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天台的门被人给一脚踹开,“你们这些小鬼,居然背着老师打架,不想活了吗?”银八气急败坏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死小鬼,居然敢弄出这么大规模的打斗,不知道阿银已经很辛苦的在给他们批改作业,还给阿银找事。
本来是来瞧瞧天上掉落的人影,没想到撞破班上小鬼打架的场面。
居然光明正大的在学校上演全武行,这些该死的小鬼,教训还不够吧!
怒吼的声音,让打斗中的人暂时停顿,但也只是一下,然后继续,哼,这次怎么说也不会停手,好长时间没有大闹一场。
“万斋,又子,把银八围住!”高杉下令,黑色的制服,白色的衬衫,翩翩少年郎,只是现在有些狰狞。
“阿伏兔,拦住老师!”神威也下命令,不让银八打扰他们。
听从老大的吩咐,阿伏兔、万斋和又子,把银八给围到大门后的走廊上,狭窄的走廊,一时间上演比天台还热闹的全武行。
人是被拦在大门之后,打斗中的人,还是心有余悸,居然被银八撞破。
“安培阡,纸鹤,纸鹤,阿银要掉下去了!” 上空传来某个男人杀猪一样的吼声,声调很熟悉,熟悉的让一众人看向门边,白大褂的男人,带着眼镜,懒散对战。
不是银八,那么上面传来的声音是谁呢?
想要看清掉落的人是谁,再没有机会,打斗在一起的神威、高杉,前来以阻止为名,实则打架的桂和土方,乱入的辰马,近身战斗,被从上空掉下来的人结实的给砸了个实在。
粉红色的樱花雨过后,天台上众人目瞪口呆,银八解决小鬼,看着被砸倒在地的人,好了,老大都被解决,小喽罗就没什么好闹腾,这次的事件完结,什么人这么帮阿银。
樱花花瓣在微风的吹指下,不断舞动,在天台形成漂亮的风景,出现樱花雨,这么无缘无的美景,看呆了有幸欣赏美景的人。
银八也闹不懂,不过,是美景的话,好好欣赏也不错。
高杉他们只觉得眼前一黑,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狠狠地砸在地上,不知道肋骨断了几根,肯定断了,这么强有力的砸落。
‘嘶’的抽气声,来自被砸倒在地的几人,生平第一次被人砸了个实在啊!到底是哪个魂淡砸他们啊!居然偷袭,等一下一定让他好看,最好体无完肤。
“痛死阿银了!哎,怎么软软的。”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银时,你没事吧!”另外一个人出声,叫的是银时。
天台门口的银时一愣,同名,太巧了吧!
这两个天外来客,就是江户歌舞伎町来的银时和安培阡,好巧不巧的正好来到平行时代的现代江户,有着一群和他们同样容貌存在的人。
“没事,没事!只是我们压着的是什么东西?居然还有温度。”
“东西,你全家都是东西,啊喂,魂淡,还不起来,老子让你去切腹。”土方握着木刀的手是青筋耸动,压着他们的这个白痴,好想砍了他啊!
“多串君!怎么你也在这里,难道阿银还在江户,哈哈,真是幸运!”多串君,这不是银八对他的特定叫法吗?怎么这个人也这样叫,也自称阿银,土方身体有些僵硬。
银时认识土方,土方认识银八,当然这个认识只局限于熟悉的脸。
看到熟悉的脸,土方下意识的朝着门的方向看,银八还站在那里等着看笑话,那么眼前这个男人是谁啊?
“给我起开!”高杉冷冷的声调传来,起身不能,被一个白痴压在身下。
“高杉!”
高杉皱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来给他们解释解释。
骤然凑近的脸,让高极清楚明白的看个遍,某张白模晳的脸蛋,猩红的眸子,银色的卷发,无一不是熟悉的容颜,可刚才分明就看到另外一个人站在门边的说,那么眼前这个人是谁?
天外来客,说的就是这样突然冒出来的人。
“高杉,你怎么缩水一大截,本来身高就不是很高,还在缩水,整一中二生嘛,衣服也换了,你不是最喜欢穿紫色的华丽和服,比吉原的那些女人穿得还华丽啊!现在改穿黑色白色,还真别说,有一番味道。”
某些触犯高杉逆鳞的字眼已经让高杉黑脸,隐隐要发怒,管他是谁,先打了再说。
被说的人恼怒,听的人爆笑,这个男人太强悍,居然敢说高杉的身高,他死定了。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某人被压着,还能笑的这么欠扁。
高杉不客气的一拳挥过去,轻松的被抓住,姿势的优势。
“高杉,手小了一截,身手也差了一大截,你不会被外星人改造了吧!告诉阿银,阿银去把他们的老窝给端了。”被和银八相貌相同的人细细打量,说着貌似关心,实则幸灾乐祸的话。
果然和银八那魂淡是一家人,说的话都这么欠扁,引人发怒。
“老子本来就这样!”高杉的忍耐已经要宣告完结,打不过身上的人,靠,哪个旮旯来的魂淡。
第57章 情感顿悟
“能请你先起来吗?我们要被压死了。”桂出声,辰马附和。
“假发也在,辰马也在,还真热闹,你们什么时候搀和在一起啊!”
对于突然冒出的人能清楚叫出他们的名字,高杉他们也不明白,好好的打架就被这个男人给打断,气闷啊!银八自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只是现在,更加让人气闷的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有着和银八老师一样的容貌,身手在他们之上。
活动着手脚站起来,看到的就是某两个银色卷毛的对峙,静静的看着彼此。
高杉吃疼,肋骨是肯定断了,没断也伤到。
“哈哈,这里有这样一块大的镜子啊!”
“我是坂田银八!”银八走到银时面前,自我介绍,太像了,难道是双胞胎,不可能吧!银八能肯定,自家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