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文觉惊讶的看着付如年。
每天早上都会?
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药?
持续多少天?
不过阎文觉并未思考多久,他突然想到房间中只剩下他和付如年两个人,当即握紧拳头。
付如年原本可以不解释这么清楚的。他说出来,恐怕是为了让他帮他……
阎文觉想起之前付如年问他要不要谈恋爱的事情。
这是他的手段吗?
但看起来又不太像……
房间中陷入沉默,只剩下付如年的呼吸声在房间中回荡。
过了好一会儿,付如年那边似乎有些忍不住了,他声音变得更小了,像是哼唧出来的一样,就像是阎文觉想的那样,说:“你……你能帮帮我吗……”
阎文觉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
他趁着付如年不注意,伸手捏了捏自己的下面,软软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如此春机盎然的场面,阎文觉却无福消受。
一想到这里,阎文觉就有些不耐。
他面容变得更冷了一些,视线冷冷的看向床上的付如年。
他倒要看看付如年有什么想法。
付如年被阎文觉看得有些害怕,他面色潮红,小声说:“您要是实在不愿意,我……我自己也行。”
说着,不再勉强阎文觉,直接了当地将手伸进了被子中。
一点儿纠缠都没有。
事情和阎文觉想的不一样。
阎文觉也不走,便站在原地看着付如年。
付如年将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阎文觉,再一次轻声道:“您……能出去吗?”
阎文觉冷哼一声:“不能。”
这场面实在让人尴尬。
但付如年好似确实忍不住了。
他咬住下唇,死活不愿意发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抑制不住小声哭泣,像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
阎文觉突然上前一步。
他伸手将付如年的右手拉了出来,又拿起床头上的绳子,竟直接将绳子绑在了付如年的手腕上!
那绳子有些粗糙,系在付如年的手腕上,让付如年看起来更加脆弱。
付如年一瞬间有些迷茫,不过很快便换上惊恐的神色,看向阎文觉,厉声道:“你做什么?你不是来救我的吗?”
阎文觉不答。
“不要这样……”
付如年软下态度,他声音小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措,又有几分难以察觉的埋怨与撒娇。
阎文觉仍旧没有搭话。
他直接将手伸进温暖的被窝中。
有些冰凉的手指触即付如年温热润滑的肌肤,吓得付如年再一次缩了缩。
“不是说让我帮你吗?”
门外。
计划这一次绑架的负责人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斌哥,老大和那位付如年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他们两个可好长时间没出来了。”
负责人虽然查到付如年的身份,也发觉组织内似乎要确保付如年的安全,但并不知晓付如年和组织有什么关系。
而被负责人问到的斌哥,则是阎文觉身边的手下,与阎文觉最是亲近。
他同情的看着负责人:“小王啊,我说出来你也不要害怕。”
那负责人小王一听,腿已经开始抖了。
斌哥道:“之前老大亲口跟我说,付如年是他的姘头。”
小王:“……”
完了。
他竟然帮顾客,把老大的姘头给绑了!
小王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他绝望的看着斌哥:“斌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还有救吗?”
斌哥叹息一声:“看老大的心情吧。”
小王哭丧着脸,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不对吧?我去绑他的时候,他正和顾客的哥哥在一起,他们两个是那种关系呀!”
斌哥看了小王一眼:“这你就不懂了吧?”
小王一脸迷茫。
斌哥:“我们老大,有苦衷啊!所以才甘愿奉献!”
他说着,重重叹息一声。
身为唯一一个跟老大关系特别好的小弟,斌哥自然是承受着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压力——他知道阎文觉萎了。
这样的情况,老大的情人会找别的情人,好像也不是什么神奇的事情。
只可惜,这事儿竟然让老大知道了。
也不知道这会儿时间,老大正在房间中怎么惩罚付如年呢!
“……什么苦衷?”小王支支吾吾的问。
他心中有些焦急,还有些焦头烂额。
斌哥一巴掌拍在小王头上:“这事儿是你能打听的吗!还不赶紧干活去!也不怕我告诉你之后命都没了!好奇心害死猫不懂吗!对了,之前接的另外一个单子……那个橘猫主人被打了,反雇佣我们打英短猫主人的事儿你办完了吗?还有闲心在我这儿扯皮!”
小王:“……”
明明他是怕自己被老大打,所以才来找斌哥问问的好吗?
怎么就变成扯皮了?
他又不是专程过来找斌哥聊天打屁的。
不过斌哥这么说,应该是为了支开他?让他赶紧去干活吧?这样老大想打他的时候却找不到他,一问,发现他在干活,说不定看在他勤恳的份儿上,也就不用挨打了!
小王想道这里,顿时觉得斌哥是个大好人!
他喜滋滋的说:“谢谢斌哥!那我就先走啦!”
小王离开没多久,阎文觉从房间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