这是红着脸的少女头脑中涌出的第一个念头,稍稍回神, 她立刻跟做贼似的将视线投向后方,想再欣赏下这帅到没朋友男人的背影。
可不想,只短短不到三息的功夫,再转头时, 长长的走廊上就已不见了男人焦急的身影。
而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封泽。
至于为何好好的封泽会来医院,就还得从一个星期前,褚景然失踪时说起。
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 封泽快要急疯了,他启用了自己手中能调动的所有人脉去寻找对方的身影, 却不想一无所获, 就若好端端的一个人, 真的是凭空消失了般。
度秒如年的焦虑中, 封泽已魔怔的打算着启动手中最大的王牌,将整个T市乃至整个国家彻底掘地三尺时,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称褚景然在市中心的医院中。
得知这个消息,封泽因终得所寻的欣喜瞬间褪变成了惊与惧。
尾尾为什么在医院?尾尾怎么进医院了?这一个星期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他的尾尾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