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住人的腰肢,周睿渊贴着他秀气的耳垂道:“对,叔叔我爱你。”
褚景然嘴角一抽,“所以你要囚禁我?”爱我就要囚禁我,你这鬼逻辑向谁学的?
看着面前被自己的呼吸扰作通红的耳珠,周睿渊黯哑的摩挲,“叔叔你答应过我的,永远会跟我在一起,永远永远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偏了偏头,褚景然道:“我没有丢下你一个人。”至少任务没完成前我没有。
“可是,叔叔你爱上别人了。”
褚景然一愣,爱上别人了?谁?我怎么不知道我爱上谁了?
褚景然的沉默在周睿渊的眼中就成了被说破心事后的默认,周睿渊手指蓦地收拢,眸底划过两分狠戾的疯狂,猛的张唇咬住了他的耳垂。
“嘶——,”冷不妨的褚景然被这一下咬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也顾不得思考他误会了谁这个问题,立刻开始挣扎起来。
“周睿渊你个小兔崽子,给我松开嘴。”
“叔叔是不是很疼?”
尼玛,废话,你冷不妨被咬一口试试。
察觉到口腔中绽放开的血腥味,周睿渊松开了齿关,伸出舌尖轻舔着他破皮沁着血丝的伤处,轻声耳语道:“我也好疼,看到叔叔爱上别人,心脏每天都在一抽一抽的疼。”
“我没有爱上任何人。”
细心用前齿轻碾着他的耳珠,周睿渊道:“叔叔到现在你还在骗我,既然你不爱他,为何故意把我支开?为何还愿意跟他上床?”
劳资养你这个白眼狼憋了十年,都快憋成太监了,就想放松一下生理需求,你还三番两次的搅局,能不支开你么!
褚景然当然不能说自己就是憋的快吐血了,想发展下床伴关系,于是,这番质问下的沉默,在周睿渊眼中全部成为了赤/裸/裸的铁证。
回忆初次相见他蹲下身子问自己名字时的模样,回忆那晚他道会永远陪着自己的模样,回忆他与人拥吻与人携手的模样,周睿渊所有的理智在此时的此刻通通消失。
猛的俯身贴上他柔软的唇瓣,舔舐啃咬。
他是自己一个人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占有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专属品,打上自已的印记,这样,他就永远不会离开自己了。
——我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若说爱,其实对比起余昭辉,我觉得对肖筱的才是真爱。】帮她白养了十年的儿子不说,结果,反过来被她儿子给上了。
【所以,宿主你想干嘛?】
【我在想,若这个小狼崽子知道他的情敌是他死去的亲妈,那会是怎样的画面?】
【他会把你干到如现在般下不了床。】
【这个我喜欢。】
【呵呵。】
暖风微拂,一室静谧,忽的房间的门被自外拧开,周睿渊着著一身家居服行至柔软的大床边,柔声唤道:“辰逸,吃饭了。”
【这小狼崽子愈来愈不象话了,连叔叔也不喊了。】
【人他都上了,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见侧躺的人没有一点反应,周睿渊直接拂开被褥,虽是知晓这具身体被自己细心采撷的很美,但在再次所窥时,他的喉头还是忍不住的滚了滚。
光洁的背脊之上,原本被细心吮吻出来的红印记已蜕化成青紫的斑驳,配合着偶有的咬痕,顺着流畅的脊椎线条一路而下。
此刻,衬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床单,瓷白若玉的肌肤散发着糜烂诱惑与最原始的堕落。
周睿渊清明的眸暗沉三分,但想到昨晚最后人连逃的力气都提不起一丝,呻/吟都变了调,被迫一次次承受的脆弱模样,他还是压抑下了腹中的躁热。
以后,这人只会属于自己一个人,他们还会有很长时间,还会有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的路还很长。
伸手将衣不蔽体的人抱起来侧坐于大腿之上,周睿渊吻了吻他的唇角,“辰逸是自己穿衣服还是我亲自帮你穿,亦或者,”指腹暧昧的轻滑至某处,贴近于闭眼装睡人耳廓轻喃,“什么都不穿?”
闭眼褚景然平稳的呼吸滞了一瞬,整个身体在人怀中都变得僵直了,周睿渊爱不释手的抚着他的肌肤,于上来回磨挲,伏于人耳旁低哑的声线中充满着情/欲的味道。
“若辰逸这般,过会我又忍不住了怎么办?”
那咱们再来两炮。
正文 32.论兔子转型为狼崽子的可能16
最后褚景然穿好衣服后, 被人以一种强姿态的半抱到了餐桌边,强硬的将人侧放于自己的大腿上, 周睿渊一勺一勺的给人喂着细心熬出来的汤膳, 每一口都吹拂的细致又温柔。
整整一天,褚景然没有跟周睿渊说过一句话,看着他眸中唯有极致的冷与淡漠。
在这么做之前, 周睿渊就想过会失去所有的可能, 可即便这般的狼狈,他也不后悔。
他要的是这个人,要的更是他的心,所以, 辰逸无论用何种手段,我定会让你爱上我。
晚间,褚景然低烧了。
因为这座小岛上没有医生,深夜的周睿渊只能喂完退烧药后, 一遍一遍的帮他用冷水拭身,换着冷毛巾, 在等待之余就会将他的手掌紧紧的拢在双掌间,为他讲述着曾经种种。
“辰逸送我的第一件生日礼物是一只玉雕的兔子, 你说想到我时就雕了出来,我一直都记得这句话, 所以我不敢在你面前露出丁点端倪, 我怕你知道后就不要我了。”
“我知道每晚的梦中都是辰逸, 可是我不敢睁眼, 我怕我忍不住,我就这么自欺欺人的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从惊慌的抗拒到索取的沉沦。”
“你问我人生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我告诉你是事业有成,幸福美满,可是其实我想告诉你的是,能够拥有你,能够跟你在一起,这才是我最大的幸福。”
……
一整夜中,周睿渊将这些事情娓娓道来,怀揣着曾经的种种小心翼翼的忐忑与禁忌。
迷迷糊糊中,褚景然却是听的清清楚楚,褚景然的病并不严重,翌天清晨烧就退了,周睿渊将人紧紧的搂在怀中,点吻着他的面部,每个细致的吻中还泛着小心翼翼的颤抖。
这些天,周睿渊没有去公司,留在别墅里照顾着褚景然所有的起居与日常,晚上再揽着人入睡,除了强硬的不愿松开的手,没有再强迫他半分。
他不再限制着褚景然的行动,他会牵着褚景然的手与他一同在柔软的细沙上散步,海浪会冲淡他们留下的排排脚印。
他会用虔诚的温柔亲吻着褚景然,在他耳廓摩挲黯哑低喃着永生永世的情话。
他会在欲望蓬勃的时候问他是否愿意接受他,只要是褚景然不愿,哪怕是憋到双目赤红,他也绝不动他一根手指头。
整座小岛上除了他们俩,没有一个人,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声音,仿若与世彻底的隔绝。
在这种由周睿渊刻意营造出来的特殊环境下,渐渐地,褚景然面上的寒愈来愈维持不住,直至化为了自己都未发觉的偶尔迷茫。
如半年来的每个清晨,周睿渊温柔的吻醒了怀中之人。
“辰逸,公司有事我要回去一趟,等我回来。”
褚景然紧紧的闭着眼,颤抖的双睫能看出他内心的挣扎与忐忑,但直至人转身离开,合上卧室的门,他也未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