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眼中，温信和连纪苼大多数时间是形影不离的，温信除了连纪苼也没有带其他艺人了。
没等温信回答，她继续问：“连老师私下里怎么样？有没有看过小电影？”
这里的“小电影”指的是什么，在场的大家都懂的。
听着这个问题，温信回想着连纪苼私下里是怎么样的，然而他想到的只是连纪苼捧着手机看黑粉给他剪辑的视频，这还不是私下里看的，而是在片场休息的时候光明正大看的。
连纪苼住的房子他踏进去的次数不多，外人不知道，但温信知道，连纪苼有很强的地盘意识。
别说他这个经纪人了，就连连纪苼他的那个父亲，一年内踏入连纪苼住处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连纪苼私下里是什么模样，有没有看过小电影，他还真不知道。
比起连纪苼看没看过小电影，这几个女演员更想知道的是别的事情。
有个圆脸的女演员道：“温哥，她们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问题。”
温信道：“那是什么问题？”
现在他们刚抵达吃饭的地方，周围人不少，圆脸女演员压低声音，凑到温信耳边道：“你认识连老师这么久，应该知道连老师那方面的能力怎么样吧？”
温信僵住，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问题。
他是知道女生之间偶尔会谈论这个问题的，然而不都是在宿舍或者私下里吗？
在公共场合问他这个大男人难道就没有什么不对吗？
温信僵硬地笑了两声：“呵、呵，我、我没见……我也不知道。”他的视线看到餐馆的前台，转移了话题，“你们想吃什么，快去点餐，我请……不是，连老师请客，快进去快进去。”
又有人进来了，几个女演员不好堵门，只好进去了。
她们早就预料到了不会在温信这里得到答案，也不失落，只是或真或假地抱怨了温信几句。
她们四个虽然是演员，但除了何以凝，其他人也没什么名气，除了餐馆的客人在何以凝身上看了几眼，也没有人认出她们来。
她们要了个包厢。
温信就在包厢外面吃饭，任凭这些人怎么喊，他都不进包厢里。
……
夏小暑坐了四十几分钟的计程车，在一个老城区停了下来。
若不是他听余新说过，他会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
他四处打量了一会儿，看了眼地址，地址是余新在微信上发给他的。
夏小暑循着门牌号找了一会儿，才在一座二楼的小平房外面停了下来。
小平房一楼最外貌似是店面，看起来又像仓库，里面电脑零件不少，两个凳子随便摆放着，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也被东西堆满了。
夏小暑往门口走了两步，看了看地址，再看了看门牌号，余光在墙上看到了两个字：“贞探”。
仔细看的话，还能在“贞”字旁边看到一个“亻”。
夏小暑这才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
这个地方不算隐蔽，但它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个电脑维修的地方。
夏小暑脚踏上门槛，才发现里面有人。
有个男人坐在墙角，背对着他，手里拿着东西，他的面前似乎是一台电脑，他正在捣鼓着什么。
夏小暑踏进去：“你好，这里可以修电脑吗？”
男人听到声音才抽空回头。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眼底下还有一层黑眼圈，年纪看起来比夏小暑大不了多少。
男人道：“你要修电脑吗？什么问题？电脑呢？”
他看了看夏小暑空着的双手。
“不是。”夏小暑指了指墙上快脱落了的两个字。
男人顺着夏小暑所指的方向看去，很快意识到了什么，点点头：“哦！”
他站了起来，顺嘴解释道：“其实私人侦探才是我的主业，电脑维修是我的副业。”
当私人侦探收费高，还可以外出，虽然周期不定，但是比电脑维修好赚多了，况且有些电脑的疑难杂症他也解决不了啊。
“你跟我来吧。”
夏小暑跟着男人走到了二楼，过程中男人做了个自我介绍。
他叫凌高飞，年龄没说，不过据说他当侦探已经当了七八年了。
夏小暑怀疑他未成年就开始干侦探这一行了。
凌高飞在上楼的时候和夏小暑闲聊：“你是要让我去调查什么？你爸在外面找小情人的证据吗？我跟你说，像你这种年纪的小朋友来找我，一般都是这些事情。”
凌高飞接待过各个年龄段的人，二十几岁到四五十岁的女人居多，大部分都是来找丈夫的婚外遇的。
他做侦探的，也是个能聊的，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他就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