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骛》作者:二号食珍
内容简介:
短篇/剧情车/古代架空/年下/be
纨绔子弟做了山大王,捡到从前的先生。美人迟暮,风情不减。不过,要献上什么才能困住他的心?
自封老梗新写狂魔。
第1章
白面书生走在荒漠里,命不久矣……
他三十多岁中举,不久后赶上宦官乱政。救国无门,索x_ing出世。这些年遍游山河,实则为自我放逐。
“大王,是个穷讨饭的,搜不出钱财来!只能卖与王记那畜生剁馅,细皮嫩r_ou_的,值个好价。”
窦循从昏迷中醒来,模模糊糊听到了这句话。是什么人?土匪?流寇?
烈日当空,光晕遮住了眼前人的脸。不管是谁,总是救命稻Cao,他拼命爬向那位“大王”,嘶哑着嗓子,气若游丝地呐喊着:“不想死……不想死……”
“不是老子那泡马尿,你早死了,让你多活个把时辰已是活菩萨显灵!狗屁贱命由得你做主?!”
拿弯刀的干瘦喽啰骂骂咧咧,抬脚就要踹人,那大王抓住喽啰的肩膀一把给他撂回来。上前一步,用脚尖勾起窦循的脸左右打量……
“猴瞎!这老小子皮相这般好,剁馅?!”麻子脸把喽啰从大王身边挤开,讨好道:“大王……带回去?”
“带回去。”说这话时,窦循终于看清,此人是晏毅。
他随后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扛上了马,然后一路颠簸,又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是在这里,一个透光良好山洞的石床上。
是山大王该有的样子。窦循一点也不觉得出人意料。
“我要见你们大王。”他还很虚弱,声音细若蚊蝇,但足以引起人注意了。
没有人理他。
片刻后,看门的放了个人进来,是麻子脸。
“我要见你们大王。”
“别急嘛,嘿嘿,晚上便可见到了。大王体贴,让你好好休息,还让我送点东西来。”
放了两个盒子在床边,麻子脸便走了。
打开一个,是吃食和酒水,窦循想也未想便胡乱往嘴里塞,吃了好些才开另一个盒子。
一盒妇人抹脸的香膏,一本 y- ín 书,一根打磨良好、形状完美的楠木孽根。
“混账!留着给自己打棺材吧!孽畜!”窦循暴怒下,挥手就把那根楠木孽根飞出山洞。
那东西“啪”地一声,摔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裂成两半。看门的吓得胯下二两r_ou_一个哆嗦。
窦循摊在石床上大喘气,听见不远处传来交谈声。
“吃没有?”
“吃了。”
“绑起来。”
看门的和麻子脸拿着绳子进来,窦循警铃大作。
“我是尔等大王之先生,岂可绑得!再者,我还需在此将养,不会跑。速叫晏毅人来。”
“先生。”麻子脸笑得眉眼都缩在一起,“就是大王让我们好好招待您的。”
“如此招待?!”
“绑!”
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绑好,窦循毫无还击之力。嘴中还塞了一团烂布,骂也骂不得。
“先生,您这松绑就不知要等到何时了……要不再吃点?”麻子脸装得一脸客客气气的。
窦循横他一眼,目光能剜r_ou_。
“不识好歹。”麻子脸转向那两个看门的,说:“那碗粥给他灌下去,其余的不吃拉倒。”
等他走了,看门的便动手灌粥。刚把烂布从嘴里拔出来,窦循急忙喊道:“不用灌,我自己喝!”
喝完粥嘴又被重新塞上,看门的收拾完东西便走了。
此时尚天光大亮,窦循靠在床上,度日如年。
约莫一炷香左右,忽觉头昏体热,窦循方知他们为何要绑自己了。
四肢乏力,遍体蚁噬,心尖火灼,胯下紧急。少时便双眸迷离,春情四溢。未曾想活到这个岁数还遭这么一遭罪,颜面尽失不说,恐怕还晚节不保。
教学生教出个畜生,这混世魔王记那几板子的仇记到如今,太不厚道。
当年,同县的富贾晏家出资助他科举,他便一边发奋苦读一边做晏家独子的先生,算是报答。
论做先生,他不算有资历的,晏家能把这个担子交给他,纯粹是因为晏公子乃当世第一泼皮无赖,一般的教书匠真拿他没办法。
直到横行霸道的螃蟹遇见这倔脾气读书人,俩人较起劲来谁也不服谁,晏毅常常被窦循拿着戒尺打得满院子跳脚,叫着要告爹娘。
他爹娘知道后直说先生打得好!这小子就是欠管教!我们打不改,先生是读书人,打板子应能打到实处!没准就把人撅回正轨了!
事到如今,窦循深知辜负了晏家厚望,晏毅竟堕落至此!混账至此!
窦循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羞愤不已,脑中片刻不得安宁。
绳子怎么也挣不开,身下铺的被褥与兽皮早乱作一团,窦循难以自持蹭上去,无疑是隔靴搔痒。裤裆s-hi淋淋一片,那东西在自己裤子里滑得像条泥鳅,布料贴合在泥鳅上,每动一动,只是煽风点火!
天还未黑!天还未黑!
窦循逐渐由失神至失智,想不起前因后果,想不起自己是谁,不知该如何做,只能夹紧双腿,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不停地呼出带着欲望的热气,眼尾淡淡的细纹也红透,轻哼泻出,涓涓细流,似作婉转盘桓之曲,听得四壁石墙都快化作绕指柔。
石洞内掌了灯,窦循也不知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里,他方才已见到过三次晏毅了,都是幻觉。
这个晏毅停留得格外久,窦循满眼水色朦胧,也看不清他究竟是何表情。他拿开了堵嘴的破布,难耐的欲音就更加放荡地淌出来,烫到晏毅心里。
“你到我家来时,我十五岁。”晏毅的唇几乎挂在他的耳朵上,低声诉说沉郁痴迷,“才十五岁啊……我就想这样摸你,想看你像现在这样,纵欲向我求欢……”晏毅把他抱过怀中,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那是如何恶劣的一种耽溺?若窦循清醒着,必定胆寒。
“然后你突然远走他乡,音信全无……我一直等着先生带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盼到如今……先生食言。误我,误我。”晏毅摸到他s-hi腻的裤裆,好好揉一揉。
窦循满脸都是渴求,媚态惑人,一眼勾住晏毅。
“放……嗯……开……我自己来……”
“还是我来。”晏毅摸出一盒膏脂,用匕首划破他的裤子,手指粘了滑腻的脂膏探入秘境。
“先生,屁股撅好,我替你疏解疏解。”晏毅隔着布料往那软r_ou_上一拍,窦循猛地一颤,直往晏毅身上倒。
晏毅为他拓宽秘境溶洞。暖洞消雪,暗河涨腻,自峭壁顺流而下,晏毅又用手指勾回来,再填入洞中,使其二度春风,再解暖意。
从不适到迷乱,耗时不长。窦循呜咽着求他,一会儿轻也不是,重也不是,一会儿快也不是,慢也不是。百态春情,千江汇流,聚于一眼。情网所在,望之而陷。
“哈哈哈……先生,你教我,宁溘死以流亡兮!后面一句?我考考先生是否耽误了学问。”解了绳子,晏毅将他翻过身,压下那两条腿,自己一身齐整便用胯下去顶那出蜜的娇花,好一顿厮磨,窦循心急如焚。
再问一遍:“先生,下一句?”
“余……不忍……”窦循恍然清醒了片刻,他颤抖着双唇,念道:“余不忍……为此态也……”
晏毅掏出孽根,三探其x_u_e而不入。他笑着再问:“此态是何态?先生是骂那弄权的阉人?还是我?”
“都骂。”窦循滚下两行热泪,气得浑身僵直,只有药物撩拨的欲望还在蒸腾。
晏毅猛地挺进,窦循高叹一声,脚趾都抓紧身下被褥。
“我怎么舍得你去流亡……袭墨……”
那是相识第二年,晏毅乱翻窦循的书房,被窦循逮个正着。
晏毅举着他的书跳到书桌上,问他:“你字袭墨?那我问你,你所袭何墨?”
窦循定定看住他,道:“‘循绳墨而不颇’之墨。”
现在,他被药迷了心智,片刻便在晏毅身下泻阳抛精,万万不愿想的,就是当初。
晏毅吻他,是狂乱中独一份的柔情。像乱石中开出一枝山茶,缠绵又执着。
“袭墨……不要再流亡了……此处可歇脚。”晏毅好言诱劝他应下。
长夜漫漫,当歌春宵。窦循连嗓子都喊哑,哭叫着迎合晏毅, y- ín 液灌了满x_u_e,暗河发大水,洞口快泻成瀑布。两条孽根皆榨得干干净净。
相拥而眠并不多时,天亮了。
麻子脸在外面问:“大王,昨晚可睡得好?”
晏毅不答,把窦循用单衣裹了便抱在怀里走出去。
“别……别!”窦循知自己一身难堪,怎可曝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