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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二十三 ...
二十三
像是在减少祁悦的“负担”,习远谦从没喝到不省人事,需要人照顾的阶段。
他总是在扮演照顾人的角色,祁悦被他照顾久了,倒不好意了。
前几天人口普查中心来登记住户信息时,祁悦看到习远谦的身份证,发现他的生日就在下个星期四。
一直以来都是习远谦周到的照顾着祁悦,祁悦打算这回要好好帮习远谦庆生,不只是感谢他这段时间来的照顾,里面或多或少掺杂些异样情愫。
期望对方会被自己的举动感动,这样类似小女生的心理,祁悦想到都会脸红。
庆生很简单,不外乎吃饭、送礼物两件事。
做菜祁悦不擅长,却决定亲自下厨,从习远谦爱吃的菜里,挑出几道并不难做的,周末回家求助冯倩茹。
冯倩茹问他怎么想起来学做饭了。
祁悦含糊的找了个借口带过去:“总是哥哥做饭给我吃,他那么忙,我住在他家,应该多帮帮他。”
冯倩茹欣慰点头,看来儿子和习远谦相处的很融洽。
生日礼物的挑选就更简单了,习远谦爱穿西装,家里衬衫、领带不少,倒是领带夹,不太多。
前几天祁悦还听习远谦提过,丢了一个很喜欢的领带夹。
那个领带夹祁悦见过的,很好看,他便跑去商店,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回来。
不菲的价格,花去他好几个月的零花钱,甚至还动用了存起来的压岁钱。
祁悦心疼过,但觉得着份钱花的应该,倒没心痛太久。
星期四很快就来了,下午祁悦没有课,他吃了午饭睡了一会儿觉,两三点就起床准备。
菜和肉是在超市买的,特地多买了一些,生怕自己没做好,可以重新做。酒的话,家里就有,不用祁悦操心。
手忙脚乱的做好准备工作,已经四点半了。
祁悦洗干净手,整理好餐桌,在房间里放了些熏香的蜡烛,点燃后,它淡淡的檀香就让祁悦心旷神怡。
习远谦六点才下班,到家至少六点四十,祁悦只需要下锅炒菜,预留的时间足够他使用。
一切准备完毕,祁悦洗了个澡,把一身油烟味洗尽。
时钟显示,现在时间六点三十分。
祁悦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直到新闻联播开始,习远谦还没回来。
大概是堵车了吧。祁悦心想。
半小时后,新闻联播放完,习远谦还没回来。
难道是加班了?
不对啊,习远谦加班会打电话通知自己说的。
祁悦不知道习远谦在干嘛,也许被事情缠住,没空打电话。
祁悦安慰自己,说不定过一会儿他就回来。
眼看着又过去一个多小时,习远谦还是没回来,家里的电话和祁悦的手机也没有响过。
祁悦不相信习远谦不回家,会不跟他说一声,这有违常理。
可他查看了家中电话,发现并没有没放好,而手机信号和电量都是满格,也没有停机。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习远谦没回家?
祁悦担心习远谦是不是出了事儿,赶紧给他打电话。
电话响了五六声,无人接听。
祁悦放下电话,不知所措。
习远谦看着手机屏幕不再亮了,才把手机放回口袋。
“怎么不接电话?”应徽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故而这么问。
坐在对面的骆羽问:“祁悦打来的?”
习远谦点头,后来电话又响了三四次,习远谦都没有接。
应徽说:“祁悦遇上你,不知道是他倒霉,还是你倒霉。”
“占有欲强大到死的男人。”骆羽也附和道,“要么不要,想要的,就必须得到一切,什么破毛病。”
“有资本得到一切的人,才会养成这种习惯。”习远谦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狂妄与自大,而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连日来不求回报的对祁悦好,如自己名字那样,谦谦君子般的对待祁悦,刻意拉开彼此的距离,却又不至于陌生。
习远谦擅长操控局面,他把两人放在适当的距离,让祁悦知道,跟自己一起,即使是最普通不过的生活,也会开心、会快乐。
习远谦完美的做到让祁悦无忧无虑,明白自己的体贴,一点点的增加在祁悦心中的地位。
当然,习远谦所作所为,都是出于他喜欢他的前提。他把他当男朋友来看,但恋人之间特有的亲密行为,习远谦不做。
这不代表,习远谦永远不做,还是那句话,时机未成熟时,他得克制住。
祁悦的性格太被动了,想要的东西他不会争取,就拿韩政说。
习远谦光凭祁悦看韩政的眼神就知道,祁悦喜欢那个男人,只是他并不争取。
与祁悦生活的这段时间,习远谦很少看到祁悦与韩政联系,偶尔几次联系,也是问他和他女朋友的事。其他的事,不多过问。
韩政是直男,祁悦觉得得不到,便放弃。
其他的小例子,不胜枚举。
在习远谦眼里,祁悦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想要得到祁悦,首先就得让祁悦对自己感兴趣,想要得到自己。
他对祁悦有占有欲,祁悦同样也得对他有占有欲,这样,才能一直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习远谦对祁悦这样算赶鸭子上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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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二十四 ...
二十四
桌上的菜早已冷却,祁悦吃了一口,冰冷的菜难以下咽,他也不想加热,饿过头了,没什么胃口。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播放的电视里成了房间里唯一的发光体。微弱的光线照射在偌大的客厅里,冷清萧索。
祁悦觉得有些冷,抱着膝盖缩在沙发上,他已经不去关注时间的问题。
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视机,什么也看不进去。
他给习远谦打了几通电话没人接,又给应徽和骆羽打
电话也是无人接听状态。祁悦敢肯定,习远谦没有出意外,而是跟他们在一起,一起庆生,吵闹的环境下,大家听不到电话铃声,合情合理的解释了没人接电话的事情。
一旦认知到这点儿,祁悦心都寒了,满脑子想着一个问题——习远谦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与他的关系,不能为他庆生么?甚至连被告知他生日的资格都没有?
祁悦很难不往坏处想,大概就是从自己第一次叫习远谦哥哥开始,他们之间才变成这个样子。
可哥哥过生日,有什么不能告诉弟弟的?
难道在习远谦心里,他只是爸爸女朋友的儿子,所以自己只需照顾好他的衣食住行就够了么?
祁悦从口袋里掏出礼物盒,专柜小姐包裹的很好看,金色的盒子外面,还扎着蝴蝶结。
任谁收到这份礼物,也会开心的吧。
只是这份礼物,恐怕送不出去了,祁悦摩挲着礼物盒边缘,有股想要把他丢到的冲动。
电视画面突然变灰,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祁悦听着奇怪的声音,烦躁急了,他猛地站起来,拿着礼物盒往垃圾桶走去。
门就是在这时候被打开的。
强烈的路灯灯光射进来,祁悦眼睛不适的闭起来,停在那里。
习远谦看到站在沙发前的祁悦微愣:“很晚了,怎么还不睡?”
“把垃圾丢了就去睡。”祁悦捏紧盒子,坚硬的包装盒刺得他手掌发痛。
习远谦看到桌上没有动过的饭菜,以及祁悦藏在后面的手,他偏头看了一眼,分辨出是礼物盒。
这些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祁悦似乎做得比他想到的要多的多。
祁悦皱了皱眉,加快脚步。
习远谦朝他走去,脚没站稳,绊了一下,变成扑向祁悦。
祁悦条件反射的举起手,抱住习远谦,不让他摔倒在地。
浓浓的酒味一下子灌进鼻腔,很不舒服。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祁悦以为习远谦喝多了,才会站不稳。
习远谦立刻赖在他身上,假装醉了,不去辩解刚才的意外。
成年健壮男人的体重不容小觑,祁悦没办法,只好把礼物放进口袋,架起习远谦,送他回卧室。
习远谦靠着祁悦的肩膀,把所有的重量压在祁悦身上,装醉,也装的极像。
祁悦气得气息不稳,他在家里等得两眼欲穿,习远谦却喝得酩酊大醉。
好不容易把人拉进卧室,喝多了的人不肯配合,死活抱住祁悦不愿意躺倒床上去。
两人的状态,跟第一次见面时很像。
祁悦拍拍习远谦的脑袋,放软声音说:“乖。”
习远谦撅起嘴,在祁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一亲,祁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习远谦借酒装疯,抱住祁悦原地晃了半圈,当祁悦背对床站时,他稍微使劲,便把两人丢进柔软的大床上。
祁悦吓了一跳,挣扎着要起来。
习远谦知道时机不够,可他晚上毕竟喝了酒,虽然不多,但酒劲是在的,这会让他冲动。自制力也下降好几档。
发现喜欢祁悦后,习远谦就不再找别人做那档子事,对待爱情,他忠贞不渝。
因而,憋久了的欲`望,格外容易被挑起。
在进门看到祁悦等他到现在时,他就想要按倒祁悦狠狠的做`爱。
他特地挑在凌晨以后回来,就是不想跟祁悦有交集,他本打算第二天观察祁悦的反应。
显然他低估了祁悦对自己的重视度。
这一点让习远谦很开心,可祁悦不冷不热的态度让习远谦犹豫了,也许他只是看电视看忘了时间。
那桌上的菜又该如何解释?
习远谦觉得头痛,酒精让他思考困难。
祁悦扶着习远谦走进卧室,那人的气味不用汲取,跟着呼吸自动往鼻子里跑。
诱人的男人香。
习远谦控制不住自己,亲了他一下,在看到祁悦错愕表情时,脑袋里轰隆一声响,等他反应过来时,祁悦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是做,还是不做?
习远谦悬在那里出神。
祁悦再次推出去手,力气却没了,停留在习远谦跳动的心口,跟个木头人似的发愣,感受掌心里的有力跳动。
胸口一双滚烫的手把习远谦拉回现实,他总算压制下自己的冲动,从祁悦身上站起来。
“抱歉,喝多了,不知道是你。”
“难道是别人,你就继续做下去了?”
习远谦头痛,按揉太阳穴:“大概会吧。”眼下他只想祁悦快点从这间房里出去,他怕又克制不住自己。
祁悦突然就怒了:“是个男人你就会上么!”
听不到习远谦的回答,祁悦开始焦躁,渐渐的他变得失望、绝望。
祁悦对自己说:习远谦根本不喜欢你,你何必难过,何必在意那么多?不要想他了,那就什么痛苦都没了。
习远谦看到祁悦眼里的变化,看到他站起来,勾了勾嘴角,那个动作绝对不是在笑。
放他走,错过这个机会,习远谦这辈子都进入不了他的心,得不到完整的他。
习远谦一把抓住祁悦,祁悦挣扎起来,他不想成为男人众多**中的一员,他压根不屑这个角色。
都说男人受下半身控制,欲`望上来,什么都抵不住。
祁悦就是个特例,如果他不想,即使欲`火焚身,他也不要与那人交`媾。
习远谦的下巴被祁悦打了一拳,肚子也被他的胳膊肘撞了一下。
祁悦是真的生气了。
习远谦抱住乱动的他,一个字一个字,用极慢的语速,清楚的告诉祁悦:“因为是你,不想看到你哭,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不想强求你。”
失去理性的祁悦压根考虑不到那么多,嘴巴一张,不过脑子的把心里话说出来:“谁说我不喜欢你的!”
习远谦惊喜若狂:“你喜欢我?”
祁悦愣了几秒,片刻后又开始挣扎:“我才不会喜欢你!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习远谦低低的笑了起来。
祁悦一张脸窘迫的涨红着,继续驴头不对马嘴的说话:“你还对我做过那种事情,虽然很舒服,但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祁悦到底是在问习远谦,还是自问,估计连他自己都弄不清。
现场的气氛既**又尴尬,祁悦偷偷看了习远谦一眼,双唇就被男人衔住。
习远谦吻住他的唇,轻轻摩擦:“我知道,你就是喜欢我,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表白神马的最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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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 ...
二十五
事情顺其自然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境界。
祁悦今晚第二次结结实实的被习远谦扑倒在床上,床垫被迫承担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陷下去很深的样子。
习远谦没有从祁悦身上起来的意思,就着姿势,咬住祁悦的唇。
祁悦的唇被习远谦一下一下的啄吻,很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发痒的地方,犹如送上门的美食,被习远谦张嘴含住。
“唔……”祁悦发出吃惊的叫声。
习远谦听到声音,睁开眼,里面含着笑,他抬起手捂住祁悦的眼。
哪有人睁着眼接吻的。
祁悦乖巧的闭上眼,没有视觉后,感官无限放大。
习远谦灵巧有力的舌头钻进祁悦嘴里,游走一周,挑`逗的勾着祁悦的舌头,引导他回吻自己。
祁悦晕乎乎的跟着习远谦的舌头走,吻得全身乏力时,才发现自己的舌头不知何时跑到了习远谦嘴里,而他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所踪。
这个男人,总是让自己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的喜欢上他,稀里糊涂的表白,稀里糊涂的躺在他身下。
习远谦跪在床上,双腿位于祁悦两边,夹着他,害怕他逃跑似的。
祁悦眼睁睁的看着习远谦脱去上衣,解开腰带,心脏噗通噗通的剧烈跳动着。
皮肤贴在一起相互摩擦,欲`望很快被撩起,相互抵着对方。
习远谦不觉有什么,亲吻渐渐下移,吮`吸着祁悦的胸口。
祁悦却觉得太羞耻,紧张的绷着身体。
习远谦发现后,在他腰眼处一捏,祁悦立刻破功,身体乱动的笑起来。
该死的习远谦,好痒啊……
祁悦被习远谦挠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习远谦趁机把人翻过来。
祁悦身体清瘦,背部线条起伏明显,光滑的皮肤在月光照射下散发出淡淡的光。
习远谦一路从脖颈往下吻,两手放在祁悦圆润的屁股上揉`捏,手感很舒服。
舌头滑到股沟处时,臀`部被习远谦向外揉弄。
祁悦意识到这点,耳根瞬间变红,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他脸面充血,好在他趴在枕头上,习远谦看不到他的脸。
手指在入口四周按了按,缓缓伸进去,有些微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祁悦知道习远谦在帮他扩张,等到后`穴松动了,他才会进入。
记忆力完整的性`爱只有一次,还是喝醉的时候。那时候祁悦一窍不通,强行让韩政进入自己。快感完全没有,痛感也记不清了。
对比起来,还是上次在迷夜记忆深刻。
习远谦在后`穴不停的撞击,祁悦不止一次以为习远谦要进来,他都没有进来。
虽然最后释放了很舒服,但祁悦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大概是因为那回,习远谦不曾做完整套吧。
当习远谦缓缓挺入祁悦时,祁悦确定,他之前的猜想没错。
身体完美的契合,祁悦难耐的**,催促习远谦动起来。
“这么快就适应了?”习远谦趴在祁悦耳边,喘息声很重,看来也在忍耐。
祁悦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少废话。”
习远谦欲`望高涨,握住祁悦的手,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扣住他的手,摆动腰肢。
在体内冲撞的快感,是外部撞击的一千倍、一万倍。
祁悦激情难耐地抬高臀`部,迎合习远谦的撞击。
对方的配合习远谦下腹更加炽热难耐,他反复挺进,抓紧祁悦的手,粗粗的喘息,重重的冲撞。
“做`爱的时候记得叫我的名字,好好记住。”高`潮来临,祁悦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迷夜那晚,习远谦对他的警示语。
“习远谦!”祁悦仰起头,大叫着习远谦的名字。
“乖。”习远谦亲吻祁悦的肩胛骨,跟着他一起射了,“下次,叫远谦就好。”
习远谦松开一只手,打开床边的矮柜,取出里面的金色硬币,放在手上把玩。
祁悦让他从自己身下下去,太重了,压得他透不过气。
习远谦打趣道:“刚才怎么不嫌重?”
祁悦翻了他一眼,懒得跟他罗嗦。
习远谦捏着五角硬币,放在祁悦眼前:“还记得这个么?”
“记得,怎么,还想跟我要五毛?”
“你给么?”
祁悦趴在床边,挑起地上的裤子,从里面掏出五角硬币丢给习远谦:“喏,打赏给你的。”
“那我可要收好了。”习远谦把两个硬币一起握在手心,“这可是我陪睡赚回来的辛苦钱。”
习远谦自己降低自己身边,说自己是陪睡男。
祁悦靠在他臂弯里哈哈笑,学着嫖`客的语气道:“以后只要你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赏你一个。”
“那样子我得准备个大罐子。”
祁悦不解,“嗯?”了一声。
习远谦说:“现在一个星期能做四五天,老了后一个星期两三天,算下来能攒不少硬币。”
现在才刚开始,他就想到老了以后的事。祁悦失笑:“攒起来干嘛?你不会用么?”其实他更想问,习远谦就那么有信心,两人能这样一直到老么?
“我今年三十二岁,你十八。”习远谦靠着祁悦的脑袋,“我肯定会比你先死。”
“你才三十二岁,这么早就考虑死亡的问题了?”祁悦死过一回,对这个话题并不忌讳。
“嘘,听我说完。”习远谦摊平手掌,两个硬币在他手掌上闪闪发亮,“这些你给我的陪睡钱,我会保存好,在我死前,我会把他们作为买睡钱给你,买你死后的骨灰,睡在我骨灰旁。”
粗俗字眼组成的誓言,震撼了祁悦的心灵。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对习远谦念念不忘,这样的男人,又如何让他不爱。
“好。”祁悦与习远谦击掌,硬币在他们的手心,见证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肉好难写……保佑能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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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二十六 ...
二十六
相互表白成为情侣,祁悦和习远谦的生活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唯一的变化,大概就是两人出去约会的次数更多了,而祁悦俨然从客房住进了习远谦的卧室。
星期六打麻将时,骆羽惊奇的发现习远谦摸了祁悦的手,祁悦非但没跳脚,反而对他笑了笑。
“你们……”
祁悦没有隐瞒:“如你所见,在一起了。”
骆羽轻哼了一声,他本以为祁悦不喜欢他,终于能见他出丑一次,没想到习远谦这个死男人,竟然真的得手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上个星期过生日的时候,明明还见他不接祁悦的电话来着。
应徽见骆羽绷着一张不爽的脸,挑出张牌打出去。
骆羽立刻兴奋的推倒自己的牌:“胡了!清一色!”
“你放水,也放把小点儿的。”习远谦一边掏钱一边说,“为了哄他开心,别让我跟祁悦也跟着付清一色的钱。”
“习远谦你别眼红。”骆羽伸手催钱,“我不就胡了一把大的么,快给钱!”
祁悦桌下的腿踢了习远谦一脚,让他少说两句,应徽哄骆羽开心呢,骆羽怎会不知道。这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儿,他们还是装不知道为妙。
习远谦双眼含笑,看了他一眼。
祁悦不明所以,下一秒两腿间敏感处被人用脚轻轻的踩了两下,不罢休的用脚趾在上面打圈。
拿着麻将的手抖了一下,祁悦夹紧腿,脸色绯红的瞪了习远谦一眼。
**,快停手,小心被发现!
习远谦坦然地看着他,那双狐狸般的眼睛似乎在说:现在轮到我们小两口的事儿了,他们也会装作不知道的。
祁悦简直拿习远谦没办法,三十二岁的人了,恶作剧起来,连孩子都自愧不如。
再这么被撩拨下去,祁悦说不定就要在麻将桌下抖着射了,他哀求看向习远谦,习远谦挑着眉,得意的收脚。
“最近你们看到蒋蓉了么?”应徽开杠,从后面摸了一张牌,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便打出去,“刚才我去她家敲门,没人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