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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某卡留给自己涂鸦的地方,愿意过来和某卡一起分享,某卡会很开心滴~
那么,准备好了吗?来看看我心中的他们,和你们心中的有没有什么不同。
端午节番外(上)
端午节,比照常理来说是个值得开心的节日,可是,以娱乐大众为信条的娱乐圈在这个值得庆贺的传统节日里,可谓繁忙的不可开交。在唱片业方面,不少歌手赶在这个节日发片,为搏个好意头。更有公司趁此机会大搞活动,拉拢人气。
司翰进到W&H工作已将近一年时间了,早就已经熟悉了这种规律。每到逢年过节,绝对就是最忙的时候。就像今天,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他又接到了一个要做端午特辑的case,他一看那个歌手的名字就很不想去做,那人是个出了名的花瓶,模特儿出身的,长得高挑又漂亮,有四分之一的牙买加血统,顺便一提,是男的。
有得看帅哥是件开心的事情,但是司翰上次和那人接触过一次,他根本一点音乐天分都没有,又不肯努力,满足于只做一个花瓶,司翰对这种人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于是,他非常无良的以“是时候让你独挑大梁了!”的理由,把他亲爱的小助理莫文轩给踢了过去干活,自己开溜了。
离开公司,司翰做出了一个直接导致他整个这整个晚上都没法好过的决定,他去了旺角逛电子商铺。
司翰的耳机已经用了很多年了的,而且使用频繁,现在有点老化,有时候会不够灵敏,于是司翰就想着重新买一个回去。待他来到旺角以后,差点被那可怕的人流给吓死,他忘记了很多大陆人节假日会到香港来扫货的事实。害他一从地铁站出来,立即被人连连撞,人山人海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司翰抹了一把汗,看到这么多人,有些后悔跑这边来了,不过都已经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只好硬着头皮往商铺里走。
命运的转折点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司翰无数次的后悔过,他不应该经受不住**,多看了几眼现在正在他旁边挑滤镜的两个帅哥。但是如果时间能够倒退,能让司翰再做出一次选择,他可能还是会那么犯贱的去看,甚至还会再多看几眼。
“你们没有红外滤镜吗?”一个一头桃红色短发的白人男子紧皱着眉,用腔调怪怪的英文和店员交流着。
“对不起,先生。这几天人特别多,都卖完了。”店员礼貌的回应。
“oh~shit,怎么可以这样。”桃色头发的男子很失落的看着他旁边的一个红色头发的男子,抱
怨:“文森特~!你就不能给我做一个嘛!你那里材料那么多!”
“雷德你是白痴吗?我可是来开会的!哪有带那么多工具!”被叫文森特的年轻男人鄙视的看着旁边那个叫雷德的家伙。
话说,V.V.的业务已经扩展到了亚洲区域,而他们在亚洲的子公司毫无疑问就落坐在香港中环。这次文森特来这边开会是要处理一些比较麻烦的事情,D的系列人工智能在美国已经得到广泛引用,并且进入了平民百姓家里,他想亚洲区域也能出现这种情况,但是却出现了一个问题,关于卫星的。
V.V.有自己的商业卫星,这边的当局惊恐人工智能这看似便利的技术,会不会造成机密被盗窃的后果,这边的监控技术还没有达到这样的高度。经过多方的谈判后,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删减掉D的部分应用技能,并且和这边的公司合作发布产品。文森特亲自过来就是要谈这些事的,相关部门的负责人一定要见他这个“董事长兼技术总监”,搞到文森特很无奈。
更纠结的是,雷德刚好闲着没事,也跟着跑来了,毛遂自荐要给文森特当保镖,说是香港黑社会很厉害。结果他来了就是到处拍街上的美人的,还因为人太多挤来挤去,撞坏了一块滤镜,无奈之下只能重买。
司翰在边上一看这两位,哇!帅哥耶!看的时间不小心久了一点,看的眼神不小心花痴了一点,然后就不幸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专门惹麻烦的雷德童鞋逮到了。
雷德本来是缠着文森特耍赖的,不小心注意到旁边有一束‘火热’的目光,(其实不很火热,雷德自己觉得火热而已。)然后他立即就来了兴致,低下头**起司翰来了。
要知道雷德净身高就逼近190cm,我们司翰穿上鞋子才够上180cm,而且司翰还比较瘦,被雷德这样近距离的俯视,非常有压力。
“hi~美人儿,你也来买东西?”雷德笑嘻嘻的问。
司翰动了一下眉,这种语气他是熟悉的,毕竟常年在美国生活,回国后遇到得却不多,像雷德这种勾搭得那么嚣张的,还是第一次见。
“呃,咳。我买耳机……”司翰立即转过头去和店员说话,极力忽视正在散发电力的雷德。“咳~给森海今季的新款给我看看。”
“森海太中规中矩了,为何不试试一些牌子名气不是特别大,但是某一款做得非常出色的机子?”雷德屈起指节敲了敲挂在司翰脖子上的耳机,微笑道:“你很会选啊!这是森海中低端系列里性价比最高的一款。”
司翰回过头,有些意外,行家啊?
“嘿!雷德,你又在干嘛?”文森特语气危险的凑了过来,他刚才被对面的IPhone吸引去了目光,回过头发现自家**又跑去搭讪了,那是一个哭笑不得啊!
“哦~宝贝儿~不吃醋,我在给这个小美人儿介绍耳机。”雷德非常自然的亲了一下文森特的脸颊。
司翰笑而不语。
“咳,怎样?”店员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打断了雷德和文森特两人的亲密。
司翰耸耸肩,对雷德说:“我有另外一个耳机配的也是森海,耳放也是。这个,你也看到了,我需要便携型的。”
“嗯?你听什么歌?”雷德问。
“主要还是R&B。”司翰回答。古典类的还是用音响来听会比较舒服啊!
“那么有好几款都不错……”
之后雷德向司翰推荐了好几款耳机,评述起来绝对比店员专业,司翰也被他挑起了兴趣,一边试听,一边和雷德交换意见。偶尔会有个叫文森特的家伙来煞风景,因为人家在聊耳机的音效怎样,他会在那里研究耳机的构造,然后就把那款耳机的制作方法告诉你,以致雷德后来要叫这个机械狂人快点滚蛋,文森特肯定不会听他的,继续在那捣乱,说着说着两人就你一句我一句的顶了起来。
一个说:“你懂不懂得欣赏那清澈美丽的旋律,和涌动激情的节奏所带来的梦幻感受啊?!”
一个说:“什么梦幻,不就是振动发声。”
司翰看着他们两个互动,有趣极了,哈哈一笑,说:“你们感情真好。”
那两个竟然还异口同声的回答:“那是!”
最后,司翰不仅成功买到一款非常钟意的耳机,还勾搭上了雷德和文森特这两位混血帅哥,三个人兴致勃勃的跑了去吃小吃。毫无疑问,晚餐吃小吃这主意绝对是雷德出的,而且他还出了个更损的招数,三个人分头行动进小餐馆打包那家餐馆最招牌的菜色。半小时后三人提着大包小包的打包饭盒和几瓶啤酒出现在了某市区公园,并且毫无良心在一课大树下霸占了最佳位置进行野餐。时不时会有小鸟过来偷吃,三人也不以为忤,一顿晚餐吃得无比惬意,文森特还罕见的一展歌喉。虽不至五音不全,跑调走音的小意外还是时不时会发生,因此遭受了另外两人的鄙视。
雷德说要给文森特示范一下神马叫做高水平,深情的演唱了一首“Be without you”,司翰还主动帮他打节拍,配和声。这两人都是专业级的选手,演出效果怎能不好,文森特一下子就吃味了,他祭出了杀手锏,无敌小螃蟹!会放电的螃蟹在草地上用电光连接成一个一个图案,就像在跳舞一样,舞出美丽的纹样。
端午节番外(下)
如果这场不经意的邂逅能够在这里画上句号,此后司翰回忆起来时,必定会为它打上满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有雷德-卡迪拉克和文森特-弗朗哥这两个超级麻烦制造体在,生活永远惊心动魄。
吃完晚饭以后,三人把食物的残骸收拾好,准备去消食。司翰因为还有很多工作,明天一大早还要上班,并没有打算和文森特他们一起去玩。问题就出在这里了,那两个人要去要去世界著名的酒吧街“兰桂坊”去玩,正好司翰是住在那附近的,所以,同路。司翰本想自己搭地铁回去,聊天的时候却不小心说漏嘴了,让那两人知道了他住那边。于是,文森特和雷德一致怂恿司翰坐他们的车,说要把他送回去。
这让司翰觉得有些苦恼,不过这种情绪也就停留了几秒钟而已,然后他就上了雷德那部骚包的红色悍马。
在车上,他们聊起了香港的各色美食和游玩的地方。夜风从敞开的车窗闯入,猛烈的击打在脸上,身上,别提有多痛快了。而意外,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有两辆车子“唰”的一声从他们的悍马两旁呼啸而过,过了2秒钟又有一部飞了过去。雷德把头探出车窗往前看,只看到模糊的车影和闪着诡异蓝色的尾灯。
“妈的,那么嚣张。”文森特皱了皱眉,也很不满。
“给他们来一下?”雷德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回头问。
文森特比了个中指,坏笑着说:“干死他们,宝贝儿~”
“ok~”雷德比了个手势。
“呃?你们要干什么?”司翰有不好的预感了。
雷德关上了窗户,打开了音乐,并把音量调大,说了句:“扶好别飞了出去哟!”轻笑一声又压低声音说,“待会儿就让你爽了。”
换挡,踩下油门。
红色的悍马沿着橙黄色的光带飞奔,真的就像一匹脱缰的棕红色野马,驰骋在一片浓黑之中,携带着割裂时空的气势,一往无前的冲刺着。
悍马本身是越野车,跑公路赛是很吃亏的,雷德却一口气追上了那三辆蓝色车灯的改装跑车,这不仅仅是驾驶技术问题,还因为护理、改装这辆车的机械师名字叫文森特。
几辆车很快就驶过了主干道,进入了一段盘山公路,雷德笑嘻嘻的说:哟西!让这些毛头小子见识一下什么叫漂移。
司翰本身就有点心跳加速了,被他这一说,更加觉得恐怖。
换挡,油门,方向盘,一气呵成。车尾巨大的低音炮发出轰鸣,激烈的音乐是这场比赛最佳的催情剂。雷德横扫过一个弯道后,彻底把那三辆车跑车扔到了后面。这真的是漂移,那华丽的甩尾,电影里的特效效果也不外如此而已。
文森特和司翰都是坐在后座的,文森特一手扶着把手,一边还很淡定的在和雷德说回去可能要把什么什么零件给换一下,哪里哪里又需要调试一下。司翰就在另一边面带惊恐的紧抓着扶手,感觉到非常的头晕。
比赛结束后,雷德把车停在了海边,文森特下车检查有没有哪里出现故障,司翰则靠在路边的树上吐得一塌糊涂。这还是好的,他们可是刚刚吃完饭的!!然后又经历了这种事情。司翰能撑到下车才吐,而且还能自己走路,这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至于另外的那两个……那两个疯子不能和一般老百姓相提并论。
蓝灯的三辆跑车最后灰溜溜被甩出了几百米远,雷德还特意在终点处停着等他们。这人根本不怕被找茬,这人根本就是存心找茬。
不出所料那三辆车上下来几个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年轻人,神色痞痞的,眼带杀气,一看就是混黑的。其中一个人一下来就指着雷德开骂,大意是:你很会开是不是阿?跑来我们这里嚣张?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啊?我们老大是那个什么什么啊……之类的
说了一大堆话,一点新意都没有,里面夹杂着许多带有地方特色的骂人词汇,句子与句子之间不存在任何逻辑关系。
文森特和雷德一人咬一根烟听他们骂,还不容易等他们骂完了,烟也抽完了,文森特拍了拍吐得虚脱,现在正瘫在一旁挺尸的司翰说:“他们说什么?”
死尸状的司翰艰难的抬头看了一眼,回答:“想打架。”
哦……原来是想打架呀!两位外国友人恍然大悟。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结束饭后运动的文森特和雷德继续把目前躺在后座上的司翰童鞋运送回家的伟大任务,走之前还很好心的帮“想打架”的孩子们叫了一辆救护车。
话说小悍马才没开多久,又在路上被人堵了。大概是刚才那群飞车仔之中有谁打了电话搬救兵,雷德他们被一群拿砍刀和手枪的“兄弟”拦了。
刚刚觉得好过一点司翰发现了这个状况,马上就紧张了,他对文森特说:“惹到道上的人了,很麻烦啊!”
文森特摸了摸头,问雷德:“怎么办?”
“撞过去就行了吧?我们的车防弹。”雷德迷茫的说。
“你们不是还要在这做生意吗?得罪上他们以后会有很多麻烦的!”司翰好心的提醒。
“也是。”文森特又摸了摸头。
这时,一个小头目样子的家伙拿着一把格洛克17敲了敲雷德的车窗。雷德乖乖把窗放下,非常友好的微笑着。反正那家伙说什么他都是听不懂的,保持礼貌的微笑就好了。
“能麻烦您下来一下吗?”
那人一开口居然说了标准的牛津英文,车里的人都吃了一惊。
雷德觉得有趣,点点头下车了。下车后立即有十几之枪指着他,那个小头目样的人伸出右手对雷德说:“我是阿霖。”
雷德握了握他的手,“RC。”
“你伤了我们少爷。”阿霖平静地说。
雷德眨眨眼,回答道:“是他来找我打架的。”
司翰此刻深负罪恶感,为自己的胡乱翻译。
“我们大佬很生气,今天一定要把你们抓回去。”
“不去会怎样?”文森特打开车门,提着两柄冲锋枪下来。一手撑在车顶上,好不潇洒。
司翰躲在车里面紧张得要死,这可不是拍电影啊!真刀真枪的啊!虽然他在美国也经历过一些黑帮斗争,也出过流血事件,但那都是小混混小打小闹的,那么大场面的没见过。他心知今天是上贼车了,雷德和文森特两人身份不一般,他这平民老百姓要被炮灰了。
那些“兄弟”一看文森特和雷德这架势就知道不一般,都有些犹豫。阿霖迟疑的问雷德:“RC……介意告诉我你的全名吗?”
雷德耸耸肩:“雷德-卡迪拉克。”
灵魂猎手!
阿霖心知惹上不一般的家伙了,后面这个红头发的在资料上也见过,毫无疑问是雷德的**,那个被叫做“科技天才”的文森特。
“失礼了,两位。”瞬间,所有指着他们的枪支都放下了。
雷德扫了一眼,心理暗自赞许,这可真是训练有素啊!
有惊无险的事件就这样结束了,两人把司翰童鞋完整无缺的运回了家然后自己去玩了。司翰摸进自己房间的时候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事实上,这天晚上受惊的,只有他陈司翰一个人而已吧?
司翰无奈的想。
在床上翻滚了一阵,司翰爬起来弄了一个Beat,然后发了一封短信给他可爱的伙计们,告诉他们,他想做一首匪帮的歌。
第一个任务
十几二十分钟之后,两人昏昏沉沉的滚进了司翰那间小房间,严渊很不客气的开始和司翰抢厕所,最后,脸皮更厚的严渊顺利抢到了厕所,至于他用了什么无赖招数“抢滩”成功,在此就不过多描述了。
严渊冲了个澡,神清气爽的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司翰已经倒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了,严渊想都没想就把司翰揪了起来:“喂!洗干净再睡,你一股酒臭味!”
司翰迷迷糊糊的,“哦”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一步一步的“渡”到了浴室。洗完爬出来的时候司翰还是没清醒,看也不看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有没有人就“咚”的一下倒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司翰比严渊先醒,是被吓醒的。因为司翰睡觉喜欢抱东西,早上朦胧有点清醒的倾向时,司翰习惯性搂着旁边的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蹭了一蹭,那个东西还推了他一下。又过了几分钟之后司翰察觉到他怀里的东西和他平时抱的好像不一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一片橘黄色的东西,于是,昨天晚上的事情被想起。司翰“啊!”的惊叫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他这一叫,把严渊也给吓醒了。
这天早上5点42分,前一天刚刚认识,然后又在同一张床上一起睡了一晚的两个男人傻傻的盯着对方看了数秒,在一时刻做了同一个动作,那就是去扯床上的被子遮盖自己暴露的身体。
“你你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我我我我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你用强肯定不能成功的!”严渊慌张到语无伦次,他刚才有瞄到司翰下面那个地方,一柱擎天啊!严渊内心惊叹:想不到他那里那么大,呃?啊呸呸呸呸……
“去死!你这样的送我都不要!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天到晚叽里呱啦制造噪音,上你还不如上条狗!”司翰也是急了,一串话说完自己都觉得太恶毒了。
“我-操!你上谁啊?要上也是我上你!”严渊愤怒的跳了起来。不过,他好像又搞错了重点。
因为严渊乱动,本来被两人各扯着一边,勉强掩住春光的小空调被,飘飘荡荡的从严渊身上滑了下来。司翰抬头看着严渊两腿之间那个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物体,一时大脑短路,没听见严渊说什么。
蹦了起来才发现自己又做傻事了的严渊,“嗷”的一声倒下,抱着枕头滚到床的最里面去默默地画圈圈了。
房间里这张连接受巨大冲击的小床,“吱呀吱呀”的晃了几下,盘腿坐床上的司翰也跟着它晃了两下。直到两分钟后,司翰才终于镇定下来了。他踢了踢在装死的严渊,用心险恶的问:“把屁股翘那么高干嘛?**我?”
“混蛋!谁**你了!”不出所料,原本在鸵鸟状态的严渊又被点燃了。
“哈哈哈哈哈哈……”司翰缺德的抱着肚子大笑起来,半天才抬起头对恶狠狠瞪着他的严渊说:
“你不是还要上班?”
“不急啊~都还没到6点。”瞄了一下种,严渊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可是你还要搭车回去过关。”司翰好心的提醒。
“……”严渊看着他眨了眨眼,数秒后,房间里再次传出凄惨的狼嚎声。
衣服染上一股烟酒的臭味,肯定是不能再穿了,无奈之下,司翰只好借了一身衣服给严渊。严渊
和司翰差不多高,身材却差了一个码,衣服还好,紧一点罢了,裤子就比较麻烦。这两人都长得不标准,严渊的腿特别长,司翰的腰又特别的细,导致的结果就是长度勉强合适的裤子扣子扣不上,腰围合适的裤子又太短,最后司翰含泪把他那条G-star的低腰胯裤给了严渊,这可把严渊给美的,那厮穿上身后不知恬耻的对心如刀割的司翰说:“哎!你说这样穿,是不是太帅太性感,不怎么适合去上班啊?”
司翰咬牙:“那你脱了!”
“别介啊!”严渊笑得很嚣张。
出门的时候,严渊很认真的对司翰说:“让你请客还损失了一条限量版的裤子,真的很不好意思,算哥欠你的。”
不太习惯严渊这种说话语气的司翰揉了揉鼻子,斜靠在门上对他说:“以身相许呗?”
严渊立即双手抱胸摆个“小生怕怕”的表情。但他很快又恢复常态对司翰挥了挥手:“好了,
bye bye~有空来找我玩啊!”说完潇洒的转身离开。
司翰在门口站了一会,回到房间把唱机打开,把昨天和严渊同时看上的那张Aretha的**大碟放了上去,其他的摆在了架子里最容易拿到的地方。
这天,司翰回公司上班的时候接到一个case,是帮一个一直以来都被人当做高品质音乐代名词的创作歌手制作一张只有3首曲子的EP。司翰拿到资料才知道这个歌手专做独立音乐,名字叫林文峰,他从没大红大紫过,但在业内一直有着非常高的口碑,是个地地道道的香港人。更神奇的是此人不是科班出身,从没有受过专业的音乐训练,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的父亲为了给这个一向孤僻的孩子排解寂寞,带了一把旧吉他回家给他当生日礼物,同此开始了林文峰的音乐创作生涯。
本来这个case一直是由一个叫做迪仔的混音师负责的,不凑巧的是这个迪仔最近忽然跳槽了,公司一时间实在是凑不出人手,只好把司翰扔了过去先顶着,第一个case就那么有挑战性,司翰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郁闷。
走出办公室,一个前辈告诉司翰,这个叫做林文峰的歌手是个很敏感的人,有中度的抑郁症,和他交流的时候要注意一下,尽量不要刺激到他。司翰点头,表示明白。
第一个任务,总是希望做好的,司翰粗略的浏览了一遍资料,收拾好东西向录音室走去。
Luke……你的梦想……就让我来帮你完成吧……
清空脑中影响情绪的杂质,司翰推开了录音室的门,里面只有一个人在。那是个长得很文弱的男人,他戴着耳机坐在录音室的地上,嘴里神经质的在念叨着一些不知道什么东西。司翰想,这个应该就是林文峰不会错了。
为了不要吓到他,司翰绕到了林文峰面前和他说话:“林(先)生?”
“啊?”林文峰抬起头,看到是司翰的时候皱起了眉:“你是谁?”
“Sheldon Chen.”司翰伸出右手,“迪仔离开公司了,所以你这次的混音由我来代替他负
责。”
林文峰显然很不高兴:“我一直都用同一个团队的。”
“我知道,可是迪仔确实没办法参加这次录音,只好请您将就一下了。”司翰尽量柔和的说。
“……”林文峰皱着一张脸警惕的看着司翰,但是也没有说出什么反对的话语。司翰就当他是默认了,收回那只悬在半空中没人搭理的手,半弯着腰,带着他所能做出最柔和的微笑,对坐在地上的林文峰说了一句:“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人很快就来齐了,司翰礼貌的和前辈们打招呼。这个团队里面只有他一个是临时调来顶替的,而且他还是个昨天才到公司报道的超级新人,这让他压力很大,万一没做好,没把林大少爷伺候舒服了,到时候要赔礼道歉的可不止他陈司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