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好热……难……受……,”颊边全部回荡着褚景然唇瓣张合间灼热的吐息,每一口都能烫进邓黎轩的心间。
将衣衫尽s-hi的少年放至床上,邓黎轩伸手解开了他衬衫的钮扣。
褪去衣物的遮挡,他泛着绯艳的身子颤颤的蜷缩在大床之上,若那被漫天狂风拂倒于地的娇花,无助又惹人怜,抚上人的侧脸,邓黎轩将意识不清的少年禁锢在了臂间。
褚景然感受着人的靠近,半阖着迷离的中,几分挣扎,几分不解飞速交替,不对,不对,这是哥哥,这是哥哥……
就在邓黎轩低头浅吻上那张红唇的瞬间,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侧了开来。
“哥……哥哥……”盛放着潋滟的眸中,几分无助,几分无措。
浅吻着他绯艳的侧脸,邓黎轩染着黯哑声音在人耳边低语,“然然乖,现在邓家不需要第二位继承者。”
所以这世界上发明TT那东西其实是个摆设?或者那东西是拿来吹气球装饰的对吧?
完全不通的逻辑于褚景然混沌的脑海中有些理不清,脸颊上轻柔的触碰与暧昧滑过的濡s-hi,让他本能的想靠近男人一点,一丝,想让他将自己从这种漫长的煎熬中彻底解放出来,可他不能。
这是他从小依赖的哥哥,这是他一直于心间视若神明,万事皆能的哥哥,这更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透过那双粼粼着水雾无措又脆弱的眸中,邓黎轩窥到了被少年强压在最深处的渴望,以及他从未窥到过的倔强。
不同于他平日娇气的各种半途而废,他倔强的守护着人生最要的信仰。
破碎于他剔透的眸中折s_h_è ,少年紧攥着床单的指节泛着白,潮红的小脸上满是无措的抗拒,泛着薄粉的肌肤以至全身都在不安的簌动着,甚至于因用力过猛,咬破的唇上浸染上了妖冶的暗。
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可被欲望点点湮灭的眸中却始终有着挣扎的徘徊。
是屈服于本能,将一切当作欢愉梦一场?亦或者煎熬待结束,彻底湮灭在这场无法纾解的情潮中?
理智上来说,邓黎轩知道自己此刻在知晓他意的情况下,应该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无论毁灭与破碎,对他有利无害。
可,这刻他却有些不舍。
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渴望着这个人,每晚的梦中,每次的亲密接触,哪怕他反反复复的告诉自己,不能,也无法压抑住心间的悸动。
喜欢?爱?是或者都不是。
那是一种种想得到,却始终无法真正得到的悸动。
就像是一盘不错的美味在前,某天突然萌生了想吃的想法,但却是浅尝辄止,剩下的日子中,这会在自我式的催眠中,当初的浅尝辄止会在脑海中不断放大,被不断加深。
哪天当你真正所尝,可能就会发现,原这所谓的美味不过是很普通的味道。
邓黎轩看着身下眸中意识愈来愈模糊,呜咽着浅吟阵阵,迷乱扭动着身体的人,眸色暗如海潮的同时,再次低头含住了他微张的唇瓣。
即不过一盘美味,那……吃下又如何?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宿主,难道这就是你曾经所说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两发’?】你刷了近两个月的好感度跟一晚上打了一炮的好感度所得差不多。
【男人嘛,下半身爽到了,加点好感度很正常。】
这是一点么?这可是整整20点!
20点好感放在旁人身上真不多,但放在邓黎轩身上那可就是很多了!
要知这邓黎轩可是养弟弟十几年,能让好感度保持不破10的牛逼人士,而这一两个月间,邓黎轩也确如所见那般,就跟个一毛不拔的铁公j-i似的,加好感跟挤牙膏似的,都是一点一点往上加,从来都没有一次x_ing破过2,这会却是直接来了20点,520号简直就是太惊喜了有木有!
若按宿主以前的想法,是不是再来上几发,这好感就满了,宿主再跟以前样犯下病,任务就完成了?
看懂了520号所想,褚景然道:【这种机会,只有一次呢。】再新鲜的一盘菜,你也只有第一次吃时才会不吝啬赞美。
再者,这20点好感一次x_ing加上去看着很多,但其中大多却是前期积压所爆发产生的结果。
若没有前期的各种努力与不动声色的暗示,别说是20点好感,褚景然甚至能想象到,邓黎轩的好感一秒回到解放前都有可能。
只因期待与现实不成正比。
【那宿主你现在打算?】
【他可是我的哥哥呢,再加上我可还有一位真爱……】
……
褚景然缓缓的张开眼睛,入目是熟悉的陈设与布置,全身仿似散架般的无力传来,让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事情所有,他反射 x_ing的想挣扎着坐起身,忽感一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别动。”
熟悉的声音入耳,意识回笼,褚景然侧过了头见到了正坐于床边的邓黎轩,这刻,昨晚零星的碎片全部涌进脑海。
酒会,中药,亲吻,浴室还有……哥哥。
邓黎轩就见床上的人蓦地瞪大了眼,小脸煞白一片的同时,裹着被褥如躲避什么洪水猛兽般的缩到了床沿边,看着他漂亮的眸中,满蕴着无数的惊慌与无措。
在人未醒前邓黎轩就曾在脑海中勾勒过他醒后将会是怎样的画面,现在的这种画面在他意料之中。
邓黎轩道:“昨晚你中药了,于邓家于我于所有人来说,你不能有丁点意外,所以,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骗子,给我一个TT给我找个女人,你口中所有的事都不成立。
缩在床角的褚景然用被褥紧紧的裹着自己颤抖的肩膀,无助的就像是人生信仰坍塌的绝望,低敛的眼睫下,滴滴而落的晶莹刺的床边的邓黎轩眼睛生疼。
将自己苍白的面颊埋入被褥间,褚景然哽咽的颤音传出。
“哥……哥哥……,那……只是……一场梦对吧?”
邓黎轩拳锋一收,不明的视线紧紧的锁定在床上颤抖不停的少年身上,透过他微露在外白皙的脖颈,邓黎轩依稀可以窥到其上自己曾于不久前印下的爱痕。
欢愉的喘息,甜腻的娇哼,泪眼朦胧的呜咽,低唤着哥哥时的依恋与软软的啜泣,受□□支配精致面上漾起的糜烂堕落,还有不舍吞吐紧致的灼热与柔韧……少年的味道比梦中来的更加美味。
那时药效分明已过,但他却还是不愿放开,一次又一次的拉着本能想逃离的少年,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之中,也不知到底做了多少次,最后将人折腾的连哭都哭不出来,才停下了这种无休止的索求。
有些东西不能沾,因为会成瘾。
邓黎轩知道把那当成一场梦,于他,于对方都是最正确的选择,可他……却不愿。
没错,是不愿,而不是其它。
脑海中这个想法冒出的瞬间,邓黎轩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危险,他与少年注定只会是作戏般的虚情假意,所有一切爆发后,他们注定将是不死不休。
瞥了眼床上脸色煞白一片的少年,邓黎轩压下心尖所有想法。
“当然,那不过是一场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