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老子就是喜欢你了,喜欢X你,咋样?!
似安抚般抓住常宵愤怒的双手,收入掌中紧紧扣贴在彼此胸膛的缝隙空间内,抵在心口,低灼火烫的气息,瞬间交融堵没了声音,四周的空气,都由于突然静止的音波以及躯体地无声扭动挣扎,而忽然变得情-色**而荡漾了起来。
喜欢你……说不出的,喜欢啊......
凤起语无声低叹着,一手下移锁扣住常宵的腰身,将他推靠在由于两人的推撞力道而“呯”一声猝然关闭的门板上,脸颊贴靠过去,用力地吻住常宵散发沙哑魅惑嗓音的翕动红唇,在肿胀的性感唇瓣上抵压碾磨片刻之后,果断撬开芳香唇齿侵入进那甜美津液的来源所在,动情地挑搅吮吻,抓住对方手指的微糙掌心,热度也越来越高,潮热而有力,而握住对方下面某个昂扬部位的灵巧手指,也开始摩擦揉按,隔着布料有技巧地挑弄,按压,凤起语**而危险地挤压摩擦着常宵的身体,狠狠吻住常宵的唇,碾转翻搅,愈吻愈深,愈吻似乎愈罢不能……
常宵呜咽着挣扎,却无力逃脱这致命的索吻与禁锢,对方的攻势突然狂猛起来,滚烫的身体压迫感十足地将常宵压制在门板与火热的坚实胸膛之间,反复摩擦,疯狂吮吻,偶尔的唇舌唾液交换,泄漏出无法压抑的低沉**,似天外陨火,灼烧开秋季繁茂的大草原,火势瞬间燎原,噼啪滋响入心如肺,胸腔起伏,银液交缠,连绵不绝,凤起语似乎一点也不准备允许对方有闲暇时间思考,不允许对方思考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任何事,霸道的想吞噬对方的一切。
灵魂……抑或思维?!
常宵无法开口骂娘,呼吸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狂狮之吻弄得差点停窒,昨晚太过激情燃烧的余韵,几乎在身体每一寸肌肤处都残留了过度亢奋的烙印,一度的敏感而细腻,这种太过鲜明的敏锐感觉,瞬间就被熟悉而煽情的抚摸挑逗刺激到,一下就激烈到暴,身体完全无视了意志的危险警告,兴奋地灼烧。
一吻终,常宵已是腿脚酸软,靠着后方门板的支撑与前方恶劣某人的拥揽,才能支持着没跌软在地出糗,头脑一时晕眩的厉害,努力扣住对方肩胛骨的那只手,不知是推拒还是想挽留,微微激动地颤动着,仰头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说话都不能流畅地断续起来:“混……混蛋!……臭鸟,我要杀了你!妈的……”
凤起语鼻翼地呼吸,喷洒在常宵的脖颈之间,麻麻痒痒,弄得常宵握拳又松开,想扁人又想吻人,着实动摇的厉害。
彼此的呼吸,似乎有些同调,一般的火热、低喘、微急、滚烫,喷洒在对方脸上,吸纳着在对方胸膛里起伏转悠过一圈或者几圈的咸热空气,胸膛起伏,就这样静静贴靠着,心灵却微微莫名异样的震撼。
常宵想,我为什么不推开对方,为什么?!……
仿佛听到了他的自问,凤起语突然微微松开紧抱对方的距离,放开常宵下面滚烫的生硬利器,轻轻拨了拨怀中人飘坠到发红眼眸前的**发丝,轻声说道:“宝贝,你喜欢我,不要否认,你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直白火热的眼眸,深深望进对方的瞳仁中,没有一丝保留地,直直望了进去,似乎要探索常宵深藏内心的灵魂。
凤起语大胆火爆的动作,直白剖析的话语,轰然击中常宵裂了一条缝隙的硬壳。
硬壳,有皲裂松动的迹象。
常宵紧紧盯住凤起语的眼睛,用自己所有残余的精力,牢牢死死地盯住,似要将他分尸撕裂,啃咬成块,又想将对方烧成一蓬轻灰,只觉自己快要被对方的欲擒故纵手法,搞得呼吸困难,欲仙欲死,欲射不能,直欲癫痫抽风,心跳的频率,都似乎在热烈响应对方的节奏,砰砰激烈跳个不停,应和着,鼓励着,热烈地说着喜欢喜欢喜欢那两个字,完全不经思考地跳动着活跃鼓荡着,证明着对方话语的正确性。
凤起语美丽的眼眸,一瞬间温柔的似乎要滴出水来,深如汪洋,见不到底。
明明是真诚直白的语句,听在常宵耳朵里,却犹如沸水里浇上了一泼油,滋滋蒸腾的心脏部位,都似要惊吓蹦跳出胸腔。
心灵深处某样深沉难以形容的东西,似乎被触动点燃,激烈燃烧起来,常宵突然一狠心,豁出去般猛地大声喊道:“操!老子就是喜欢你了,喜欢操你,咋样?!”
下巴微昂,下一秒钟,却猛地一把勾住凤起语的脖子,主动拉过来,狠命地用地唇,亲吻**对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优美柔韧的清香唇瓣。
感觉到对方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颤抖,常宵哼哼一声,唇角上扬,忽然有了一种终于占到一次上风的激爽快意,突然感觉,把那句话说出来,其实,后果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唔,主动索吻控制形式的滋味,果然不错,让人怀念啊……
凤起语第一次,难得温驯纯良地带着笑意,任由常宵勾住自己脖子掠夺索取,放任常宵在自己身上种下特有的气味,体-液,和发泄般的狠辣矛盾情绪,待彼此红肿的唇瓣再次分开,这才静静地看着常宵燃烧的光彩流溢的漂亮眸子,脸上露出一种十分欢喜亢奋的表情来。
这个表情,有了凤起语都不自觉地柔和宠溺,看得常宵的心底又是砰砰一跳。
不待常宵开口,凤起语忽然猛地再次抱紧了常宵,大笑道:“宝贝,你终于肯承认喜欢我了,我……好开心!”
指尖,竟然有微微感动的颤动电流在流转。
常宵挣扎了一下:“我本来就喜欢‘操’你,你不知道吗?”着重音符在那个操字上。
“……”凤起语只笑不答。
“操!喜欢你并不代表什么,我也喜欢卓卓,喜欢牧,喜欢亲亲,喜欢……呜恩~!……放开唔(我)……”依旧倔强地嘴唇再次被堵住,半晌终,常宵胸膛剧烈起伏,再也利齿不起来。
凤起语盯着常宵的眼睛,不再逼他,只是微笑忽然问道:“宝贝,憋这么久,要帮你弄出来吗?”
常宵的眼睛,犹如斗红的野猫,狂放而热烈,散发魅惑的情-欲光彩,咬牙,恶狠狠点头道:“做,妈的,不做就杀了你!”
抓住凤起语那双灵活到无比的手,按到了自己身下,使劲揉搓了一把。
情-欲冲脑,再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凤起语低低轻笑出声,眸中金色光弧闪耀,叹气还是享受般将脑袋搁到常宵的肩头,拉开对方裤子拉链,一手握住对方的火热硬挺,一手握住自己再也按捺不下的轩昂冲动,再次深深吻住常宵,碾转反侧到双方都激射了出来,才松口,松了手。
常宵脸色红晕未消,慵懒地挂在凤起语身上微微喘息,情-欲刚消,口里已是微恼地咒骂起来:“拷!非要死命接吻,搞得这么火热煽情,我靠!臭鸟,你这个接吻狂魔,接吻狂转世,想搞死我么?!”
凤起语一边用纸巾擦拭彼此泄出的浊液,边低笑道:“宝贝,你不觉得,这样才够劲暴?”
“暴?!哈啊,我觉得我快被你弄疯了,你个疯子。”
“我喜欢你,宝贝,你不记得我曾经有说这句话?”
“哼~!知道又怎样?”常宵哼了一声,隔了会,又哼了一声。
赌气似的,却闲意十足,慵懒备至,害得凤起语差点又一个忍不住,再次扑倒对方,想要更深一点的进入内部,去汲取品尝那销魂蚀骨的强烈味道。
深深吸一口气,知道连续做的太多,宵的体能有些吃不消,努力压制下心头再次泛上的骚动,正待说话,常宵已经喘息甫定,拉好裤子拉链,一把略带粗鲁焦躁地推开凤起语,转身拉开了房门。
忽然又回头,霸道地指着凤起语:“承认喜欢你,并不代表什么,你不要多想。”
凤起语唇角泛起一个无可奈何地苦笑。
他的宝贝,还真是,哎……
无声叹息。
常宵跨出房门,凤起语望着那道漂亮离去的背影,那抹在修长身体背后闪动飘逸的过腰柔亮银丝,心里说不出的温柔缠眷,柔软甘甜。
不要急,不要急,至少,宝贝的态度,有在明显进步,就算给一颗糖果,再来一顿棒子打击,那也是一种行为模式上的进步啊,总比一味逃避来得勇敢壮烈些。
壮烈,呵……宝贝刚才告白的语气,果然,很壮烈啊,壮烈到,自己真想再次狠狠吃了他,连皮带骨,一丝一毫都不剩……
正微笑感慨着,突然常宵身体顿了顿,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转身,面无表情地走了回来。
走到凤起语面前,常宵将被自己差点揉皱成废纸团的那张白纸,递给了凤起语。
“刚才被你一干扰,差点忘记这个了,你住进来之后,需要遵守的准则。”
凤起语微带不解地接过,手指舒展抚平纸页,看着上面急速飘飞的华丽国字,忍不住勾勾唇,笑了下:“同居三守则?……同居,啧……”
深邃幽黑的目光,非常富有深意和想象地瞥向常宵。
常宵脸色一窘,不知为何突然很是别扭,有点不自在地心虚,赶紧道:“你别多想,入租也就是同居,反正那个……意思一样,你接着念。”
凤起语恩了一声,点点头,继续往下:“同居守则第一条,自入租之日起,结租之日止,新同居人必须包揽打扫、清洁、洗衣、做饭,晒被子等一系列诸如此类工作,不得偷懒。第二条,不许私自带任何第三者进入房东的别墅,严禁带任何男女进来过夜,影响空气质量。第三条,不经房东同意,不许随意移动改变别墅内原属于房东的任何物品以及位置,不得随意触碰房东的私人物品。”
凤起语念完,声音顿了一顿,又念了一句:“括号,第三条对人同样有效。”
抬起头,目光似笑非笑地望向常宵,手指轻轻点了点白纸右下方的一个括号:“这个第三条后面的括号补充条款,什么意思?”
常宵唇角一勾,笑得奸诈而有些得意:“我差点忘记补充上去的,意思就是,你再欲求不满,都得靠自己的手或者去外找人解决身体需要,连碰都不能碰我一下。”
凤起语歪起头呵呵一笑,双手抱胸,颇有些无奈的味道:“宝贝,这样对我不公平,辛苦些我倒没所谓,为宝贝服务心甘情愿,但是你不在我有需要的时候让我碰你,我会欲求不满到暴的。”
常宵甩了甩一头飘逸的长发,抬手顺了顺光滑的发丝,漫不经意地低头微笑道:“天还没黑,你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考虑重新搬回来处的问题。”
凤起语盯着常宵,紧紧地盯着,低沉问:“如果我违反三守则呢?”
“不是你走就是我走。”
“如果我不让你走呢?”
“我会发飙发疯的,也许会拿刀砍你,又或者砍我自己,相信你也不喜欢,和个疯子住一块吧?!”似笑非笑,眼里却蕴含着阴狠辛辣。
凤起语叹气:“宝贝,你真狠,我真想把你监禁起来,关在只有我能接触的地方。”
常宵眉毛一挑:“谢谢抬爱,本宵对此类事件完全提不起兴趣。”
凤起语凝视常宵片刻,常宵觉得被他火辣的目光,刺得有些不自在:“你慢慢考虑,我先走了。”
凤起语微微摇头:“宝贝,不用考虑,同居三守则,呵……我答应就是了。但是最后一条,我想改一改。”
“怎么改?”
“可以**,但是不能强迫和使用暴力。”
“......”常宵的耳根,仿佛听到什么热烈的情话般,突然有点烫烧起来,咳嗽一声,“我想还是不要改比较好。”
“怎么,你怕自己经受不住**?担心被我……操?!”眉毛一挑,成功引起某人的心里屈辱与愤怒。
“拷,谁担心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的小菊花,不是同样被我破了,老子怕个毛!”
“那好,最后一条改为**。”
“我......拷!”
“谢谢宝贝通融。放心,你以后的下身问题,由我来负责!”凤起语微笑了起来。
常宵想,我还没答应呢,这个混蛋!
见凤起语微带压迫感地逼近过来,羞恼微急之下脱口蹦出一句:“改好了,就去给我打扫卫生去!”
好吧,WHO 怕WHO啊,老子向来擅于**人,不使用暴力,哼哼……至多大家一起全灭!
反正,老子不吃亏!
吸一口气稳定下情绪,指指房门大敞的那个小房间:“这个房间的杂物,不许给我扔掉,都有纪念意义的,全部移到角落堆放着就好。”
凤起语似笑非笑:“哦,纪念意义啊……不是舍不得丢掉的旧物珍宝吗,譬如,那边那个柜子里的小石头?”
常宵脸色再度一凝,黑着脸,阴测测道:“那是小时候,别人砸我的石头,你觉得是珍宝吗?”当然,也是自己第一次,用石头砸人,捍卫自己尊严的第一件物品,是与傲庭卓和谢牧他们,结为兄弟的第一次共同战斗纪念物。
在凤起语的复杂透视目光中,常宵急促转身走了一步,忽然又回头,狠狠低声道:“我的下-身问题不劳你费心,我自己会搞定。”
说完,几乎是快速的,有点仓惶逃离般地奔进自己房间。
常宵进浴室冲了个澡,平复下骚动的心情,然后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开始发呆。
刚睡醒没多久,再睡也睡不着了,早午餐连着一起吃掉了,此刻肚子还涨涨的,恩,那个,身体还是很酸软,也不想动,做什么好呢?
目光飘过房间一角的茶几,看到前几日看的一本闲书,好像是讲关于性与暴力的。
常宵想,那就看书吧!
倾身将书拿过来,随手翻开开头,第一句:子曰,食色者,性也。
常宵开口掩嘴,打了个呵欠。
这个看过了,再翻,眼睛瞄过去,黑色粗体字:用暴力剥夺少女的贞洁,施暴者会感觉比平时更**兴奋,更刺激淫-荡……
少女,暴力,**……拷!
常宵突然想到不久前那个雨夜的车里,自己也差点被发情的臭鸟给那个啥啥了,忽然寒了一下,黑脸囧了一个,老子又不是少女,翻页,赶紧翻页。
哗啦啦一阵乱翻,书本掉落在地,常宵愣了一下,忽然幽幽叹了口气。
烦,好烦!
又摸出手机,电话本里翻出几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傲庭卓,谢牧,老姐,一个个跳过去,在跳到常一的时候,突然顿了下,想起了常一的一句话。
好吧,各人都有各人的事情要忙,老子,还是上网去找人聊天散心得了。
网路之上,彼此看不到对方,稍微透露一点心底压抑的秘密,减轻一下自己的烦恼,不打紧吧……
朝书房走去,临跨进去前,又顿了顿,忍不住往门外那个小房间方向瞅过去。
凤起语似乎收拾好了自己的事物,换了套休闲的棉质家居装,拖了双拖鞋走了出来。
看到常宵探头,凤起语便朝他露出一个浅浅地自然微笑,那笑容有点亲密爱人的味道,弄得常宵心有点慌乱:“宝贝,你的旧东西我堆好了,我这就去打扫卫生,替你分忧。”
常宵回赠给对方一个小人得志的奸笑:“鸟儿乖乖~~”
凤起语神色一柔,两人对眼的刹那,突然一阵温情电流奔窜,常宵赶紧别开头,尴尬不自在地咳嗽一声:“那个,你努力加油地忙吧!”
赶紧躲回书房,关上房门,隔断那道时刻散发火热暗示幽光的强大视线。
上了网,登陆上QQ,扫了下Q上在线的好友。
有许多不甚熟识或早已忘记是谁的头像,有发送“嗨”或“美人,好久不见了!”等字样过来,常宵不记得他们,直接删除了事,也懒得回。
习惯性地扫了一眼一尝的头像,唔……是灰色的。
那家伙,不在线啊!
QQ消息栏里,有许多信息在跳动,常宵打开随意瞄了一眼,忽然目光一停顿。
同一个陌生的号码,发了数十条请求通过的恳求。
“我是一尝,我的QQ被盗了,宵宵加我。”
“一尝,请求通过。”
“宵,如果你上线看到请求,请立即加我。”
“原QQ被盗了,宵,如果上线,加我这个号。”
……
一眼扫下来,时间也就不久前吧。
常宵点了通过,然后,那个与原QQ图案一模一样,就连名字也一摸一样的Q号,蹦到了常宵的好友栏里。
颜色是灰色的,但是好友一加完毕,对面头像便立即晃动起来,灰色的幽默诙谐。
原来那家伙在线,只是隐身了。
一尝:宵
夜夜宵歌:恩,QQ怎么被盗了?
一尝:中病毒
夜夜宵歌:哦……
一尝:……
然后,便是奇怪的无语。
常宵手指敲了敲键盘,想了想。
夜夜宵歌:今天怎么隐身了?
一尝:恩。
夜夜宵歌:怎么,你今天好像不太欢迎我呢,话好少。
一尝:没呢。
夜夜宵歌:(感叹符号)本想找你聊天解闷,没想到你比我更闷,似乎藏了心事。哎,算了,我还是走了。
一尝迅速回了过来:啊,别!
一尝:我们聊聊。
一尝:有什么烦恼,说给我听吧,我是你最好的听众,你知道的,呵呵!
一尝:我其实,没事,只是工作上的一点小烦恼。
一尝:真的没事,宵,不要走。
似乎恢复了一点正常。
常宵摸摸下巴,沉吟,要说么?
一尝:宵,为何这么久不说话?今天你似乎不太高兴,有点沉默,是累了吗?
夜夜宵歌:有点累,我正在想事情。
一尝:烦恼事?与人有关?
夜夜宵歌:你真敏锐。
网络另一端的手指微微一颤,顿了下,抽了根烟放进嘴里,点燃慢慢吞吐了一口。
一尝:什么事情能让我们的宵大美人这么烦恼,说来听听。
常宵顿了下,键盘上敲出两个字:感情。
38、风起东海
对面,好不容易终于活跃起来进入正常状态的一尝,突然似乎消音了。
半晌,没反应。
常宵打完那两个字后,并没有释放压力的轻松快感,反而心情愈加烦躁地扒了扒自己的头皮。
看着对方作出没有回应的回应,显然震惊打击过大,常宵盯了会屏幕,突然有些后悔,觉得自己的行为当真幼稚,可是这个时候想要去收回发出去的信息,已经不太可能,因特网路的迅捷,本就瞬间十万八千电光火速,放出去的黑色文字早已落入对方眸中,进入对方脑中,就算删除对话文字,难道还能删除对方印入脑中的讯息?
除非,杀人抑或催眠……
心情烦躁之下,常宵突然没有了随便找个人向对方倾诉的突如兴致,正想打个结束语过去,结束这个烦闷的对话,那边却似终于大觉醒来,回过来两个字:是谁?
常宵停顿在键盘上的指尖,轻轻颤动了一下。
是谁?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啊……
那个名字,仿佛有魔力,我……不想让陌生人知道……
突然松开键盘,手臂上抬抱住自己后脑,整个人半仰往背后椅子上重重一靠,唇口吐气,双腿伸展,常宵发丝轻拂过发闷地空气,发稍尾端飘荡中,无声自嘲地懒懒笑了笑。
那笑容,有些寂寞,有些无聊。
常宵对自己道:常宵啊常宵,你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婆妈龟毛了?
不就是,喜欢了一个人……需要付出一点牺牲么?