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番外 作者:核桃果果(一)【完结】(34)

2019-04-17  作者|标签:核桃果果 快穿 爽文 相爱相杀 系统

“叔叔,没……及格吗?”

抛开自己头脑中的想法,褚景然道:“及格了,我会帮你去学校报名,五年级。”

周睿渊面上立刻绽放开一个笑容,真心实意的道:“谢谢叔叔。”

陪人在家里用过餐后,褚景然将完成的成品交予了余昭辉,顺便带着人去学校里报了名,果不其然,报名时登记处的人一听才九岁,立刻急了。

“卢先生,您的心情我们做老师的都了解,无非是希望孩子能快点成材,可是孩子现都不满十岁,怎么能上五年级呢。”登记处的女老师苦口婆心的劝说。

今日本就是报名高峰期,不少孩子家长都在,一听这话,立刻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

“这家里人怎么回事,这想让孩子成材也太夸张了吧,十岁都不到上五年纪。”

“说这孩子不懂事吧,这家里的大人怎么也不懂事,这是好高骛远呢,还是想毁了孩子一生,基础都没打好,以后孩子怎么跟的上进度?”

“这说出去多有面子啊,十岁不到就上五年级了,也就唬唬外行人,现在的年轻人哦,真是越来越不负责了。”

……

周睿渊站在中间,耳边的句句议论声让他愈听愈气,分明就是自己要求上五年级的,跟叔叔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却全部在这里乱说。

就在褚景然准备说话时,被句句越来越不知晓收敛的议论声气的面红耳赤的周睿渊,忽的冲着围观的人喝道:“不关你们的事,是我要求上五年级的,不许你们这么说叔叔。”

被吼的人群有瞬间的尴尬,只是下一秒众大人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一孩子吼了后,脸色立刻都有些挂不住了,见对面是个孩子与青年,这不议论声更大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教养,小小年纪就一点礼貌都不懂的大呼小叫,以后长大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这可不是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老师劝什么,就让他上啊,让他以后去后悔,这老师就是太负责任了。”

……

褚景然很惊诧于平时都很沉默的小萝卜头这刻竟然开口了,还是维护自己。

看着他被身边众人气的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的情景,褚景然淡然一笑,侧头对着登记处的老师道:“我们就要报五年级,如果你不相信他有这个实力,随意拿一份你们四年纪的考试试卷来,他当场解答给批阅。”

登记老师为了让‘不负责任的家长’死心,拿了套学校新印的准备给放假归来孩子们摸底的考试试卷,周睿渊拿着笔坐在不远处的课桌上,在无数双眼睛的围观下迅速的将题型解完。

老师批改完后右上角鲜红的100字样让方才那群围观的‘大义人士’脸立刻涨的好一番难看,还未正式开学,周睿渊的名字就被全校老师记了个清楚。

回家的路上,周睿渊跟着褚景然走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想到方才种种,他终是忍不住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

“叔叔,你为什么不反驳?”分明就是我要求的,他们全部都误会你了,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反驳?

“为什么要反驳?”

周睿渊一愣,立刻道:“因为他们都误会你,错怪你了。”

正好遇到红绿灯,褚景然停下脚步,侧头道:“他们重要么?”

周睿渊摇头,自己都不认识那些人,他们怎么会重要。

“既然不重要,误会与不误会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陌生人罢了,可能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再见上第二次,哪怕真的需要辩解,那用实际行动来的不是更直接些么,比如那张试卷?”

重新抬步,褚景然淡淡地道:“解释永远只给你自己在乎的人,其它的人,没有任何必要……”

……

笠日,褚景然刚将周睿渊送出门,转身就收到了来自于余昭辉的邀请,想着前几日寿宴的礼物,褚景然十分愉悦的应了下来。

一席灰色正装的余昭辉将银行卡推至褚景然面前道:“这是承诺的剩余定金,多出来的,算是我私人的感谢。”

褚景然笑道:“那我先谢过余先生的慷慨。”

余昭辉摇了摇头,“你应得的,只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那把玉梳余昭辉在呈上前有仔细查看过,与以前所送差别并不大,但在见到玉梳的那刻,于人前总是严肃的老爷子,却是热泪盈眶颤抖着手将玉梳捧在手心中,余昭辉到现在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褚景然狡黠一笑道:“秘密。”

愿以为他会道出原委的余昭辉被这两字弄的一愣,下一刻,他再也忍不住笑出声,短短一个多月的相处,他发现他愈来愈欣赏这个人了。

有胆量,够聪明,有见地,知进退,最重要的是,永远都知道什么是该得的,什么是不该得的。

想到前几日对方将玉梳给自己时,一起归还的大半价值百万的玉石原籽,余昭辉真心实意的邀请道:“再过半月上京市那边有一场玉石界的玉雕大赛,若到时候你无其它事情,可随我一起去上京市看看。”

扩充自己人脉的机会,褚景然自然是不会拒绝,俩人正就着这个问题交谈时,忽的褚景然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

不解接通电话,紧随着电话中传来一个女人略显慌乱的声音。

“卢先生,麻烦您赶快来一趟学校,周睿渊跟人打架了。”

正文 25.论兔子转型为狼崽子的可能9

“我儿子从小就乖,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与人主动打架,现在给这没教养的小贱种把脖子都划花了,都流血了,你还敢说是我儿子先动手,你们学校竟然还要包庇打人者,你老师是不是当到头,是不是不想干了啊。”

宽敞的办公室内一个皮球身材的女人边护着身边眉宇傲慢的小男生,边伸出短粗的手指指着不远处的女老师猛骂。

背对着女人的女老师正在用棉布为周睿渊按压着额上的伤处,听到这番强词夺理直气的脸色通红,想反驳却碍于对方的身份只能将怒气全部忍进心中。

学校教导主任一边讨好的赔礼一边道:“吴太太您冷静点,事情我们学校会去调查清楚,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孩子的伤得先去处理一下。”

他知道这女人的来头,就是个暴发富,可却是有个在市教育局办公室做副主任的老公,儿子平时在学校里没少仗着这层关系为非作歹,学校方面次次都只能选择息事宁人,不然闹起来他们这些老师们个个都别想好过。

“伤?今天不把事情给我解决清楚,我看谁敢走出这个办公室一步,你们马上把打人的给我开除,马上!”

女人身后的小男生一见办公室的人个个都寒噤的不敢反驳一个字,扬起来的下巴更为得意,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嚣张跋扈之态。

教导主任面露踌躇,这可是学校最优秀的学生,升学率到时候能拉一大截,弄不好就是不久后的状元,哪能说开除就开除。

“吴太太,您看要不这样,我们调取一下学校所有的监控摄像头,虽然打架的那块区域乃是盲区,可说不准其它地方有拍到呢。”

“调什么摄像头,不是他先动手,难不成还是我儿子动的手不成,就算是我儿子动的手,他是什么东西,谁准他还手的?”

“我!”刚赶到的褚景然猛的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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