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他是少年得志的年轻军官
他是穷途末路的昔日名将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危机四伏的时代里
他们该怎样去捍卫自己的爱
1、第一章 ...
爷爷说,人这一生付出的情就是为了还上一世欠下的债
民国34年,年末
不甚有名的沿海小县
沈洛杰未曾想到自己还能回到这里,回到这心心念念数年的家乡。
走在熟悉的街道,耳边是接待人员的喋喋不休,讲的尽是些道听途说的有关他的故事。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的听,倒是他身后的文员露出了不胜其烦的表情,那人将文员的表情看在眼里,话锋立转,建议先去前面的一家酒楼歇脚,沈洛杰点点头,算是同意,急行军这么些天,战士们想必疲乏,而他也想尝尝那回忆里的家乡味道。
那酒楼就在街边拐角第一家,古色古香,店门两侧各有一只石狮,门窗皆有雕花镂刻,店内桌椅则为红木材质,再配上青花碗碟,奢华却不显庸俗,从装修就可以看出主人家用了心思。
店里的伙计一看来了军爷,立刻放下手中的活去招呼,安排好所有人坐下,又火急火燎的跑上二楼去敲里间的门。
“我说阿七,你不长脑子的吗?说了多少遍在这个时候不要扰我了?”
敲了许久才听见有女声应答,沈洛杰微微皱了皱眉,这气势颇足酒楼的老板竟会是一个女人,而且听动静这还是个不好惹的女人。
随着吱呀声,门被打开,那女人身着宝蓝色欧式长裙,外批一件花色皮毛坎肩儿,长长的卷发落在右耳边,气场十足。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陈家二叔带了长官来给我捧场啊。”
“修要无礼,这位乃刚刚到任的沈上尉,还不即刻送上酒菜好生招待。”
“无妨,我与这位老板是旧时相识,今日恰好叙叙旧。”
沈洛杰摆摆手,示意陈二叔不必再说。扬了扬嘴角,拿下了因压的过低而遮脸的军帽。
那女人有一瞬晃神,虽掩饰的极好,也还是被沈洛杰看在眼里。
“哎呀,哎呀,瞧我这眼拙的。”那女人凑到沈洛杰身边从上至下瞧了个仔细,打开手中的羽毛扇子遮住了自个脸,眼珠提溜一转,又道“不过沈上尉来的可真不是时候,我早已答应家妹接她放学,现在也时候走了,阿七,这里就交给你了。”
这话真是假到极点了。方才还说这点不得扰她,现在倒要去接妹妹了,以为变了不少,这人怎还跟从前一样,连个谎话都不会讲。
虽知这是假话,沈洛杰还是没有阻拦她离开,看着她提起小皮包出门。
名为阿七的小伙计赔完不是还从柜台里取了上好的龙井给沈洛杰沏上,沈洛杰没有说话,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那小伙计不停的哈腰,直到坐在沈洛杰旁边的小文员忍不住似地轻笑出声,对他使使眼色,那小伙计才停下,去后厨给在座的人下单子。
菜很快上齐,除了常见的那些菜品,大家最感兴趣的还是那醉螺和醉蟹,许多人都未曾见过这些东西,连吃法都不会,好些的把醉螺整个个吸出吞吃,差些的连壳子都吃了。阿七就一个个的教,告诉他们那该吃那些要扔掉。
也许是因为军人的习惯,整顿饭局进行的很快,月亮没有多高时结束了,阿七一直把他们送到街口才回去,走时还不忘给那小文员塞了点大糕。
“没想到我们沈上尉也有吃瘪的时候啊,你不高兴直接去找那女人不就好,何必和这小伙计过不去呢。”
四下无人时,那小文员一下窜到沈洛杰身边,没大没小的勾着他的脖子。还时不时从口袋里拿出糕往嘴里放。
“那阿七送的糕点可真好吃,你看他人多好,你当时还那么找人家麻烦。”
“夏秘书。你还饿吗?”
“恩,早就饱了,只是这糕真的很好吃。”夏以慕把最后一块糕放进嘴里后,还回味无穷的啜了一下手指,以示这大糕的美味。
“吃太多对身体不好,你今晚就绕驻地跑十圈当做锻炼吧。”
“沈洛杰,你这是公报私仇!!!!!”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不会更得很快,有时候要查史料,还要把爷爷讲的故事整合。第一篇原创,绝对不会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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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报告连座,我先行部在途中捕获共党将领及其他人员数十名,现已在地牢受审,等候连座发落。”
那先行部队的长官早早就侯在了门口,等着像沈洛杰邀功,一见到他便立刻行礼汇报。
“好,即刻领我前去。”沈洛杰兴奋的的跟着那人往地牢出走,又突然像少了什么似地回头对着还没走远的夏以慕道“夏秘书,也陪我同去罢,正好可以做个记录。”
夏以慕颤颤的跟着他走,心里怨念无比,沈洛杰你太狠了,明明知道我怕那啥啥,还叫我跟你一起去地牢,故意的,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地牢里很暗,唯一的照明工具就是破旧的小木桌上那盏煤油灯。
一人被绑在十字刑架上,其他的则被一起关在一旁的铁牢里。那被绑着的人上身的衣物已毁的所剩无几,□着的臂膀与胸膛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血痕,长鞭不停落在他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沈洛杰挥挥手,示意他们停下。
“我看你还是早点全盘托出的好,这样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呸….”
那人啐了一口,狠狠的看着沈洛杰,眼神里尽是不屑。沈洛杰也不说话,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四周人连大气都不敢喘,谁都知道自家长官的脾气,要是惹恼了他可以整的你连骨头渣都不剩,现在这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对他无礼,也不知等会是怎么个死法。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寂静
“有……有……”夏以慕惊恐的扑到沈洛杰怀里,指着桌脚旁边的一只老鼠,说不出话来。
有人迅速反应过来,一脚踩死了那老鼠,扔了出去。
“夏秘书,老鼠已经不在了,你能不能……”
感觉到有人在拽自己的胳膊,夏以慕才回过神来,放开了被他紧紧抱着的沈洛杰,飞快的离开,这种丢脸的地方,还是早点走的好。
“哈哈哈哈,没想到国民党长官的嗜好这么特别,居然养个兔儿爷在身边当秘书,啊哈哈哈。”
“知道我有这嗜好还笑成这样,莫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沈洛杰缓缓的走向他,伸手抚上他的胸口,**的搓揉,他极力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却因不小心牵动伤口而**出声。
沈洛杰靠到他的耳边,轻吹一口气,低声说道“留着点力气,等会到我床上可以慢慢叫。”
想一将领,怎会受过如此羞辱,怒火中烧的他一气之下便咬上了沈洛杰的肩膀,像只猛兽似地奋力撕扯,直到咬出血来,才恨恨的放开。
沈洛杰也不阻止,等他松口,□的摸了一下他的屁股后,立刻退到旁边,整了整衣物,准备离开。
“把他收拾干净了送到我房间去,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为你是问。”
“是!”
沈洛杰临终时不忘朝他戏谑一笑,细长的双眼眯起好看的弧度。
这个地方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那人被送到时,已是深夜。
沈洛杰翘着腿,看着手脚被绑的他给两人扛在肩膀上抬进来,突然想到了古时候皇帝临幸妃子也是这么个样子,就噗的笑出了声。
把人放下后,抬人进来的两人就立刻出去守着了,关上门时,还不停的祈祷着,今晚自己不要听见奇怪的声音。
“我叫沈洛杰,你叫什么名字?”
沈洛杰挨着他坐在床边,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应答,便伸出手想戳戳他的脸蛋,还没碰到就被他猛然咬住了手指。
他心想着这下一定要咬断沈洛杰的手指,谁知还没用上力气,便被沈洛杰另一只手按住了两颊,嘴巴被强行打开,嘴里的手指变成了两只,时而挑逗他闪避的舌头,时而模仿某种活塞运动,深入浅出。
直到有唾液从嘴角流出,沈洛杰才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从一旁的床头柜中取出一个铜质小盒。
“开胃菜结束了,现在该开始正餐了。”
话语间,沈洛杰便伸手撕毁了他的衣物,身体突然暴露在另一男人面前,令他羞耻的想当场咬舌自尽,可想到还被关在地牢的其他人,他还是没有那么做。如果他死了,剩下的其他人肯定活不了。
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晋江上是和谐的是吗?= =这段应该不会被和谐吧。来猜猜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吧~
谢谢Mya01 的评论,给了我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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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颤抖的闭上眼,等待一切的降临。
房里很静,可以听到那铜质小盒被拧开的声响。
微凉的手指带着不知名的物体涂抹在伤口上。被碰到的地方有些许刺痛,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原来那盒里根本就不是他所想到的龌龊的东西。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的伤口不深,不出七天便会痊愈的。”
确认每隔伤口都被处理好后,沈洛杰给他松了绑,又从柜里拿了床棉被给他盖上,替他掖好。
“你到底想干嘛?”
“你以为我想干嘛?只是觉得你很有意思,想养在身边玩玩罢了。”
沈洛杰看也不看他,拿了桌边的军大衣头也不回的离开。
快步来到西面的小屋,干净利索的踹了门,不管屋子主人的鬼吼鬼叫,大刺刺的坐到了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脱脱脱脱衣服了,他身材好好哦,腹肌真的有6块呢。不对,这不是重点,他脱衣服做什么,他好好的到我房间脱衣服做什么,难道……
夏以慕咽了口口水,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那个洛杰啊,你知道的,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个…….我……”
夏以慕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洛杰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呛了回去,直到他上完药,套上背心也没敢再说一个字。
“今天你做了什么还记得吧?”
“这个,那个……”
沈洛杰换了个姿势,倚在床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看的夏以慕脊背发凉后慢悠悠的道:
“你要是给我查出那人的底细,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不是,你看我又不是保密局的,我没那能力是不。”说话要小心,加倍小心,就算再生气也不能爆粗口。
“你可以去那酒楼找个人问问。”
“恩,我知道了。”
原来这么简单,怎么不早说,反正我也想再去趟,那家的东西好吃的很。夏以慕想着明儿一早就得去那酒楼,赶紧拿了衣服到床上,堆成枕头的样子,准备睡下。
“你干嘛?”
“睡觉啊。”
“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和别人睡一张床的吗?”
“那我怎么办,你不会要我现在就去吧,现在已经过了12点了啊。”
“睡地上和现在出门,选择权在你手上。”
“还说不追究,你明明早就想好怎么整我了!!!!!”
夏以慕认命的披了大衣,关门时不意外的看见了某个人阴测测的笑脸。
街道虽然很黑,但夏以慕还是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只要走过一遍的,他都能清楚的记得,丝毫不差的原路返回。
酒楼大厅里还有灯光,阿七已经拿了踏子准备关门,一看见夏以慕哆嗦着站在外面,立刻拉他进了屋。
“这数九寒天的,赶快暖暖身子,小心冻着了。”
阿七给他端上热水和茶果子,又把暖炉端了放在他身边,今儿这位爷替他解了围,他还没有好好谢谢,欠了人情,总是该还的。
“你现在还有空吗?我想问你个事。”
“您有什么尽管问。”
“你知道你们这有个□的长官吗?”
“以前有过两个,一个是白白净净,面相很好的,另一个则是瘦瘦高高的,不知道您问的是哪个啊?”
白白净净,面相很好,都被打成那样了,哪能看得出长成什么样啊,高高瘦瘦,现在谁不是瘦瘦的啊,这伙计可真是的,这样叫我怎么知道谁跟谁啊,夏以慕一边抱怨一边想着今天那人身上特殊的地方。
“哦,对了那人头发好像是棕色的。”
“哎,那是尹乐,就是我方才说的第一个。好了好了,您看这天也不早了,而且一时半会的又说不清楚,我还是给您弄个小间先睡下,等明天我慢慢给您讲,好吧。”
被阿七这么一说,夏以慕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望墙上的挂钟,这都快2点了,就点点头,便跟着阿七去了。
也许是真的乏了,夏以慕一靠到枕头便睡着了,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揉了揉眼睛发现阿七已经在房间里了,桌上还有雪白的大糕和热腾腾的豆浆。
这点该是酒楼最忙的时候,这阿七不在跑堂,怎么到这儿来了。
阿七明显看出夏以慕的疑惑,打笑着说是大少爷回家了,老板开心放了他一天假,可以慢慢讲昨天的事。
夏以慕就拉他坐在自己旁边,一边吃着他送来的早餐,一边记录着他说的话。
虽是一说就说到了下午,但有效信息并不多,夏以慕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并没有记载太多,稀稀疏疏的小字只填了两页。
婉拒了阿七要留他吃晚饭的邀请,裹了一条大糕就预备回驻地了。沈上尉交代的事还是早些办妥的好,省的又让他抓了小辫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小盒子想歪的人都给我面壁去
人家沈上尉就是上个金疮药
都在那儿瞎想什么呢(众:明明是你在误导我们,还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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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沈洛杰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嘴这么紧的人,不论威逼利诱,就是不开口,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自己。
我知道我眼睛没你大,你就不能换个表情看我吗?我就问你个名字而已,说出来会要你命啊。
沈洛杰无奈的扶额,想着该拿眼前的人怎么办,突然灵光一闪,嘴角一扬,唤了外面站岗的把那人又抬回地牢。
被关着的其他人看见长官显然有些激动,皆露出了这些天来幅度最大的面部表情。
“要杀要剐冲我来,别TM玩这些有的没的。”
其中一个壮汉看着自己的长官被绑成那样,身上还披着昨天沈洛杰穿的衣服,一个沉不住气就喊了出来。沈洛杰给看守使了个颜色,示意他把那壮汉带到面前。走到尹乐旁边,一伸手拦了他的腰,把他拉到自己怀中,一口含住他的耳垂。
“你这个畜牲,放开尹营长,放开他!!”
那壮汉挣扎着想冲过去,却被身边的两人狠狠压制住,他的声音已接近咆哮,身体也因过分激动而颤抖起来。
原来他姓尹,是个营长,军衔还比我高。
沈洛杰放开了怀中的人,抽了看守的刀在手中颠了颠,朝尹乐一笑,便把刀架在了那壮汉的脖子上。
“我想你该知道怎么做的,对吧?”
“我说我说,你放了他放了他。”
“恩,这才乖。”
沈洛杰把刀锋稍微挪开了一些,等着尹乐的回答。却突然感到刀身被什么一撞,等反应过来时,那壮汉已经倒地,殷红的血液从他脖颈处流出,染红了他的皮靴。
他不得不承认,他有些震惊,并不是因为这人无畏的行为,而是因为他并没有想过要杀了这人,就是要杀也不是自己亲手,即使自己手上已经沾染无数的鲜血。
“好了好了,重新拉个人出来,这次给我捆好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他早已没心情去做这样的审问了,可他又不得不做,这里有太多人看着,太多陪他出生入死的人,他必须教会他们,在这个时代里,为了生存而必须具备的残忍与无情。
随手找了块布擦掉了刚才的血迹,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审问时,地牢的大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通报的门口看守,原来是夏以慕回来了。
这白痴终于干了次人事。
“喏,你要的资料。”
夏以慕把笔记本往沈洛杰面前一放,四处张望确定没人后,双手一撑坐到了沈洛杰的办公桌上,悠闲的晃起了腿。
内容并没有多少,但句句都是极为重要的信息。那人全名叫尹乐,祖籍是上海,参加过许多大型战役,战功赫赫,最为传奇的是他曾只身带领不到三十名战士攻破整整一个连的日军。
到这儿时间并不久,是为了接应公事多年的一位许姓同僚。
原来,他就是那个传言里善用奇术制敌的共军长官,真是有意思,这次一钓就钓了条大鱼呢。
沈洛杰和上笔记本,嘴角是抑制不住的笑。
夏以慕一看见他笑了,一个箭步跑到他旁边,趁热打铁道:“洛杰,今天我可以回房睡了吧。”
“可以,只要你等会儿帮我宣布一件事。”
“什么事?”
“我要让尹乐做我的副官。”
“你疯了,要是被特务知道你会没命的。”
夏以慕难得露出了认真的表情,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冷静的沈上尉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但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他都不愿意让沈洛杰去冒这个险,把这个人留下,无异于在身边放了颗定时炸弹。
“难道你认为我这跟长线放的不对?”
“你的意思是说……”
“我想他被捕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和大部队走散,如果我在行军途中突然不见了,你们会扔下我先离开吗?”
“是这样就好,我刚才还以为你真的对那人动心了,所以才想把他留下的。”
“动心?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有看过我对谁动心吗?就他那种货色,随便去店里找的小倌也要比他好看的多。”
动心?心这种东西不是早在那年之后,就被弄丢了吗?可是为什么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又感到胸口有什么在跳动……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打完最后一个字就发表了
其实我很勤劳的
真的(请看我真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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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宣布决定的时候,沈洛杰没有出面,整个会议都是夏以慕一个人主持的,他巧妙的回答了所有人的问题,即让他们知道留着尹乐,是放长线钓大鱼,又没有把全部的计划说出来,虽然用了很长的时间,但结局还算完美。
与此同时,沈洛杰也与尹乐达成了协议,只要放了地牢里的其他人,尹乐便会留下做他的副官。
“摁下手印,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你最好说话算数。”
尹乐推开沈洛杰递来的红印泥,没有丝毫犹豫,咬破手指就按了下去。沈洛杰随即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旁边按上自己的手印,两人的血液就那样开始交融。也许他们并不知道,从这一刻起,命运已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当天晚上,沈洛杰就让尹乐穿上了刚准备好的军装,和其他人一起吃饭。尹乐倒也识趣的挨个桌子的敬酒,大部分人都会客气的回敬他,再尊称声尹副官,虽然在尹乐耳朵里,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称呼。
倒是到了看守地牢的那一桌,出了些状况,有个人拉着他不让走,还不停的给他倒酒,最后竟还趁沈洛杰不注意,偷偷凑到尹乐耳边说了句,尹副官可真香,怪不得沈上尉今个儿一整天都和你在屋里没出来呢。
尹乐一听这话,立刻就火了,一脚把那人踹翻在地还不解气,放下手里的杯子挥拳就要打过去,发现情况不对的沈洛杰,立即过去,一手扼住了尹乐的喉咙。
也许真的是酒有些高了,那人看见尹乐被制服,砸了酒瓶,就朝他刺去,还好被身边的人即使拦住。
“把他们两个都给我关地牢里去,三天不准给吃的。”
“你做什么要罚他,是那看守先惹他的,他身上伤还没好,哪儿还能再饿个三天。”
夏以慕不平的给尹乐求情,刚才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哪个男人听了这种话不会生气才是怪事。
“军令如山,我说罚就必须罚,你要是再求情就跟他们一起去地牢。”
“你……”
夏以慕看了他一会儿,还是没有开口,他不能和他争论,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他必须要维护沈洛杰的权威。
其他人也早已没了吃饭的心情,在沈洛杰下令后,纷纷离开。
那一夜,沈洛杰辗转难眠,怎样也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是尹乐浑身是伤躺在地牢里发抖的样子,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立刻找了些糕点带着,去地牢看他。
“你出去守着,我要单独和今天那两人说说。”
沈洛杰支开了看守,一间间的找,还好地牢不大,很快就找到了。尹乐被关的那间正好和他那几个手下是面对面的,被关在隔壁间的另一个人因为宿醉还没有醒。尹乐靠在墙角,看上去好像也是睡着了,沈洛杰轻手轻脚的开门,准备把东西一放下就走,刚走到尹乐身边,就听他冷笑道:“哼,沈上尉,故意找人激我,现在又送东西来,你觉得这样做很有意思是么?”
“我有我的规矩,你先动手本就是你不对,这些吃的应该够你三天的了。”
尹乐望了沈洛杰一眼,还是接过他递来的糕点,吃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不会要呢。”
“我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慢点,别噎着。”
“你现在能放了他们了吧?”
尹乐放下手里的吃的,指了指对面挤在一起,似乎睡得很香的一群人。在他看来,沈洛杰来这里的原因,并不仅仅只是看他。
“我会放的,不过不是现在。”
“你怎么这样言而无信。”
“协议上只说我会放人,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放人。”
“你这个畜牲!”
尹乐顺手拿了一边的水碗,朝沈洛杰头上砸去,却被沈洛杰轻易躲开,他气不过,直接冲到沈洛杰面前,想要和他肉搏,却被沈洛杰狠狠钳制住双手,拉近自己怀里。
“你小声点别把你那些战士们吵醒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是想在他们面前,和我好好表演一次激情?”
沈洛杰把尹乐压向墙边,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腿抵住他的膝盖,让他动弹不得,然后立刻腾出一只手,探入他的衬衫下摆,抚上胸膛。尹乐极力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引来沈洛杰的不满,埋下头去啃咬起他的锁骨来,而沈洛杰的手也从胸前来到了背后,顺着脊椎骨不断往下。
作者有话要说:- -
哟西,又是坑爹的停在这种地方
但不出意外的话晚上还会更一章的
度娘了一下伪更
原来晋江还有这个东西的啊(恍然大悟状
现在知道了,以后发表了就不会再改了
在此向昨天被我坑到的孩纸说声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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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在锁骨流连了一会后,沈洛杰便开始解他的衣扣,听到对面有动静,侧头一看那些人当中竟有一个醒了的,眼睛瞪得老大在看着他们。
嘁,真扫兴。
沈洛杰替尹乐的衣服扣好,一把就将他推到了旁边。掸了掸身上的灰,调笑的看了那个人一眼后离开了。
尹乐能感觉到背后的血印上了衬衫,刚刚沈洛杰的力气太大了,他整个背都被压在凹凸不平的墙面上,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又破裂了。可背后灼人的感觉远比不上对面人灼人的目光,原来他们根本就没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