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归 作者:凤暝熙【完结】(18)

2019-04-18  作者|标签:凤暝熙

  

  “云念,你又在闹些什么?”,肖北决坐在云念身边,为他擦干净手上沾染的药汁,“云诺跟我说了想见你一面,你若不养好身子,岂不是要惹他难过吗?”

  

  转眼间云念已是回宫将近半月,自那日他活活疼晕过去,肖北决便当即令人解去了那一双铁链,饶是他心中妒火未熄,也不敢再去刺激云念半分。

  

  从灵隐寺求来的护身符被他挂在了云念脖颈之上,许是神佛保佑,这次发病终是有惊无险。肖北决连夜宣了太医院众人入宫,命他们速速拟定医治方案,那年至花甲的老院首苦着一张脸,翻了无数古籍医典,这才拟出了一套诊治方法。

  

  无奈云念却是不愿配合,每日送进去的药皆是便宜了那地上铺的软毯,宫人更是心惊胆战,生怕伺候的不周惹了圣上大怒。

  

  提及云诺,云念的神色终是有了一丝松动,肖北决接过宫人手中重新熬制的药汁,舀起一勺送到云念唇边。待到这一碗药汁饮尽,肖北决眼色一动,等候良久的太医忙提着药箱迎上前来,几人围将开来为云念诊疗。

  

  柔软的羊肠所制的细长软管被慢慢的送入了分身的前端,侵入到积塞不通的膀胱之中。

  

  蘸满药液的粗长药木奉一寸寸的旋入紧致的后`x_u_e,是为了缓解蛊毒发作时的难熬痛痒。

  

  待到前后秘处皆被填满,云念被宫人搀扶着坐在特制的软椅之上,那椅子没有椅背,只有左右一双扶手,云念跨坐其上,双腿大开,毫无半点隐私可言。

  

  他紧闭着双眼,不愿去看一众医官的动作。渐渐银针之上淬好了秘药,在他腰间各处大x_u_e深深浅浅的灸治,似火线燎过,似毒蛇噬咬,当真是痛楚重重,难以解脱。

  

  肿胀的肚腹更是备受医官关照,一双手蕴着极重的力道,自上而下按压不止,为他疏通经络和血脉,更是为了排引出其中的积液淤血。

  

  因着那羊肠小管的缘故,云念未曾再穿过下裤,窄臀和双腿便这般暴露在外。那细长的小管自分身前端软软的垂下,看上去颇是怪异,云念本就x_ing子敏感,自从治病以后,便鲜少出去走动,大多在屋内消磨时间。

  

  他本就是极其爱洁之人,那羊肠管戴的时间久了,便难免有些不净。他又不喜旁人触碰于他,便不愿假手于人,每隔段日子便自己动手换了新的羊肠小管。

  

  压腹之苦、针刺之痛,皆比不上尊严被慢慢摧毁的折磨,排泄由不得自己控制,时间和出量都被精细的计算着。云念愈发沉默寡言,每每肖北决下朝便来陪伴之时,亦是冷颜相对。

  

  转眼便是一载春秋,云念腹中和小腿的浮肿已是消去大半,面色亦是红润健康,不过医官也不敢掉以轻心,重新配了方子,以求药效巩固。

  

  因着那蛊毒之故,云念素来不沾热食不碰热水,连带着灌入腹中和膀胱的药液也调制成冰凉的温度,每日晚间沐浴后灌入体内,再由专门的医士仔细压腹入x_u_e,待到次日晨起方可泄出。

  

  入腹的药量极大,又被封死了前后出口,每个夜里对云念而言都是难言煎熬。

  

  红烛揽照,冷月增辉。

  

  肖北决伸手轻轻环住云念,两人身体紧紧相贴,“云念,最近云诺可是出息的很,交待给他的事样样办的漂亮,待他再历练数载,我便封他为相。”

  

  云念低低的应了一声,也不曾再发一言,他绞尽了双腿,努力对抗着腹中翻涌的痛楚。今日例行伺候的医官颇是粗心,压腹之后忘了为云念用玉势堵住后`x_u_e秘处,他自己更不会主动要求,也便这样一直隐忍着。

  

  “可是腹中又难受了,且再忍耐些日子,待你身子大好了,哥哥便带你出去散散心.......”

  

  细小的水流声传入肖北决耳中,他渐渐感觉身下的单褥有了几分s-hi意。身旁的人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单薄的脊背不住的颤抖着。

  

  “别看......求你别看.......”

(二十七)

  

  肖北决心思剔透,他知晓云念此时已是羞哧满怀,他轻轻拍着云念的脊背,柔声安抚道,“好好好,哥哥不看便是。”

  

  他从一旁的小柜内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袍放到矮几之上,又透s-hi了一条布巾挂在一旁,“我都放在这了,若是要我帮忙,唤我一声便是。袍子要赶快脱了,s-hi漉漉的不舒服。”

  

  肖北决准备好一切后,便转到了屏风之外,他悄悄听着榻上传来的声音,不料云念竟是低声啜泣不止。

  

  云念半坐在软榻内侧,一双眼哭的红肿不堪,有药液自他后`x_u_e向外流出,乌漆色的药汁弄脏了大半床面,小腹处仍是鼓胀着,还存着许多冰凉的汤药。他努力收紧x_u_e`口,却还是无法控制最基本的排泄。

  

  近一年的医治已是慢慢蚕食掉他仅存的尊严,赤裸着下`身,最隐秘之处被不同的医官随意摆弄,羊肠小管深入膀胱之中,稍一动弹便是强烈的不适之感。

  

  自春到冬,他从未有过一次自主排泄的机会,医官有力的双手按压在脆弱的下腹上,要他尝尽痛苦的挤压之后,才可以排出一些液体。

  

  他默默捱过这些苦楚,却又步入下一个生不如死的炼狱。

  

  “北决哥哥,算云念求你,我不想再治了,你也看到了我这幅样子是多么不堪......”,他顾不上自己一身的脏污,挣扎着下了床塌跪在地上,“念在我们从小的情分上,答应我好不好......”

  

  “别哭,念念。”,肖北决将他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到了干净的床榻外侧。

  

  肖北决拎起布巾,仔细的为云念擦拭起满是污浊的臀腿处,“哥哥知道你很辛苦,可是只有治好了病,我们才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你不想看云诺娶妻生子、重振顾家吗?如今太平盛世,你也不愿同我共赏吗?”

  

  漆黑的药汁被擦拭干净,空气中却仍是弥漫着苦涩的药气。其实这腹中的药流出这般多,是理应重新灌药入腹的,肖北决确是真心舍不得云念再受一遍罪,便慢慢为云念揉着下腹,安抚道,“不舒服便泄出来,今夜好好睡上一觉。”

  

  云念脸色红的宛如滴血一般,他摇了摇头,“灌的药要是不够时辰,白天也不能排出,憋涨难受的很.......”

  

  “嗯,若是实在受不住便和我说,哥哥帮你轻轻揉揉,也能好受些。”

  

  肖北决挤了些许药膏在指尖,他的手指落在云念红肿的铃口处,慢慢的打着转,那处长年c-h-a着管子,已是被糟蹋的肿胀不堪。他也明显感觉到云念的精神状态愈发不稳定,受了些刺激便会歇斯底里的发作,又常常闹x_ing子,满殿的奴从都战战兢兢,生怕伺候不好这金贵主子。

  

  铃口被粗糙的指肚不停的划过,云念微微的颤抖着,自那分身的前端竟流出了s-hi润的液体。云念见状猛的一震,胡乱扯过刚换下的那件衣袍便盖在下`身。

  

  这么多年来惨无人道的折磨,早就将他的身体变的异于常人,稍稍的触碰就能让他情难自制,流出了这让他羞耻到了极点的 y- ín 液。

  

  缱绻的一吻落在云念唇上,肖北决满心虔诚,极尽温柔的讨好着身下之人。

  

  “云念......念念......”

  

  肖北决裹着厚厚一层的药膏的手指旋入了s-hi润的x_u_e`口,挽弓提剑的手上满是薄茧,触碰在柔软的内壁上,换得云念止不住的发抖。

  

  “啊......嗯......”,云念挺了挺腰身,却意外将那手指含的更深,肖北决在内壁四周按压着,他不得要领,更没有半点章法,却将云念撩拨的宛如一汪春水,醉的不止身在何处。

  

  “想s_h_è .....啊,让我s_h_è ......”,云念咬着下唇,低低的哀求着,话出了口,他却心更沉了几分。

  

  这般的话语他曾说过太多次,可那时他是重晖楼中的贱奴良宵,要他舔他便舔,要他跪他便跪,被千人骑万人压时,他也剩着一层自我保护的躯壳。

  

  可如今......他被脱去了那叫做良宵的外衣,露出了千疮百孔的赤裸躯壳,即使他不愿承认,他也是被迫做回了顾云念,那个曾经傲立天地的顾云念。

  

  可他......这幅样子,哪里能配得上呢?

  

  后`x_u_e里的手指突然弯曲起来,带来了一阵强烈的刺激,下腹好似吞了一团灼热的火焰,连成一线,将他整个人完全吞噬。

(二十八)

  

  一醉玲珑雨拍蕉,碧波粼粼映圆月。

  

  湖心小亭,景致宜人。恰设家宴一席,不过三五亲友,小酌怡情。

  

  顾云诺如今已是官拜宰辅,朝堂之上,一时风光无两。他刚规整好一日公务,便回府换了常服匆忙入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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